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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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這頭的秋疏桐被他問得有些發(fā)懵,腦子沒有反應(yīng)過來,再出聲時神情已恢復(fù)如常:“我沒有找茬。” “那你干嘛去錄那個節(jié)目?” “怎么,那個節(jié)目她上得,我上不得?” “爸爸不是這個意思?!背赜诙Y的聲音透過電磁波傳過來,略顯疲憊,“你要上哪個節(jié)目,只要你想,爸爸都會替你想辦法,沒必要這樣。你倆是姐妹,又在一個圈子里,往后還需要相互扶持的,沒必要鬧成這樣?!?/br> “是姐妹嗎?”秋疏桐握著手機,下意識地問出聲。 “我住院時,她來看過我嗎?”沒有聽到回答,秋疏桐又問了句,“你來看過我嗎?” 距她出院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天,池于禮從未聯(lián)系過她,她甚至都要以為在池零露的生命里,根本就沒有父親這號角色。 聽到她的質(zhì)問,對面一下子安靜下來,秋疏桐看到斑馬線對岸的指示燈變成了紅色,保姆車慢慢停下。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對面的指示燈由紅轉(zhuǎn)綠,她才聽到聽筒里的聲音再次響起:“是你mama不讓,她鬧得太厲害了,她恨我,恨我們所有人,所以覺得你出意外是苡潔造成的??伤敃r在拍戲啊,cao作爆破的人也不是她,她哪來的時間去害你???你mama就是關(guān)心則亂,亂到覺得處處都有人害你?!?/br> “那你不覺得嗎?” 陳焱縱然是溺愛池零露的,可是她的出發(fā)點并沒有錯,但池于禮的話卻是莫名其妙而有失偏頗的。在他這偏向性極強的話語里,秋疏桐大致了解了一些情況。 池于禮是陳焱的丈夫,是燕城有名的影視公司老總,二人屬于強強聯(lián)合。 陳焱出身名門,嫁給池于禮后很快就生下了池零露。 可是周苡潔看起來跟池零露年紀相仿,至少也不會比她年紀小,如此一想,池零露的所作所為便不再讓人費解了。 不愛拍戲又為什么會進娛樂圈,為什么會突然跑去看周苡潔拍戲,又為什么要讓陳淼替她爭取到那個綜藝的錄制名額,歸根結(jié)底都是因為周苡潔。 她本身就是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人,被她發(fā)現(xiàn)周苡潔這號人的存在,叫她如何受得了? 秋疏桐是1914年生人,早于她出生前兩年,《中華民國臨時約法》便頒布了一夫一妻制。不過她父母是受過西式教育的,在這條法案頒布前,便堅定地認為一夫一妻才是維系夫妻感情的關(guān)鍵。因此,他們二人直到去世前都未曾分開過,一生相伴,一生相愛。 反倒是身在21世紀的池于禮,并不這么認為。 秋疏桐并沒有聽到回復(fù),但是電話也沒掛斷,她問了聲:“還有什么事嗎?” 池于禮不說話。 她又問了一遍:“還有事嗎?” 好一會兒,她才聽到那端出聲,帶著懇求的語氣:“爸爸很久沒有看到你了,回來吃個晚飯,好嗎?” 秋疏桐一愣。 明明剛剛還在指責她,一顆心不知道偏到了哪個位置,突然又冒出這么一句,令人始料未及。她暗自琢磨了一陣,料想池零露到現(xiàn)在也沒刪除她父親的號碼,父女關(guān)系應(yīng)該也沒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秋疏桐點點頭,說好。 她給劉嫂發(fā)了個消息,讓她不必準備自己的晚餐,順帶告知了溫硯嶺一聲,跟司機說:“去云山?!?/br> 一個小時后,秋疏桐隨保姆車停在了城市東郊一棟裝修精致的別墅前。她解開安全帶,對楚恬和司機說:“我進去吃晚飯,你們沒事就回去休息吧。” 秋疏桐下了車,別墅內(nèi)走出來一個人,站在大門口等,看起來是管家。 管家認出她來,畢恭畢敬地同她打招呼:“池小姐。” 秋疏桐輕輕點了點頭,問:“我爸爸在哪兒?” “請隨我來?!惫芗?guī)宦吠白?,繞了好多個回廊才走到餐廳。將人帶到,他便微微一笑,走了出去。 餐廳此時只有他們二人,她以為會有其他人在的。 秋疏桐頓了頓,朝前邁近兩步,眼睛看著池于禮。 許久未見,池于禮也有幾分尷尬:“最近身體恢復(fù)得怎樣?” 他并不知道秋疏桐并未受很嚴重的傷,秋疏桐道:“挺好的,無礙。” “那便好。”他給秋疏桐盛了一碗老鴨湯,湯汁澄清香醇,滋味鮮美。 秋疏桐在他面前坐下,坐得十分端正,她垂眸輕輕地吹著勺里的湯汁,小口小口地喝著。 “你比之前瘦了許多?!背赜诙Y說,“多喝點?!?/br> 她的確瘦了許多,但是瘦下來的她跟池零露體重相似,而池于禮并不清楚,秋疏桐也沒點破。 “聽說你結(jié)婚了?”池于禮問她,“怎么沒跟爸爸說???” 這個問題讓秋疏桐愣了愣,她看著池于禮一臉驚訝的神情,感覺有些荒謬。 面前這人就好像是池零露逢年過節(jié)才會碰面的親戚,偶爾才會見面,凡事都靠打聽。有一瞬間,她甚至覺得這樣疏離的關(guān)系,連親戚都不如。 秋疏桐放下手中的勺子,語氣帶著幾分刻?。骸斑@不該問你自己嗎?連我結(jié)婚都得聽別人說?!?/br> 池于禮瞬間失語,半晌才道:“你還這么小,就結(jié)婚,人家是什么來頭你清楚嗎?還有,剛結(jié)婚沒幾個月,你就出事,你不覺得可疑嗎?” 剛還說陳焱關(guān)心則亂呢,這會兒自己就開始疑神疑鬼,秋疏桐也不知該如何接話。但她堅信溫硯嶺不是那樣的人,懷疑誰都不該懷疑到他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