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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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待會兒司機會來接我?!?/br> 溫硯嶺就沒再堅持,笑著看她,起身將她拉到跟前,用那只剛剛?cè)嗄筮^autumn的手掐著她的后頸,淡淡開口:“去做什么?” 秋疏桐發(fā)現(xiàn),他似乎很喜歡按揉她的后頸,像撫摸小動物一樣。如果沒有看到他剛剛摸autumn,她并不會往這方面想,但偏偏被她瞧見了。因此,秋疏桐對他的這種行為頗為不滿,不過她沒有掙扎,只說:“去見一位朋友?!?/br> 溫硯嶺倒是沒有問是什么朋友,得到回答后點點頭:“那我跟你一塊兒等車吧,等你出門了,我也正好走?!?/br> “你去做什么?”秋疏桐好奇地問他。 溫硯嶺卻沒有告訴她,只是淡淡回了兩個字:“秘密。” 秋疏桐一臉茫然地看著她,沒有繼續(xù)追問,揚手拍了拍置于她后頸的手指,出聲道:“溫先生,你有沒有覺得,你現(xiàn)在的這種行為有一點兒不尊重長輩?” “長輩?”他的手指驀地一頓,靜靜地站在她面前看她,目光中的情緒難以形容,足足過去好幾秒,他才問她,“你現(xiàn)在多大?怎么能算是我的長輩?” 秋疏桐認真地想了想:“按正常算法,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109歲了,比你大了整整81歲?!?/br> “......”溫硯嶺沒想到她會這么算,深吸了一口氣,問她,“生理年齡呢?” “24歲?!?/br> “我28歲?!睖爻帋X說,手指不自覺加重了一些力道,“比你大4歲?!?/br> “沒有這種算法?!鼻锸柰┹p蹙眉,同他說。 “現(xiàn)在是21世紀,得按21世紀的算法來。” 秋疏桐斟酌了一下,沒再反駁。 司機很快就把車停在了別墅門口,同他一塊兒過來的,還有許久未見的楚恬。 她比先前瘦了一些,不過還不至于瘦到脫相??吹角锸柰?,楚恬整雙眼睛都亮起來,興奮地朝她揮了揮手,喊她:“露姐,好久不見?!?/br> “好久不見。”秋疏桐道,回頭跟溫硯嶺打了聲招呼,“那我先走了。” “注意安全。” “好?!?/br> 約定的地方是一家茶館,位于商業(yè)區(qū),但它鬧中取靜,位置選得極為隱蔽。門口栽著一排齊整的銀杏,這個時節(jié)滿樹翠綠。因為是大清早,這會兒館內(nèi)的客人寥寥,幾乎沒有。 秋疏桐依照門口服務(wù)員的指引走到了最里間的一個包廂,只見周苡潔坐在靠窗的位置,似乎早已等候多時。 秋疏桐關(guān)上包廂的門,坐到她對面,同她打了聲招呼。 周苡潔將茶飲單推給她,問她要喝什么。 秋疏桐搖頭拒絕:“我一會兒要去體檢,就不喝了?!?/br> 聞言,周苡潔頓了頓,她收回單子,道:“是嗎?那我就不給你點了。”她將茶飲單交給包廂門外的服務(wù)員,重新回到座位。 池零露或許同周苡潔有過許多交集,清楚她的為人,知曉她的性格,但秋疏桐跟她并不怎么熟悉,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么。 最后還是周苡潔打破的僵局,她將手搭在桌沿,問她:“你最近有聯(lián)系過錢迪嗎?” 秋疏桐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問,但她沒有否認。 “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不介意了?!敝苘訚嵑鋈槐憩F(xiàn)得極為灑脫,朝她笑了笑,“他前幾天給我打了個電話,跟我說了一些事,我猜你應(yīng)該早就知道了。” 秋疏桐沒有吱聲。 “他是不是跟你說了那個藥的事?” 秋疏桐“嗯”了聲。 “你果然知道。”周苡潔一副預(yù)料之中的表情,細看又有幾分傷感,“但我其實并不清楚,在他打電話告訴我之前,我一直以為我給他的是正常的止痛藥?!?/br> 說完這句,她就不再說話了,偏頭看向窗外,明明窗外并無任何景色,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過了好久,周苡潔才轉(zhuǎn)過身,從她的托特包里翻出一個黑色的對象,像一支鋼筆。她把那支筆推過來,推到秋疏桐面前,用下巴點了點,示意她點開來。但是秋疏桐并不能第一時間明白過來她的意思,于是沒有接。 周苡潔見狀,沒什么特別的情緒,她將那支筆拿了起來,拿到自己眼前,翻找到某個按鈕,當著秋疏桐的面按了下去,重又向她遞了過來。 這次秋疏桐沒有拒絕,伸手接過,放在耳邊細細地聽。 起初是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對方在干什么,有紙張翻動的聲音,也有椅子滾輪滑動的聲響,說話的聲音聽不真切。 過了一會兒,秋疏桐聽到這支筆里頭突然傳來一道男聲。這個聲音她只聽過幾次,并不怎么耳熟,但是秋疏桐還是認出了這是池于禮的音色。 她又將筆挪了挪,貼近耳畔,接著秋疏桐聽到錄音筆里頭傳來:“兩次了,兩次爆破你都沒成功,你怎么回事???” 池于禮指責(zé)的語氣又急又躁:“上次你說你讓孫辰往她的水里加了大量的安.眠.酮,再托人喊她去拍攝現(xiàn)場,確保結(jié)果萬無一失。結(jié)果呢?人非但沒出事,還好端端地出現(xiàn)在你面前,活蹦亂跳的,甚至打起了失憶的幌子。你信嗎?別告訴我你信!這次你也答應(yīng)得好好的,說油罐車指定會爆炸,而且在荒郊野嶺的,四處連個監(jiān)控都沒有。最近的警察局離那開車都得四十分鐘,她必死無疑,結(jié)果呢?” 池于禮明明沒有指名道姓,但秋疏桐還是在他出口的第一句話就聽出了他在說誰。她握著錄音筆,眼睫微顫,手指也跟著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