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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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著急忙慌把人拉過來的,人還沒帶錢,夏苒想著諒她也不能跑多遠,就在卡座里等著。結(jié)果左等右等也沒見她回來,夏苒頓時慌了。 想著那丫頭才剛出事沒多久,幾個小時前又差點被車撞,這要是又出了意外,她罪過可就大了,于是她掏出手機給池零露打電話。 第一通,沒人接。 第二通,還是沒人接。 夏苒不放棄,接著打,到第三通可算是有人接了。 只是對面半天也不吱聲,夏苒瞬間陷入了自我懷疑,有些困惑地喊了她的名字幾聲:“你有沒有在聽???不是,你跑哪兒去了???我在這等你半天了。” 秋疏桐聽著對面刺耳的背景音,光是透過聽筒,她便覺得耳膜生疼。適應(yīng)了半天,她才皺著眉讓夏苒早點回酒店休息,表示自己已經(jīng)到家了。 “什么?你這就回去了?好戲還沒開場呢?!毕能鄣?,“我剛認識一個大帥哥,正準(zhǔn)備介紹給你認識呢,你咋就跑了???” 秋疏桐想說不是你先跑的嗎,猶豫了會兒,改口道:“沒找著你人,我就先回家了。” “可惜了這一桌的酒水,可都是我特意為你點的啊?!毕能壅f。 秋疏桐暗自沉默,那一桌花花綠綠的酒,她要是喝完了,今晚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那我明天再來找你吧,明天帶你去別的地方。據(jù)說溫得和克有一家夜店超級火,里頭什么樣的類型都有,保證有你喜歡的?!毕能圩灶欁缘卣f著,同她預(yù)約了明天的時間。 “沒有我喜歡的?!鼻锸柰┓裾J道。 夏苒:“怎么會?你不會真以為自己愛溫硯嶺吧?不就是玩玩兒嗎?你什么時候認真過?。俊?/br> 秋疏桐安靜了一瞬。 大家都說池零露對待感情不認真,包括上次周苡潔也那么說,或許她真的只是玩玩吧,可她又不是池零露,不能那般揮霍自己的身體。更何況,在她看來,同溫硯嶺雖是一紙契約關(guān)系,但只要在婚姻存續(xù)期間內(nèi),她就必須得承擔(dān)起身為妻子的責(zé)任與義務(wù),不該做有損他名聲的事。 她這么說,一方面是不想再做傷害溫硯嶺的事,另一方面也是想徹底斬斷池零露熱愛風(fēng)月場所的過往。 于是,秋疏桐認真拒絕道:“以后我不會再去那種地方了。” 夏苒聽到這句話,明顯愣了一下,就好像沒能理解池零露的意思般,問她:“怎么就不去了?你能忍受得住嗎?” 秋疏桐沒辦法否認池零露的過去,但是實在聽不下去這類虎狼之詞,于是咬咬牙道:“我現(xiàn)在和從前不一樣了,現(xiàn)在對我來說,工作才是最為關(guān)鍵的事。” 聞言,夏苒輕笑了聲:“你可得了吧,就你還忙工作呢。大小姐,你是能好好工作的人嗎?更何況,你們節(jié)目組出了這檔子事,這節(jié)目怕是又要黃咯?!?/br> 說著,她頓了頓:“你說說你,當(dāng)初干嘛非進娛樂圈不可呢?放著好好的家業(yè)不繼承,非要跑去娛樂圈。這一行是吃青春飯的,你不可能一直在這個圈子里待著,做這些嘩眾取寵的事啊?!?/br> 秋疏桐微微蹙眉,她沒想到夏苒是這么想池零露的。身在如此現(xiàn)代化的社會,她竟然還涉嫌職業(yè)歧視。 在秋疏桐看來,人人都是生而平等的,沒有什么職業(yè)高人一等。只要不危害社會、不妨礙他人,都該理解并且尊重別人的選擇。再者,這是池零露自己選擇的事業(yè),秋疏桐已經(jīng)占用了她的身份,十分抱歉,再不該做出更多違背她夢想的事來。 秋疏桐嚴(yán)肅道:“我認為,你應(yīng)該尊重這個行業(yè),人人都是平等的,大家都是各憑本事吃飯,不該隨意置喙?!?/br> 夏苒感覺到她這話說得頗為嚴(yán)肅,忙解釋道:“哎呀,我還不是擔(dān)心你嗎?你說說你,自打開始拍戲,不是被火藥炸、錄節(jié)目受傷,就是被車撞的,這運氣未免太差了些。還不如跟我一樣醉生夢死,沉迷男人的懷抱呢。” 秋疏桐沉默。 夏苒說得倒也沒錯,她來到21世紀(jì)這一個多月,除卻最初在醫(yī)院躺的那一個多禮拜,其他時間還受了不少傷,運氣的確不夠好。但這不代表她就得繼續(xù)池零露以前的風(fēng)流生活,她隨便找了個理由:“不說了,我要去忙工作了?!?/br> “大晚上的,你忽悠誰呢?”夏苒不信。 但是不管她信不信,秋疏桐都沒再繼續(xù)跟她聊下去,匆匆忙忙掛斷了電話。 本以為掛斷夏苒的電話便是解脫,沒想到剛剛上樓的溫硯嶺不知何時又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旁,就在客廳的沙發(fā)前端坐著,無言地看著她。 也不知聽進去多少。 明明她剛剛只是一味地拒絕,因著夏苒的大嗓門,反倒顯得她再次心虛起來。秋疏桐不自覺垂下了腦袋,想往臥室走。 “池零露。”溫硯嶺出聲喊住她。 秋疏桐回頭,不解地看他,見溫硯嶺遞過來一支藥膏。 “剛剛......疼嗎?”溫硯嶺問。 她有些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我是說,你的肩膀?!?/br> 秋疏桐頓了頓,剛剛被撞時的確很疼,但這會兒早已緩過了那陣勁,只要不碰,就感覺不到。 她搖了搖頭,但溫硯嶺還是執(zhí)意要將藥膏遞給她,并叮囑她要記得涂抹。 秋疏桐只得說:“好?!?/br> 過會兒,溫硯嶺才好似想起什么,問她:“當(dāng)時那輛車是沖你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