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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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希望宋團長盡量在半夜回來,只要沒趕上今天晚上的火車就好。 如果宋團長下午回來,她也得想法子拖住他。 馮梅中午做的玉米餅,姜念心里藏著事,沒吃多少,張笑看出她情緒不太對勁,有些擔心的摸了摸她的額頭:“姜姐,你是不是發(fā)燒了?” 姜念笑道:“沒有,就是有點冷?!?/br> 一聽姜念說冷,馮梅一下子給爐子里又添了點柴火。 就這樣熬到了下午,陸聿他們也沒回來,馮梅不得已出去告訴警備員,讓他給旅長回個電話,馮梅回來時,天已經(jīng)蒙蒙黑了,進門后宋向東就問:“娘,爹他們怎么還沒回來?不會遇到狼了吧?” 這個時候山里都有狼出來覓食,而且這邊山又大,除了狼,還有老虎。 馮梅有些心神不寧:“瞎說啥啊,你爹他們又不去深山里面,就在山周圍轉(zhuǎn)轉(zhuǎn),說不定是山上雪太大了,走的慢?!?/br> 姜念懸著的心還是沒落下,她問馮梅:“馮嫂子,宋副旅長是不是去不了東溝縣了?” 馮梅聞言,點了點頭:“去不了了,晚上就這一趟火車,他就算回來了,明天去也沒用了?!?/br> 姜念懸著的心終于松懈下來。 “我去給你們做飯?!?/br> 馮梅進了灶房,宋向東跟宋向紅陪張笑和姜念完,幾個人吃過晚飯,說了會話扛不住就先回屋里睡了,一直到半夜外面才傳來動靜,馮梅翻起身披上衣服就跑出外屋,姜念也聽見動靜了,她安靜的躺在炕上聽外面的說話聲。 “你們咋現(xiàn)在才回來?” 馮梅給幾個人倒熱水。 宋團長坐在爐子邊上,抹了把頭上的雪:“我們這次跑的遠,沒找著東西,就獵了幾個兔子回來,山上雪大,陸聿傷口疼,我們就在原地休息了兩個小時才往回返。” 一聽陸聿傷口痛,馮梅趕緊問:“你咋樣了?” 陸聿坐在炕邊,手捂著胯骨,笑道:“沒事了。” 馮梅嘆了聲:“你說說你,受傷了還往山上跑,那不是找罪受呢嗎。”說完又對宋團長說了今天下午的事,宋團搓了搓臉:“來不及了,我明天給旅長打個電話?!?/br> “嫂子,我們餓了?!?/br> 宋白長腿一跨坐在板凳上,衣服上都是雪,馮梅說:“等著,我給你們做飯去。” 宋團長看向陸聿,問道:“你傷真沒事了?要不要去衛(wèi)生所看看?” 陸聿道:“不用?!?/br> 姜念穿上外套從里屋出來,看見坐在炕邊的陸聿,男人身高腿長,一條腿伸直,一條腿屈著,手掌捂著胯骨的位置,肩上還有些雪,見姜念出來,陸聿的手挪開,閑散的搭在腿上:“吵醒你了?” “我沒怎么睡。” 姜念看著陸聿:“要不還是去衛(wèi)生所去一趟吧?” 她擔心陸聿的傷萬一落下什么病根了怎么辦? 陸聿笑道:“真沒事。” “我去給他拿藥?!?/br> 宋白起身拍了拍肩上的雪:“嫂子,你就別擔心了,我把藥帶回來給陸聿抹上?!?/br> 陸聿沒說話,姜念笑道:“那行,麻煩你了?!?/br> 宋白笑道:“跟我有什么麻煩的?!?/br> 說完就走了。 宋團長這邊沒事,姜念心里的石頭也算落地了,她去灶房給馮梅幫忙,等幾個人吃了飯姜念才回屋睡覺,她這一覺睡的特別踏實,只是苦了睡在旁邊的馮梅,一晚上不是被姜念往旁邊擠,就是被姜念抱的緊緊的,要么姜念的胳膊冷不丁的揮過來打在她身上。 天不亮馮梅就醒了,爬起來穿上衣服,在姜念腦門戳了戳:“你呀你呀,睡個覺還沒我家向紅老實呢?!?/br> 姜念睡的香香的沒反應。 馮梅走出里屋,外屋的幾個人都起了,他們每天天不亮就起了,已經(jīng)形成了習慣,宋團長看見馮梅有些烏青的眼圈,‘嘿’了一下:“你晚上打鬼子去了?眼圈咋那么黑?” 馮梅:…… 她倒水洗臉,邊洗邊說:“姜念一晚上把我抱的死死的,都快勒死我了,她好不容易翻身了吧,又給我掄一個胳膊過來,好懸沒把我嚇死?!?/br> 宋團長:…… 沒想到陸聿他嫂子還不如他小兒子老實呢。 陸聿垂眸笑了下。 經(jīng)過火車上這兩晚,宋白和朱俊也算見識到了。 馮梅把水潑出去,說:“以后姜念要改嫁,可得把睡覺不老實這點給人家說清楚,不然晚上嚇死人?!?/br> 姜念和張笑過了一會才起,馮梅早飯已經(jīng)做好了,幾個人吃過飯后,陸聿他們在院子里收拾昨天晚上獵來的兔子,姜念打算中午做幾道兔子rou。 陸聿他們也不嫌冷,直接用涼水洗兔子,洗干凈放在搪瓷盆里端進來,姜念站在灶房門口,在陸聿靠近她時就感覺到了對方身上撲過來的涼氣,冷的往后退了一步。 陸聿眉峰幾不可察的蹙了下,低聲問:“怎么了?” 他聞了聞身上,也沒血腥味。 姜念小聲道:“你身上太涼了?!?/br> 陸聿笑了:“我等會去爐子那烤烤,身上就熱乎了。” 馮梅剁rou,姜念負責配菜,在噴香的rou味散出來時,宋團長說:“嘿,這個味好!” 朱俊也說:“真香?!?/br> 張笑坐在灶口前燒火,聞言笑道:“姜姐,你看他們都快饞死了?!?/br> 姜念笑道:“你不饞嗎?” 張笑不好意思:“也饞?!?/br> 最后一鍋是麻辣兔頭,辣子一熗鍋,馮梅就嗆的直咳嗽,張笑也咳嗽的不行,馮梅說:“你快出去,別嗆著孩子了?!?/br> “姜念,你咋每次做辣菜都這么嗆啊?” 姜念也被嗆的紅了眼睛,眼睫濕潤潤的,鼻尖也紅紅的,她捂著嘴咳嗽了兩聲,辣味傳到外面,就聽外面的人也咳嗽了幾聲,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家人都感冒了呢。 兔rou出鍋后,姜念先跑出來在外屋緩了緩,然后用盆里的水在臉上撲了撲。 陸聿給盆里添了點熱水,看著姜念臉上淌落的水珠,眼睛洇濕發(fā)紅,生像是哭過一場,他放下暖瓶,聲音啞了幾分:“好點了嗎?” 姜念點點頭:“好多了?!?/br> 她擦了擦臉,然后又跑到窗戶那透透氣,宋團長扭頭看了眼:“別離窗口太近了,小心凍感冒了?!?/br> 姜念道:“知道了?!?/br> 宋白端著菜從灶房出來,看見姜念纖細的背影,腰間圍著圍裙,細細的帶子勾勒著一截小腰,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腰,不明白她的腰怎么那么細,好像用力點就能掐斷。 宋白倏然間頓了下,放下菜就跑回灶房了,轉(zhuǎn)身時差點撞在馮梅身上,馮梅驚了一下:“你慢點。” 宋白臉上有些不太自然:“我沒注意?!?/br> “姜念,你咋還在那待著呢?” 馮梅催促了一下,姜念卻朝馮梅招招手,馮梅好奇的走過去跟她一起趴在窗戶那,看到木柵門的外面有一對夫妻,就是對門的兩口子,兩人好像是剛從外面回來,身上穿著厚厚的棉襖,你推我桑的打起來了。 “老宋,對門竇家兩口子打起來了?!?/br> 宋團長豁然起身走出去,馮梅也跟著出去了,張笑跑到姜念旁邊跟她一塊趴在窗戶上往外看,陸聿從灶房出來,就看見這兩人伸長了脖子看外面的熱鬧。 外面鬧了好一會,現(xiàn)在的房子又不隔音,女人的嗓門又大。 姜念聽著那女人說:“這下確認了,醫(yī)生說是你不行,是你生不了孩子!你們竇家這么多年欺負我一個人,張口閉口罵我是不下蛋的母雞,我還被你罵了這么多年,受了多少人的白眼——” 叭叭的說了好多,把這些年的委屈一次性,吐出來了。 女人的嗓門很大,周圍的鄰居都跑出來看熱鬧,宋團長虎著臉讓他們回去,家丑不可外揚,哪有在外面說自己丈夫的,竇營長臉色青紫難看,姜念覺得他都能鉆地縫了。 張笑說:“姜姐,還真讓你說對了,真是那男的不能生?!?/br> 姜念也替這個女人不平,受了這么多年的白眼和辱罵,總算在這一刻都討回來了,于是說:“我也是猜的?!?/br> 兩口子被馮梅推進去了,熱鬧也看完了,姜念轉(zhuǎn)過身就看見陸聿他們幾個看著她和張笑。 姜念:…… 光顧著看熱鬧,差點忘了屋里還這三個人。 她輕咳一聲,想要去灶房端飯避免尷尬,誰知宋白說了一句:“嫂子,飯都端到桌上了?!?/br> 說著話時,聲音里憋著笑。 姜念:…… 過了一會馮梅才和宋團長回來,幾個人坐在炕上吃飯時,馮梅就開始說這些年那女的是怎么被竇家的糟蹋的。 下午朱俊和宋白去火車站提前買第二天的票,姜念和張笑還有馮梅被宋向東拉著在院子里堆雪人,馮梅說:“姜念,我還記得你去年在院子里堆的雪人可好看了,你臨走前再堆一個?!?/br> 于是姜念帶著手套和宋向東、宋向紅、馮梅一起抓雪,張笑不能碰涼的,就在邊上湊熱鬧看著,陸聿坐在爐子旁和宋團長說話,轉(zhuǎn)頭看了眼窗戶外面,姜念臉蛋紅撲撲的,彎唇笑著,露出潔白的貝齒。 “陸聿——” 宋團長叫了兩聲不見他有反應,伸脖子看了眼,幾個人在外面堆雪人:“那有啥可看的?” 陸聿收回視線:“兩個孩子玩的挺開心的?!?/br> 宋團長笑了笑:“你啥時候去原市報道?” 陸聿道:“十五過了就去,走之前再回一趟老家看看我大哥和許叔?!?/br> 宋團長點頭:“也行?!?/br> 姜念的雪人堆好了,把宋向東的帽子帶在雪人頭上,宋向紅又把他的圍巾給雪人圍上,張笑從樹上折了兩根樹枝插在雪人身子兩側(cè)當手臂,馮梅驚嘆道:“姜念,你的手真神了啊,你說說你,繡圖繡的好,連堆雪人也好看?!?/br> 姜念笑了下,張笑說:“姜姐,好像還差個鼻子?!?/br> “對?!?/br> 姜念說:“灶房里還有個紅辣椒,就先當鼻子吧,等明天了還能再炒個菜?!?/br> “我去拿?!?/br> 宋向東 說著跑進屋,沒一會手里拿著紅辣椒過來插在雪人頭上。 陸聿和宋團長出來,宋向紅跑過去抱住宋團長的腿:“爹,我和姜嫂子堆的雪人好看嗎?” lt;div style=quot;text-alig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