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8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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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張三百、楊國柱兩人如何計較,只這一場大勝,頓時就讓原遼東總兵祖大壽吃了一驚。 “以同樣的兵力,大敗同樣兵力的孫得功等部?”祖大壽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一張老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他忍不住喃喃自語道。 “舅舅,這不能吧?”外甥吳三桂聞言,也不由面帶遲疑道。 “雖然說這七千人并非東虜,但是好歹也是廣寧降兵和韃子……” 吳三桂這話說的非常有技巧,根本沒有替前幾年祖大壽這大凌河城失陷的萬余人馬。 但是,其實他們兩人都明白,在這些兵馬之中,肯定有祖大壽昔日麾下的兵馬參與。 然而,就這樣一支精兵,被人家三下五除二收拾了,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現(xiàn)在我覺得,咱們對舜王的實力有點低估了!”祖大壽搖了搖頭,無可奈何的承認道。 “不得不說長江后浪推前浪,老夫真是老了??!” “舅舅說哪里話,我看您現(xiàn)在還是生龍活虎,干國忠良。”吳三桂聞言不由連忙吹捧道。 “別的不說,就說這遼東巡撫、總督走馬燈似得換,哪個能如您這邊穩(wěn)如磐石,抵御外侮?” “哈哈哈,就你小子嘴甜!”祖大壽聞言老臉也不紅,反倒爽朗的大笑道,“你們都是年輕人,以后你和張將軍他們多親近親近!” “好說,好說!”不要看祖大壽這輕飄飄的一言,實際上卻代表著以他為首的遼東將門對張順的屈服。 這種屈服并非心甘情愿,只是在他們深刻的認識到彼此之間實力的巨大差距之后,做出的最佳選擇。 政治是什么? 政治就是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是必須屈從于我。 如果做不到,那就說明我的實力不夠。 很明顯,經(jīng)錦州一役,不管以祖大壽為首的遼東將門有多少心思,一時間也不得不暫時壓了下來,老老實實替張順賣命。 “張帥有令,命令你部繼續(xù)攻城!”就在舅甥兩人竊竊私語之際,早有傳令兵突然傳令道。 “末將領(lǐng)命!”祖大壽聞言連忙接了軍令,這次扭頭對吳三桂道,“這一次由你帶隊攻城,記得身著白衣!” 當然,祖大壽讓吳三桂身著白衣,不是為自己戴孝,而是要出風頭。 戰(zhàn)場之上,刀劍無眼,故而衣甲多講究實用性,而不講究觀賞性。 但是,在特殊情況下則不然。 一則,將領(lǐng)要穿的顯眼一點,以便和士卒區(qū)分,便于指揮打仗。 二則,如歷史上薛仁貴那本,故意身著白衣沖鋒,引起唐太宗李世民的注意。 顯然,吳三桂要效法的就是后者。 雖然說如今的張順并不在場,但是只要能夠讓“國舅”張三百注意到,那么效果也不會太差。 不多時,隨著一陣陣鼓聲響起,果然只見那吳三桂身著白衣白甲,一馬當先殺到廣寧城下,然后攀城而上。 張三百在指揮臺上遠遠的見了,不由向左右問道:“這身著白衣者是誰?” “莫不是‘勇冠三軍,孝聞九邊’的吳長伯乎?”左右戒道。 原來這吳三桂字長伯,故而被時人稱之為吳長伯。 “哦?這人如此年輕竟遭受喪父之痛,披麻戴孝上陣,倒也可憐的緊!”張三百想起了自己和馬英娘的父母,不由感同身受道。 “呃……”左右聞言一愣,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自家主帥把身著白衣的吳三桂當作“大孝子”了,一時間忍的難受。 “報~緊急軍情!”而就在張三百心下里奇怪,準備問問怎么回事之際,驀地聽到一陣呼喊。 待他聞聲望去,只見一騎飛奔而來。 “快,快呈上來!”張三百心里一突,連忙下令道。 “將軍,我軍斥候剛剛打探到韃子前鋒,疑有一支援軍從東趕來!”待到那斥候跌跌撞撞跑到跟前,不由連忙匯報道。 “什么?”張三百聞言心里一沉,頓時臉色難看了起來。 他千料萬料,萬萬沒料到后金援兵會來的如此之快,比他預(yù)計時間整整的要快上四五天。 而這四五天功夫,已經(jīng)足夠決定一場戰(zhàn)爭的成敗,數(shù)萬人的生死。 “將軍,要……要不要把楊國柱召回來?”“滿天星”張大受聞言不由提議道。 “不,不用了!”張三百猶豫了一下,最終拒絕道,“如今敵情不明,豈可朝令夕改?” “既然韃子援軍到了,我等就死守個三五日,又能如何?” 第529章 奪取義州 “咚咚咚!”隨著一陣陣震天動地的戰(zhàn)鼓聲響起,一支支八旗精銳在將官的引導(dǎo)下,高舉著旗幟,往來回環(huán)。 而義軍一方也毫不示弱,在一聲聲戰(zhàn)鼓的催促下,亦打開營門,列陣以待。 “現(xiàn)今敵情如何?”多鐸遠望著陣容整齊的義軍,不由扭頭向石廷柱問道。 “賊人約莫有四萬人圍困廣寧,義州方向?qū)O得功孫參將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喀喇沁、土默特一干人部落奇襲錦州,只是不知如今勝敗如何!”石廷柱連忙開口道。 “孫得功和喀喇沁、土默特?”多鐸聞言眉頭一皺,心中頓時有幾分不快。 將領(lǐng)之間私下里接觸,乃君王大忌。 只是如今正是關(guān)鍵之際,他也知道不是提及此事的時候,暫且壓下心思不提。 “看‘順賊’軍陣,毫無慌張跡象??峙聦O得功一干人等,也是只能是無功而返!”多鐸搖了搖頭,不由判斷道。 相當于較為樂觀的石廷柱、孫得功一干人等,親自和義軍交過手的多鐸當然不會小覷了對手。 只是無論石廷柱,還是多鐸,甚至孫得功本人都沒有想到,會在與對方兵力相當?shù)那闆r下,吃了個大敗仗,還丟了身家性命。 然而,就這樣一個極為微小的失誤,便被張三百給抓住了。 如今能夠打破后金部署的機會就在眼前,那張三百哪里忍得住不冒險? 故而張三百一邊利用信息差,大搖大擺的牽制住多鐸,一邊讓楊國柱盡快拿下義州。 那多鐸帶領(lǐng)大軍新到,石廷柱一干人等又被困城中,一時間還摸不清義軍動向,只能一邊安營扎寨,一邊向義軍發(fā)起試探性攻擊。 且不說雙方如何計較,且說那楊國柱得了命令以后,倍道兼行,一路向西,直奔義州城。 從廣寧至義州百里,沿途本來頗為繁華村鎮(zhèn)、城堡,經(jīng)過后金洗劫以后,如今只剩下殘垣斷壁,幾為廢墟。 這固然給義軍的補給造成了不利影響,但同樣降低了后金一方的預(yù)警能力。 那楊國柱已知義州主將孫得功戰(zhàn)死,便日夜兼程,到了第二天中午便趕到了義州城外。 義軍剛趕到義州城外,斥候早抓住了幾個“舌頭”,綁了過來。 那楊國柱略微問了一下,頓時明白了義州的情形。 原來正如他與張三百所料,孫得功意外戰(zhàn)死,給義州城和其麾下人馬造成了很大的混亂。 有的人當場剪了辮子,投靠了義軍。 有的如同驚弓之鳥,四散而走逃。 更多的則是隨著潰散的人群,一路逃往義州城。 而喀喇沁、土默特兩部四翼,則逃往了邊外牧地去了。 如此這般,失去了主心骨的義州城,如同待宰的羔羊,毫無反抗之力。 “張大受,要不你挑選幾十個人,裝作潰兵混入城中,咱們來一個里應(yīng)外合?”楊國柱沉吟了片刻,不由開口道。 他麾下除了張三百拍過來的張大受部,大多數(shù)都是步卒,日夜兼程之下,較為疲憊,只要騎兵才保持了較好的體力。 “這……我部和明軍出身的孫得功部區(qū)別較大,恐怕……恐怕會壞了事兒!”那張大受對此頗為經(jīng)驗,連忙提醒道。 “這倒也是!”楊國柱仔細一想,才想起來張大受部是陜西義軍出身,無論語言、服飾還是習慣都和遼東兵區(qū)別較大,確實容易露餡。 “那……那只能叨擾你了,線國安!”楊國柱掃視了一圈,最終目光停留在一個較為陌生的面孔上。 “末將定不辱使命!”原來這線國安本是孔有德部將,后來在孔有德死后帶領(lǐng)其舊部投靠義軍。 他麾下人馬多是遼東出身,故而不容易露餡。 待到線國安挑選了幾十人,假裝著潰兵進入了義州城,楊國柱這才看向張大受道:“如此,奪取城門之事,就要麻煩你了!” “末將領(lǐng)命!”張大受聞言連忙領(lǐng)命。 原來別看這楊國柱言辭客氣,卻因為襄助義軍勸降了朱燮元部,故而地位非同一般。 那張大受固然是義軍出身,但是終究還差了點意思,所以只能屈居其下。 待到雙方計議已定,不多時張大受便率領(lǐng)麾下騎兵疾馳而出,直奔義州東門。 “敵襲!”很快城上的守軍就發(fā)現(xiàn)了張大受部的動靜,不由發(fā)出了驚慌的叫喊聲。 “快,快關(guān)上城門!”守軍眼見義軍殺來,連忙推開了正在入城的潰兵、百姓,就要禁閉城門。 “直娘賊,你們想讓我們死?。啃值軅?,趕快沖進去,不然我們死定了!”當此之時,不知誰大喊了一聲,頓時激得眾人勃然大怒。 這些潰兵奮勇殺敵的膽子已經(jīng)沒有了,但是向自己人舉起屠刀的膽子倒不小。 經(jīng)人這么一挑撥,頓時紛紛拿起武器向準備關(guān)閉城門的士卒殺去。 這一殺不要緊,頓時城門內(nèi)外亂成一團。 而就在這時,有一個軍官模樣的將領(lǐng),領(lǐng)著一群人大搖大擺的向城上走去。 “站住,你是哪個?”就在這群人剛剛登上城樓,頓時被幾個士卒攔住了。 “好大的膽子,連本將都敢攔,給我殺了!”那將領(lǐng)雙目一瞪,不由下令道。 “你……你干什么……啊??!”就在眾人發(fā)懵之際,突然亂刀亂槍殺來,頓時結(jié)果了這幾個士卒。 “殺,殺進去,奪了吊橋和千斤閘!”原來這幫人不是別人,正是線國安等人。 由于孫得功一死,義州城無人組織防御,故而被其渾水摸魚,一舉殺上了城樓。 而就在城上城下亂作一團之際,張大受也趁機殺了過來。 不多時雙方里應(yīng)外合,便奪取了義州城東門。 楊國柱萬萬沒想到戰(zhàn)事如此順利,連忙下令全軍出擊猛攻義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