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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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離京后,京師內(nèi)的禁衛(wèi)軍京衛(wèi)軍交由蕭平南全權(quán)調(diào)動,朝堂上則是由裴老軍師——裴晉杭,代他行使宰相職權(quán)。 總之,蕭鴻離京前將一切都安排妥當(dāng),為的就是后方不出現(xiàn)什么意外。 現(xiàn)在看來,蕭平南和裴晉杭也確實做得不錯。 春去秋來又是一年,寒冬臘月冰封了過往一年的曲折。新年的爆竹聲響起,送走舊歲的種種。 —— 開春之后,拓跋歆的肚子也rou眼可見的大了起來。 房沁兒為蕭家長孫的安全考慮,免去了拓跋歆的許多事務(wù),讓她孕后這段日子過得輕松許多。 拓跋歆閑下來,時不時就往蕭望舒院子里走動,和蕭扶光一起監(jiān)督蕭望舒定時吃飯。 今天,拓跋歆正和蕭望舒坐在偏廳,盯著她把飯菜吃完。 這時候,蕭扶光匆匆進來,朝蕭望舒說著:“jiejie,裴老軍師和小裴軍師找你?!?/br> 兩位軍師今天突然登門找jiejie,怕是……這場仗還有得打,糧草一時間又接不上了。 蕭望舒剛好吃完,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吩咐丫鬟嬤嬤把拓跋歆送回去,隨后起身,道:“走吧?!?/br> —— 相府前廳。 風(fēng)骨獨秀的老臣端坐客位,斯文儒雅的年輕小輩坐在他旁邊,房沁兒正坐在主位招待客人。 見蕭望舒進來,房沁兒輕輕朝她招了招手。 蕭望舒加快腳步走進廳內(nèi),朝那兩人福身一拜:“裴老軍師,小裴軍師?!?/br> 裴老軍師裴晉杭,早年就隨蕭鴻東征西討,出將入相,蕭鴻麾下當(dāng)之無愧的肱骨人物。 小裴軍師裴無釋,是裴晉杭的兄長的孫子,裴晉杭的侄孫。年紀(jì)輕輕思維清奇,慣用險招,戰(zhàn)場上總會出其不意制勝。 但招數(shù)太險,勝負(fù)參半。 裴晉杭領(lǐng)著裴無釋起身回禮,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詢問:“不知四小姐可有法子,再讓軍中糧草支應(yīng)十日?” 似乎是發(fā)覺他們祖孫來得有些突然,裴無釋解釋:“春季征糧還未征上,強征恐造成百姓恐慌。如果四小姐有法子撐一撐,我們就循序征糧。 “如果沒法子,那……只能強征求速了?!?/br> “我已經(jīng)派商隊送了第二批糧過去,還是半月之?dāng)?shù),這是父親簽收的合同?!笔捦嬲f著這話,從袖中取出一紙合同,遞給裴晉杭。 裴晉杭接過仔細看看,頗為動容,嘆道:“小姐大義!” 閨閣女兒家,卻也心系邊疆大軍,以一己之力撐起軍中的糧草供應(yīng),兩次解他們?nèi)济贾薄?/br> 大義啊! 當(dāng)真是虎父無犬女! “只是我兩次用商隊運糧,恐怕運不了第三次。 “這兩次都是出其不意,無人想過商隊會運軍糧。我方也無人知曉,無人泄露,所以運糧的商隊沒有遭到敵軍細作截殺。 “這兩次過后,恐怕他們會對商隊有所防范?!?/br> 也就是說,她下次再將糧食運往邊關(guān),就得走戶部兵部那邊,讓朝廷發(fā)兵護送軍糧了。 裴晉杭聽懂了她的意思,立刻接話:“小姐若還有糧食可以調(diào)用,隨時可以來找老臣。小姐只負(fù)責(zé)集齊糧食,剩下的交由老臣處理。” 蕭望舒點了點頭,斟酌片刻,又道:“還有一事,我思量許久,覺得對此戰(zhàn)影響頗大?!?/br> “小姐請講。” 有這兩次運糧的事情,裴晉杭也不再把蕭望舒當(dāng)成一般的閨閣女兒去看待。 運糧時蕭望舒都表現(xiàn)得一派淡然,未斟酌過這么久。她現(xiàn)在如此慎重,可見這事不小。 在裴晉杭他們的注視下,只見蕭望舒沉吟片刻,而后啟唇,道—— “下面州郡已經(jīng)出現(xiàn)糧商積壓糧食不賣、哄抬糧價的情況,部分糧商與我沒有合作,不受我管控。我需要戶部放權(quán),給我處置糧商、穩(wěn)定糧價的權(quán)力。 “此外,我覺得這一仗打得不止是外敵,還有內(nèi)患。 “以鮮于部落的產(chǎn)糧能力而言,他們的軍隊沒有糧草和父親耗到今天。 “哪怕他們有盟友胡國借糧支援,哪怕集他們兩邦之力,也不該出現(xiàn)這么多軍糧。 “近半年又有華都糧商頻繁出入我大魏國境,所以我懷疑,有人為了暴利鋌而走險,讓商人為鮮于軍隊打通了糧道?!?/br> 等到蕭望舒說完,裴晉杭和裴無釋皆是一陣沉思,房沁兒也沒有開口說話。 半晌后,裴晉杭開口:“戶部放權(quán)都是小事,戰(zhàn)事為重,給小姐放權(quán)應(yīng)該的。為了大軍糧草,小姐該怎么辦就怎么辦,老臣稍后去顧尚書令那里走一趟。” 說完這些,他臉上浮現(xiàn)出幾縷為難。 “就是這內(nèi)患事關(guān)重大……” 裴無釋也接上話:“若真是如此,依照小姐所說,運糧經(jīng)我大魏國境,要躲過我大魏關(guān)口的重重搜查,恐怕……” 恐怕是官商勾結(jié),權(quán)錢交易,不是政敵就是外敵。 “小姐放心,此事我們已經(jīng)知曉,下去會著人暗中詳查?!?/br> 裴晉杭說完,朝蕭望舒拱手行了個禮,繼續(xù)道:“軍糧之事實在有勞小姐多次相助,老臣這就去顧府一趟。時間緊迫,我們就先告辭了?!?/br> 蕭望舒福身回禮,“兩位軍師慢走。” 房沁兒也起身相送,吩咐管家將他們祖孫送出府。 送走裴家兩位軍師之后,房沁兒看向蕭望舒,難掩眸中驕傲,抬手摸了摸蕭望舒的發(fā)髻。 “咱們望舒長大了?!?/br> 相爺不在府上,扶光尚且年幼,她怎么也沒想到是她的女兒在她身邊撐起了這片天。 “母親安心,父親抵達邊關(guān)后屢退敵寇,頗有想要乘勝追擊的架勢,氣勢不減當(dāng)年。我們在京師干好我們能干的,等著父親凱旋就是了。” 房沁兒聞言點了點頭,問她:“今兒午膳用了沒?” “吃過了,剛才吃完過來的?!?/br> 蕭望舒上前挽住房沁兒的胳膊,扶著她往外走,“開春了,母親多曬曬太陽,別憂心太多。” 房沁兒被她逗樂了,只道:“我憂心的哪有你這個東家多啊,聽說你在錦衣門大辦什么購買捐贈,不管客人買多少東西,你們都抽出一成來,以客人的名義換糧捐到西北?” 客人既買了東西,又捐了錢糧。 花錢買東西這種事情,到了她錦衣門,居然也成了救國救民救己的大好事。 第152章 他們都在賭(3) “沒辦法啊母親,孩兒最近手頭緊,自己捐的糧也不能讓手下的工人買單,只能這樣快點攏錢。” 不管她如何捐糧往西北邊關(guān)送,都是她自己的事情,手下工人該發(fā)的工錢還得發(fā)。 否則工人跟著她做什么,跟她喝西北風(fēng)嗎? 她即使捐,也只能捐出她自己那一份,慷他人之慨最要不得,雇工養(yǎng)家糊口的工錢是動不得的。 說起這個,蕭望舒又貼近房沁兒耳邊低語幾句。 房沁兒聽完目露詫異,問她:“誥命夫人的頭銜你也敢放出去交易?” “不是明碼交易,只是鼓動一下她們。母親只需派人替我放出風(fēng)聲,此番對大戰(zhàn)頗有貢獻的官家夫人,可榮封誥命。 “至于封與不封,封幾品,還不都是父親回來說了算? “左不過一個誥命夫人的封號,孩兒相信父親他也不會吝嗇這些虛名,軍隊將士的糧草才是最關(guān)鍵最實在的?!?/br> 房沁兒睨她一眼,耐不住蕭望舒磨她,只好應(yīng)下:“好好好,我替你去唬人?!?/br> 蕭望舒面上笑開了,連忙道:“多謝母親?!?/br> “你??!”房沁兒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又朝她問,“難得你放下事出來,陪我去園子里走走吧?” “好?!笔捦媪ⅠR應(yīng)下。 …… 蕭望舒兩次運糧,動作之大,糧草之多,讓蕭鴻都能猜到她耗資不少。 哪怕給戶部足夠的錢,戶部也未必能在短時間內(nèi)買上來這么多糧食運到邊關(guān),更別說買糧過程中還會遇到各種各樣人為的問題。 想到這些,為了方便蕭望舒周轉(zhuǎn),蕭鴻大筆一揮,文書八百里加急傳回京師。 戶部撥銀十萬兩,助蕭望舒集糧。 —— 這十萬兩銀子一到,緊接著,戶部禁止押糧不賣、禁止哄抬糧價的政令一下,帶人在下面州郡輾轉(zhuǎn)購糧的阮富鑫和尉遲彥,那真謂是久旱逢甘霖,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這次,蕭望舒身邊的人,能派出去的都派了出去。 最后京師錦衣門無人照看,憶春和書夏剛好認(rèn)字,跟著蕭望舒這一年多時間也學(xué)會了算賬,簡單訓(xùn)練訓(xùn)練就直接被蕭望舒推上場,在錦衣門當(dāng)起了掌柜。 京師街道上,放眼望去生意一片慘淡。 只有錦衣門玉食齋門前賓客如云,金銀錢財流水似的往里流。 —— “蕭四meimei這錢賺得真是快啊?!?/br> 穆筱筱帶著丫鬟走遠之后,回過頭看了眼門前熙熙攘攘的錦衣門,幽幽感嘆:“真會投胎?!?/br> 有個好爹真是任性,不管是官職還是誥命,只要蕭望舒想用來賣個噱頭,蕭鴻就能拿來給她賣。 “就是這段時間趁著送糧有功,宰相一黨的那些人都捧著她罷了。真要算起來,錦衣門的東西貴得要死,哪有幾個人買?” 穆筱筱的貼身丫鬟夢蝶在旁邊開口嘀咕。 聽到夢蝶這話,穆筱筱斜她一眼,“胡說什么呢,議論宰相府小姐成何體統(tǒng)?” 蕭望舒現(xiàn)在被上面護得死死的,連二品三品重臣的府邸都隨意出入,這些議論要是被人聽去像什么樣子? 想著,穆筱筱提醒她們:“這都是蕭四meimei的本事,她這鋪子只為權(quán)貴而開,買東西的又不是你們,你們當(dāng)然不知有多少人搶著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