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1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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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富鑫說完,蕭望舒點了點頭,繼續(xù)呢喃—— “穆書皓兄妹既是穆家余孽,又野心勃勃想攀著二哥往上爬。現在月氏商戶站起來,他們也就沒用了,留與不留還看父親的意思。 “穆書皓加入宰相陣營之后確實為父親辦了不少事,功勞也不小。若無大錯,無故處置他,恐怕會讓其余想來投奔父親的能人志士裹足止步。 “還有穆筱筱,好說歹說為二哥誕下了第一個兒子,情面還是得講,表面功夫還是得做?!?/br> 阮富鑫聽完她這話,仔細想了想,又問:“那屬下再收購時注意一點,聯合其余商戶一起?” 雖然還是收購,但是那么多家商戶一起上去瓜分馮氏產業(yè),看起來要好看一點。 至少別叫人覺得就他們月氏商戶吃相最猛。 “都可以,我想起來而已,隨口一提,你看著辦就行。反正穆書皓兄妹此刻應該已經記住這仇了,我和他們遲早翻臉,也沒什么所謂。” 阮富鑫應下:“屬下明白了?!?/br> …… 因為太上皇駕崩,京師今年這年過得分外寂靜。 國喪期間不得作樂喧鬧,哪怕除夕夜都只能關上門在屋里過。大街小巷半點爆竹聲都沒有,甚是無趣。 縱使蕭望舒生性喜靜,今年也覺得靜得有些過分了。 尤其是前幾年都有陳褚或是房沁兒蕭扶光陪她,今年只有她一人在將軍府過年,便顯得格外孤寂。 嫁出去的女兒年三十不得在娘家過夜,大年初一更是不能出現在娘家,這是這個時代的規(guī)矩。 縱使房沁兒和蕭扶光想接她回相府過年,也得顧及一句人言可畏。 為了一起過個年,讓蕭望舒年后被人在背后非議,不值得。 “燈光昏暗,夫人別看書了,我們一起綁壓歲錢吧?” 憶春鋪了一床被褥,和書夏一起坐在蕭望舒榻邊,兩人陪蕭望舒守歲。 蕭望舒從小到大二十余年,憶春書夏二人一直陪著她守歲,年年如此。 或許蕭望舒近些年忙于商戶之事,心思早已和閨閣女兒天差地別,但每當她回到府上,憶春書夏還是和前面二十多年一樣,忙里忙外都只是為了讓她吃穿得舒服些。 蕭望舒眼里裝了饕餮野心,但她們兩個小丫鬟眼里,始終只有她們小姐。 “夫人你瞧,這百枚銅錢串成如意模樣,今晚放在枕下壓著睡,來年夫人必定事事如意?!睉洿韩I寶似的,把她串好的壓歲錢捧給蕭望舒。 書夏也串好了一條,笑道:“好事成雙,夫人今晚可以壓上兩串?!?/br> 蕭望舒接過來仔細看了看,唇角彎起,再把那串好的壓歲錢遞回去,吩咐她們:“你們去放到我枕下吧?!?/br> “好!奴婢這就去!”憶春笑嘻嘻的,捧著那兩串銅錢往內室走去。 這時候,門外響起一陣很輕的敲門聲。 曲襄在門外詢問:“夫人您睡了嗎?” 蕭望舒臥在榻上,朝書夏抬了抬手,書夏起身往門口走去。 “來了?!?/br> 書夏邊應著邊去開門,只見曲襄進門拍落頭上肩上的雪,抱著懷里的盒子直笑。 “夫人,這大晚上的還有人緊趕慢趕給夫人送東西呢!” “哦?”蕭望舒把手里的書合上,也確實不想再看了,燈光晃得眼睛疼。 曲襄抱著盒子走過去,脫鞋踩上地上鋪的被褥。 “這是將軍著人從邊關給夫人送回來的,來人說將軍今年沒法陪著夫人守歲,只能給夫人送些異國的小玩意兒解悶。” 說著這話,曲襄把那盒子抱到桌上放好。 蕭望舒來了興致,打開看了看,是些九環(huán)鎖一類的玩意兒,還有些烏國的香料和脂粉。 書夏在旁邊笑道:“這些小玩意兒有意思,夫人可以玩好一會兒了?!?/br> “有什么小玩意兒,曲襄你怎么來了?”憶春從內室走出來。 “來給夫人送將軍送回來的東西。”曲襄答完,又說,“那奴婢就先回去了,夫人和兩位姑姑慢慢聊?!?/br> “你回去也沒事,今晚就在這兒吧,等會兒和憶春書夏臥一個鋪,咱們四個一起守歲?!笔捦骈_口留人。 和陳褚待久了,她也漸漸的開始習慣身邊熱鬧些。 曲襄立刻應下:“好?。∧桥驹偃N房端些吃的來,夫人和兩位姑姑想吃些什么糕點果子?” 蕭望舒她們三人各自報了幾樣吃的,曲襄馬上穿鞋跑去端。 書夏還怕她一人端不下,和她一起去了廚房。 等她們兩人端上吃的回來,房內四人有說有笑的聊到夜深,也不知聊到幾更天才迷糊睡去。 …… 第226章 那就辛苦夫人了(1) 大年初一過去,大年初二,終于到了嫁出去的女子能回娘家拜年的日子。 習俗里本該是由丈夫陪同妻子回娘家拜年,但陳褚人在戰(zhàn)場,這一步便從簡,蕭望舒自己帶上禮品就回相府了。 “母親?!?/br> 蕭望舒來房沁兒這里時,剛好相府的人都在這里請晨安。 向房沁兒行過禮,再和幾個同輩互相見過禮,看到蕭平南和剛出月子不久的林婉儀,蕭望舒順口恭賀了一句:“還未恭喜二哥,又得一個嬌嬌女兒?!?/br> 蕭平南朝她笑了笑,道:“你這恭喜來得有些遲了,前些日子為大軍糧草忙暈了頭吧?” “確實有些暈頭轉向的,二哥不也是嗎,新帝登基要忙的事不少,這些日子二哥沒少冷落后院里的美人吧?” 蕭望舒笑得揶揄,房沁兒開口嗔她:“望舒,胡說什么呢?嘴上沒個把門的,你二哥院中的事你也敢打趣?” “好了母親,孩兒知錯?!笔捦媸炀毜姆洝?/br> 蕭平南也笑著打圓場:“四妹打小就是這個性子,在父親面前都有什么說什么,誰能捏得住她的嘴?” 廳內順著這話聊開,眾人一人搭上一句,氛圍還算和諧。 除了穆筱筱坐在位置上不言不語之外,其余人這會兒都是有說有笑的,畢竟蕭鴻打了勝仗之后她們也好過。 等到蕭鴻凱旋,她們說不定都能領到不少賞賜,誰不高興呢? 給房沁兒請過晨安,廳內的姨娘公子小姐陸續(xù)散去,只留下蕭望舒姐弟陪著房沁兒。 “今日按規(guī)矩,我稍后還得去房府,看望看望你們外祖父和外祖母?!?/br> 請安的人散去,房沁兒開口和蕭望舒閑聊起來,又問她:“前天晚上一人在將軍府過年可還習慣?” 見房沁兒臉上有些心疼,蕭望舒笑著回她:“哪里一個人,還有憶春書夏她們陪著,邊吃邊聊忘了時辰,睡時感覺天都快蒙蒙亮了?!?/br> 蕭扶光坐在旁邊應和:“我就說讓母親不用太擔心,依jiejie這性子,她在哪兒都不會委屈了自己。” 房沁兒斜他一眼,“也不知是誰,前兩日一直叫我派人去將軍府接他jiejie回來過年?!?/br> “噗——”蕭望舒笑出了聲,直道,“阿弟這心意我領了,但京師人多嘴雜的,沒必要又給外人添談資。也就隔一兩天,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好了好了,咱們去庫房給外祖父外祖母挑些禮品去。”蕭扶光并不是很想繼續(xù)這個話題。 房沁兒掩嘴一笑,吩咐她們姐弟倆:“那你們去庫房挑吧,給你們外祖父外祖母挑些好的?!?/br> “好?!笔挿龉庑廊粦?,起身和蕭望舒并肩出門。 房沁兒看著她們姐弟兩人的背影,眸子里滿是欣慰,越看笑意越濃。 —— 去庫房的路上,蕭望舒姐弟兩人碰巧遇見了拓跋歆和林婉儀。 “母親說雪兒看著長大,到了可以戴金玉的時候了,讓我自己到府庫給雪兒挑一挑?!?/br> 拓跋歆領著林婉儀上前,和蕭望舒姐弟互相見過禮,繼續(xù)說:“婉儀meimei為蕭家新添一口,著實辛苦,母親也讓她來挑些錦緞首飾。” “這樣。”蕭望舒微微頷首,笑道,“那一起吧,我和阿弟來給外祖母她們挑些禮品。” “好?。 蓖匕响老矐?,還如以前一般,動作自然地上前挽住蕭望舒的胳膊,讓蕭望舒給蕭如雪挑個平安鎖。 蕭望舒和拓跋歆一道挑東西去了,蕭扶光則是一個人給房老太太挑了起來。 至于林婉儀,也很識趣地認清自己的身份,簡單挑了些不好不差的東西,就向蕭望舒她們告退離開了。 林婉儀離開之后,蕭望舒朝拓跋歆低聲說了句:“確實是個懂事的?!?/br> 拓跋歆點頭,“你給我挑的人,能不老實嗎?” 望舒做事向來謹慎周全,這林婉儀的性子就和府上的李姨娘一樣,清楚自己是為了家族聯姻進來的,平常都不爭不搶,本本分分。 蕭平南去時她就好生伺候,溫婉可人也甚討蕭平南喜歡,蕭平南公事繁重時就喜歡去她那里放松放松。 “人心善變,雖是我給你挑的,你也得自己留心著點。保不齊她在我這里一個樣,時間久了在你那里又是另一副面孔,你自己多留心點總不會錯?!?/br> 蕭望舒說著,目光觸及一塊小巧的羊脂白玉,伸手拿了起來。 那塊玉料還沒有半個掌心大,但觸手生溫,細膩油潤,是塊難得的好料子。 “你瞧這個,讓匠人雕琢成平安鎖模樣,再拿金鑲起來,給雪兒做個項圈應該好看?!笔捦嬲f著,把那塊玉料遞給她。 房沁兒說是讓拓跋歆給蕭如雪挑東西,實際也是看在拓跋部落此戰(zhàn)立下大功的面子上,變著法的賞賜拓跋歆,給她加勢,警醒府上的下人,包括蕭平南后院的女人。 但拓跋歆領了這個情,挑東西的時候也不是那么好挑的。 挑得太貴重了,顯得不知分寸。挑得太普通了,又顯得怯懦。 而蕭望舒來替她挑,就正正好。 不管蕭望舒挑了多好的東西,只要是蕭望舒挑的,房沁兒都不會說什么,蕭府上下更沒人敢說什么。 拓跋歆摸著這玉喜歡的緊,臉上笑意綻開,“望舒,還是你最好!” “你喜歡就好?!?/br> “當然喜歡,雪兒白凈軟綿,戴個金鑲玉的平安鎖項圈,想想都喜慶討人愛?!闭f完,拓跋歆靠在蕭望舒肩上,“還是雪兒她姑姑會挑。” 蕭望舒笑著搖了搖頭,又轉口提醒她:“近些日子穆筱筱心情極差,你和雪兒避開她點,免得她亂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