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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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嚇’的身軀一顫,朝著宗祿的身邊挪了幾步。 宗祿看著只到他肩膀的沈默,面具下的眸暗了幾分,手臂微伸,護在她身后,“公主莫怕,已經(jīng)沒事了?!?/br> 她在演。 他在配合。 韓常林被沈默的行為氣的險些壓不住火。 這個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皇帝看向沈默,她站在司禮監(jiān)掌印的身前,微低著頭,如扇羽的眼睫輕顫著,纖細玲瓏的身姿顯得小鳥依人。 皇帝瞇了瞇眸,目光在她零落的發(fā)絲上掠過,烏黑的發(fā)絲垂落在肩上,襯的脖頸的肌膚白皙透亮。 “韓常林——” 皇帝的聲音驟然停下,剛移開的視線又落在沈默的身上,冷銳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她脖頸處的那一抹紅! 第73章 事發(fā) 韓常林只聽皇帝的話剛一起便頓住了, 心下疑慮之時,不免抬頭看了一眼,便見皇帝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站在景王身側(cè)的明妃。 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 乍然間瞧見明妃脖頸處的那抹紅痕! 那是什么,他怎會不知。 這個孽障! 他怎么敢的啊! 沈默豈會察覺不到老皇帝的視線? 這抹紅痕是謝章故意留下的, 亦是她故意露出來給老皇帝看的。 如此一來, 老皇帝見了她怕是得膈應(yīng)死。 畢竟自己的妃子還未寵幸, 倒先被旁人‘染指’了, 雖未發(fā)生實質(zhì)性的關(guān)系, 可于老皇帝來說, 她身上留下別的男人的痕跡, 那便是臟了。 皇帝道:“韓常林,你覺得與韓斐斷了父子關(guān)系, 將他逐出族譜,此事就與你無關(guān)了嗎?!” 他將視線落在韓常林身上, 搭在龍頭扶手上的手掌用了力道。 韓常林俯首道:“陛下,是臣教子無方, 現(xiàn)已將他逐出族譜, 他所犯下的罪責(zé)由他一人承擔(dān), 還望陛下看在韓家為北涼王朝征戰(zhàn)沙場的份上,懇請陛下饒恕韓氏一族?!?/br> 外面忽然傳來一名太監(jiān)的聲音, “陛下, 寧貴妃求見?!?/br> 皇帝臉色沉寒,“讓她滾回去!” 外面的太監(jiān)嚇得一個哆嗦,連忙應(yīng)道:“奴才遵命。” 皇帝冷笑, 眉峰威嚴冷厲, “韓愛卿是拿為國征戰(zhàn)的功勞來要挾朕?” 韓常林虎軀一震, 重重磕頭在地,“臣萬萬不敢!” 外面再度響起那名太監(jiān)的聲音,聲音里多了幾分膽怯,“陛下,許侍郎求見,說查到了那一晚刺殺明妃娘娘的真兇?!?/br> 宗祿搭著眼簾,好似并不意外。 倒是沈默,眉心幾不可微的跳了下,心里隱隱有種猜測。 許玄幟的出現(xiàn),應(yīng)該與謝章有關(guān)。 皇帝深意的眸看了一眼韓常林,沉聲道:“讓他進來!” 承明宮的殿門打開,許玄幟身著藏藍色朝服,藍冠鑲玉束發(fā),手里拿著一卷卷起的宣紙,自踏進大殿后,始終低垂著眉眼,不曾去看旁人。 廖公公看了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關(guān)上殿門的小太監(jiān)。 這寧度膽子還是太小,日后還需再練練。 說起寧度,還是一年前他收的干兒子,一直在他身邊做事,也就年后才與他一道侍候在承明宮。 大殿掌著宮燈,將各處的角落都照的明亮。 韓常林眼角的余光看到身邊輕浮擺動的藏藍色袍角時,心里忽然起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總覺得許侍郎是沖他來的! 若不然,一個侍郎,為何深夜會來宮里? 思此及,韓常林額頭的冷汗又布了一層。 皇帝道:“除夕宮宴那一晚,你說查到了一人最為可疑,可是已有了證據(jù)?” 許玄幟躬身行禮,“回陛下,此人已經(jīng)招供,這是證詞?!?/br> 他雙手將證詞呈在身前。 廖公公見此,走下臺階,接過證詞后來到皇帝跟前,將證詞呈上,他只是掃了一眼,心下大驚,忙垂首低眉,后退站在龍椅后方。 皇帝拿起證詞看著,大殿中寂靜無聲,殿下每人心思各異。 許久的沉默。 少頃。 “碰——”的一聲巨響! 皇帝豁然起身,將證詞重重拍在案桌上,“韓常林,你教子無方,御下不嚴,從今日起,駐扎在臨安城內(nèi)的五萬鐵騎由淮王掌管,至于你,念在你為北涼護國殺敵的份上,罰你一年俸祿!” 沈默眼底閃過一絲疑惑,不知謝章用了什么法子,竟將這口鍋實打?qū)嵉乃Φ巾n常林的身上。 褚蕭瞇了瞇眸,薄唇緊緊的抿著。 燈會之夜,明妃遇刺。 除夕宮宴,明妃懇請父皇,允許她入住景王府,自打她住進來后,他府中便無一日安寧。 而今夜之事…… 他起初真的以為是韓斐的侍衛(wèi)綁走明妃,可細想一番,明妃為何非要在深夜去王府后院? 而韓斐又是如何知曉明妃會在那個時辰出現(xiàn)在后院,又恰巧將她綁走的? 只有一種可能! 是明妃故意給他和韓常林下套,引他們一步步走進陷阱。 還有許玄幟,他可沒忘,淮王也掌管著部分刑部的事宜,與許玄幟走的頗近,而許玄幟今夜無端出現(xiàn),又交出坐實刺殺明妃的證據(jù)。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最終受益的是淮王! 褚蕭緊攥著的手心里冒了絲絲冷汗,后脊梁也在想通了其中的關(guān)竅后,猛地發(fā)顫發(fā)涼。 復(fù)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