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7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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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這有什么可謝的?”張順不由搖了搖頭笑道,“有功賞,有過罰,本就理所應當!” “只是本王尚未登基,這正式晉封的禮儀,還得等以后才能舉行?!?/br> “啊,不妨事,不妨事。”耿仲明連忙擺了擺手道,“末將曉得,全憑舜王做主?!?/br> “好,既然天津關一破,從此往東只有王平口一處險要,還請諸位為我破之!”張順見士氣可用,不由開懷大笑道。 眾將士跟隨張順,一路克山西州縣,連破大明左柱國朱燮元、后金英武郡王阿濟格、后金偽帝洪太,如今距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頓時個個磨拳搓掌,紛紛請命。 “傳本王號令,以總兵阿山、李際遇兩部為先鋒,以張胖子、李述孔兩部為奇兵,猛攻王平口?!睆堩槻挥上铝畹馈?/br> “著李自成督羅尚文、周遇吉三營夾擊沿河城;著官撫民督黨守素、張汝魁三營繼續(xù)剿滅后金殘兵?!?/br> 原來從天津關往北便是沿河城,這沿河城正是合河口和天津關之間的交口,由此往北正合抵達居庸關。 張順為了解除后金對京師的威脅,故而下令李自成協(xié)助張三百、張鳳剿滅后金肅親王豪格余部。 而從天津關往東,則是通往京師的必經(jīng)之地王平口。 張順擔心雙方勝負已分,崇禎焚燒戶籍賦稅檔案,然后攜朝中諸臣及軍民沿大運河南下,給自己留下一座空城,所以急于趕到京師城下。 諸將各自領命去了,張順正要收拾一番,準備出發(fā)。 不意那宋獻策突然拉住了他,低聲提醒道:“殿下,那耿仲明獻上來的首級有問題!” “哦?以假充真?”張順不由一愣道。 “不是至少老道士找投降的建虜士卒、軍官分辨過了,正是那洪太和范文程二人?!彼潍I策搖了搖頭道。 “只是……只是這首級……”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如今大軍就要出發(fā),不知宋先生你還疑惑什么?”不意宋獻策剛說了一半,張順卻打斷了他的話道。 什么真的假的,其實從耿仲明一張口,張順就知道這廝沒有實話。 但是,這重要嗎?這不重要! 重要是別人相信,能夠唬得住人,這就足夠了。 且不說那張順、宋獻策二人如何計較,且說那阿山得了張順的命令以后,不等李際遇趕到,就急忙向駐守在王平口的丁魁楚部發(fā)起了進攻。 那丁魁楚見對面服色正是韃子衣冠,仍以舊法拒之。 不意這一次蜂擁而至的韃子身披雙鎧,矢丸難傷,很快殺將出來,只把駐守在千人臺橋的丁魁楚殺得大敗。 那丁魁楚眼見抵擋不得,又復退守莊戶小橋;阿山復至,丁魁楚再敗,又退至落陽橋,然而阿山又至。 丁魁楚不由大聲疾呼道:“韃子兇狠,大伙兒快都死命抵?。 ?/br> 剛巧這話被氣喘吁吁的阿山聽到了,他不由反罵道:“什么韃子,如今老子已經(jīng)投了舜王殿下,如今也是王師!” “舜王的兵?你有什么證據(jù)?”那丁魁楚不由一愣,開口問道。 “給老子要什么證據(jù),待老子剁了你,老子就是證據(jù)!”聽了這話,那阿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原來耿仲明那廝“陣斬”洪太和范文程的消息剛剛傳來,他感覺自己簡直錯過了幾個億,正想找補回來。 “剁了老夫?恐怕你沒這個本事。這里喚作十里八橋,你才打穿了兩座橋,后面還有六座?!倍】挥衫湫Φ馈?/br> “等這六座都打完了,才算到王平口!” “呃……”阿山聞言差點要瘋了。 原來他這身披雙鎧的重甲兵最耗體力,若是真?zhèn)€被丁魁楚這般節(jié)節(jié)抵抗,就是有三五個阿山也要活活累死了。 只是這廝也算聰慧,聽聞丁魁楚這般說,知他必有一番計較。 阿山不由冷笑道:“你帶怎的?舜王麾下猛將如云,謀士如雨?!?/br> “義軍一到,建虜數(shù)十萬大軍灰飛煙滅,你這一個小小的‘十里八橋’又能抵擋幾何?” 那丁魁楚聞言心里一顫,心道:果然如此,這舜王兵一至,想必東虜早已經(jīng)大敗,天下無人能制之矣! 想到此處,他不由笑道:“小老兒身為明臣,理當效命。惜乎不曾目睹舜王風采,若是今生得以相見,雖死而無憾矣!” “哦,那你過來,我這便領你去!”阿山不由誠懇道。 “不敢,不敢,我怕你拿了我的首級冒功!”丁魁楚搖了搖頭,一眼就識破了阿山的“jian計”。 “直娘賊,這中原人就是jian猾,俺都成了老實人!”那阿山搖了搖頭,只得作罷。 其實這倒不是范文程沒有那丁魁楚精明,原來后金早已經(jīng)摒棄了以首計功的法子,故而很少發(fā)生誘殺冒功之事。 明軍則不然,沒有首級,哪怕說出花來都算不得功勞。 那丁魁楚久在軍中,故而對此事了如指掌。 而義軍一方雖然不如明軍那般,但是涉及到對手的重要人物,還是要查驗尸首、鎧甲、旗幟等器物以為憑證,故而這才有了耿仲明造假的空間。 等到張順聽到了阿山的匯報以后,本來有心拒絕,但是聽到對方姓丁以后,不由心中一動,便點頭同意了。 等到張順趕到以后,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 待到眾人防護嚴實了,以免為人所趁,張順這才笑道:“我便是舜王,不知丁總督何事見我?” “無他,為一睹舜王風采耳!”丁魁楚不由笑道,“先前吾侄丁啟睿數(shù)言舜王殿下天縱奇才、寬厚仁慈,當為中國主。” “始吾不信,今日始知誤矣!” “既然如此,丁總督何不罷刀戈,投順義軍?”張順不由開口笑道。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丁某今不能抵抗殿下,已屬失職,安敢一錯再錯,辜負圣恩?”丁魁楚笑了笑,不由退了下去,不多時撤了個一干二凈。 張順見狀愣了半晌,不由隨即大喜道:“傳令三軍,即刻推進京師城下!” 原來這薊遼總督丁魁楚自家人知自家事兒,深知僅憑自己和城中這萬余人馬難以抵擋勢如破竹的義軍。 如今又受了城中袞袞諸公刁難,頓時便生了“投順”的心思。 只是自古臣子,難逃忠義二字。他干脆玩了一個陽奉陰違,明明暗順的把戲。 你讓我抵抗韃子,那我就抵抗韃子。 至于韃子被人堵在山谷里屠戮,此乃天命所致,非我所能知也。 如今“順賊”大破“東虜”,我抵擋不住,那也是很合理的事情,你說是不是? 其實經(jīng)過連番損失以后,駐守京師的人馬并不多。 除了薊遼總督丁魁楚、遼東巡撫方一藻和薊鎮(zhèn)總兵吳國俊一萬五千之數(shù)以外,其他不過是一些鄉(xiāng)勇丁壯,如何抵擋得??? 如今丁魁楚又率領麾下標營和吳國俊萬余人讓開王平口,別走他處,偌大個京城早已經(jīng)一片空虛。 第462章 破城 “皇爺爺,皇爺爺,‘順賊’……‘順賊’已經(jīng)抵達阜成門,還請皇爺爺早做打算!”太監(jiān)王承恩慌慌張張闖進進乾清宮道。 “什么!”正在批復奏折的朱由檢聞言一驚,頓時在正在批復的奏折上多劃了一道。 他連忙棄了朱筆、奏折,慌忙站起來道:“此事當真?” “那薊遼總督丁魁楚干什么吃的,怎生放‘順賊’出來了?” “不知道??!”王承恩急得只跺腳,卻也束手無策。 原本城里有神樞營、勇衛(wèi)營兩營人馬,后來派去支援左柱國朱燮元去了,結(jié)果rou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后來好容易調(diào)集了薊遼兩鎮(zhèn)精兵兩三萬之數(shù),結(jié)果前幾日又派薊遼總督丁魁楚、薊鎮(zhèn)總兵吳國俊抵擋東虜,現(xiàn)在城中滿打滿算只剩下遼東巡撫方一藻、順天巡撫陳祖苞的標營萬余人。 “對了,遼東巡撫方一藻和順天巡撫陳祖苞呢?快,快宣他們二人前來覲見!”朱由檢不由慌忙下令道。 人總是這樣,在危險來臨之前,總喜歡猶猶豫豫,抱有僥幸心理。 但是,一旦危險如約而至,卻又束手無策,喜歡急病亂投醫(yī)。 如今這遼東巡撫方一藻和順天巡撫陳祖苞手中的萬余人馬是他的救命稻草一般,自然要死死地攥住。 不多時,那方一藻、陳祖苞先后趕來,見過了朱由檢。 不待朱由檢開口,那方一藻率先開口道:“陛下,如今‘賊勢’洶洶,還請早做準備才是!” “這……不知如何準備?”朱由檢聞言頓時臉上有幾分掛不住。 先前左也勸南遷,右也勸南遷,朱由檢只道還能再差還能差的過“己巳之變”的局面? 結(jié)果,萬萬沒想到只短短月余功夫,建虜大潰,“西寇”突然出現(xiàn)在京師城下,如今悔之晚矣! “如今所至者,不過是‘順賊’前鋒而已!”方一藻連忙開口道,“距離大軍趕到,尚需一兩日功夫?!?/br> “還請陛下乾坤獨斷,早日成行,遲則生變矣!” “這……這,好吧!”驚慌失措的朱由檢連忙點了點頭,開口問道,“只是……只是不知如何南遷?” “陛下乃千金之軀,無須顧慮他人,只管自身!”方一藻連忙開口道,“待準備停當,可移駕天津?!?/br> “天津巡撫賀世壽手中有漕船數(shù)百艘,隨時可以啟程南下。” “這……朕曉得了!”朱由檢聞言不由松了口氣,這才點了點頭道。 從京師至天津三百三十里,三五日功夫便能趕到,我堂堂大明京師,難道三五日還守不得? 想到此處,朱由檢不由下令道:“即刻傳朕密旨,著賀世壽帶領麾下標營、漕船,提前前往通州迎駕。” 原來這通州距離京師只有四十里,又是北方最重要的漕運碼頭。 一旦京師有變,朱由檢便可以在此登船,順流南下,避開義軍鋒芒。 當然,這般安排,除了確保萬無一失以外,還有朱由檢一個不足為外人道的小心思。 一則他還未做好出發(fā)的準備; 二則他身為一國之君,若是聞風而逃,傳出去恐不好聽。 特別是,如果城沒破,人跑了,那情況就尷尬了。 而正當眾人計較之際,天色漸漸晚了,王承恩早命太監(jiān)掌了燈。 而就在掌燈之際,王承恩連忙附耳提醒道:“皇后娘娘剛才遣人問詢,不知皇爺爺今晚去哪里就寢?” “養(yǎng)心殿!”朱由檢不太高興的應了一句道。 都什么時候了,你們能不能不要再惦記雞毛蒜皮那些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