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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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容為沈默整理好微微凌亂的裙角,宗祿候在她身后,低頭看著她露出一截纖細(xì)白皙的脖頸,負(fù)在身后的雙手微微蜷了幾分。 褚桓撩袍坐在椅上,端著酒盞的指腹按在盞沿上,長眉冷俊,平靜的面容涼薄寡淡。 除夕宮宴,觸光酒盞交錯。 大臣們起身一一向皇帝送上幾句吉祥話。 宮宴上,看似表面想和,實(shí)則內(nèi)里藏刀。 除夕宮宴大抵進(jìn)行了兩個時辰,結(jié)束時已是戌時末。 安靜的筵喜殿內(nèi),沈默忽然起身走到殿中央,朝皇帝揖禮,恭聲道:“陛下,臣妾有一事,還請陛下應(yīng)允?!?/br> 此話一出,筵喜殿所有人的目光凝聚在她身上。 褚桓冷俊的眉峰幾不可微的輕攏,黑沉的眸不著痕跡的在她身上看了一眼,淺薄的唇漸漸的輕抿。 宗祿負(fù)在身后的手已是猛地蜷緊,面具下的眸驟然微瞇。 上位的皇帝雙手掌在兩側(cè)膝上,看著立于下方的沈默,視線在她白皙細(xì)膩的脖頸處略過,隨即看向她微垂著的眼睫彎眉,“明妃想求何事?” 筵喜殿的人都很好奇,明妃娘娘眾目睽睽之下,想求何事。 第66章 吃藥 沈默抬起頭, 看向上位的帝王,“臣妾想暫住景王府?!?/br> 皇帝看了一眼垂首低眉的褚桓,又看向沈默, 問道:“怎么?明妃莫不是在老二府上受委屈了?” 所有人的視線在褚桓身上掃過,心里都甚為好奇。 宗祿輕垂眼眸, 心里忍不住長嘆一聲。 大人終究是不聽勸。 沈默搭下眼簾, 繼續(xù)道:“淮王待本宮極好, 府上一應(yīng)事宜都未怠慢過臣妾, 臣妾之所以想去景王府, 是因戴側(cè)妃在西涼時, 與臣妾是閨中密友, 是以,臣妾才想去景王府, 趁著還未入宮,與戴側(cè)妃多說些體己話?!?/br> 戴芥姬眼皮子一跳, 猛地抬起頭看向沈默的背影,攏在袖中的雙手剎那間攥緊了繡帕, 險些繃斷了指甲。 她看了眼榮歆身旁的褚蕭, 見其面色平靜, 可她知道,怕是他眼底的憤怒早已充斥瞳眸之中了。 榮歆也驚了一下, 詫異的眨了眨眼, 心里直犯嘀咕:這位明妃娘娘玩的又是哪一出? 皇帝道:“好,朕允了。” 沈默頷首:“謝陛下?!?/br> 她返身走回座位時,不著痕跡的看了眼對面的謝章, 他手執(zhí)白玉酒盞, 冷俊的眉眼低垂著, 不知在想什么。 但沈默卻能感覺到,他似乎在生氣。 皇帝對景王道:“老三,明妃就暫且住在你們景王府,她若是出個差錯,朕唯你是問!” 褚蕭險些捏碎了手里的白玉酒盞,他放下酒盞,站起身朝皇帝躬身行禮:“兒臣遵命?!?/br> 沈默低下頭,狹長的眼睫將眸底的冷笑遮掩。 她住在淮王府,韓家與景王還有各方勢力暗線都想試圖攻破淮王府的銅墻鐵壁,謝章忙于朝政,本就四面楚歌,她更不該再拖累他。 現(xiàn)下便好。 她入住淮王府,將各方勢力的暗線引到景王府,讓景王與韓家暗地里斗個你死我活,讓謝章坐收漁翁之利。 除夕宮宴結(jié)束。 筵喜殿的人紛紛起身朝皇帝躬身行禮,等著皇帝與皇后先行離開。 皇帝走下臺階,在經(jīng)過沈默的桌前忽然停下,廖公公跟在他身后,抬眼看了一眼沈默。 皇后與寧貴妃也忍不住看過去,皇后面色仍舊溫和,仿似與她無關(guān)。 倒是寧貴妃的臉色微微一變,有些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垂首低眉的沈默。 沈默自是察覺到了來自頭頂?shù)囊暰€,帶著一種上位者的審視與難以言喻的一種侵略。 皇帝道:“明妃,隨朕去承明宮,朕與你有話說?!?/br> 沈默:…… 老色胚! 她恭聲道:“是。” 皇帝與皇后離開了筵喜殿,朝中的文武百官攜帶家眷在竊竊私語中也離開了筵喜殿。 沈默直起身,抬頭間不期然撞上了褚桓深沉幽暗的瞳眸,他只是平淡的看了一眼她后,便拾步走出去。 直到那道修長挺拔的身影在視線中消失,沈默才收回視線,對宗祿與幼容道:“我們走吧?!?/br> 宗祿朝她伸出手,在沈默的柔荑搭在他腕上時,他壓低聲音,嗓音低沉暗?。骸肮?,你不會去侍寢的?!?/br> 沈默眼睫低垂,端起桌上的白玉酒盞,將里面的酒一飲而盡。 宗祿面具下的眉峰微微一斂,見她放下酒盞,淡聲道:“去承明宮?!?/br> 廖公公從外面走來,臂彎里搭著拂塵,笑道:“明妃娘娘,咱家?guī)コ忻鲗m?!?/br> 沈默頷首:“有勞了?!?/br> 景王府的人正從筵喜殿離開,沈默在經(jīng)過景王身邊時,朝他勾唇一笑,“景王,這些時日怕是要叨擾你了?!?/br> 褚蕭朝她拱手行禮,低斂下去的眸里裹挾著洶涌的怒意,“照顧明妃娘娘是兒臣的職責(zé)?!?/br> 沈默笑了笑,離開時,看了眼戴芥姬蒼白難看的臉色。 她體內(nèi)的藥效發(fā)揮的差不多了,等她住進(jìn)景王府后,或許能看到一場好戲了。 宮里掌了萬盞宮燈,從筵喜殿到承明宮,一路明亮。 幼容跟在沈默身后走著,眼里的擔(dān)憂交集有些按奈不住。 這可怎么辦? 老皇帝若是今晚寵幸了公主,公主可就真的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復(fù)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