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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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燙,的確是發(fā)燒了。 沈默直起身站在地上,垂眸看著仍舊一副防備姿勢的謝章,她盡量斂去眸底的心疼,冷淡開口,“將軍府戒備森嚴,在這里你不必擔(dān)心有人會傷害你,大可放心入睡?!?/br> “還有,你發(fā)燒了,應(yīng)是昨晚在梅花園染了風(fēng)寒,我待會讓聞管家請個大夫來為你看看?!?/br> 她微整理了下衣襟與衣袖,看著謝章放下匕首,又道:“你先睡,待會大夫來了,會有下人進來侍奉你洗漱?!?/br> 沈默在走出去時,看到對面榻上的謝勛還在睡夢中,錦被都踢到了一邊。 她走過去為他蓋好錦被,謝勛揉了揉眼睛,睜開惺忪朦朧的眼睛,疑惑的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沈默。 沈默拍了拍他的肩膀,“今日休沐,多睡會?!?/br> 言罷,她便起身離開房間。 待房門關(guān)上時,謝章僵硬的身軀才逐漸松懈,他靠在墻壁上,目光復(fù)雜的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 額頭上那抹溫?zé)岬挠|感還在,竟有些發(fā)燙,燙的他忍不住抬手摸著那一片被沈默的唇碰過的地方。 謝勛掀開錦被,披了一件外袍,穿上鞋子‘噠噠’地跑到謝章榻上,疑惑詢問:“謝章,大人怎么過來了?” “咦?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他伸手在他額頭上探了探,觸手guntang,驚道:“你發(fā)燒了!” 謝章?lián)]開他的手,將匕首放在枕邊,嗤了一句,“大驚小怪什么?又死不了?!?/br> 他身上也很燙,在謝章的手揮開他的手腕時,與他接觸的那一剎那,燙得驚人。 僅是過了兩刻鐘的時間,聞管家便帶著大夫進了行君閣,速度快的讓謝章有些驚訝。 在丫鬟的侍奉下穿好衣裳,洗漱完整后才讓大夫進來。 冬日煦暖的太陽在東面的云霧中映出了縷縷紅光,映的半邊的云霧透著一片紅色。 沈默躺在一旁的矮榻上,手枕在腦后,偏頭望著被紅霞的光彩映的微亮的雕窗,有些出神。 心臟已經(jīng)沒有那股陌生的痛意了。 她闔上眼眸,靜謐的房間里落下一聲嘆息,日后與晉拓洵還是不要再見面的好。 不多時,聞管家在外面稟報:“大人,大夫已經(jīng)給謝章看過了,他染了風(fēng)寒,吃上幾副藥就好?!?/br> “知道了,今日用膳不必請我,我補個覺?!?/br> 聽著從房間里傳出慵懶的聲音,聞管家應(yīng)了一聲便離開了。 看他家大人這般閑適的模樣,應(yīng)是宮里面沒有什么大事。 沈默這一覺睡起來已到了晌午用膳的時間,丫鬟打了溫?zé)岬乃诉M來,伺候她洗漱后,沈默便讓她退下了。 她剛走進落梅堂,便瞧見長孫史從后院的方向走過來,兩人打了個照面,長孫史的眉頭挑了下,“喲,大人這是不能與安平公主成親,心里難受了?” 沈默撩袍坐在軟椅上,手臂隨意的搭在扶手上,“你如何知道我與安平公主的婚事不成的?” 長孫史靠在門框上,食指在酒壺塞子上打著旋,“在下今個去東雅閣打酒的時候,聽里面那些官員說的,圣上今日在早朝上已經(jīng)退了大人與安平公主的婚事,又封了丞相府的晉小公子為駙馬,于太子大婚后,他們二人再成親。” 長孫史好奇的問道:“大人,我聽聞管家說您今個一早就進宮了,你告訴在下,圣上怎地改主意了?” 沈默瞧著他賤兮兮的模樣,執(zhí)起桌上的筷子,冷淡的回了一句,“朝堂之事,你一介江湖人士還是別打聽的為好?!?/br> “得,大人您慢慢吃。”長孫史拔掉塞子仰頭喝了一口酒,臨走時看了一眼正在用膳的沈默,那一眼透著一股諱莫如深的味道。 聞管家候在一側(cè),蔫頭耷腦的。 這幾日為了大人的婚事,他在府里忙前忙后,甚至高興的在老爺與大公子的牌位前聒噪了好幾次,結(jié)果到頭來空歡喜一場。 今日外面已經(jīng)傳開了,大人與安平公主的婚事黃了,倒是與晉小公子要成婚了。 這其中的緣由沒幾人知曉,圣上只說,大人今早去朝堂請旨,因他常年征戰(zhàn)在外,怕會苦了安平公主,執(zhí)意要拒這門親事。 聞管家嘆了一聲,今早天不亮圣上就召大人進宮,原來是為了這件事。 沈默看了眼蔫頭耷腦的聞管家,心里對他頗有些心疼。 若是他知道自己照顧了十九年的小公子是個女兒身,怕是會痛罵自己這一雙老眼了。 第22章 月上梢頭,高高的屋檐上懸掛著八角燈籠,暗夜的高空里閃爍著璀亮的星光。 一輛馬車行駛在長街上,噠噠的馬蹄聲在夜色里甚為清晰。 沈默慵懶的靠在車壁上,回想著方才在軍營時的場面,整個軍營均是沈家軍,是沈老將軍與沈主將留給原主最強大的后盾。 她把玩著玉佩,指腹摩挲著玉佩上的‘沈’字,微垂著的眉眼里隱匿著暗沉的濃墨。 如今皇帝不會再為她指婚了,可難保皇帝不會在她身上玩別的心思。 畢竟她掌管著京都城的兵權(quán),背后還有沈家軍,但凡有一絲謀反之心,論起整個西涼國,沒有一個人是她的對手。 陸家雖也是權(quán)臣之家,可自古以來,手握兵權(quán)者才是上位者。 聞終趕著馬車,走過拐角,往將軍府外行駛時,再一次遇見了等在府外的陸鳶。 復(fù)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