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91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頂流雙生子的豪門jiejie、重生七零:不慌,我有千億物資!、蕭景千她又A又靚gl、[綜漫] 混蛋,把我的粉毛男友還給我、唐宮、一只駙馬入贅了、夏日午后、女皇只取一瓢、我讓前任高攀不起
待到那騎兵出了城門,眼見后金盾車上架了火銃、火炮,不能硬攻,遂一分為二,從一左一右兩個方向包夾過去。 后金盾車兵眼見義軍騎兵繞道兩側(cè),便停住了盾車,然后轉(zhuǎn)動機關,把盾盾朝向轉(zhuǎn)向了義軍騎兵一側(cè)。 隨即又有甲士列陣持刀而出,護在盾車左右。 義軍騎兵見后金盾車防備森嚴,便試著靠近用鳥銃、弓箭進行射擊。 不意后金盾車突然銃炮齊發(fā),一時間義軍騎兵反倒折損了七八騎。 如此試探了一番,勞而無功。 張三百站在白塔上看得明白,擔心白費了士卒性命,連忙下令道:“讓騎兵撤回來!” “不好打!”祖大壽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解釋道,“當初我等和韃子周旋之際,也曾試著用騎兵破之。” “奈何這戰(zhàn)車陣防備森嚴,只能用紅夷大炮破之!” “放心吧,大炮咱們有的是!”張三百聞言笑了,祖大壽也笑了。 原來張三百麾下三個標準營,共有野戰(zhàn)炮、黃金炮三十門。 而祖大壽麾下雖然無這種標準炮兵,卻也攜帶了三五十門大將軍炮、滅虜炮等火炮。 張三百早把這些火炮設置在營壘之內(nèi),以待后金兵。 不多時,后金盾車抵達了義軍營壘外面第一道壕溝。 這壕溝深一人許,寬五六尺,騎兵可以跳過,然而盾車卻難以通行。 那后金盾車不得不停了下來,然后開始掘土填壕。 “轟、轟、轟!”就在后金盾車停止之際,義軍的火炮開始響徹了起來。 由于距離近百丈,義軍的大多數(shù)炮彈都打偏了,只有三兩枚砸中了后金盾車,當場就把后金盾車砸了一個窟窿,盾車后面的人亦被砸死兩個。 這下子多鐸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他這邊剛吹完牛,那邊就被人打了臉,心中惱怒可想而知。 原來明軍所用火炮,佛郎機之流射速雖快,威力卻不大。 大將軍、二將軍之流,威力足夠了,精確度和射速卻是不行。 而精確度較高的滅虜炮倒是行了,卻只能發(fā)射鵝卵大小的炮彈,難以穿透這加固盾車。 只是多鐸萬萬沒想到,義軍的火炮皆以紅夷型為標準,能夠發(fā)射十斤、十五斤的標準鑄鐵彈,這盾車哪里抵擋得住? “填土,給我填上土,我還不信擋不住它了!”多鐸不由惱羞成怒道。 第630章 強攻 后金盾車裝上夯土以后,沉重了許多,就連行進的速度都慢了下來。 其后雖然也有部分盾車被擊中、擊毀,不過由于夯土的緩沖,傷亡卻少了很多。 不多時,后金盾車兵便抵達到義軍城壕外面,這里是營壘外面最后一道防線。 后金兵連忙把盾車停了下來,先挖些土繼續(xù)堆積在盾車后面夯實,筑成掩體,然后再用小推車填埋義軍的壕溝。 “轟,轟,轟!”這個時候,義軍營壘正面的墻上,火炮聲再度響徹了起來。 然而,大多數(shù)炮彈在打進后金的盾車以后,卻悄無聲息的被夯土吸收了。 “火炮不成了,須上重步?jīng)_殺才行!”祖大壽見了,眉頭緊鎖,不由開口建議道。 原來明軍和后金交手多時,深知彼此的手段。 當年沈陽之戰(zhàn)之際,“明人掘塹十層,深一人許,塹底插有尖木。塹內(nèi)一箭之地,復浚壕一層,壕內(nèi)側(cè)以一二十人始能抬起之大木為柵。柵內(nèi)又掘大壕二層,寬五丈,深二丈,壕底插有尖木。壕內(nèi)側(cè)排列盾車,每車置大炮二門、小炮四門,第車間隔一丈,筑土為障,高至肚臍,障間設炮各五門?!?/br> 后金便以這盾車戰(zhàn)術,逐個填埋溝塹,然后才短兵相接,一舉攻破了明軍的營壘。 那祖大壽對此知之甚深,故而建議張三百不要再依賴火炮了。 不曾想,張三百聞言卻是笑道:“祖將軍勿擾,且看我如何破之!” 祖大壽疑惑地看了看張三百,不由又望向營壘,卻見東西兩角突然人頭攢動,驀地推出二十來門火炮出來。 那火炮一露頭,對著了后金的盾車陣地,“轟轟”的轟了起來。 由于后金則盾車只擋正面,不曾擋的側(cè)面,又堆了許多土,一時間無法轉(zhuǎn)向,頓時盾車后面的甲士、奴仆、戰(zhàn)馬和推車等人和物,一概暴露在義軍火炮之下。 這些火炮俱用實心鑄鐵彈,一經(jīng)發(fā)射,穿云裂石。 后金的甲士、奴仆、戰(zhàn)馬和推車等人物如同紙糊的一般,所擋著無不碎裂。 此時此刻,正在領兵的刑部承政索海連忙一邊躲避義軍的炮彈,一邊大聲下令道:“快,快把土挖了,用盾車護住兩側(cè)!” 只是話音剛落,又是一陣炮彈襲來。 有一枚炮彈好巧不巧,正好打在他身邊的一個護衛(wèi)身上,瞬間把那人打得稀爛。 頓時,紅的、白的兜頭砸了下來,血淋漓的澆了他一頭。 那索海渾身一栗,只覺得一股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充盈了整個褲襠。 “承政,承政,你沒事吧?”就在這時,左右護衛(wèi)不由連忙圍了上來。 “沒事,沒事,快快給本官挖土去,你們站在這里作什么?”那索海生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堂堂刑部承政被嚇尿了褲子,連忙大聲呵斥道。 “哦?!北娙寺勓悦婷嫦嘤U,不知道他哪來來的這么大火氣,連忙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貼在盾車旁邊,開始挖掘上面的泥土來。 伴隨著“紅衣大炮”一陣陣響聲,再付出了四十多人的代價以后,后金一方終于把兩側(cè)的盾車支了起來,勉強護住了左右。 松了口氣之余,索海不由大聲下令道:“快,趁著‘順賊’火炮使不上,趕快填壕溝!” 然而,就在他開始動員士卒之際,只聽得一聲炮響。 這炮聲與先前炮聲不同,聲音更小,聲響更為沉悶。 就在索海不明所以之際,隨即一聲巨響,只震得兩耳嗡嗡直響。 有一個不知道什么物件“咚”的一聲敲在了自己頭盔上,打的他一個趔趄,隨即慘叫聲、哀嚎聲響了起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索海一臉發(fā)懵的大喊大叫道。 “是……是轟天雷,一定是轟天雷!”不意就在這個時候,士卒突然鼓噪了起來。 “什么雷?” “就是開花彈……” “轟!嘣!”索海連忙一個猛撲,撲倒在地上,好容易又躲過了一劫。 驚魂未定之際,他算是明白了這是個什么武器。 原來義軍見后金兵豎起了盾車,一時間無法威脅到盾車后面的后金兵,于是便動用了飛彪銃。 這飛彪銃作為大型臼炮,發(fā)射曲射開花彈,專打各自遮蔽物后面的敵人。 幾十斤的開花彈落下去,“開花”了多少能崩死幾個,“不開花”也能砸死一兩個。 還有些戰(zhàn)馬受了驚嚇,突然睜開了韁繩跑了出去,又蹦又跳,惹得一干人只得束手無策。 如此又來回轟打了數(shù)回,只打的雞飛狗跳,后金盾車兵好容易才把義軍營壘前的壕溝填出了幾條通道。 只是經(jīng)過這一番轟打,又折損了三四十人。 原本氣勢洶洶的盾車兵,早已經(jīng)疲憊不堪,難當大用。 那多鐸連忙又派遣了一營人馬,上來替換盾車兵,結(jié)果又被義軍火炮一通好打,這才換陣完畢。 不過,經(jīng)過這幾輪轟擊以后,那刑部承政索海自度發(fā)覺了義軍的破綻,不由冷笑道:“‘順賊’火炮雖猛,卻并非無隙可乘。” “以我觀之,城門之處正是死門,城墻腳下方是生地?!?/br> “爾等且聽我軍令,‘順賊’火炮雖猛,無能為力也!” 索海此言一出,眾人先是一愣,隨即恍然大悟:“難怪我等還未趕到城門,就死傷慘重,若非為將軍識破,今日我等死無葬身之地矣!” 隨即后金兵便備了梯子,分出一支人馬前去攻打西側(cè)道營壘。 義軍營壘本系倉促筑就,夯土丈余,并不需要云梯車等大型攻城器械。 很快后金兵就來到了夯土墻下,由于射擊角度道問題,實際上墻腳卻是成了義軍城上火炮的射擊盲區(qū)。 后金兵這才大著膽子支起了梯子,準備登城。 祖大壽遠遠的望見了,不由又看向了張三百。 這一次他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意思卻很明白:我說城墻太低,你還不信,這下看到惡果了吧? 張三百沒有吭聲,反倒示意祖大壽繼續(xù)看下去。 “轟、轟、轟!”不知何時,義軍正門的火炮突然推了出來,正斜對著墻角方向發(fā)射了十來枚鐵彈。 原來擠成一團的后金攻城兵,如同串葫蘆一般,被炮彈從東南穿透到西北。 身著重甲的后金精銳,頓時被炮彈直接打成兩段。 斷肢殘骸飛舞的到處都是,鮮紅的血液涂的整面墻都紅了。 哀嚎聲、痛苦聲、慘叫聲和恐懼的叫聲交織在一起,化作了地獄中最美妙的樂章。 由于營壘墻壁遮擋的問題,白塔上的張三百和祖大壽根本無法看到墻腳下的情形。 張三百對此早已經(jīng)心知肚明,唯有那祖大壽不明所以。 伴隨著一陣陣慘叫聲傳來,他心中愈發(fā)好奇起來,忍不住墊著腳尖,向北面死命的望去,試圖仔細探查一下外面究竟是什么情況。 第631章 世事難料 “將軍,韃酋于今率領大軍出城,猛攻張帥去了!”這一天天剛朦朦亮,盧象升便得到了多鐸出動大軍的消息。 “哦?”盧象升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后把目光又放回到桌面的地圖上。 張順能看出來,多鐸能看出來,沒道理盧象升看不出來。 若想平虜堡前去支援白塔鋪,必然繞不過盛京沈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