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的渴望(微h,大概是虐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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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塔連忙閉上眼,惴惴不安。她腦子亂糟糟的,想要假裝若無其事,嘗試回想剛剛年長修女說的什么「光明的引導(dǎo)」,可是她的心跳得很快,乳尖上敏感又yin穢的渴望也縈繞不去。 安妮塔忍不住在心里尖叫—— 不會吧!?。槭裁磿偤帽蛔⒁獾侥?? 難道、難道她的反應(yīng)這么明顯???! 已經(jīng)被那個一看就很兇的修女嬤嬤發(fā)現(xiàn)了嗎?! 怎么辦啊?。克粫簧蠄筇幮贪?! 安妮塔欲哭無淚,只能在心里把alpha罵了一遍又一遍,一邊祈求最好修女嬤嬤只是偶然看了她一眼,再不濟、再不濟的話,去求求那個alpha不知道有沒有用…… 正在安妮塔心焦不安的時候,她的肩膀冷不丁被拍了一下。 她帶著赴死的心情睜開了眼睛—— 年長修女皺著眉,眼角耷拉著一言不發(fā)地俯視她。 安妮塔下意識地咬住了下唇,腦子里拼命想著解釋的話。 但修女嬤嬤沒讓她開口。她無聲地打了個手勢,示意安妮塔跟著她走出房間。 安妮塔沉默又窘迫地站了起來。等兩人到了門外,厚重房門在身后關(guān)上了,黑袍的修女才冷冷地開口:“你一直動來動去的。怎么回事?” 安妮塔臉都漲紅了,又羞恥又慌張,急中生智終于想出了個理由:“對、對不起,我想去便所……” 修女眉頭皺得更緊,直接打斷了她:“……你是第一天冥想嗎?” “是的,對不起……”安妮塔有點心虛,“我不久之前才、蒙受賜福。之前……因為一些原因,沒能出現(xiàn)。對不起……” “……”年長的修女不說話了,審慎又克制地打量了她一眼,最后冷淡地說,“快去。” 安妮塔如蒙大赦,趕忙點了點頭,就悶頭離開。為了不讓修女嬤嬤懷疑,她老老實實地找到了便所。 圣殿連便所都極其潔凈,甚至還分隔成一個個小房間,安妮塔連忙找了個小間鉆了進去。 乳尖還在硬漲著,隱隱的痛癢仍然鮮明,yin靡的渴望感也還揮之不去。 安妮塔努力嘗試忽略那挺翹的乳粒上傳來的異樣感受??墒牵貌蝗菀滓粋€人待在了私密獨立的空間里,她內(nèi)心的念頭又開始蠢蠢欲動。 為什么不捏一下呢?會很舒服的。 而且,只要好好釋放了,就不會再有這種感覺了。 就像今天早上那樣——在alpha的撫弄下綻放過的rou核,的確一直安安分分的。 那、要不要……呢? 安妮塔想要盡可能無視這個想法,可乳球前端的圓粒,仿佛察覺到了主人的動搖,更加歡欣鼓舞地又滿漲了一點,與胸前布料更親密地接觸,因而帶來了更深的癢意。 安妮塔難耐地輕輕喘息了一聲,忍不住低下頭想要看看。 修女的純潔白袍在胸前有著層層的軟褶,可盡管如此,安妮塔還是能看見,在潔白軟褶凹陷的陰影處,兩顆乳粒明顯地挺起,在衣料上頂出了兩個小小的突起。 這么、這么……明顯! 嗚啊……這可怎么辦? 即使現(xiàn)在馬上回去的話,也能被看出來了吧。 要不要就,自己稍微,摸一下好了…… 只要結(jié)束了,就可以恢復(fù)原樣,好好地回去參加「冥想」了。 沒錯!只是讓一切恢復(fù)正常而已。 應(yīng)該……很簡單的吧。 安妮塔掙扎了好一會兒,心理斗爭了無數(shù)回,終于還是顫巍巍地舉起了手,抖著指尖伸進了衣袍下面。 嗯……快、快一點好了。 指尖首先觸碰到的,是緊緊箍在粉暈上的禁錮器。剛一碰到,敏感嬌嫩的地方就傳來了熱辣辣的刺痛感。 隨著燃燒一般的刺痛在乳尖蔓延的,是變本加厲的空虛癢意。 怎么會……連這里也這么、這么敏感。 安妮塔忍不住用指尖的指甲,輕輕碰了一下挺立的嫩紅乳粒。 乳粒被帶著熱度的堅硬物觸碰到的一瞬間,甘美的電流就綻開了,混合著灼熱的刺癢像鞭打一樣擊在敏感的圓粒上。 帶著微痛的快樂感,就好像被alpha的齒尖滑過一樣。 ——這個想法升起的同時,安妮塔的腦海中也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了更為清晰的畫面。 濕潤的薄唇,guntang有力的舌尖,潔白又堅硬的牙齒。 會被又熱又濕的舌尖纏繞,一下一下地頂,然后牙齒才開始慢慢地碾磨,從輕到重…… 安妮塔緊緊閉著眼,雙頰潮紅。手指上的動作也隨著腦海中畫面的節(jié)奏,越來越重,生疏又激烈。 她用力咬著下唇,緊緊壓抑著喉嚨的喘息,只在鼻腔溢出了一點帶著熱潮的、斷斷續(xù)續(xù)的氣息。 除了唇舌以外,還有alpha的手指。 比安妮塔自己的手指更修長,也更有力。堅硬的,帶著一點點粗糙。會強硬地揪住不放,捻住發(fā)硬漲大的圓粒,反復(fù)地擠壓揉捏,毫不留情地又磨又碾,把硬邦邦的乳粒擠壓成不同的形狀。 安妮塔的手指顫抖著,拙劣地模仿著腦海里yin穢的動作。 可她又覺得,這不太對。 太羞恥了。 明明應(yīng)該是屈辱的回憶,大腦卻控制不住地在想象著,忠實地重現(xiàn)。手指也自有意識一樣,盡職盡責(zé)地模仿。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就好像在向alpha投降了一樣。 太不對了……這一點都不好! 安妮塔的鼻腔溢出了一點嗚咽。 可是這里又沒有別人。 況且,這一切也不是她的錯。沒錯,都是迫不得已。 只是在腦子里想想而已,誰讓她沒有別的經(jīng)驗?zāi)兀?/br> 所以即使是討厭的alpha……身為omega,也可以短暫地、稍微地用一下吧? 而且,會變成這個樣子,全都是因為那個發(fā)情的alpha,被她利用一下,只有一下而已,又有什么不對?! 才不是、才不是向alpha投降了呢。 安妮塔模模糊糊地想了許多。她忍不住把另一種手也伸進衣袍下面了。 兩邊乳球頂端的紅暈被硬質(zhì)的禁錮器緊緊束縛,而其上的乳粒已經(jīng)越發(fā)漲大,幾乎像兩顆圓溜溜的果實,嫣紅發(fā)硬,散發(fā)著yin靡罪惡的氣息。 只是安妮塔看不到這些。她的雙手都伸進了修女白袍之下,手指一邊一個地揉搓著自己發(fā)漲的乳粒,不自覺地效仿著alpha玩弄她乳尖的情態(tài)。 可是她的指尖更軟,手指也更無力,無論如何都無法獲得更激烈更渴望的感受。 更要命的是,除了那兩顆被yin靡浸透的紅艷果實,她的身體其余的地方都冷靜得不得了。 禁錮器的強大作用在此刻體現(xiàn)出來了,它們的的確確能壓制omega信息素,甚至不止于此,身體內(nèi)躁動和情潮的跡象也被穩(wěn)穩(wěn)壓下,乳尖的甜美感受與焦灼渴望都無法泄露一絲一毫到其他部位。 此刻的禁錮器,就如同被親手為安妮塔戴上它們的那位alpha一樣,嚴(yán)厲地掌控著安妮塔的rou體。 在指尖用力的揉動下,虛熱的甜美快感只能在乳尖徒勞地積累。兩顆果實已經(jīng)發(fā)漲發(fā)硬到了極點,強烈的酸楚從果實深處透出,卻無法得到緩解。 柔軟手指帶來的每一點甘甜,在下一刻都化成變本加厲的空虛。而可惡的禁錮器還雪上加霜地為飽受折磨的乳尖添上了火辣guntang的針刺感,又痛又癢,助長著飽漲果實的渴望。 “嗚……” 受不了了。 安妮塔難受得從鼻腔中溢出了一點喘息。 “咚咚?!?/br> 恰在這時,面前的門被敲響了,連帶著空氣都震動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