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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在線閱讀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160節(jié)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160節(jié)

    “這些是協(xié)助我們的商戶派來的人,都是魏國子民,還請將軍依照相爺吩咐,接管城防后放他們回國。

    “至于華都其余人,將軍請便?!?/br>
    蕭峪接過名冊,隨便一翻,然后遞給了他身后的裨將。

    盯著阮富鑫的臉看了會兒,蕭峪又開口問:“本將軍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

    這時,他身后的裨將策馬上前兩步,低聲提醒:“好像是錦衣門那個掌柜,就是滄月郡主那個錦衣門?!?/br>
    蕭峪恍然大悟,點了點頭,“是像?!?/br>
    隨后,他又反應(yīng)過來。

    “你們等等!”

    蕭峪看了看秦泰,又看了看阮富鑫,總算是聯(lián)想出什么似的,臉色越來越錯愕。

    “你們都是望舒侄女派來的,那我望舒侄女……?”

    阮富鑫笑著點頭,“我們郡主就是月氏商戶大東家?!?/br>
    第217章 她不會害我們蕭家(2)

    夜晚的戰(zhàn)火沒有燃多久。

    蕭峪的襲擊來得猛烈又猝不及防,華都上下將士根本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成了大魏將士的刀下亡魂。

    等到這一戰(zhàn)平息,蕭鴻才不急不慢地帶著陸序陽和一支甲衛(wèi)過來。

    他來時,蕭峪剛好一刀砍飛那守西將軍的腦袋。

    “連那么小的姑娘都不放過,我呸!老子今天不砍你,明天你這種東西遲早禍害老子的嬌嬌!”

    那顆頭顱在空中拋出一道圓潤的弧線,隨后在地上滾了幾圈,滾到蕭鴻的坐騎蹄邊。

    蕭鴻垂眸看了一眼。

    旁邊將士看到他,整齊跪下,齊聲高呼:“參見相爺!”

    蕭峪也轉(zhuǎn)身看過去,提著刀走到蕭鴻身邊,一腳踢開地上那顆頭顱,朝蕭鴻行禮匯報:“相爺,華都城內(nèi)都換成了咱們的將士!”

    蕭鴻頷首,隨后問他:“魏國商戶的人沒有誤傷吧?”

    “沒有!我就殺了些華都城里反抗的將士!”蕭峪說著,聲音小了幾分,又補充一句,“沒認出來,把那城主也砍了。”

    蕭鴻抬手扶額,吩咐他:“罷了,守好華都,這里的糧草足夠大軍吃上半年不止,至關(guān)重要?!?/br>
    “是!”蕭峪抱拳應(yīng)下,隨后想起什么似的,詢問蕭鴻,“相爺,那月氏商戶,真是、望舒侄女的?”

    “她閑來無事?lián)v鼓的東西,你們不必管,知道她不會害我們蕭家就行了?!?/br>
    蕭鴻說完,沒去理會一臉震驚的蕭峪和其余將士,繼續(xù)策馬往城內(nèi)走。

    陸序陽率領(lǐng)甲衛(wèi)跟在他后面,眾人直往華都集糧的谷倉那邊去。

    ……

    魏國大軍抵達邊境,第一晚便截了華都。

    偌大一座城池,頃刻間從烏國虞國的糧倉變成了魏國軍隊的糧倉,不止向魏國軍隊運糧,還向拓跋軍隊運送糧食。

    戰(zhàn)場局勢瞬息萬變。

    半個月時間,和這戰(zhàn)況同時傳開的,還有魏國滄月郡主蕭望舒的幕后身份——月氏商戶東家,月蕭蕭!

    ——

    “難怪月氏商戶僅向父親提供兵器甲胄,難怪!”

    蕭平南眸中暗光沉浮,站在書房里,兀自呢喃:“我就說父親生性謹慎之人,這次怎么不備后手,真的拋舍糧草輜重,直接率軍奔襲邊關(guān)。

    “原來月氏商戶背后是四妹,怪不得父親如此信任。”

    拋舍糧草輜重,輕騎快馬奔襲邊關(guān),快當(dāng)然是快。但要是沒有糧草和攻城器械支應(yīng),去了邊關(guān)又能如何?

    以往父親出征,從來都是糧草輜重樣樣不落。

    這次什么都不準(zhǔn)備,足見他對四妹有多信任,簡直是認定了四妹能將這一切都給他供應(yīng)上。

    不知何時,他們慢慢長大,和父親之間都有了隱瞞。反倒是四妹,和父親越走越近,竟成了父親看重的左膀右臂。

    蕭平南走到桌邊,右手撐在桌角上,握緊桌角的手用力到骨節(jié)都有幾分發(fā)白。

    就在這時,書房外傳來穆筱筱的聲音——

    “快進去通報,我要見夫君!”

    守在院子里的那些護衛(wèi)很是為難,二公子在書房時不喜被人打擾。平常這穆姨娘都挺有分寸的,今天不知是有多急的事,竟然這時候來打攪二公子。

    “穆姨娘稍候,屬下進去通報公子?!?/br>
    護衛(wèi)正要進門通報,書房門直接從里打開。

    蕭平南站在門后,看向穆筱筱,神色并不似以往那般溫柔,語氣淡淡,喊她:“有什么事進來說吧。”

    穆筱筱此刻焦急不已,也沒注意到蕭平南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

    跟在蕭平南身后進了書房之后,她關(guān)上房門,眼眶含淚,朝蕭平南控訴:“滄月郡主從哥哥那兒誆去了那些商戶的信息,又挨個找到那些商戶威脅,讓他們配合軍隊辦事。

    “現(xiàn)在那些商戶的糧和錢都賠在了華都,什么都沒撈著,全部被大軍征去了。

    “華都的商隊回來之后,那些商戶心中怨憤,紛紛和馮氏商戶取消以往所有交易。夫君,馮氏商戶撐不了多少時日了。”

    見她哭得梨花帶雨,若是換成以往,蕭平南早就已經(jīng)上去耐心安慰她了。

    但今日,蕭平南只是等她哭訴完,才上前拍拍她的背,開口問她:“那舅兄外祖他們那邊還有辦法周轉(zhuǎn)嗎?”

    他并不是行商之人,不懂這一次穆書皓的信息泄露對那些商戶而言造成了多大損失。

    但穆筱筱卻是知道的,聲音帶著哭腔:“沒有辦法,當(dāng)時滄月郡主只說要了解了解華都的商戶而已,哥哥也是看在夫君的情面上,才把那些商戶信息給她的。

    “沒曾想她是月氏商戶的東家,從哥哥那里騙取信息之后,直接讓那么多家商戶虧出了大窟窿!

    “現(xiàn)在有父親為月氏商戶撐腰,那些商戶不敢找她算賬,紛紛把矛頭指向了馮氏商戶!

    “夫君,我們都是一家人,滄月郡主她、她怎么這樣……這樣害我們?。 ?/br>
    要是馮氏商戶倒下,別說她的日子不好過,恐怕兄長的仕途都沒有那么好走。

    “舅兄和外祖那么精通商道,都沒有本事救回來嗎?”蕭平南的語氣稍微淡了點。

    穆筱筱這時候并沒聽出來,抽噎哭訴:“沒有辦法,單憑他們是沒有辦法的,除非父親愿意像對月氏商戶那樣,給馮氏商戶放權(quán),讓馮氏商戶也做朝廷才能碰的生意。”

    朝廷才能碰的生意,最大不外乎那兩種——鹽、鐵。

    聽蕭平南不說話,穆筱筱握住他的手臂,緩緩屈膝跪了下去。

    那姿態(tài),豈一個柔弱可憐了得?

    “夫君,下妾求你,就幫幫兄長和外祖這一次吧。馮氏商戶已經(jīng)傳了三代百年,若是毀在外祖這一代,他老人家如何受得了啊!”

    蕭平南皺起眉頭,彎下腰扶她起來。

    “筱筱,此事不是我愿不愿幫,而是大權(quán)握在父親手上。沒有父親首肯,誰都碰不得那些東西。”

    穆筱筱跪在地上不愿起來,淚眼朦朧看向蕭平南,問他:“那滄月郡主先前是如何碰到這些的?”

    她不信,要不是有蕭鴻偏愛放權(quán),就憑蕭望舒怎么可能做到今天這個地步!

    “這事你可以去問你兄長,想必他比我更清楚?!?/br>
    蕭平南手上使了點勁,直接將穆筱筱從地上拉了起來,繼續(xù)朝她說:“四妹從一開始,就沒有盯著什么衣衫首飾。從一開始,她想做的就是這尋常商戶碰都碰不到的生意。

    “她先前并未暴露身份,連父親都不知道她就是月蕭蕭。她能碰到這些,只是因為她給父親提供的價值足夠大?!?/br>
    說到最后,蕭平南看向穆筱筱,語氣有些冷淡:“筱筱,恐怕從一開始,四妹就沒想過要和你爭些什么。”

    第218章 冰釋前嫌(1)

    和蕭望舒比起來,穆筱筱眼里看到的東西還是太少了。

    她只看到了銀錢能買通多少下人,能讓她在府里有多高的地位,能讓她被多少人追捧。

    而蕭望舒眼里看到的,是糧食細鹽,是兵器甲胄,是這個國家的命脈!

    從一開始,她們兩人就完全不在一個戰(zhàn)場上。

    那些衣衫首飾,真的就是蕭望舒打發(fā)時間玩的東西而已,只有穆筱筱還當(dāng)真了,認真在和錦衣門玉食齋比拼生意。

    最重要的是,她連蕭望舒打發(fā)時間玩的產(chǎn)業(yè)都沒比過去。

    甚至可以毫不夸張的說,就連穆書皓,也和蕭望舒完全不在一個戰(zhàn)場上。

    穆書皓耗盡財力,只為在魏國里面謀一條仕途。而蕭望舒一開始的目光,就直接落在了朝廷生意上。

    誰說商人不能和朝廷官員爭一爭地位?

    只要她手里握緊了這個國家的命脈,她就可以!

    “夫君……你這話什么意思?”

    穆筱筱此刻緩過來一點,也從蕭平南的話語里捕捉到那一絲絲不同尋常。

    蕭平南面色依舊,輕輕捏了捏她的肩膀,“我的意思是,筱筱,不是我不愿幫舅兄和馮氏商戶,而是我沒有那個權(quán)力去幫他們,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嗎?

    “如果可以,我怎會不想舅兄和馮氏商戶順風(fēng)順?biāo)?,成為我的最大助力??/br>
    蕭平南這話說得誠懇,這也確實是他的心里話。

    如果可以,他怎么會不想穆書皓能夠給他多提供點幫助呢?但偌大一個馮氏商戶,居然被他那四妹打壓得爬不起來,他也著實很失望。

    “那、那現(xiàn)在怎么辦?”穆筱筱顯然又被他說得慌了神,也來不及細究蕭平南的不對勁。

    她才一年多不曾管府外產(chǎn)業(yè)的事而已,怎么就成了這樣?。?/br>
    都是那蕭望舒!

    都是她仗著身份,想方設(shè)法的刁難她們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