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dāng)皇帝 第8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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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祖大壽帶領(lǐng)了兩營人馬,策馬上去,用馬鞭指著石國柱道:“原來是故人當(dāng)面,可否上前陪我這個老家伙玩幾個回合?” 那石國柱聞言,頓時臉色漲道通紅,扯著嗓子道:“吾寧斗智,不斗力耶!” “哈哈,年紀(jì)輕輕,怎么還害怕我這個半截入土的老家伙?”祖大壽不由笑了。 石國柱聞言氣了個半死,但是卻也不敢還口。 原來祖大壽這廝固然一大把年紀(jì),卻也是戰(zhàn)陣出身,一身好武藝聞名遼東。 這石國柱固然武藝也算不錯,但是哪有和祖大壽搏命的膽子? “既然如此,就讓孩兒們陪你玩玩!”祖大壽冷笑一聲,不由下令道,“那木氣,你率領(lǐng)降夷右營上前sao擾!” 隨著祖大壽一聲令下,頓時便分出五百騎兵向石國柱左翼繞去。 原來這一次出戰(zhàn),祖大壽親自帶領(lǐng)領(lǐng)麾下的兩營降夷營。 這兩營降夷營正是祖大壽招降的蒙古精銳,向來跟隨其左右,一定程度上充當(dāng)了其家丁、親衛(wèi)。 而對面的石國柱,這一次出戰(zhàn)卻只帶來了千余步卒和少量騎兵,這如何抵得住祖大壽麾下的精銳騎兵? 雙方略一交手,那石國柱就判斷頂不住,他不由當(dāng)機立斷,連忙下令道:“撤,撤回城中!” 祖大壽一見石國柱要走,連忙趁機掩殺。 不過,石國柱部步卒距離城墻較近。祖大壽帶領(lǐng)麾下騎兵略微殺了幾個人,便在城上炮火的威脅下,又折了回來。 “將軍,末將已經(jīng)擊退敵兵,惜乎敵將逃的太快,無法擊殺敵將!”祖大壽奉上剛剛斬獲的幾顆首級道。 “嗯,知道了!”張三百聞言點了點頭,其實對這個結(jié)果并不滿意。 不過事已至此,也不必強求,他便扭頭下令道:“架炮,轟城!” 一門、兩門、三門…… 隨著張三百下令,不多時一排排火炮開始在陣前擺了起來。 十個營的火力,近百門“紅夷大炮”,如果再加上專門用來攻城的“擎天大將軍”和“飛鏢銃”,攏共有一百二十門火炮,這下子只看得祖大壽眼皮直跳。 奢侈,太奢侈了! 連續(xù)遭受過后金幾次圍城的祖大壽,如何不知紅夷大炮的厲害之處? 他看義軍這些火炮,雖然大多數(shù)比一般的紅夷大炮要小一些,但是架不住數(shù)量多啊。 整整一百門,這什么樣的城池能抵得住? 而就在祖大壽一臉震撼之際,城上的石氏三兄弟也不由臉色大變。 特別是石廷柱,身為“烏真超哈”的固山額真,對后金紅夷大炮的數(shù)量心知肚明。 結(jié)果經(jīng)過入關(guān)一役以后,后金大敗,“三順王”及其勢力幾乎被完全摧毀,如今只剩自己和馬光遠(yuǎn)兩人手中的十門大炮。 本來他還以為憑借自己手中的五門紅夷大炮和大將軍、二將軍、弗朗機和幾十門小口徑西洋炮,完全足以抵擋祖大壽部。 但是,當(dāng)他看到城外的密密麻麻的火炮以后,頓時他知道自己錯了。 來人不是明軍,而是“極為兇殘”的“順賊”。 “三弟,怎么辦?”大哥石天柱一看這架勢,頓時忍不住開口向石廷柱問詢道。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石廷柱搖了搖頭,不由提醒道,“哥哥須知,武器雖好,也要看誰來使?!?/br> “我們兄弟三人,沉浸此道數(shù)十年,方有今日風(fēng)光?!?/br> “那‘順賊’不過誰走了時運,才有這般成就。若論用炮,十個也頂不上我‘烏真超哈’一個……” “轟!”石廷柱話音剛落,只聽見一聲巨響,隨即便看到一處女墻被義軍炮彈打了個粉碎。 “三弟,怎么辦?”在大哥石天柱一臉駭然之際,二哥石國柱不由又問出了同樣的話。 “再……再看看形勢吧!”石廷柱猶豫了一下,指著城外的祖大壽道,“你看那廝先前何等威風(fēng),如今不也在人面前搖尾乞憐?” “我兄弟三人好容易謀了這場富貴,成了這廣寧的‘土皇帝’,豈有再與人當(dāng)狗之理?” “再說了,陛下對此也不會坐視不理,多則半月,少則十余人,就會派大軍來援,我等怕什么?” 那石天柱、石國柱聞言一愣,不由深吸了一口氣,頓時堅定了頑抗到底的決心。 原來這石氏三兄弟和孫得功一干人等,投靠后金以后,不僅麾下的將士還是駐地的百姓,都劃歸他們麾下統(tǒng)領(lǐng)。 他們這些人在八旗貝勒面前,自然都是奴才,但是一旦他們折回駐地以后,就是駐地的“土皇帝”。 如果按照戰(zhàn)國的說法,他們就是“封君”;如果按照明朝的說辭,他們就是“土司”。 這些人都是人精,當(dāng)然知道一旦投降“義軍”,這些土地、人口都不會歸自己掌控了,故而仍舊要頑抗到底。 “只是……只是咱們能撐到哪個時候嗎?”大哥石天柱聞言松了口氣之余,心中仍然不免忐忑。 原來這廣寧城固然高大堅固,然而自當(dāng)初老奴占據(jù)以后,一番燒殺搶掠,導(dǎo)致城中人口銳減。 如今偌大個領(lǐng)地,只編制了一十二個牛錄,便窺見其中端倪。 龐大的城池,若無足夠的人手駐守,會有什么樣的后果,這三兄弟對此自然少心知肚明。 “為今只有讓孫得功從義州出兵,偷襲錦州一途了!”那石廷柱聞言沉吟了片刻,不由下定決心道。 “今晚就派遣士卒,多許以金銀土地女子,務(wù)必請其盡快出發(fā),以緩解我們守城壓力!” “好,我這就去辦!”大哥石天柱聞言猶豫了一下,不由連忙開口應(yīng)道。 第525章 偷襲 “哦?石廷柱想讓我進(jìn)攻錦州?”當(dāng)夜孫得功得到消息以后,不由有幾分猶豫。 不是他不懂唇亡齒寒的道理,而是實在是對義軍這一次能過出動如此雄厚的兵力感到不安。 義州距離廣寧百里,距離錦州九十,若是倍道兼行,一日一夜便能趕到。 但是,關(guān)鍵問題是他孫得功能夠一日一夜趕到錦州城下,同樣圍困廣寧的“順賊”一日一夜也能趕到他義州城下。 廣寧一失,他尚可坐守孤城;義州一失,他便成了喪家之犬,欲坐守孤城而不可得。 “不成,不成,我得探一探錦州城的虛實!”孫得功沉吟了半晌,最終下定決心道。 原來隨著越來越多的遼東兵投向后金,雙方形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局面,故而以防守為主的明軍一方被人滲透的如同篩子一般。 這錦州城作為祖大壽的駐地,固然防守頗嚴(yán),但是依舊沒有什么鳥用。 要不也不會出現(xiàn),義軍這邊才剛一動身,那邊代善、多鐸已經(jīng)得到消息的局面。 這孫得功身為明軍降將,在錦州城也頗有些消息來源。 過了兩人,那孫得功果然探查的明白。 早有人趕來匯報道:“祖大壽一去,城中獨有‘順賊’將領(lǐng)一員喚作白廣恩,約莫有守軍七千之?dāng)?shù)。” “其中‘順賊’一部,約莫有三千之?dāng)?shù);關(guān)門步兵一部,約莫有千余人;另外還有錦州守軍三千人。除此之外,別無他人?!?/br> “哦?七千之?dāng)?shù)?”孫得功沉吟了片刻,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這七千人馬,說多不多,說少不少,正好讓他難受的緊。 原來和實力雄厚的石氏三兄弟不同,這孫得功麾下只有七個牛錄。 這七個牛錄,他大概能抽調(diào)出來兩千多士卒。 當(dāng)然,這兩千多士卒都是堪戰(zhàn)援軍,若是守城,還能多抽調(diào)出來一些人馬。 但是,就這兩千之?dāng)?shù),如何對付得了錦州城中七千守軍? “如此看來,需要向喀喇沁和土默特求助了!”孫得功猶豫了半晌,不由下定決心道。 原來自明代開國之初,為了消除蒙古諸部道威脅,明太祖朱元璋曾在遼河上游一帶建立大寧衛(wèi),并設(shè)藩王寧王于此。 靖難之初,朱棣一則為免后顧之憂,二則為了增強實力,故而向其“借兵”。 待到靖難成功,朱棣為免其他藩王學(xué)有學(xué)樣,便將實力雄厚的寧王遷入江西南昌,剝奪了兵權(quán),于是這大寧一帶就空了下來。 后來朵顏三衛(wèi)南下,這一片區(qū)域便成了朵顏三衛(wèi)的駐地。 再到嘉靖年間,插漢兒部為了躲避土默特的威脅東遷于此。 等到后來洪太西征,連敗插漢兒部汗王虎敦兔,迫使其西遷。 待到洪太解決虎敦兔以后,便責(zé)令已經(jīng)投靠后金的蒙古部落東歸,這里便成了喀喇沁左右翼和土默特左右翼的駐地。 這四部蒙古大約有六千多戶,差不多能抽調(diào)五六千兵,故而常常成為孫得功一干人等的助力。 當(dāng)初,祖大壽被圍大凌河,其中的關(guān)鍵就是孫得功聯(lián)合這四部蒙古兵,切斷了大凌河城和錦州之間的聯(lián)系。 如今他又準(zhǔn)備故技重施,給“順賊”點顏色瞧瞧。 那孫得功計議已定,便分別遣使向喀喇沁、土默特四部求援。 那喀喇沁左翼扎薩克色楞、右翼扎薩克固魯思奇布、土默特左翼扎薩克善巴、右翼扎薩克溫布楚唬爾四人接到孫得功的求助信以后,倒沒有推遲,紛紛召集丁壯,向東進(jìn)入明朝境內(nèi)與孫得功匯合。 “咱們來了多少人?”孫得功一見諸札薩克,劈頭便問道。 “我們一部出一千精兵,一共來了四千騎兵!”四位扎薩克不由笑道。 “六千之?dāng)?shù)?雖然比‘順賊’少一千,大體也不差了!”孫得功根本不覺得“順賊”的戰(zhàn)斗力比明軍能好到哪里去,心里一點都不怕。 “這倒是!”色楞、固魯思奇布、善巴和溫布楚唬爾四位扎薩克點了點頭,顯然也頗為贊同孫得功的觀點。 有些偏見是根深蒂固的,哪怕關(guān)內(nèi)一戰(zhàn),后金喪師十萬,洪太豪格父子俱亡,仍然擋不住有些“二鬼子”們盲目的優(yōu)越感。 五人計議已定,這邊沿著大凌河河谷直驅(qū)錦州。 張三百和白廣恩一干人等不是沒有在河谷內(nèi)設(shè)置崗哨、斥候,奈何四位扎薩克麾下游騎眾多,全力剿殺之下,幾乎無人折返。 上午還沒什么,待到傍晚,白廣恩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他手底下這些崗哨、斥候,按照軍法,每個時辰要折返一人回來匯報。 如果一處兩處有人耽誤了,倒也好說,可是萬萬沒有全部耽誤之理。 白廣恩連忙找到山海關(guān)總兵侯拱極,向其提起自己的看法。 那侯拱極聞言大吃一驚,忍不住開口問道:“舜王軍法竟如此森嚴(yán)?” 白廣恩一聽這話,更是大吃一驚:“如此重要之事,難道還能兒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