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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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干的唯一一件推動劇情發(fā)展的事情,就是把蕭望舒推下了水。緊接著,蕭望舒蘇醒后為愛癲狂,幫著外人整垮了自己的家族。 而這樣一個無名無姓的龍?zhí)?,之所以能夠把全書的惡毒女配蕭望舒推下水,還要歸功于穆府某位小姐的丫鬟在不經(jīng)意間為她指路護(hù)航。 根據(jù)書中描寫的對話去看,那位身著青白衣裳的官家小姐,與那丫鬟伺候的小姐之間,還存在著某些衣衫首飾的交易。 書中寥寥幾句對話,那丫鬟曾夸過那官家小姐,說這衣裳穿在她身上真耐看。 而那官家小姐當(dāng)時回復(fù)的是—— ‘你家小姐鋪子里的好貨,當(dāng)然耐看?!?/br> 想來想去,穆府滿足這個條件的小姐,不過就是名下經(jīng)營著鋪子的穆初雪和穆筱筱。 而穆初雪,如今人在宮中當(dāng)著貴妃,顯然不可能實時把控宮外穆府宴會上發(fā)生的事。 思來想去,好像也只剩下這位人畜無害的穆五小姐。 至于那件鋪子里的好貨,她進(jìn)來一瞧,鋪子里高掛起來的衣裳就這么幾件而已,且式樣都差不多。 隨便指一件青白色的,這就不問出來了嗎? 蕭望舒嘴角笑意不減。 此刻,穆筱筱還完全不知道蕭望舒心里在想些什么。 只見她咬著唇仔細(xì)思索半晌,囁喏答著:“潘家小姐素來對我們二哥有意,許是瞧見蕭四meimei也傾心二哥,她心生妒意……” 說到這里,穆筱筱的聲音弱了下去。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又繼續(xù)道:“若此事真是潘家小姐所為,也與我們二哥哥脫不開干系,我先替他向蕭四meimei道個歉?!?/br> 說完,穆筱筱一臉愧疚,直接走到蕭望舒面前,彎下腰準(zhǔn)備來個深鞠躬行禮。 蕭望舒伸手?jǐn)r了一把,臉上笑盈盈的,隨和道:“罷了,與你無關(guān)的事情,不必太放在心上。” 穆府嫡出二公子惹來的爛桃花,害她落了水,她要追責(zé)也是往嫡出身上追,與這位穆府庶出的五小姐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恰在此時,掌柜也沏好茶端了過來。 穆筱筱眼里飽含愧疚,開始熱情招待蕭望舒和蕭扶光喝茶。 接下來的時間里,三人很默契的,都沒再提有關(guān)潘妗和蕭望舒落水的事情。 在瑞寶閣里挑了兩支簪子之后,見時辰不早,蕭望舒姐弟兩人就打道回府了。 —— “jiejie,你被人暗害為何一直不說?你若說了,父親母親必能為你詳查到底的。” 回府路上,蕭扶光還在詢問這個問題,完全不理解為什么蕭望舒從沒說過她是被人推下水的。 憶春和書夏跟在她們姐弟倆身后走著,聽到蕭扶光的話之后連連點頭,自責(zé)她們兩人那天不該留蕭望舒一個人在池邊,怎么都該留下一個人陪著她。 蕭望舒抬起手輕輕揉了揉眉心,朝蕭扶光解釋著:“我的傻阿弟,你真以為僅憑潘妗一人,有本事在穆府避開所有下人,將我推下水嗎?” “jiejie的意思是,穆府還有人在幫她?” 蕭扶光臉上怒氣更盛,甩袖說著:“那就更該讓父親母親追查下去,讓我蕭府不安寧,他們穆府也別想安寧!” 蕭望舒睨他一眼,輕輕嘆了口氣。 “首先,潘妗那人妒性雖重,但是人也懦弱,從來不敢與我正面起沖突,我以往壓根都沒記住她這號人。 “此事若真是她所為,她要么有人相助,要么被人慫恿蠱惑。否則她哪來的膽子,在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暗害我? “再者,民心輿言不可逆。父親雖大權(quán)在握,但面對皇帝與眾臣,該做的表面功夫仍舊要做。怎可為了我一人,去大肆搜查其余官員的府邸? “此事并未找到確鑿證據(jù),又發(fā)生在政敵府上,太容易被人倒打一耙。別到時候事未查清,反而落個強(qiáng)權(quán)壓人的帽子扣在父親頭上,實在不值得。 “我一個閨閣小姐,名聲差就差了,也礙不著什么大事。但父親是手握重權(quán)的宰相大人,權(quán)傾朝野,豈能替我去和宴會上那些閨閣小姐較真?” 蕭望舒這番話,往更直白了說,便是:殺雞焉用牛刀? 閨閣小姐之間那檔子爭風(fēng)吃醋的破事,配讓宰相大人親自下場解決嗎? 蕭扶光在一旁聽得點了點頭,隨即又問:“jiejie說的也是,可jiejie受了委屈,就這么算了?” “算了?”蕭望舒眼眸含笑,斜了他一眼,“就算我能算了,阿弟你能算得了嗎?既然我都讓你知道了,你回去能不和母親說道說道嗎?” 明的不行就來暗的,這么簡單的道理,房沁兒執(zhí)掌相府多年,她能不懂嗎? 蕭扶光摸著后腦勺嘿嘿一笑,“不能?!?/br> 他回去之后,那必然是要在母親面前添油加醋好好說道說道的。 …… 兩天之后。 宰相府,月華院里。 蕭望舒正在和書夏挑選明日進(jìn)宮的服飾,憶春突然興沖沖地跑了進(jìn)來。 “小姐!方才那潘妗的母親上門取鬧,才剛進(jìn)門不久便被潘府的人給拖回去了,場面熱鬧得很!” “哦?說說看?!笔捦骛堄信d致的走到一旁坐下,捻起一塊糕點。 憶春清了清嗓子,把袖子一捋,繪聲繪色的講著—— “剛才那場面啊,潘家夫人找上門來,夫人去前廳依禮招待,結(jié)果潘家夫人開口便質(zhì)問夫人:‘是不是你們蕭府縱女行兇,將我兒淹入池中!’ “咱們夫人,施施然往那兒一坐,那叫一個大氣端莊,不慌不忙的反問一句:‘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潘家孩子落水了不找大夫,找我相府做甚?’ “再然后,還不等潘家夫人憋出話來,咱們夫人又問:‘我家望舒與潘家哪位有仇嗎,潘夫人且說來聽聽,有些什么仇怨?’ “那潘家夫人她敢說嗎?指定不敢啊! “話到這里,那潘家夫人愣是半天憋不出句話來! “緊接著咱們夫人又問了:‘潘夫人這無緣無故上門,我敬你是客,禮讓你三分,你倒好,上門一通亂發(fā)yin威,這是欺我相府無人嗎?’ “小公子當(dāng)時就在旁邊,夫人這話一說完,誒嘿!小公子立馬就準(zhǔn)備派甲衛(wèi)送客了! “就這時,潘家的人著急忙慌的趕了過來。那潘公子連連朝著咱們夫人道歉,說是他meimei落水,他母親擔(dān)憂過度,失了神智才沖到相府胡鬧,請咱們夫人見諒。” 講完這些,憶春聳了聳肩,嬉笑道:“然后那潘夫人就被潘公子給帶走了,夫人就讓奴婢回來好生伺候小姐?!?/br> 第9章 且走且看吧(1) 蕭望舒聽完笑了笑,隨口一問:“潘家小姐怎樣了?” 憶春答著:“聽潘公子那話,應(yīng)該是還昏迷著吧。畢竟夜間落水也不好救,誰知道她在水里泡了多久?!?/br> 蕭望舒點了點頭,沒再多管。 潘妗的教訓(xùn)已經(jīng)給了,至于剩下的,那就是潘妗背后藏著的那只黑手了。 這人不好處理,還是她來吧,就別說出來讓房沁兒煩憂了。 “jiejie,父親召你去書房一趟?!?/br> 蕭扶光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人都還沒走進(jìn)屋,他的話就已經(jīng)說完了。 “我陪jiejie一道去吧?!笔挿龉膺M(jìn)屋后繼續(xù)說著。 蕭望舒抬起頭看向他,斟酌會兒,起身道:“走吧。” —— 書房里,蕭鴻正在批改奏折。 那一摞摞疊放整齊的奏折匣子,一封封明黃奏折,本該是擺在皇帝御案上的東西,現(xiàn)在卻擺在了宰相面前。 皇帝形同虛設(shè),宰相獨掌朝綱。 也難怪世人皆說,蕭家滿門jian佞之臣,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蕭望舒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眼,視線從書房內(nèi)掠過,腳步卻半點沒有停頓,徑直走到蕭鴻桌前,福身行禮。 “孩兒見過父親?!?/br> 蕭鴻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沉聲道:“坐吧。” 說完,他又低下頭繼續(xù)揮毫?xí)鴮憽?/br> “謝父親?!笔捦嫫鹕碜叩揭慌宰?,安靜等著蕭鴻的下文。 陳褚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然后繼續(xù)低頭磨墨。 蕭鴻寫完一列字之后才又抬起頭,拿著筆看向蕭望舒,打量她半晌,開口問著:“潘家女兒落水一事,與你可有干系?” “有?!笔捦娲鸬弥卑浊姨拐\,隨后又道,“孩兒落水一事,與潘家小姐也有干系?!?/br> 蕭鴻聽完沒說什么,只點了點頭,繼續(xù)低頭寫字。 蕭望舒坐在一旁,端起仆從奉上的茶杯。 她正喝著的時候,又聽蕭鴻問起—— “明日你母親攜你進(jìn)宮看望你兩位姐妹,在宮里,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心中可有分寸?” 蕭望舒安靜的端著茶杯,用杯蓋輕輕刮了刮杯沿。 蕭家原本有四女,除去早夭的六小姐,還剩下三女,且皆已及笄成人。 長女蕭采儀,如今的正宮皇后。 四女蕭望舒,仍待嫁閨中。 五女蕭盼安,如今的宮中貴妃。 顯然,蕭采儀和蕭盼安,都是蕭鴻安排進(jìn)宮鉗制皇帝的。 雖然后宮至今無人有所出,但貴妃穆初雪前兩個月就已經(jīng)診出有孕,皇帝一黨的官員和穆家的人都在竭力護(hù)著穆初雪這一胎。 不出意外,這將是皇帝的第一位皇嗣。 如果這一胎是個皇子,那就是大魏的長皇子。 但是好巧不巧的,蕭盼安前兩日診脈,也診出了一個多月的身孕。 這一胎,可比穆初雪那一胎來得還要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