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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在線閱讀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156節(jié)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156節(jié)

    禁軍將士上前將他們?nèi)藞F團圍住,殿外的五十名士兵也被禁衛(wèi)軍包圍。

    那五十人握住袖中裹藏的鐵針,繃緊肌rou。

    “好了,多大點事,鬧得這么嚴重?!?/br>
    蕭望舒將陳褚拉回來,示意他冷靜別動。隨后她又看向上分的梁丘國君,笑道:“陛下,我還有最后幾句話,你們等我說完再動手也不遲?!?/br>
    那梁丘國君沒說話,也沒反駁。

    只聽蕭望舒語氣平緩,一字一句陳述——

    “月氏商戶在梁丘國進行糧食置換,收取梁丘百姓糧食一萬四千石。

    “很抱歉用這樣的方式和梁丘國君進行商談,但如果今天我們沒能離開梁丘皇宮,梁丘境內(nèi)數(shù)百家月氏糧莊將會毀于一炬。

    “這是我專門為諸位建的烽火臺,一旦引燃,梁丘上下將迎來史無前例的饑荒年?!?/br>
    眼看著事情朝自己未曾預想過的方向發(fā)展,裴無釋一時錯愕。

    蕭望舒臉上的笑意從來沒有拉下去過,在殿上眾人驚慌的注視下,繼續(xù)說著:“浪費糧食可恥,這樣的狼煙烽火,相信你我雙方都不愿看到?!?/br>
    “你當真是不怕死!”梁丘國君這時候才終于急了。

    如果說那張地圖只是在梁丘頭上懸了把刀,那蕭望舒現(xiàn)在這一出,直接是用繩子勒緊了梁丘的脖子。

    她再加一把力,舉國上下,從今日開始餓殍遍地。

    別說他們出不出兵、和誰為盟,要是找不到糧食,哪怕國庫開倉放糧,恐怕他們國家不出兩月也要崩塌瓦解!

    “陛下!此女是蕭鴻之女,心思歹毒,蕭鴻的性情由她也可見一斑!蕭鴻一旦緩過神來,他絕對不會放過我們這些與他作對過的人!”

    胡國使臣極力勸說,生怕梁丘君臣就此臣服在蕭望舒的威脅之下。

    那駐山將軍也捂著心窩,朝上方的梁丘國君建議:“陛下!我們扣押此女,就不信那些商戶還敢燒糧!有她作俘虜,我們也可以鉗制蕭鴻!”

    胡國使臣一聽這話,立即附和:“是啊!”

    裴無釋開口打斷:“稍等,胡國使臣是吧,你的話我有一句不懂。梁丘國君應該還沒同意和你們胡國結(jié)盟,你和誰你們我們的套近乎呢?”

    說完,裴無釋轉(zhuǎn)向梁丘國君,繼續(xù)說著——

    “相爺和郡主是父女,做事自然相像。

    “敢問梁丘國君,在你們的人沒有拿刀對準我們郡主之前,我們郡主與你們的交易可有任何地方使過小心眼,可有任何地方不按合約、欠過你們的賬目?

    “依我對郡主的了解,應該沒有!

    “相爺和郡主手段狠厲不假,但他們向來遵守約定,哪怕狠,也狠得光明磊落!

    “比不得有些人,總在背地里捅刀!一邊被逼到想向我們魏國求和,一邊趁著烏國挑事又想拉幫結(jié)派趁火打劫!”

    梁丘國君面上看不出來偏向哪方,或許還在猶豫。

    這時候,那駐山將軍又提醒:“陛下!機會千載難逢,直接捉住這jian相之女,咱們什么都有了!”

    蕭望舒嗤笑一聲,輕蔑二字溢于言表。

    只見她抬腿往梁丘國君那邊走去,殿內(nèi)禁軍立刻上前,拿刀指著她。

    “阿月!”

    “郡主!”

    陳褚和裴無釋想要上前攔住她,被蕭望舒抬手制止。

    那禁軍將領(lǐng)拿刀橫在她脖子上,警告她:“老實點,不許再往前走!”

    蕭望舒聽得不是太懂,也不需要聽懂。

    “殺吧!大膽殺!”

    蕭望舒說著,往前走了一步,那把刀直接在她脖頸間劃出一道血痕。

    血液順著雪白的脖頸往下流,她臉上卻不見絲毫慌張。

    那禁軍統(tǒng)領(lǐng)都慌了,下意識地把刀移開一點,不敢再貼近蕭望舒的血rou。

    “梁丘國君,蕭鴻的女兒絕不為人俘虜!您當然可以聽信這位胡國使臣和這位不中用的將軍的話,試試來抓我,就怕您最后只得能到一具尸體?!?/br>
    蕭望舒踏上臺階,一步一步往九層高臺上走去。

    梁丘國君身后的兩名禁軍將領(lǐng)立刻拔刀擋在他們國君前面,警惕地盯著蕭望舒。

    “此刻在云陰山脈外,魏國南面邊境集兵二十萬。只等我父親一聲令下,他們就會跨過云陰山脈南下?!?/br>
    蕭望舒吐字清晰,脖子上的刀和血對她不造成絲毫影響。

    她每往前走一步,那拿刀架在她脖子上的將領(lǐng)就跟著她往后退一步。

    “殺了我,蕭望舒這個名字,將會是梁丘的葬歌!

    “八百里烽火,我部下會燃盡你梁丘命脈!

    “二十萬鐵騎,我父親會屠盡你梁丘臣民!”

    說完這話,蕭望舒剛好登上最后一層臺階,脊背挺得筆直,站在梁丘國君的面前。

    梁丘國君身后那兩人都站不住了,一左一右拿刀架在蕭望舒脖子上。

    好在這一次,蕭望舒走到梁丘國君的御案前面時,終于停下了。

    “國君陛下,你可以像你們那位不中用的將軍建議的那樣,試試俘虜我。你甚至可以像他們心里所期待的那樣,把我的頭顱割下來,懸掛在你梁丘帝都的城門上。”

    話說到最后,蕭望舒臉上笑意加深,淡然地落下最后一句——

    “我父親一定會來接我回家?!?/br>
    她話音落下,殿內(nèi)一片死寂。

    你們要么與我握手言和,要么把我的頭顱懸掛在梁丘帝都的城門上,洗干凈脖子等著我父親來接我回家!

    第212章 這就是宰相嫡女(3)

    “陛下!蕭鴻腹背受敵,根本就分身乏術(shù),自保尚且困難!他未必能從此戰(zhàn)中活下來,您別中了這蕭望舒的計!”

    胡國使臣說完,蕭望舒看向梁丘國君,音調(diào)慵懶——

    “國君陛下,您自己瞧,這還沒有正式聯(lián)盟,他們胡國人就已經(jīng)不把梁丘上下君民的糧食當回事了,真是刀子不割在自己身上不痛啊。

    “要是我燒的是他胡國糧食,恐怕他這會兒都已經(jīng)嚇萎了。

    “他們這樣的態(tài)度,國君陛下,您真的放心和他們結(jié)盟嗎,真就不擔心被他們當成刀子使嗎?”

    蕭望舒說完這些,從袖中取出一封蕭鴻親筆所書的聯(lián)盟書。

    “國君陛下,其實拓跋部落歸順我父親之后發(fā)展如何,你們都看在眼里。

    “拓跋首領(lǐng)一脈的藩王之位,世襲罔替。拓跋部落仍由他們自己治理,部落內(nèi)政父親極少干預。中原軍隊輕易不往他們那邊去,大家和諧共處。

    “危難之時,大家合軍一處,共抵外敵。平常時候,拓跋部落與中原互通貿(mào)易,有中原富庶的物資做支撐,部落子民的日子明顯要過得好了許多。”

    蕭望舒將那一紙聯(lián)盟書拆開,正反兩面翻給他們看。

    讓他們看清沒有暗器后,她才聯(lián)盟書放在桌上,推到對面的梁丘國君面前。

    梁丘國君將信將疑,看了蕭望舒一眼,將那聯(lián)盟書拿起來。

    這時,蕭望舒循循誘導——

    “父親并不嗜殺,他從未想過要侵占拓跋部落領(lǐng)土,更從未想過要奴役他們的子民。他想要的只是歸順,只是在他有所需有所求時,拓跋鐵騎能受他調(diào)令,出兵協(xié)助。

    “對梁丘國,父親也是如此。

    “父親需要的從始至終只有鐵礦,他無意侵占國君的領(lǐng)土,也無意與梁丘開戰(zhàn)。

    “只要國君愿意聯(lián)盟,父親能給拓跋部落的承諾,也一樣能夠給到梁丘。”

    梁丘國君看完聯(lián)盟書,再看向被三人拿刀架在脖子上還面色如常的蕭望舒,突然沒頭沒尾嘆了一句——

    “你們中原常說女肖父,大魏蕭宰相,想必也是這般?!?/br>
    蕭望舒脖子上的血液還在緩緩往外滲,只是流出的速度慢了許多。脖頸上的血跡變得暗紅,已經(jīng)快要干涸。

    三把刀架在脖子上,雪白的脖頸和猩紅的血跡形成一種強烈的視覺沖擊。而蕭望舒臉上始終不減的笑容,更是讓這壓迫感達到了極致。

    聽完陳褚的翻譯,蕭望舒笑道:“國君過譽了,家中兄弟姐妹都是如此?!?/br>
    只見梁丘國君朝他那三名禁軍將領(lǐng)抬了抬手,三人立刻收回架在蕭望舒脖子上的刀。

    佩刀進鞘,三人低頭站到一旁。

    下方,那胡國使臣見此一幕,驚懼二字直接寫在了臉上。

    緊接著,果然聽到梁丘國君下令:“既已結(jié)盟,破壞盟約之人應當處死,以安盟友之心?!?/br>
    命令剛下,殿內(nèi)禁軍立刻上前,將那胡國使臣押到殿外。

    那使臣還大喊著“不斬來使”之類的話,仍敵不過將士手起刀落,直接收割他的性命。

    談判的場面太震撼人心,站在殿外的那五十名士兵看得心中熱血翻涌。

    這就是滄月郡主!

    這就是宰相嫡女!

    他們所追隨的宰相大人,年輕時候,應當也是如此風華!

    ——

    結(jié)盟過后,梁丘國君給蕭望舒她們一行人安排了館驛下榻,還派去宮中御醫(yī)為蕭望舒包扎。

    陳褚坐在旁邊,緊盯蕭望舒脖子上的傷口。

    那兩名御醫(yī)都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怵,動作慎之又慎。

    直到御醫(yī)包扎好,向她們行禮退下之后,蕭望舒才笑盈盈地開口安撫:“沒事的阿褚,這傷口不深,我掐著力道往上擦的,放心。”

    淺傷而已,她怎么可能真在刀口上把自己往死里撞?

    “但是流了這么多血?!标愸姨鹗?,輕輕碰了下她脖子上纏繞的繃帶,隨后觸電般收回手,生怕碰疼了她。

    他當然看得出這傷不深,也很清楚要割到多深才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