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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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是因為完全沒必要用那么好的,二來也可以節(jié)省出不少開支。 像蕭望舒這樣要求偏高的東家,他們當(dāng)然更樂意遇到。要求高用材好價格貴,他們才有錢賺。 至于那肖掌柜,用料太摳搜了。 雖然他私底下答應(yīng)了他們,等他們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做完會給十兩銀子他們。 但那十兩能干個什么? 他們要是按照蕭望舒的要求去做,多賺的可不止十兩。 既然如此,那就沒有必要冒著損壞信譽、甚至攤上牢獄之災(zāi)的風(fēng)險,去和一個老奴才一起敷衍相府小姐。 而且這些天溝通下來,他們都有感覺,這位蕭四小姐雖然從沒說過她懂不懂行,但她提出的每一個要求都極為刁鉆,每一處布局都巧之又巧。 反倒是那個肖掌柜,懂的不多還總愛在旁邊指指點點,凈出些歪主意,還一副為大家好的樣子,讓人不喜。 雖然他們起初是肖掌柜找來的工匠,這單生意也是肖掌柜給他們的。但他們可不敢像那個肖掌柜一樣,把這位蕭四小姐當(dāng)成傻子忽悠。 “這些要求真是肖掌柜提的?” 蕭望舒反問一句,思索片刻后,又坦誠道:“他手上那幾千兩銀子難道嫌少嗎,怎么還對你們提這種要求?” “幾千兩?!”那工匠直接驚呼出聲。 天吶! 用千兩來算的銀子,那得是多少??! 蕭望舒仿佛感受不到他的震驚,抬起手揉了揉眉心,說著—— “罷了,你們列個單子上來給我瞧瞧,把價錢寫清楚些,我去找肖掌柜核對支用。肖掌柜上了年紀(jì),別到時候記錯了,把你們的工錢算漏下了。” 聽到這話,那工匠更是站不住了,忙道:“好,好,草民這就下去列單子,有勞四小姐多核對一下?!?/br> 蕭望舒朝他擺了擺手,吩咐著:“去吧,還是按我的要求做,我們商議好的那些無需改動?!?/br> “是?!蹦枪そ硰澲讼?。 他下去后,憶春在蕭望舒耳邊小聲埋怨:“小姐,你瞧那個肖掌柜,居然敢亂改小姐的東西,越老越?jīng)]規(guī)矩!” 書夏也點頭認(rèn)同:“確實是逾越了些。” 不過小姐什么時候給了肖掌柜幾千兩銀子,不是二百兩嗎? 而且還派了兩名護衛(wèi)盯著肖掌柜手上的銀子。 要是小姐把預(yù)算報得這么高,難免這些工匠不會坐地起價,把價錢也往高了報,到時候就沖突了啊。 書夏有些不解,但并未在這時候多問。 她們身后,四名護衛(wèi)里,體格最壯的李塔直接開口問著:“那個肖掌柜該不會私吞了小姐的銀子吧?” 他旁邊的李鈞連忙用胳膊肘捅了他兩下,“沒憑沒據(jù)的話,別在小姐面前亂說!” 他們才到小姐身邊當(dāng)差幾天,那個肖掌柜可是夫人從母家?guī)淼睦霞移停匚簧鲜胼p孰重的,他這個傻哥哥分不清嗎? 憶春姑娘和書夏姑娘那是小姐身邊從小伺候的人,才敢開口說兩句,他們哪來的資格跟著說??! 聽到自己弟弟的提醒,再看看蕭望舒那喜怒不明的臉色,李塔連忙低下頭,道:“屬下莽撞,不該胡言!” 蕭望舒語氣淡淡的提醒兩句:“自己人面前心直口快就罷了,莫要在外人面前口快。人多時,說話前先憋一憋,不急的話就不要當(dāng)眾說?!?/br> 李塔確實是莽撞了點,不過凡事都有利弊,性子直的人沒有那么多心機和算計,用起來她也放心些。 至于李塔他弟弟,李鈞,有些小聰明,也知道看場面。這樣的下屬,用起來還算省事。 反正都沒什么大錯,暫且用著吧。 “謝小姐教誨?!崩钏瓘澭卸Y道謝。 這時,旁邊另一名模樣俊秀的護衛(wèi)開口問著:“那,小姐,肖掌柜那邊要派人去叮囑兩句嗎?” 蕭望舒看向他,反問:“叮囑什么?” 張觀業(yè)答著:“叮囑他按照小姐的吩咐辦事就行了,不要自作主張,免得他再直接吩咐工匠改動?!?/br> 第38章 阮東家(1) 蕭望舒笑了笑,答著:“不用了,這些工匠都有分寸。” 這些工匠其實都精得很,他們剛才來找她的時候,說是不知道該聽誰的,但特地來問她,不就已經(jīng)證明了他們的態(tài)度嗎? ——誰掏錢就聽誰的。 而且更別說,掏錢的人想在他們手上買的東西更貴,能讓他們賺得更多。 肖掌柜,又想讓馬兒跑,又想讓馬兒不吃草,這怎么可能呢? 他做的那些事,都省得她在中間挑撥挖人了。這些工匠又不是傻的,這不就已經(jīng)站過來了嗎? 聽蕭望舒說得這么肯定,張觀業(yè)也就沒再多說什么。 他們身邊,另一名體型有些敦實的護衛(wèi),從進了鋪子之后就開始探頭探腦的在里面看,全程沒有參與聊天。 仔細看了許久之后,他才開口嘆著:“小姐這鋪子的布局真是巧,打了兩圈柜子,能擺放不少東西。客人還能從兩邊走,走動的地方也大,走到哪兒離柜臺都近?!?/br> 這夸贊,蕭望舒實在受之有愧。 因為錦衣門這樣的回字形布局,是她見過了各式各樣的商場店鋪之后,在中等面積的店鋪布局里,挑選出來的購物體驗感最舒適的布局。 在此基礎(chǔ)上,她又順應(yīng)這個時代人們普遍信仰的風(fēng)水玄學(xué),把這個時代推崇的營造方式融入進去,在進門的地方立起屏風(fēng)隔擋,俗稱擋煞。 從屏風(fēng)兩旁過,就進入了后面的珠光耀眼的世界。 “都是在些雜書上看來的,覺得有用便照著書上寫的試試,確實效果不錯?!笔捦婷娌桓纳木?。 她總不能說這是她在另一個世界學(xué)到的,也沒法厚著臉皮把別人的設(shè)計說成她自己想的,那就只能說是從書上看來的了。 看書,這對于一個閨閣小姐來說,是最合理的解釋。 阮富鑫沒有絲毫懷疑,黯然的低下頭,嘆道:“我當(dāng)時要是多看些書就好了,現(xiàn)在指不定還在哪做生意呢?!?/br> “哦?”蕭望舒看向他,來了興趣。 “小姐有所不知,咱幾個都是家里太窮才出來賣身的,但富鑫他不一樣。 “他是出來做生意,把自己早些年積攢的家底都虧光了。他老爹老娘偏心弟弟,又不愿意幫他,他才只有來相府簽賣身契當(dāng)護衛(wèi)還債?!?/br> 聽到李鈞的解釋,蕭望舒微微頷首,表示懂了。 但一旁的李塔還撓著腦袋,道:“不過我真想不通,富鑫你爹娘又不給你錢,你怎么在剛及冠的年紀(jì)就攢了五六十兩銀子做生意的?” 他剛及冠那會兒還在家里耕地,是相府的老管家剛好到他們村子里招收護衛(wèi),爹娘聽說錢多就讓他來了。 后面確實,每個月能領(lǐng)到二兩銀子。他耕地幾年了,都沒一次見過那么多錢。 之后爹娘就讓弟弟也來了,他們兄弟互相也有個照應(yīng)。 所以他就更想不通了,其實阮富鑫家里也窮,祖輩也都是扛著鋤頭種地的。 同樣是種地,阮富鑫他怎么就攢了那么多銀子呢? “嗐!都過了的事,也沒鬧出什么名堂來,沒什么可說的,別耽擱小姐的時間。” 阮富鑫擺了擺手,有些不太想提的樣子。 這時,蕭望舒笑道:“生意能不能做起來,其實有很大一部分在運。即使選對了行業(yè),選對了地段,還要面對天時人和的沖擊。哪怕萬事俱備,失敗也是再正常不過的結(jié)局?!?/br> 失敗之后,真正的考驗才正式開始。 “你既然選了撞運,不如就說給我聽聽,讓我聽聽你的能耐。否則你今日和程立裕換班,跟我出來干什么呢?”蕭望舒臉上笑意依舊。 她說今天只帶四人隨行,書夏就安排了李塔、李鈞、張觀業(yè)、還有程立裕。 程立裕和阮富鑫關(guān)系不錯,他說自己吃壞了肚子來不了,讓阮富鑫替他的班。 護衛(wèi)因為身體原因不能值守,找關(guān)系好的代班也是常事,書夏當(dāng)時沒懷疑太多就答應(yīng)了。 而她也沒有阻攔。 因為她確實很想看看,她這位新護衛(wèi)到底想做些什么。 “小、小姐……”阮富鑫聽到蕭望舒的話,頭皮一陣發(fā)麻,有些僵硬的把手收回來貼在身側(cè)。 蕭望舒莞爾一笑,用最輕緩的語氣繼續(xù)講著—— “生意剛起步就被同行壓垮,欠下一身外債。 “父母當(dāng)年拿了你的錢改善生活,在你負債后卻不愿幫你。甚至為了躲避催債,他們還將你逐出家門,從族譜上劃去。 “不得已,你只能進相府當(dāng)差,讓那些人暫時不敢動你。 “但相府管家最多出面協(xié)調(diào),不負責(zé)幫你解決私事。那些人雖然不敢沖進相府對你怎么樣,但你每個月的月錢還是要拿去還債。 “如今省吃儉用,是不是很不甘心?” 蕭望舒的話剛剛落下,在其余人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在說什么的時候,阮富鑫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她面前。 “小姐恕罪!屬下再也不敢了!” 鋪子里的工匠紛紛扭頭,朝她們這邊看過來。 蕭望舒捋了捋衣袖,開口道:“起來吧,都隨我過來,別影響工人做事。” 六人立刻應(yīng)下:“是!” —— 蕭望舒帶著他們到二樓茶室之后,里面的工匠紛紛退下,離開前還為她們關(guān)上了門。 “這二樓的灰塵倒沒有一樓那么重,小姐等等,奴婢擦擦就能坐了?!睉洿阂贿呎f著,一邊拿出手帕為蕭望舒擦干凈座椅。 等蕭望舒坐下后,阮富鑫又跪在了她面前。 這次蕭望舒沒再讓他起來,而是直接開口吩咐:“說吧,仔細說說你有什么能耐。” 留在她身邊的人,她向來喜歡查清底細再用。 這些日子里,在覺得阮富鑫的種種行為有些不合時宜之后,她就去找管家多問了幾句,也確實問出了點東西。 阮富鑫低下頭,快要把頭埋進了胸口里,悶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