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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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胡說!我都不認(rèn)識你們,你們、你們怎能如此污人清白!”穆彩晴急紅了臉。 為首那劫匪頭子劇烈掙扎著,從懷里甩出一個荷包砸在地上。荷包里的銀子露出來,一粒粒的小銀元寶灑了一地。 足足五十兩。 不過重點并不在這錢,而在這荷包。 “這是你那會兒來后山交給老子的定金!你個小娘皮,你還翻臉不認(rèn)人,給老子裝起無辜來了!” 劫匪頭子罵得難聽,罵得穆彩晴面紅耳赤。 人群中不少人低聲議論—— “那會兒我和李家jiejie采花,確實看見她進(jìn)后山了?!?/br> “先前她就偷偷摸摸的,形跡可疑啊。” “干了這事還有臉大張旗鼓叫咱們來看,真是心思歹毒!” 劫匪頭子也跟著吼:“就是!你個小娘皮,要不是你說有錢給老子,剛才你進(jìn)后山老子就把你給辦了!你以為你還能穿著衣裳走出去?!” 他這番話嚇得不少女眷連連退后,擠在一起互相取暖。 “我沒有!你們就是保命污蔑!我這荷包方才上山掉了,我正找呢!”穆彩晴還在硬著頭皮狡辯。 “呸!” 有劫匪啐了一口,罵得十分賣力:“五十兩你說掉就掉,掉了還不找人幫忙找嗎!這里這么多人,誰聽到過你說掉錢了! “你聯(lián)系咱們時,還有個什么珠花都掉在咱們寨子里了!你留下的那個丫鬟,咱們都睡過呢!” 一聽穆彩晴不止給錢,還把身邊的丫鬟都給這群劫匪了,可想而知那丫鬟現(xiàn)在過得是什么日子。 想到這里,哪怕是隨行的眾多下人,看穆彩晴的眼神都充斥著鄙夷和厭惡。 穆彩晴幾欲崩潰,怎么也沒想到,她重金找這么多劫匪辦這件小事都辦不好,還被捅穿在這么多人面前。 蕭望舒嬌軟地依偎在房沁兒懷里,斂眸看著這場鬧劇。 最后還是劫匪言語太yin穢,房沁兒實在聽不下去,無法想象蕭望舒落在他們手里的場景,怒上心頭,直接下令—— “都押去刑部審問!” “是!” 相府眾多護(hù)衛(wèi)齊齊上前,把那些叫喊求饒的劫匪、還有大聲朝熟人求救的穆彩晴一起押了下去。 刑部總管天下刑案,都察院糾察,大理寺駁正。權(quán)責(zé)雖是這么劃分的,但真正被送到刑部大牢的世家貴女,又有幾人呢? 若非舉家被抄,絕大多數(shù)高門貴女,這輩子都不會有機(jī)會進(jìn)刑部大牢。 要真進(jìn)去了,這輩子也差不多毀完了。 但穆家的眾多女眷在現(xiàn)場,愣是沒有一個人敢開口阻攔盛怒之下的房沁兒。 第135章 最毒婦人心(2) “晦氣晦氣!真是太晦氣了!” 從后山出來之后,憶春回到廂房還在罵穆彩晴,可以說是罵了一路沒有停嘴,氣得罵完了穆家祖上十八代,就差沒把穆家第十九代祖宗拉出來一起罵。 “好了,你都?xì)饬艘宦?,別氣了?!睍拈_口寬慰。 憶春還是生氣,“要是什么敵國細(xì)作刺殺,什么亂黨劫持,說出去都比穆彩晴這算計好聽點!這么腌臜的手段,她還使到了咱小姐身上!” 聽她隱隱有要開始罵第十九代的趨勢,蕭望舒掏了掏耳朵,扯開她的注意力。 “我餓了。” 方才確實都沒有用午膳,耽擱了這么久,她早就有些餓了。 憶春頓時閉上了嘴,像是啞了嗓的小鴨子。 隨即她又開口:“小姐想吃些什么?奴婢這就去廚房端來?!?/br> 說著,想起什么似的,她又憤憤道:“陳將軍午膳那會兒還給小姐特意送了一盅雞湯來,都怪那穆彩晴,雞湯也打翻了!” “哦?還有此事?” 怪不得,她就說陳褚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護(hù)國寺后山里,剛才讓她也挺意外的。 “是啊小姐,那么好的一盅湯,都浪費了!”憶春想想都替她家小姐覺得可惜。 陳將軍特地送來的,小姐居然沒有喝到。 還怪穆彩晴! “好了好了別氣了,那就去廚房端些齋飯,再打一碗糙米羹過來。今兒沾了穆彩晴的晦氣,我要喝點糙米粥壓一壓?!?/br> 憶春連連點頭,“好,奴婢給小姐盛一大壺來,咱們多壓一壓!” 蕭望舒點了點頭,目送她出門。 憶春剛離開,聽到風(fēng)聲的拓跋歆、房綺羅、還有房老太太和房府一眾夫人先后趕來這邊看望。 蕭望舒正準(zhǔn)備臥回榻上歇會兒,此刻倒是歇不下了,整理衣裳起身相迎。 …… 沐陽節(jié)祈福一日,眾多女眷香也沒上幾炷。 福沒祈到,倒沾了一身晦氣。 下山回府的路上,見不少世家小姐都躲著她走,穆筱筱面上依舊是那副無措茫然的模樣,心里已經(jīng)把穆彩晴鞭撻了幾遍。 真是蠢貨! 惹事就罷了,還連累到她身上! —— 夜幕降臨,蕭府上下一片靜謐。 其余院子里都是漆黑的,府上的人早就吹燈歇下了,只有蕭鴻的書房還燈火通明。 “到底是小姐睿智,幾句利誘,不動聲色地就讓那些劫匪反咬了穆家女一口?,F(xiàn)在這事鬧得正大,明日早朝,是個剮穆家一層皮的好機(jī)會!” 中年男人撫掌大笑,話也說到了所有人心坎里。 陸序陽笑道:“譚軍師這會兒要信了,虎父哪有犬女!” 譚暄風(fēng)連連稱是,“到底是相爺?shù)膬号?,個個都有相爺?shù)挠⒆嗽谏砩?!?/br> 蕭鴻只笑了笑,桌上擺著從劫匪寨子里搜出的物證,還有那丫鬟口供。 這時候,甲衛(wèi)進(jìn)來稟報:“稟相爺,小姐帶人出府了?!?/br> 夜已經(jīng)深了,這時候出府實在與閨閣小姐的禮教不符。真不知相爺如何知曉小姐這時候要出府的,還特意派他們暗中盯著。 而偏偏蕭鴻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些,朝那甲衛(wèi)揮了揮手:“下去吧,給小姐留個門?!?/br> 那甲衛(wèi)有些疑惑,抱拳應(yīng)下:“是!” 甲衛(wèi)退下后,蕭鴻看向其余人,繼續(xù)道:“殿試將要舉行,你們都留心著點吧?!?/br> 異黨之人,就別漏過去了。 眾人齊聲應(yīng)下:“是。” —— 此時此刻,蕭望舒剛出相府后門,慢慢戴上頭蓬的兜帽。斗篷帽沿壓得極低,蓋住了她大半張臉。 秦泰三人跟在她身后,一身黑衣,黑巾蒙面。 主仆四人隱藏在夜色下,趕往刑部大牢。 牢房西門,一道高大的身影立于門下。見他們前來,那人敲開牢門,門后還有另一名男子接應(yīng)。 清冷的月色照耀下,門后接應(yīng)那人笑得桃花眼彎起,一身官服毫不遮掩,正是才被貶到刑部為官的韓非魚。 “進(jìn)去吧,我已經(jīng)打點好了。” 韓非魚豎起大拇指朝他身后指了指,一派風(fēng)流不羈的模樣。 陳褚下意識地看了眼蕭望舒,見她兜帽擋住了上半邊視野,只看得見腿以下部位,完全看不見韓非魚耍帥,他眼底的冷芒才收斂下去。 京師萬千閨閣少女的懷春對象,哪怕韓非魚如今被貶了官,魅力也未減絲毫,反而更受女子憐愛。 雖知她素來不管這些,但他……不喜歡。 韓非魚平常怎樣他不管,但他不喜歡韓非魚這副嘴臉出現(xiàn)在她眼前,別污了她的眼,把她教壞了。 陳褚心里堵著一口氣。 蕭望舒完全不知,習(xí)慣性地朝陳褚那邊抬起手。 “將軍?!?/br> 夜色太暗,視野太差,需要個拐杖。 陳褚立刻抬起手,將小臂墊到她手下,扶著她往里走。 不知不覺間,他面罩下的嘴角已經(jīng)高高揚起,剛才堵在心里的那口氣也悄然散開。 秦泰三人跟在他們二人身后。 韓非魚走在最后,頗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 瞧瞧,什么驍勇善戰(zhàn)百步穿楊的武衛(wèi)將軍,墜入情網(wǎng)還不是這副蠢樣? 他是過來人,看得準(zhǔn)。 像陳褚這樣的,基本沒什么救了。 在韓非魚的腹誹下,一行六人很快走進(jìn)關(guān)押穆彩晴和那些劫匪的牢房。 見有人進(jìn)來,穆彩晴和那些劫匪都是眼前一亮。 “父親派人來救我出去了是不是!”穆彩晴趴在鐵欄上,臉在鐵欄上壓出幾條紅印也來不及管。 她對面牢里的劫匪也紛紛站了起來,詢問:“是不是相府小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