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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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鋪開市,送來送去都是那些東西。 這么個袖珍的聚寶盆送到手上,倒是讓她眼前一亮。 蕭望舒拋了兩下聚寶盆,笑道:“確實挺討喜的,陳將軍那人看著像個悶葫蘆,沒想到還有這心思?” “可不是?陳將軍剛從西北邊境調(diào)回京師那會兒,整個人真的是不茍言笑的,只偶爾和陸將軍聊上兩句?!?/br> 蕭扶光想起來也覺得稀奇,“說來也怪,陳將軍剛回來那會兒還挺躲著jiejie你的。 “就那次,我們私底下把穆成陽丟到青樓浴室那次,我瞧陳將軍那段時間都躲著jiejie走,怎么最近和你走得那么近?” 蕭望舒又笑了笑,反問:“有嗎?” 蕭扶光仔細一想,像是有,又像是沒有。 最近陳將軍和jiejie好像是走得近了點,不過也可能是陳將軍回來有小半年了,和京師的人混熟了點。 “可能是我想多了?” 蕭扶光半信半疑,但也沒太當回事,很快就揭過了這個話題。 姐弟兩人聊了會兒之后,杜嬤嬤來請蕭望舒過去,說是房沁兒有事找她。 蕭扶光只當是些外面鋪子的小事,也沒多想,自己回院溫習功課去了。 —— 跟著杜嬤嬤來到房沁兒的院子,見房沁兒眼眶通紅,蕭望舒快步上前,蹲在她身邊詢問:“母親怎么了?” 房沁兒側(cè)過臉,擦了擦眼角的淚。 只見她張了張嘴,剛要開口說些什么,話還沒說出來,眼淚先流得洶涌。 “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將母親氣成這樣!母親別哭,我這就把府里的人全叫到我那兒,一個個打過去,打到他們老實招了為止!” 蕭望舒作勢起身,一副要出去找人算賬的架勢。 “別、別……”房沁兒連忙拉住她的胳膊,又擦了擦淚。 蕭望舒聞言停下動作,又蹲回她身邊,取下帕子,邊給她擦淚邊問著:“那母親到底是怎么了,可是拓跋使臣要來了?” 聽到這話,房沁兒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如決堤之水傾瀉而出。 蕭望舒這會兒也知道了房沁兒傷心的根因,開口勸慰:“好了母親,沒事的。事情未成定局,萬一那拓跋王子他瞧不上我呢?” 房沁兒又想哭又好笑,聲音沙啞,道:“你??!” 聯(lián)姻事關(guān)宰相一派和拓跋軍力的聯(lián)盟,這豈是蕭家小姐和拓跋王子能自己做主的事情? 望舒說不得不嫁二字,那拓跋王子也說不得不娶二字。 “母親放寬心,事情總有個解決辦法的,不急?!笔捦嫣猪樍隧樂壳邇旱谋?。 房沁兒緩了好一會兒,才擦干眼淚緩過神來。 “望舒,你還小,你不懂。拓跋部落位于大陸東北,極北。地勢嚴峻,天氣酷寒。你縱使過去之后身份尊貴,縱使拓跋部落對你再怎么優(yōu)待,你也、也……” 也經(jīng)不住那邊的環(huán)境磋磨??!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母親不必把這事太積壓在心里,別累著自己的身子。”蕭望舒此刻也只能這么寬慰。 她總不能逢人就說,總不能直接告訴房沁兒,她在籌劃著怎么能在不損害聯(lián)盟穩(wěn)定性的前提下取消聯(lián)姻。 相府人多口雜,她說出口的話,遲早會傳進蕭鴻耳朵里。為了保證和拓跋部落的聯(lián)盟穩(wěn)固,蕭鴻未必愿意承擔風險去幫她。 這件事,說不得。 秘密一旦從自己嘴里說出去,那就不是秘密了。那些自己都守不住的話,還能指望誰替你守?。?/br> 事以密成,語以泄敗,老祖宗的話從來不假。 第66章 萬事開頭難(3) 房沁兒擦完眼淚,長嘆一口氣,神色仍舊悲戚。 “此事……罷了,我說多了,叫你心里也不好受。今兒叫你過來,是想把外面那些莊子鋪子都給你。 “本就是給你備的東西,提前給你也好。那些產(chǎn)業(yè),不管你是想變賣了,換成金銀財寶帶在身邊;還是想繼續(xù)留著,到時讓人把營收給你送去,都依你?!?/br> 這話說完,房沁兒本以為蕭望舒多少會有些傷感。 她都在考慮該如何安慰女兒了,誰料蕭望舒直接翻開賬冊,開口說著—— “倒也不必全都給我,府里府外那些人情世故還多著,母親處處周轉(zhuǎn),也需要這些鋪子的營收。 “孩兒已經(jīng)瞧好了,就要這八間鋪子吧,還有這五處莊子。母親把這些過到孩兒名下就行,其余的真不用了?!?/br> 一提起錢和鋪子莊子,蕭望舒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說話做事格外有條理。 處在悲傷之中的房沁兒都愣住了。 “母親?”蕭望舒喊了一聲。 房沁兒回過神來,朝她點了點頭,道:“你要哪些,直接列出個單子來,明兒就讓杜嬤嬤帶你去官府,把地契更名。” “好,那孩兒就自己看著辦了。”得到了想要的答復,蕭望舒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 從房沁兒那里離開,回到自己院子之后,蕭望舒取出一卷卷早就繪制好的圖紙,在桌上攤開。 “書夏,尉遲彥回來了嗎?” 聽到蕭望舒問話,書夏走出去,答著:“小姐稍候,奴婢去問問秦泰?!?/br> “直接讓秦泰進來吧?!笔捦骓樋诜愿馈?/br> “是?!?/br> 書夏屈膝應下,出去把院子里的秦泰值守的喊了進來。 秦泰進來,聽書夏問起尉遲彥,開口答著:“稟小姐,尉遲彥帶人去聯(lián)系那些工匠,還沒回來?!?/br> 尉遲彥家中也是經(jīng)商的,若非他是家中獨子,被征來軍營,不出意外也是要繼承家業(yè)的。 “算了,工匠人多,事確實有些雜。那就你們幾人吧,陪我出去走一趟?!笔捦媸掌鹱郎系膱D紙,拿起其中一卷,交給書夏抱著。 尉遲彥出事辦事,帶出去了姜臨海和李崖。這兩人是他一手帶出的兵,性子穩(wěn)重,他也用習慣了。 至于羅興和楊平,這兩人是秦泰帶出來的。 絕大多數(shù)時候,他們倆不是跟著秦泰辦事,就是跟在蕭望舒身后當小尾巴。 —— 聽下人說蕭望舒又要出府,蕭扶光也坐不住了。 三下兩下地糊弄完手上的功課,冒著第二天被夫子拿戒尺抽手的風險,蕭扶光跟著蕭望舒出門了。 “不是溫習功課去了嗎?”蕭望舒邊走邊問。 蕭扶光搖頭晃腦地答著:“jiejie,這學習,它也講究一個勞逸結(jié)合。” “但是夫子的戒尺只勞不逸。”蕭望舒在旁邊提醒。 教書先生的戒尺抽起來,可不會說抽兩下還讓他中場休息。那必然是一頓好打,中途不帶停的。 “jiejie你別這么嚇我,其實我溫習的那些,也夠明天糊弄過去了。只要你不說,我覺得那頓戒尺打不到我手上?!?/br> 蕭望舒?zhèn)饶靠此谎?,想起書中描寫他時所用的話,忍不住笑了笑。 蕭八公子,天資聰穎,一點即通。 這樣一個孩子降生在蕭家,若讓他成長起來,會比蕭鴻其余三個兒子都要棘手。 “jiejie你笑什么?”蕭扶光隔著袖子搓了搓胳膊,感覺要起雞皮疙瘩了。 “我笑你,父親給你們請的夫子都是頂好的學術(shù)大師。二哥三哥小時候面對夫子畢恭畢敬,不像你,還想著糊弄功課?!?/br> 蕭鴻極其看重子女的培養(yǎng),不止在蕭平南他們兄弟四人及冠之前,給他們請了頂好的教書先生。 就連蕭望舒她們姐妹三人,在及笄之前,蕭鴻也是請了京師有名的女夫子,到府上教導她們琴棋書畫詩茶禮儀。 蕭平南他們小時候,面對夫子時,那真是畢恭畢敬,像是見了貓的老鼠。 哪怕如今為官為將,手握實權(quán),他們依舊不敢和夫子犟嘴。 “父親講究一個尊師重道,給你們請的夫子也都是大賢之才。你天資聰穎,偶爾貪玩可以,但一點,莫要失了分寸,別叫夫子覺得你難以管束?!?/br> 哪怕是裝,也在夫子面前裝出該有的樣子。 “我知道的,jiejie放心。其實夫子現(xiàn)在教的那些東西,稍微翻下書就跟得上。我只偶爾放松一下,不會落下功課的。 “再不濟,七哥讀書認真,我有什么不懂的問問他就是了?!?/br> 蕭扶光這個年紀,十多歲的小少年,正是貪玩叛逆的時候。 聽他這么說,蕭望舒也就不再多管什么了,笑道:“確實,你這年紀,該玩則玩,該學則學,你自己能拎清就好。 “反正當年教我琴技的女夫子被我氣走了好些個,父親的容忍度想必也提高了不少。比起我,你們已經(jīng)好多了?!?/br> 提起蕭望舒的當年,蕭扶光都要仰望。 “可不是嗎?幸虧jiejie你是個女兒家,要是換了我們四個兒子,誰敢把夫子氣走,肯定逃不了父親的一頓罰?!?/br> “你以為父親沒罰我嗎?我跪了一天祠堂,抄寫的那么多遍二程全書你看不到?我那滿紙程門立雪你看不到?”蕭望舒眉梢輕挑。 聽她這話,蕭扶光反問一句:“那jiejie,你抄寫那么多遍,悟了嗎?” 蕭望舒語氣淡淡:“沒有?!?/br> 蕭扶光直接笑了出來,“那還不是白搭,全當練字了。” “行了,走吧。你今兒是陪我去看鋪子的,不是特地出門嘲笑我的?!笔捦嫣韧白呷?。 蕭扶光連忙跟上,繼續(xù)問著:“jiejie,錦衣門這才剛開張,你就又要接手新的鋪子,人手夠嗎?” 目前來說,jiejie收回了那肖掌柜貪墨的銀錢,就算要再翻新鋪子什么的,她手上的銀錢應該也夠用。 就是這人手……好像差點。 鋪子里,原先管事的那些房家老家仆,手腳都不太干凈,肯定不能留他們久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