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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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外婆抱住她,眼里的寵溺幾乎要化成實質(zhì):“傻孩子。” 一場無聲的戰(zhàn)爭終于結(jié)束,所有人均是松了口氣,崔錦瑞歡呼了一聲:“吃飯吃飯!” 崔舅媽也推搡著崔舅舅:“快收拾桌子去?!?/br> 轉(zhuǎn)眼,沙發(fā)上只剩下翟星眠和江棲辭兩人,翟星眠用抱歉的眼神和江棲辭對視著,輕輕捏了下她的手。 一切盡在不言中,江棲辭的眼里泄露出幾分無奈的柔意,又搖了搖頭。 飯桌上的氣氛很是融洽,這些年總生活在聚光燈下,翟星眠也練就了一身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此時為了給江棲辭的家里人留下個好印象,更是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圓滑周到,又不失少年人的真誠。 她知道國內(nèi)酒桌文化盛行,來之前蘇見月給了她致勝法寶,讓她一定得把酒陪好了,酒陪好了,就成功了一半,為了彰顯誠意,酒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崔外公和崔舅舅也不客氣,喝到后來,她眼尾泛起不自然的紅,稍顯醉態(tài),半拄著頭,整個人都柔和下來,時不時癡癡地看一眼江棲辭,燈一晃,眼里仿佛藏著瑩潤水光。 崔舅媽余光一瞥,正好對上這樣的眼神,頓時便移不開眼。不由嘖嘖驚奇,暗道外甥女眼光可真高,怪不得這么多年一直單著,就這長相氣度見過了誰還能忘,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 “小辭剛出生的時候,一聽是個女孩,江家那老太太臉色馬上就變了,扭頭就走,江明哲看上去是個好的,誰知道耳根子這么軟,我meimei剛生完孩子,他居然跑去追他老娘。當(dāng)時要不是為了我meimei,我非打死他不可。” “那時候還是我抱的小辭,我哪會抱孩子啊,手忙腳亂,生怕弄疼她,結(jié)果小辭居然笑了一下……她長得還好,不像我家那個紅得像是個猴子,小辭生下來就白里透紅,我忍不住把她舉起來,在陽光下就跟透明的似的,一眨眼都長這么大了?!闭f著說著,崔舅舅鐵漢柔情,居然哭出聲來:“可憐我那meimei,沒能等到小辭長大成家的那一天?!?/br> 看崔舅舅這樣子,崔舅媽也是不由回想起那個外柔內(nèi)剛的女人,兩人性格都不錯,雖稱不上蜜友,但相處很是融洽,崔舅媽輕嘆了口氣,又忍不住露出嫌棄的眼神,暗罵了聲。 沒出息。 這么多年,還是一喝酒就哭。 當(dāng)年他去她家里的時候,就差抱住她父親的大腿,哭著說他有多喜歡她了。 呸! 顯然,翟星眠不是白費功夫,一頓飯下來,江棲辭這邊的男方家長對她的態(tài)度不是好了一兩分,飯后還給了她一個大紅包。 翟星眠還保持半分清醒,這邊距離江棲辭家不遠(yuǎn),考慮到家里的哈嘍,兩人決定還是不在這邊留宿。 兩人走后,崔舅媽連同崔錦瑞把崔舅舅和崔外公扶到床后,重重地倒在沙發(fā)上。 崔舅媽對著崔錦瑞發(fā)牢sao:“真是的,你爸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灌人家小姑娘,你看小翟被灌得,走前笑得多憨傻?!?/br> 崔錦瑞能了解些許父親的想法,安撫道:“大概是把星眠姐當(dāng)女婿看了,爸爸和爺爺老早就想著等姐男朋友上門,要給他個下馬威,就算是換個性別也一樣。” 崔外婆端起茶杯潤了潤喉,眉目半斂,視線略微朝下,慢條斯理道:“他們覺得酒品見人品,想知道喝醉了小翟對棲辭是不是還一如既往,誰知道他倆聯(lián)手還能讓小翟稍勝一籌?!?/br> 崔舅媽也是哭笑不得:“小翟確實海量,不過別的不說,這酒品是真好,還有看小辭那眼神……” 崔舅媽嘖了兩聲,打趣道:“雖然傻了吧唧的,但一看就喜歡小辭喜歡得不得了,媽您不用擔(dān)心了?!?/br> 崔外婆還是不動如山,眼皮都沒抬一下:“這還是得看以后。” 崔錦瑞也道:“星眠姐這酒桌禮儀也很到位了,給我敬酒的時候,我想著我歲數(shù)小,杯沿要低,結(jié)果星眠姐直接托住我的杯,壓低自己的杯子和我碰了一下?!?/br> 主臥和客房門沒關(guān),傳來此起彼伏的呼嚕聲,崔外婆和崔舅媽對視了一眼,看出彼此眼里的無奈。 見狀,崔錦瑞也忍不住笑道“不過我爸這酒品也太差了?!?/br> 崔外婆嘆了口氣:“一脈相承?!?/br> 崔錦瑞有些驚訝:“我爺爺也這樣?” “是啊。”崔外婆沒打算給老頭子留面子,隨意道:“沒發(fā)現(xiàn)他話很少么?以前可不這樣?!?/br> “他和你爸一個樣,一喝酒話就多,話一多就愛哭,你姐出生后,他就開始要臉了,尋思著戒不了酒,也只能少說話了。” 崔外婆看向還沒醉過的崔錦瑞,樂了:“小瑞,你也小心點,說不定你也有這毛病?!?/br> 崔錦瑞:…… 他低頭喝了口水,暗自腹誹:我怎么覺得您老的語氣有點幸災(zāi)樂禍呢? …… 另一邊。 翟星眠也沒有看上去那般清醒,從坐上車到回家,她時刻注視著江棲辭,眼睛亮晶晶的,就好像天上璀璨的星星,臉上還帶著傻兮兮的笑容。 但她沒有給江棲辭添麻煩,走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還尤為聽話,江棲辭讓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只臨下車前出了點意外,江棲辭解開安全帶,正要打開車門,卻發(fā)現(xiàn)翟星眠一動不動,沒有任何要下車的意思。 江棲辭又把門關(guān)上,好脾氣地問她:“怎么不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