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不慌,我有千億物資!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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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里面沒有人回復的聲音,反而響起了一聲碎碗的聲音。 仿佛只有一點聲音就讓里面的人如驚弓之鳥一樣慌亂不已。 “……誰……誰在外面……”那聲音嘶啞難聽,像是很久沒有說過話一樣。 “顧遠東,顧清河來找你算賬。”宋銘御的聲音很冷,透著一股狠厲。 “什么?”顧遠東假裝聽不懂,人在里面卻像沒頭蒼蠅走來走去,心虛的他沒心思去思考外面的到底是什么人。 “趕緊走,什么清河大河……” 聽聲音是個男人的聲音,那個魔女并沒有來,不會是剛好有人看見了想來勒索他? 顧遠東站在桌前,陰毒的眼神看著門口處。 他一步步走過去,順手拿了一條粗壯的木棍。 “不開門嗎?”宋銘御和顧清悠對視一樣,繼續(xù)問。 里面還是沒有聲音。 然而門卻在這個時候打開了。 他們站在門口看進屋內,空無一人。 兩人并沒有踏步上前。 “門背?!鳖櫱逵频谋〈轿樱隽藗€口型。 宋銘御輕輕點點頭。 她拿出一把槍,槍身機械感十足,這里面卻是放麻醉劑的,不過她的手干脆利落拆卸開來,換上了另外一種效果的藥劑。 整過過程不過十秒。 “顧遠東,我來了,是你把我弟弟推河里的對嗎?”顧清悠聲音極輕,但隔了一個門躲在墻邊想搞偷襲的顧遠東卻打了個冷顫。 第97章 都是宋銘御 顧遠東瞳孔放大,內心對那個人的恐懼和憎恨混雜,手一松,本來用力攥緊在手里的棍子脫手掉在地上。 他慌亂蹲下身想撿起。 顧清悠兩步來到了門內,對著準備站起來的顧遠東扣動扳機。 一支小小的針在他毫無防備下狠狠地穿透他的衣服扎在他的手臂上。 “啊……”微微的刺痛感傳來,顧遠東半蹲著身,出于恐懼尖叫一聲,視線里是一雙熟悉的布鞋。 和那天在山上的形狀是一模一樣的。 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仰頭陰狠的看著顧清悠,突然大笑。 “哈哈哈,他們應該死了吧?” 不知為什么他感覺腦海里一陣迷迷糊糊的感覺傳來。 “你對俺做了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為你做下的事情贖罪吧。”顧清悠不想臟了自己的手,黑眸銳利冷冽的的光落在顧遠東身上。 讓他害怕又憎恨,還摻雜著一絲他不想承認的后悔。 “要怎么贖罪……”他想到她的手段,最多把他電到全身痛苦。 他反而沒那么怕了。 卻不知后面會有什么等著他。 宋銘御攬過她的肩膀:“走了,再待下去會有人來的?!?/br> 顧清悠瞥了地上漸漸眼神開始木訥,看著半空會傻笑的顧遠東,那冰冷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可能一開始就應該這樣?!彼仡^,目光和他相撞,眸色溫柔似水:“謝謝你救了他們。” “傻呀,說這些干嘛?!?/br> 宋銘御半摟著她的肩膀離開。 地上的人在他們離開后也跟著跑了出去,如果有人在就可以看出他何止神智不清,反而嘴里還說著什么話。 看著半空都會傻笑對話,仿佛進入了某一種幻境,看到了夢寐以求的東西。 “來了來了……金銀珠寶來了……美女……” …… 顧清悠和宋銘御出了剛剛偏僻的房子。 要穿過后面一條小道才能回去。 “什么時候開始插禾苗???” 剛剛那件事她也沒放在心上,是死是活就看那個人的造化,只有這樣才不會讓人察覺是她做的。 “你把藥水給我我來安排。” “好。” 宋銘御送她回家,路上燈光很暗。 經過一片無人區(qū)前面再走一段路就到了,他們就會分開。 他停下腳步,思考了一秒,還是忍不住一把抱著她。 “怎么了?”顧清悠一下子撞進他硬繃繃的胸膛,仰頭看他輪廓線條清冷的下巴。 “一會又要和你分開了,讓我抱抱,天天都是見一見你然后就離開了?!贝蟾攀且股苌?,只有遠處的微弱的燈光。 宋銘御憋在心里一個月的心思忍不住說出來。 “在長輩面前也不能抱抱你,白天在外面連牽手也要收斂?!?/br> 他磁性低啞的嗓音變的委屈巴巴的,就差沒說要親親抱抱舉高高。 顧清悠啞然失笑,緊緊抱著他。 “嗯,那就讓你抱抱?!?/br> 不知怎的,抱著他硬繃繃的背脊,她又想起剛剛在房間里的場景。 黑暗真的會讓某些想法如潮水般洶涌而至。 兩人都沒有動,只是單純的抱著。 一會后。 宋銘御放開她,在黯淡的光線下,他的眸光是比夜色還要深的暗:“清清,我們回去吧。” “嗯?!鳖櫱逵莆罩拇笫?,他的手指真長,比自己的大很多。 晚上回到家。 洗漱過后她就睡了。 果然不能有那些念頭,夢里的樣子直把她嚇得半夜醒了起來。 她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都是宋銘御,下次不準他在這里換衣服。 第98章 河邊的人群 想起那個讓人臉紅心跳的夢,腦海里又控制不住出現(xiàn)了他們第一次確認關系后的親吻。 她問為什么他這么熟練,他附在她耳邊低啞著聲音輕輕說因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這句話的深意不言而喻。 真是男色撩人啊。 顧清悠捂著自己的臉重新躺下,閉上眼睛。 窗外的月牙漸漸移動,不知帶著怎樣的思念來到另一個人的床前。 次日一早,顧清河和顧清風沒什么大礙就去上學了。 顧清悠一家三口就準備好了一些東西,跟生產隊請了假。 因為犁田后就要插秧,又進入一輪忙碌。 所以顧建軍體諒他們兩年沒見親人也就讓他們去一天了。 顧清悠穿著一件長袖的白色碎花上衣,身下一條黑色長褲,扎著兩條辮子模樣精致又乖巧,手上拿著一個深藍色布的包裹。 沒有車的他們只能走路去,單程就三個小時。 結果走到村口不遠就見前面河邊圍著一堆人。 “悠悠,前面怎么這么多人在這里。”劉蘭芳腳步不停,一邊問,眼睛看向那邊。 “不知道是發(fā)生什么了?!鳖櫱逵戚p輕搖搖頭。 “俺上去問問?!?/br> 顧紅軍三人必經這條路,他想著會不會是什么大事,便上前。 在人群的后面他叫住了一個面黃肌瘦有點駝背的老伯:“三叔伯這是怎么了?” 三叔伯一臉唏噓:“今早有人出村看見河里有一個人飄著,趕緊回去就叫大伙過來了,拿了一個漁網來才把河里的人撈上來,結果是那張泡的發(fā)白的臉是顧賴子?!?/br> 他眼睛看了眼里面,搖頭嘆息:“哎呀,都說人不要做壞事,不然遲早就會出事,這渾身泡的發(fā)白,真是死的慘??!” 顧遠東? 掉河里—— 死了。 顧紅軍微微愣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回過神來,只能配合唏噓一下:“是不是喝酒了,不然怎么會在掉在河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