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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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還未來得及轉(zhuǎn)身,耳邊便有沉穩(wěn)的腳步經(jīng)過,垂落在身側(cè)的左手背上,一絲溫?zé)岬募∧w輕輕擦拭而過,帶著一股酥麻的電流直沖她的心臟。 沈默心頭狂跳。 這孩子瘋了! 怎敢這么大膽?! 褚桓走到她身前,朝她行了一禮,冷俊的黑眸在她蒼白的臉上徘徊了一瞬后,淡聲問道:“聽說明妃娘娘受了傷,不知傷勢如何了?” 她的視線擦過褚桓的手臂看向身后。 在他身后的不遠(yuǎn)處,是皇帝與皇后的馬車,皇帝坐在馬車?yán)?,而廖公公則站在車外。 謝章的聲音不大不小,他們正好聽得到。 沈默對上謝章深邃如墨的眸子,在看到他眸底裹挾著壓抑的暗沉偏執(zhí)時,心里陡的跳動了幾下。 她垂下眸,避開他的視線,聲音虛弱無力,“本宮這會傷口疼,有些站不住,先上馬車了?!?/br> 這話自然是讓廖公公他們聽到的。 褚桓卻是瞳眸緊縮了一瞬,視線下移,在她左肩上停滯了一下,隱匿在眸底的瘋狂偏執(zhí)無人能看得見。 他側(cè)開身子,淡聲道:“既如此,兒臣就不叨擾明妃娘娘了?!?/br> 沈默始終垂著眼簾,走到前方的馬車前,借著宗祿的力道走上馬車。 宗祿候在馬車邊上,幼容提裙走上馬車,關(guān)上了馬車門,為她解去狐裘,攙扶著她躺在坐榻上。 馬車緩緩前行著。 宗祿坐在車轅上,單腿曲起踩在車轅上,另一條腿隨意的搭在車轅下,靠在車廂上,望著前方白皚皚的一片天地。 等今晚到了皇宮,明日便是他帶著晉相棺槨離開的時日了。 東邊的天際冒出了晨曦的紅霞,隨著日光的傾瀉,將一片紅光傾灑在白皚皚的雪面上。 一行隊伍的倒影在雪地上逐漸拉長,朝著臨安城漸漸而去。 褚桓坐在馬車?yán)铮稚夏弥粔K梅花酥,低垂著眸看著上面艷紅的梅花色。 少頃。 他將梅花酥放在小碟中,搭在膝上的五指逐漸收攏。 大人說……她疼。 ——且站不住。 褚桓五指緊攥,手指骨節(jié)冒著青色,馬車內(nèi)有些昏暗,卻是不比得他眸底的暗色。 馬車趕了一路,所有人踏著積雪前行,終于在戌時二刻趕回臨安城。 馬車在經(jīng)過景王時,沈默讓幼容拉開了半截窗格,她微側(cè)了身子,朝外看去。 昔日燈火通明,府門高貴的景王府此時陷入了蕭瑟的黑寂,大紅的府門緊緊的合上,上面貼了一道封條。 她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讓幼容拉上窗格。 沈默靠在枕上,腦海里想過褚鈴兒那張?zhí)煺婊顫姷哪樀?,一個兩歲的小女孩被戴芥姬活生生淹死了。 景王妃在經(jīng)歷了喪女之痛后,又經(jīng)歷了喪夫之痛。 而現(xiàn)在,就連景王妃母氏一族也牽連其內(nèi),她對景王妃這個人了解不深,只知這女人事事都唯景王為首。 沈默閉上雙眸,有那么一刻,她在想,如果褚鈴兒還活著,她會不會起憐憫之心救下她? 答案是什么,她已經(jīng)不愿意去想了。 皇帝與皇后的馬車朝著南宮門直入,寧貴妃與明妃,還有小郡主需得下來乘坐轎攆進(jìn)宮。 大臣們的馬車紛紛停在南宮門外,褚桓站在馬車外,看著沈默被宗祿扶著坐上轎攆,負(fù)在身后的手掌緊緊蜷起。 他等不及了! 任由大人住在景明宮,誰知道父皇會不會忽然駕臨景明宮! 大人是他的,誰也碰不得! 褚桓走上馬車,低沉的嗓音里浸著森寒的冷意,“回府,讓許玄幟和其他幾個人都過來!” 景王和宣王已死。 父皇也有意立他為太子,雖是早晚的事,可他卻等不得。 大人更等不得! 只要他能住進(jìn)東宮,大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任父皇想要宣召大人侍寢,也有他暗中阻攔。 皇帝已回宮,其他大臣與家眷也都紛紛往回家趕去。 翟瑛被月冉攙扶著走上轎攆,她轉(zhuǎn)過身,掀開帷幔朝后方看去,淮王府的馬車在視線中漸漸遠(yuǎn)去。 她哼了一聲,放下帷幔,轉(zhuǎn)過身憤憤道:“還不快走!要凍死本郡主???” 四名太監(jiān)連忙起轎朝著南宮內(nèi)走去。 翟瑛氣的揪著腕間的衣袖,將平展的衣袖揪的皺巴巴的,心里始終難掩氣憤。 那日她憤然離去,淮王殿下竟是一次都不曾找過她。 他在帷帳里待了兩天,每每她假意經(jīng)過時,都不見他出來半步。 他就這般不待見她嗎? 天色暗沉,夜涼如水。 皇宮內(nèi)掌著萬盞燈火,照的夜如白晝。 沈默回到景明宮時,鄭圭與殿里的宮女都候在宮外,見她走進(jìn)來,紛紛跪在地上朝她行禮。 “都起來吧?!?/br> 她淡淡一聲,便于宗祿一道進(jìn)了殿內(nèi)。 宗祿道:“幼容,候在外面。” “是?!?/br> 幼容關(guān)上殿門,隔絕了殿外簌簌吹進(jìn)的冷風(fēng)。 殿內(nèi)只掌了兩盞燈,略有些昏暗的殿內(nèi)只剩下她與宗祿時,眼皮子猛地跳了一下。 手還未來得及收回,下一瞬,便被宗祿打橫抱起,繞過屏風(fēng)珠簾,將她放在榻上。 宗祿撩袍單膝跪在她腳邊,摘下面具放在榻邊,黑眸深深的望著眼前的女人。 復(fù)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