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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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頭皮一炸,差點就要甩開老皇帝的手。 老皇帝抓著她的手不說,另一只手在她的手背輕柔的撫摸著,沈默差點忍不住扇他一巴掌。 聞終悄悄抬眼看了看,眉峰一下子擰起來,兩片薄唇也抿得緊緊的,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沈默。 皇帝牽著沈默的手走出承明宮,在他們走到殿外時,聞終聽到陛下說了一句,讓廖德安排一下,今晚去景明宮。 不止是沈默的臉色變了一下,聞終的臉色也在rou眼可見的變了一瞬。 在他們離開后,聞終快速轉(zhuǎn)身朝殿外走去。 此事他必須要盡快知會二爺,唯有二爺才能助大人避寵。 “聞護衛(wèi)?” 聞終一腳已經(jīng)邁出了殿門,聽聞身后的聲音,身軀僵了一下,轉(zhuǎn)過身看去,那人眉眼有些熟悉,他想到了謝勛信中說的,此次來西涼送信的人是陸盞。 想必就是他了。 陸盞認識他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他只冷冷的看了一眼陸盞,“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呼我為聞統(tǒng)領(lǐng)?!?/br> 陸盞有些錯愕,他并未看到他的樣貌,只是抱著試探的口吻,沒想到真的是他! 他竟然沒有死?! 看著聞終離去的背影,陸盞好一會才平復(fù)了心中的震驚。 當(dāng)年聞終是怎么逃出來的? 又是如何成了北涼皇宮里的都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 午后的日頭透著點暖意,夾雜著初春的涼風(fēng)吹拂在身上時,有種清爽的氣息。 皇帝牽著沈默的手走向御花園,好幾次沈默都想抽回手,可她又怕自己的舉動恐惹怒了老皇帝,又反悔阻止她回西涼。 皇帝看著眼前個頭嬌小的明妃,笑著問道:“朕記得你說過,好像有十七了,翻過年,應(yīng)是十八了?” 沈默微低著頭,狹長濃密的眼睫里遮掩了冷意,說出的話卻是溫溫柔柔的,“是?!?/br> 老皇帝拍了拍她的手背,“長大了。” 沈默:…… 大個屁! 在現(xiàn)代,這個年齡還是個乖學(xué)生呢。 沈默一邊應(yīng)對著老皇帝的話,一邊想著晚上避寵的法子。 長孫史留給她的藥還有,在不惹怒老皇帝的情況下,唯有利用女人本身葵水的事來避寵,皇帝也說不得什么。 過了申時二刻,老皇帝便讓她回去了。 幼容與鄭圭跟在他們身后,見主子輕提著裙角,步子邁的很快,生像是身后有狗攆似的。 踏進景明宮后,沈默再也偽裝不下去了,沉聲吩咐:“備水,本宮要洗手!” 冬香盛了熱水,幼容伺候著挽起沈默的袖袍,她雙手放進水里,用皂角不停的擦拭著手指,復(fù)而,雙手按在水里,低頭看著水面倒映著的一張臉。 ——酆時茵的臉。 她閉了閉眼,煩躁的拂動著水,隨后接過幼容遞來的巾帕擦拭著手指。 “明妃娘娘,西涼使臣想要見您,這會兒正在景明宮外候著呢。” 沈默丟下巾帕,對鄭圭道:“帶他進來?!?/br> 陸盞來找她,應(yīng)是陸鳶交代了事情,否則,以陸盞的性子,巴不得離酆時茵遠遠的。 沈默輕提裙擺坐在軟椅上,僵直了一路的脊背放松的靠在椅背上,接過幼容遞來的茶盞喝了一口,這才壓下胸口里的煩躁。 狗皇帝,半截身子都入土的老東西了,還是色心不死。 后宮女人何其多,鶯燕各有不同,非得跑到她這來! 鄭圭領(lǐng)著陸盞走進殿內(nèi),午后的光從大開的殿外映進來,隨著他們二人走動間,光線里漂浮著細碎的浮沉。 陸盞進來時看到了酆時茵眉尖的煩躁,便知她心里又不痛快了。 若不是陸鳶有話要他轉(zhuǎn)達,他自是不會過來自討沒趣。 沈默放下杯盞,手指微曲,搭在扶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叩著,微彎著頭笑看著陸盞,“是不是母后讓你給本宮帶話?” “是?!?/br> 陸盞抬起頭,瞧見對面的沈默時,瞳孔深處斂過一抹震驚。 當(dāng)年在京府書院的一幕又浮現(xiàn)腦海,當(dāng)時的沈大將軍便如眼前的酆時茵般,慵懶的坐在太師椅上,微彎著頭,手指微曲,輕叩著扶手,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 這一幕深深的刻在他的記憶里。 即使過了十八年,可那一日在京府書院,沈大將軍帶給他的恐懼,屈辱,他一日都不曾忘過。 他在陸家的地位雖不如陸戟,可也是在京都城風(fēng)光了十一年,那十一年他為自己是陸家人而驕傲,為冠著陸家的姓而驕傲。 可自從十五年前母親被孫緲逼死,他被迫過繼到孫緲膝下,成為了陸家的傀儡,也成了陸鳶的一條狗后,便墜入地獄,從此在陰溝里茍延殘喘的活著。 這十五年,他沒有一日不恨自己冠著陸家的姓,沒有一日不恨自己身體里留著陸家的血! 陸盞站在原地,垂首低眉,心底即使恨如滔天,可面上仍舊是平靜無波,竟是讓旁人瞧不出來。 十五年的忍辱,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隱藏自己的情緒。 在陸鳶跟前,他是聽話的一條狗。 在孫緲跟前,他是一個懂孝道的好繼子。 沈默看了眼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對面的陸盞,按照輩分,以酆時茵的身份稱呼的話,她該喊這小子一聲舅舅。 她問道:“說吧,母后讓你帶什么話?” 復(fù)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