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9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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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這一次朕就依禮烈親王的意思辦!”多鐸一錘定音,遂大筆一揮,寫就圣旨一封著人快馬加鞭送到鳳凰城去了。 那鳳凰城守軍王元忠得了多鐸的圣旨,頓時感激涕零,西面而拜道:“陛下待我恩重如山,敢不效死乎?” 遂收諸堡之兵盡入鳳凰城,試探頑抗到底。 李定國見其冥頑不靈,不由冷笑一聲道:“山城?老子打得就是山城!” “取我飛彪銃來,讓他嘗嘗開花彈的厲害!” 原來當初李定國出海之前,念及朝鮮以西都是山地,野戰(zhàn)炮、黃金炮恐難奏效,又向張順申請了三門飛彪銃。 這飛彪銃和野戰(zhàn)炮、黃金炮不同,專門曲射開花彈,用來攻擊險要之處。 果然待飛彪銃一到,原本躲在城樓城墻后面的守軍,頓時被打得哭爹喊娘。 只是由于這鳳凰城城防體系較為復雜,一時半會兒不便攻克。 但是王元忠若是再找不到反制手段,恐怕城池陷落不過是早晚得問題。 且不說李定國攜沈世魁等人如何攻打鳳凰城,且說那劉文秀、艾能奇二人先選了宮女二人,在京師溫存了兩日,便離了京師,一路前往廣寧去了。 到了廣寧,正見征北將軍盧象升和副帥楊國柱在此,兩人連忙安排了駐扎之事,前去拜見。 “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把你們二衛(wèi)盼來了!”兩人剛一見到盧象升,盧象升不由大聲歡迎道。 他們兩人和盧象升并不相識,見盧象升如此熱情,倒把二人弄得不好意思了。 待到四人分定主客坐下,客套了一番以后,盧象升這才繼續(xù)道:“按照殿下計劃,準備走東西兩路夾擊東虜!” “如今算算時間,也該差不多了。另外一支人馬應該如期發(fā)動了進攻,咱們也必須有所動作了!” “愿聽盧將軍號令!”那劉文秀和艾能奇二人沒話說,立馬表態(tài)道。 盧象升見這兩人沒有什么問題,這才繼續(xù)道:“走廣寧至沈陽,本須繞道海州、遼陽一線,路程四百二十里。” “只是如今張將軍正在遼陽與韃酋對峙,吾不取也!” “除此之外,別有兩道。一條繞道遼澤以西以北,抵達巨流河,然后渡過遼河向東威脅沈陽?!?/br> “另外一條則走土默特左翼故地向北,抵達杜爾筆山腳下,然后再折而向東,匯于巨流河!” “前者道路較近,只有三百四十里。而后者距離交遠,差不多有近四百里?!?/br> “不過前者乃韃子所辟新道,想必定然有人守御,而后者……后者乃是殿下犧牲……犧牲色相換來……” “撲哧!”盧象升剛說到這里,劉文秀和艾能奇兩人不由噴飯。 “對……對不起,我們倆一般不笑,除非……除非實在忍不住……” “嘿嘿!”盧象升見他們笑了,自己也不覺莞爾,笑了笑這才正色道,“兩位以為如何?” “這……咱們的目標是啥?打下沈陽城?還是引多鐸來戰(zhàn)?”劉文秀聽到這里,猶豫了一下,不由開口問道。 “有什么區(qū)別嗎?”盧象升奇怪地問道。 “有,前者必須要攜帶大炮,而后者……后者只需要攜帶野戰(zhàn)炮就行!”劉文秀提醒道。 “這……這倒也是!”盧象升聞言點了點頭,思量了片刻道。 “這樣,咱們兵分兩路。一路直取巨流河,而另外一路則攜帶糧草、火炮押后前行!” “成!”劉文秀和艾能奇聽到這里,兩人不由對視一眼,然后鄭重地點了點頭。 第617章 巨流河之變 飛舞的大雪早已經停了,寒風依舊凜冽! 盧象升坐在千里雪上,放眼望去,千里闊野,白雪皚皚、草木森森,好一副塞北雪景圖。 然而,他哈了一口氣,并無心思欣賞這副美景,反倒轉身道:“大家再加把勁兒,過了這里,前面不遠就是巨流河了!” 所謂“巨流河”,即遼河之謂也,遼東人呼之巨流河。 然而,盧象升所言,并非單指一個遼河,更是指代遼河岸邊的一個據點。 原來自后金發(fā)現了從沈陽走遼澤以北以西的道路以后,也在盡力修整這條道路。 只是依后金的經濟實力,尚且不足以修建這一條長長的道路。 故而,只能暫時修整了沈陽至遼河西岸一帶。 而巨流河作為新修道路的重點和遼河的渡口,便成為了這條道路上的要害。 后金亦在此設立崗哨人員,一則警戒明軍的威脅,二則在冰雪融化之后,負責擺渡來往官吏士卒。 如今寒冬臘月,天寒地凍,遼河河面早已經結了厚厚一層冰,當然不再需要擺渡往來行人,故而警戒義軍的動向便成了第一要務。 實際上那多鐸和盛京留守多羅安平貝勒杜度也不是傻子,得聞廣寧失陷,早已經派遣了精明能干之人駐守在此地。 “章京,剛才探子交班,沿途并無發(fā)現明軍蹤跡!”就在盧象升向巨流河疾馳之際,早有士卒向駐扎了巨流河的牛錄章京孟奎匯報道。 “嗯!”孟奎聞言半瞇著眼,迎著寒風向西南方向望了望,只見剛剛交接完畢的一小隊探子正打馬離開,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殿下給我說‘順賊’要來,那十有八九要來?!?/br> “若是不來,倒還沒有什么。若是來了,不曾發(fā)覺,我等身家性命難保!” 原來這牛錄章京孟奎不僅出身“老滿洲”,為人更是機警。 他帶領百余人抵達巨流河以后,不僅迅速建立了瞭望塔,更是派遣斥候輪番向廣寧方向進行探查。 他準備一旦發(fā)現動靜,就趕快向盛京匯報情況。 如此折騰了一月有余,不見義軍半點動向,倒讓他麾下的士卒卻是好一頓埋怨。 “哈,哈!”當孟奎從瞭望塔下來的時候,正看到剛才回來交接回來的斥候正把弓箭、長槍擲在地上,哈著氣在那里烤火。 “把武器撿起來,放懷里暖熱呼了!”他不由開口訓斥道,“若是‘順賊’這時候來了,你們還握得住長槍,開得了強弓嗎?” “來?怎么來?難道他們從天下飛過來嗎?”眾士卒對他不滿已久,那斥候聞言不由冷笑道。 只他這一開口,眾人不由轟然大笑起來。 “混賬東西,找死!”那孟奎聞言不由勃然大怒,抽出腰刀了就要砍那人。 不意左右連忙攔住,勸道:“大冷天的都不容易,且饒了他這遭吧!” 孟奎見了,不由心里一寒,正待要說些什么,卻突然聽到一聲疾呼:“敵襲,敵襲!” “在哪里,在哪里?”孟奎聞言心里一驚,連忙棄了眾人,向瞭望塔上爬去。 而就在他離開的瞬間,下面幾個人不由相互打了一個眼色,然后目光凌厲的盯著他的后背。 “怎么樣,要不要?”其中一人坐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等等,再等等!”有頗為老成者搖了搖頭,示意其他人少安毋躁。 且不說下面如何動靜,且說那孟奎三步并作兩步爬上了瞭望塔往西南一看,只見一片茫茫,不見人跡。 他不由大怒道:“哪來的敵襲?” “在……在那!”警戒的哨兵不由往西南一指。 “???”孟奎扭頭一看,不由臉色大變,大聲下令道,“敵襲,準備迎戰(zhàn)!” 言畢,他又三步并作兩步爬了下去,然而扭頭就往馬圈里趕去。 “章京,你這是去哪兒啊?”先前被他呵斥那幾人突然圍上了問道。 “軍情緊急,本將要趕快返回盛京匯報!”牛錄章京孟奎不由焦急地回答道。 “哦,這樣?。俊北娙讼嘁曇恍?,“請,您快請!” 孟奎見狀不由皺了皺眉頭,只是見眾人讓開了道路,并沒有什么動作。 他不由心中暗暗發(fā)狠道:“等我折回盛京,定要你們幾個奴才好看!” 且不說那孟奎如何心思,大步流星走向了戰(zhàn)馬跟前,就要選一匹好馬。 誰曾想他剛剛到跟前,彎下腰正要解那韁繩,不意那幾個斥候突然加快了幾步,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牛錄章京孟奎只覺得一股大力傳來,一頭栽到馬糞堆里,頓時嘴里、鼻子里塞得到處都是。 “嗚嗚!”他掙扎著正要起來,早被幾人上前摁在哪里,不多時便憋的臉色發(fā)青。 “狗賊,服不服,服不服?”那幾人這才把他從馬糞里拽了出來,惡狠狠地問道。 “呸,呸!”那孟奎連吐了幾口馬糞,這才威脅道,“狗奴才,膽敢如此,看我回頭怎么拾掇你們!” “喲,還敢威脅我們?”這幾人不由大笑起來,“往日你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慣了,今天要你全部還回來!” “你們要干什么,你們要干什么?”那孟奎不由大吃一驚,連忙掙扎道。 “兄弟們,這賊鳥廝整天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把我們當作奴才來使!”這幾人不由高聲呼喊道。 “今日這大清國要完了,你們愿意追隨我們混個一官半職,還是愿意給這種人當狗奴才?” “殺了他,殺了他,我們要跟隨舜王殿下!”其他人對他不滿已久,聞言不由紛紛叫嚷道。 原來這后金國社會發(fā)展較為落后,從制度上確立了一個層層盤剝的奴隸制。 先前他們還能依靠掠奪關內的資源,來維持這種落后的社會結構。 然而,自洪太兵敗逐鹿以后,家家戴孝,戶戶披麻,這種落后的社會結構就面臨著崩盤之虞。 像這孟奎,本是出身于赫圖阿拉的“老滿洲”,然而關內一戰(zhàn),其身邊親信死傷殆盡,只他只身一人保得身家性命。 如今再像往常那般耀武揚威,卻是不能了。 也正因為如此,他麾下這些“奴才”也開始覺醒,自發(fā)進行反抗了起來。 “殺,殺!”盧象升身披雙鎧,手持偃月刀,騎著駿馬“千里雪”,一馬當先的殺進巨流河,就要左劈右砍殺散人群。 不意他剛闖進去,卻正見幾十個人正押著一人,候在那里。 眼見盧象升如同天神下凡一般闖了進來,不意紛紛跪拜道:“爺爺,我等本是遼東漢人,受其欺凌已久?!?/br> “如今見天兵已至,便綁了此賊,還請爺爺饒恕則個!” “呃……”盧象升倍道兼行疾馳幾百里,萬萬沒想到竟是這般結果,一時間有種奮力一拳卻打在棉花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