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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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下去吧?!?/br> “是!”兩人起身出門。 他們走后,蕭望舒打了個哈欠,眼皮直往下耷拉。 不知過了多久,房沁兒端著一碗熬得濃白的鱔魚湯走了進來,坐在床邊喂蕭望舒喝下。 她臉上憂喜參半,動作輕柔得好似在擦碰什么易碎品。 蕭望舒確實有些疲累,喝完湯就倒床睡下了。 …… 京師里。 經(jīng)歷過一場刺殺,房綺羅回府靜養(yǎng),拓跋歆和拓跋云驍也不好意思再給蕭鴻添麻煩,老實待在館驛照顧拓跋吉暉。 京師細作除去大半,如今,眼皮下沒有妻兒啼哭,也沒有拓跋小輩搗亂,蕭鴻近來的日子清凈了不少。 —— 月華院里,蕭望舒養(yǎng)傷的日子分外難熬。 尤其是前幾天,她被蕭扶光看得緊,連床都不讓下。 在床上養(yǎng)了幾天之后,聽太醫(yī)說還是要多走一走動一動,活血之后身體才好得快,蕭扶光才勉強同意她在院子里走走。 “阿弟,你近些日子都不去溫習(xí)課業(yè)、練習(xí)騎射了嗎?” 蕭望舒坐在院子里,目光有些空洞,抬頭仰望青天。 蕭扶光坐在一旁,邊嗑瓜子邊說:“jiejie放心,我該背的五篇文章全背齊了,先生允我半月假期,照顧jiejie?!?/br> 蕭望舒又問:“那射御呢?” “陳將軍和陸將軍也讓我先照顧jiejie,他們近日忙,沒什么時間教我和七哥。”蕭扶光的瓜子嗑得咔嚓響。 提起陳褚和陸序陽,蕭望舒的眼神也緩慢聚焦,嘆著:“那日陳將軍去得真是及時?!?/br> 但凡陳褚再早去半步,這箭恐怕射不到她身上。 那她怕是一番苦心全部白費了。 “可不是?那日我來月華院找你,jiejie你人不在。我去問憶春和書夏,她們也一問三不知。 “最后我問了府上護衛(wèi),才知云驍王子來過,將你帶去跑馬。 “我也不知你們?nèi)チ四睦锱荞R,京師又不太平,我沒辦法,只能讓陳將軍幫我找找你們?!?/br> 說起這些,蕭扶光又道:“不過陳將軍確實神了,我一說拓跋三王子帶你去跑馬,他便能猜到你們出城了。 “你這也算因禍得福吧,幸好陳將軍去得早,不然jiejie你還指不定要出什么事?!?/br> 蕭扶光想起來都是一陣后怕。 蕭望舒笑了笑,臉上絲毫不見慌亂,只說著:“陳將軍還挺了解拓跋子民的性情,知道他們在京師城內(nèi)騎馬跑不開,才直接出城找人?!?/br> “也是?!笔挿龉恻c了點頭,又道—— “陳將軍近日搜查細作查得挺嚴(yán)的,陸將軍一直說那日出動的刺客已經(jīng)捕殺殆盡,但陳將軍就是堅持說著還有一個沒找到。 “陸將軍實在犟不過他,便隨他去了?!?/br> 蕭望舒端茶的手一頓,“是嗎?” 蕭扶光點點頭,“可不是么?!?/br> “算了,都是陳將軍的公事,隨他去查吧。 “說起來,陳將軍于我有救命之恩,阿弟什么時候請他在府上多坐坐,我想親自向他道個謝。” “應(yīng)該的,雖然我和母親已經(jīng)替你謝過了,但jiejie你自己道謝顯得心誠些。” —— 與此同時,相府書房。 “相爺,那日街上三名互相殘殺的細作,末將已經(jīng)審訊出了結(jié)果。被殺的二人在任務(wù)途中無故離開,其余細作探討后,認(rèn)定他二人反叛,于是派人前去抹殺?!?/br> 蕭鴻聽著陸序陽的稟報,問他:“那兩人到底為何離開?” 這背后,又是因為接到了什么人的什么命令? 陸序陽也百思不得其解,“末將讓仵作驗過尸,里里外外的檢查過,實在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br> 那兩人在任務(wù)途中無故離開,確實蹊蹺。 聽陸序陽說仵作驗尸也沒能驗出來,蕭鴻只得暫時擱下此事,向陸序陽交代了一些換血儀式上的守衛(wèi)問題。 …… “活著那人以為他殺死的兩人是叛徒,死去那兩人,又何嘗不是以為活著的那人才是叛徒? “我只放了個假消息,有細作反叛,趕去城北軍營告密。先去的那兩人是去城北擊殺叛徒的,后去的那人也是。 “他們都以為自己在擊殺叛徒,只看他們誰能殺得了誰。 “你別這么看著我,商人么,誰嘴里沒有幾句假話? “過程都不重要,最后結(jié)果是小姐要的,及時把消息傳到陸將軍那里,讓陸將軍能趕去救援就行了?!?/br> 對獅手球在掌心轉(zhuǎn)動,阮富鑫看了眼尉遲彥,朝桌上那兩罐草蜜膠昂了昂下巴,繼續(xù)說著: “好不容易派人搶下來的,四十兩銀子呢。讓秦泰給我把罐子上粘的都摳下來用了,別浪費?!?/br> “你還真是摳門?!?/br> 尉遲彥上前,拿起桌上那兩罐草蜜膠,全部揣進懷里。 “對了,玉食齋那個王掌柜,原先為房老太太和蕭夫人打理鋪子的那個,怎么完全不見了蹤跡?姜臨海和李崖沒有把他看住嗎?”尉遲彥又問。 阮富鑫笑得眼眸彎彎,活像只狐貍,反問:“誰知道呢,可能怕小姐對付他,又沒有找到什么能給他撐腰的后盾,就卷著家里的金銀細軟跑了吧?” “誰知道?我瞧你就知道的很清楚?!蔽具t彥說話直來直去。 阮富鑫笑了兩聲,也不好再和他賣關(guān)子。 “好吧我承認(rèn),是我放他走了,沒叫人追他,這也是小姐的意思?!?/br> “小姐的意思?”尉遲彥半信半疑。 “小姐的意思,像王掌柜這種奴籍的人,最好打劫。奴籍之人本就沒什么地位,被匪寇打劫殺害,只要他的主子不追究,官府也懶得追究。 “王掌柜一把年紀(jì)了,卷著金銀細軟逃跑,鬼知道就逃進了哪個匪寇窩里?” 第86章 真是有些可愛(1) 尉遲彥嘴角直抽,問著:“小姐不會是準(zhǔn)備等王掌柜被人打劫之后,她再派人去官府追查,說王掌柜偷竊錢財,趁機把那整個匪寇窩的金窟都說成是她的吧?” 他們小姐,這是擱這兒拿王掌柜的命釣錢呢? 阮富鑫轉(zhuǎn)著手里的對獅手球,有些欣慰的點了點頭,上前拍拍尉遲彥的肩膀。 “跟了小姐這么久,你終于成長了?!?/br> 見尉遲彥一副風(fēng)中凌亂的模樣,阮富鑫又道:“小姐一人養(yǎng)活我們這么多張嘴,手頭緊。你瞧瞧你那玉食齋,翻修得花錢是不是? “還有左右那么多鋪子,盤下來也得花錢是不是?莊子上再建建糧倉修修路,那還得花錢是不是? “咱小姐辛苦啊,她養(yǎng)這么些人不容易,總得先找條路子,整點錢救救急是不是?” 話說到最后,阮富鑫再拍了拍尉遲彥的肩膀,長嘆一口氣。 “彥兒啊,咱干的都是劫富濟貧的事,不丟人。 “此刻咱們就是貧?!?/br> 聽阮富鑫說得這么冠冕堂皇,尉遲彥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 “再聽你多說幾句,我都要信了你。”尉遲彥摸了摸懷里揣好的草蜜膠,“我先回去了,玉食齋那邊就有勞你和田叔看著點?!?/br> 阮富鑫收回手,朝他點了點頭,“回去吧?!?/br> …… 大半個月時間過去,關(guān)于拓跋云驍和蕭望舒換血結(jié)義一事,拓跋部落那邊已經(jīng)傳回了拓跋首領(lǐng)的回函。 拓跋康對此沒有絲毫異議,甚至派人給蕭望舒送來了部落公主才有的服飾和身份玉簡。 換血儀式屆時在相府祠堂舉行,邀蕭氏宗親觀禮。 至于蕭望舒,禮部的人會上府為她安排好一切。她這段時間什么都不需要cao心,只需把身體養(yǎng)好就行。 —— 這天,見蕭望舒?zhèn)诨謴?fù)的不錯,剛好陳褚今天也不忙,蕭扶光就把陳褚約到游園坐了坐。 蕭望舒來時,陳褚抬頭看向她,神情有些呆滯。 第一次見以她這么慵懶的姿態(tài)出門,頭發(fā)自然垂下,只在尾端用玉簪綰了個結(jié)。 雪色百褶裙隨著她的腳步晃動,純凈文雅,好似仙人下凡。 “將軍?!笔捦嫖⑽⒏I?。 陳褚立刻起身,下意識地伸手去扶。 手剛伸出去,他又連忙收了回來,抱拳回禮道:“小姐有傷在身,不必這么客氣。” 蕭望舒笑顏逐開,走到他對面,施施然坐下,然后把目光投向一旁杵著的蕭扶光。 蕭扶光先是一愣,隨即失笑,道:“敢情還嫌我礙事?!?/br> 他jiejie還真是,對親弟弟也用完就扔,毫不手軟啊。 “瞧阿弟這話說的,jiejie不是嫌你礙事,只是怕你耽誤了功課,快回去吧?!笔捦嬲f得一派坦蕩。 “行了,jiejie你和陳將軍慢聊,我就不打擾了。” 蕭扶光也不和她犟嘴,朝陳褚拱了拱手,隨后轉(zhuǎn)身離開。 憶春和書夏守在亭子外邊,并未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