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5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頂流雙生子的豪門jiejie、重生七零:不慌,我有千億物資!、蕭景千她又A又靚gl、[綜漫] 混蛋,把我的粉毛男友還給我、唐宮、一只駙馬入贅了、夏日午后、女皇只取一瓢、我讓前任高攀不起、誅仙之悠然見雪
“在這方面,你可以去和阮富鑫走動走動。我和他提過你,你們聊一聊,他會仔細(xì)教你的?!?/br> 蕭望舒事無巨細(xì)的向他交代,尉遲彥也聽得格外仔細(xì)。 遇到什么沒聽清的地方,他就立刻指出來。 蕭望舒耐心的解釋,一遍一遍重復(fù),不厭其煩,直到尉遲彥明確表示他聽懂了為止。 在這樣的氛圍下,尉遲彥也放松了許多,再和蕭望舒對話時就沒有那么拘謹(jǐn)了,連記事的效率也提升了不少。 …… 半個月后。 這些天蕭望舒名下的產(chǎn)業(yè)變動太大,連蕭鴻都驚動了。 最初他以為蕭望舒變賣鋪子,只是為了把嫁妝鋪子變成現(xiàn)有的金銀珠寶,他也就沒管這事,還派人送去了不少東西。 可后面蕭望舒名下的鋪子數(shù)量不減反增,他才發(fā)現(xiàn)他女兒又在白虎大街盤下了那么多店鋪。 這架勢,可半點不像準(zhǔn)備去聯(lián)姻的。 倒像是準(zhǔn)備在京師開拓商場的。 —— “望舒這孩子就是喜歡搗鼓這些,相爺,她在我身邊也留不了幾日,你就……隨她去吧?!?/br> 見房沁兒說著說著又濕了眼眶,蕭鴻也不敢多說,有些無措的上前按住她的肩膀揉了揉。 “好了,我就與你隨口提一嘴,怎么還哭上了呢?”蕭鴻彎下腰,拿走房沁兒手里的帕子,給她擦了擦眼淚。 見房沁兒還在哭,蕭鴻又道:“望舒愛怎么就怎么,我不管她就是了,夫人這眼淚收一收可好?” 房沁兒一把奪過他手里的帕子,坐在凳子上轉(zhuǎn)了個身,側(cè)頭擦了擦眼睛的淚水。 蕭鴻把凳子拉過來,在她身邊坐下,拉著她的手,望著她通紅的眼眶,嘆了句:“我又何嘗不愿將望舒留在我們身邊呢?” “相爺,早知今日,當(dāng)初我們、我們將望舒送進(jìn)宮都好啊……” 房沁兒實在沒忍住,把頭埋在蕭鴻懷里小聲抽噎。 蕭鴻攬著她的肩,哄小孩似的輕輕拍著,在她耳邊安撫許久。 權(quán)傾朝野獨掌權(quán)柄的宰相大人,在為人夫、為人父時,也會有他笨拙的一面。 —— 與此同時,被房沁兒哭訴惦念的蕭望舒,人在錦衣門門前,剛下馬車。 錦衣門外百姓云集,議論聲紛亂不休。 人群中央,一名婦人一手牽著個臉上起紅疹的小姑娘,一手拿著一件鵝黃色的絨毛短褂。 阮富鑫站在她對面,臉上掛著招牌式的憨笑。 “你們這家店真是黑了良心!賣得那么貴的衣裳,我閨女穿了還起疹子!你們這些人怎么敢把這種料子拿出來賣的??!” 那婦人哭喊著,把手里的短褂往地上一扔,還踩了兩腳。 她身邊的小姑娘也跟著哭了起來,“娘!我臉上癢,我身上難受!” 四周的議論聲在此刻高漲。 突然,人群外層開始推搡踩踏。 秦泰按刀前行,周圍百姓你擠我我擠你,硬生生給他擠出一條路來。 蕭望舒走在他身后,閑庭漫步般從容。 憶春和書夏跟在蕭望舒后面,羅興和楊平手握佩刀刀柄,按刀走在隊伍最后。 他們?nèi)松砩仙l(fā)的那陣若有若無的殺氣,帶著戰(zhàn)場獨有的血腥味,讓周圍百姓不自覺地畏懼起來。 這三人,是真敢拔刀殺人的。 見蕭望舒來了,阮富鑫臉上的笑意真實了些,上前拱手行禮。 “小姐。” 蕭望舒微微頷首,問著:“能處理好嗎?” “小姐放心?!比罡祸谓o出肯定答復(fù)。 雖然這是錦衣門開張之后第一次有人上門找茬鬧事,但他靠著以前的經(jīng)驗也能夠解決,更別說現(xiàn)在還有相府做后盾。 蕭望舒聽完,朝他點了點頭,沒準(zhǔn)備多管。 見蕭望舒要進(jìn)錦衣門,那婦人回過神,捏緊袖子壯了壯膽,大聲質(zhì)問:“相府小姐的鋪子里賣出這些貨,自己管都不管一下嗎!” 蕭望舒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向那婦人。 那婦人對上她淡漠的眼神,心里嚇得漏跳一拍。 但想到那么豐厚的獎賞,她還是鼓足了勇氣,又問:“就算你是相府小姐,也不能賣完這種東西還不負(fù)責(zé)吧!” “這種東西?”蕭望舒輕笑一聲,“這位……大娘?你可能不知道,你剛剛所說的這些貨色、這種東西,每一件都有它自己的編號。 “錦衣門出品的每件衣裳,和錢莊的銀票一樣,獨一無二,無可替代。且每件衣裳賣出去之后,都會載錄買家信息。 “你口中的這種東西,它是有主的。 “此刻,繡工、官兵和大夫應(yīng)該都在趕過來的路上?!?/br> “若你手上這件衣裳是仿制的,并非出自錦衣門繡工之手。那么來我錦衣門招搖撞騙,惡意敗壞錦衣門的名聲,是要進(jìn)去吃牢飯的。 “若你手上這件衣裳真是我錦衣門賣出去的貨,我們會先找到名冊載錄的買家,核實是不是你。 “如果你是買家,我們會讓大夫為你女兒檢查,看你女兒現(xiàn)在的樣子到底是如何造成的。 “如果你不是買家,那么我們需要找到原買家,核實衣裳為何會到你手上,這中間又經(jīng)歷了些什么,才會導(dǎo)致你女兒變成這樣。 “我這么說,你能聽懂了嗎?” 蕭望舒的語調(diào)不疾不徐,吐詞清晰到像是在念律法條文。 那婦人聽完,已經(jīng)嚇得有些打退堂鼓了。 給錢的那些人找到她的時候,也沒和她說過這茬啊。 這時,阮富鑫笑瞇瞇地補充著—— “還有,這位大娘,如果你手上拿的這件,確實是我們錦衣門售賣的那一件兔絨織金短褂,那它的售價是八兩雪花銀。 “這個價格,是足夠讓官府出面調(diào)查的。 “到時候如果官府詳查起來,這件衣裳超出了你們家的承受范圍,那可就不是大娘你撒潑打滾就能糊弄過去的了?!?/br> 第72章 兇丫頭(2) 先聽完蕭望舒的官方解釋,再聽完阮富鑫的禮貌警告,圍觀百姓議論紛紛,看向那婦人。 只見那婦人臉色發(fā)白,抬起手直擦額頭上的冷汗。 那些人只說拿著衣服過來鬧一場就有錢拿,壓根沒和她說過這茬啊! “這、這衣服是一位公子賞的,說是在你們這里買的,我哪里知道是不是!我要回去做飯了,沒時間和你們糾扯!算我們自認(rèn)倒霉!” 那婦人說著,動作粗暴地牽起身邊小姑娘的手,“走了,咱們回去!” 蕭望舒剛要讓秦泰他們把人攔下,話還沒說出口,就見一隊官兵包圍了四周。 顧府馬車在相府馬車旁邊停下,車上的小姑娘掀開車簾,在嬤嬤丫鬟的攙扶下,踩著車凳走下馬車。 “望舒jiejie?!?/br> 有段時間沒見,一身鵝黃的顧永嘉下了馬車,提著裙擺小跑到蕭望舒身邊。 她上半身穿著一件鵝黃色的毛絨短褂,和剛才被婦人踩在腳下的那一件十分相似。 身著繡工服的女子跟在顧永嘉身后,朝蕭望舒和阮富鑫行禮,恭敬道:“東家,掌柜,顧小姐身上這件才是我縫制的兔絨織金短褂,編號繡在衣裳左腰的內(nèi)襯封邊上?!?/br> “衣裳里面是有一串小繡紋,與那日嬤嬤來買時,你們?nèi)钫乒窠o的票據(jù)一致?!?/br> 顧永嘉軟言軟語的說著,轉(zhuǎn)身看向她身后的嬤嬤。 那嬤嬤連忙上前,把票據(jù)交給蕭望舒。 蕭望舒接過來掃了一眼,然后把票據(jù)遞給阮富鑫,“剩下的交給你了,去和府衙的人說清楚吧,該怎么辦就怎么辦?!?/br> “是?!比罡祸文玫狡睋?jù),躬身退下。 “永嘉meimei難得出門一次,可要逛逛錦衣門?”蕭望舒朝顧永嘉伸出手,臉上笑容和煦,仿佛這門前的鬧劇與她無關(guān)。 “好啊。”顧永嘉有些靦腆地伸出手,牽上蕭望舒的手。 蕭望舒牽著她走上臺階,走進(jìn)錦衣門。 陽光灑在顧永嘉背上,織金短褂頓時泛起錦緞流光,隱約浮現(xiàn)出瑞兔紋樣,精美絕倫。 阮富鑫上前,撿起那婦人丟在地上踩了兩腳的衣裳,拍了兩下灰塵之后,笑道:“這位大娘,織金褂子即便被人扔在地上踩了兩腳,它也是一拍就能干凈的?!?/br> 說完,阮富鑫提起手上那件短褂,看著上面的腳印。 “既然出來挑事碰瓷,那總要下點本錢。連八兩銀子的衣裳都舍不得買,拿著仿制的過來鬧,豈不白吃一頓官司,還叫人看了笑話?” 那婦人看著四周的官兵,嚇得跌坐在地,站在她旁邊的小姑娘也不敢哭喊了。 “嘁——”人群中響起嘈雜的唏噓聲。 事情鬧到這里,圍觀的百姓也看清了鬧劇始末,看夠了熱鬧,大部分人紛紛擺著手散了。 還有極少部分人留了下來,想看一個官府的處置。 錦衣門里。 蕭望舒牽著顧永嘉上了二樓茶室,站在臨街的窗邊往下看,看阮富鑫周全的協(xié)調(diào)官兵,處理鬧劇。 看著看著,她的目光被另一道視線吸引。 身著藏藍(lán)長袍的男子站在街邊,眼神赤裸直白地盯著她。哪怕蕭望舒朝他看過去,那男子的眼神也沒有絲毫收斂。 甚至他還朝著蕭望舒彎起嘴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