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哭體質(zhì)給炮灰有什么用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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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兩個人一起總歸保險一點,好在他的虛弱期只剩下一柱香就能結(jié)束了。 殷鶴要是信秦鏡之的話就有鬼了。 擔心他遇到危險?傻子才信呢。 這人一向討厭他,他死了估計對方還會覺得從此他心目中高嶺之花的師尊還少了一個污點,怎么可能擔心他的安全。 只是他一時也想不透秦鏡之的目的。秦鏡之身中劇毒的事情書中并沒有多說,連他也不清楚這一點,這時候只能無趣的轉(zhuǎn)過身去。 愛跟就跟著吧,他也甩不了對方。 兩人一前一后進了茶樓,李玉溪本來是想要請殷鶴過來的,沒想到他是和那位懸劍峰首徒一起來的,不由有些詫異,不是說殷鶴和懸劍峰的關(guān)系并不好嗎? 他動作微頓了一下,從窗口看著兩人進來微微瞇了瞇眼,若有所思。 進了茶樓后殷鶴就下意識遮了一下日光,不知道怎么回事,他那會兒微微發(fā)酸的眼睛出來放松了會兒反倒更不舒服了,坐在茶樓里喝了半個時辰的茶,他揉了下眼睛見沒有改善就放棄了。 抬頭卻奇怪的看見秦鏡之閉目坐在包廂里好像是在養(yǎng)神。一直到比試的時間快到了,對方才睜開眼。 殷鶴:…… 這人是圖什么??? 秦鏡之察覺到身體恢復(fù)之后眉梢微動了一下,知道殷鶴全程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由放松了些。 “殷師弟還去陸臺嗎?” 殷鶴一想到比試的人是燕驍就不想去,只是他到底還是有些好奇比試的結(jié)果,糾結(jié)了一瞬間后還是站起身來。 燕驍在臺下站著,剛來的時候目光環(huán)視了一圈,沒有看到殷鶴時皺了皺眉。他以為殷鶴今天不來看比試了,誰知道在等了會兒后卻看到他和秦鏡之一起來了。 身穿青衣的修士與紅衣劍修走在一起竟然出奇的和諧,叫燕驍看的不由冷哼了聲。昨天口氣那么.硬.,今天還不是和秦鏡之一起來了。 一想到殷鶴口是心非的想看自己比試,燕驍心跳就快了一瞬,忍不住眉梢揚了起來。只是他可不能叫殷鶴覺得自己是在等他,免得這人以為自己多重要。 在兩人靠近時燕驍壓下上挑的唇角,目光看了殷鶴一眼。 殷鶴:…… 殷鶴壓根沒看他,直接略過了燕驍。 燕驍瞇了瞇眼,秦鏡之忽然開口:“燕師弟來了。” “殷師弟剛剛陪我去茶館休息了一會兒。” 燕驍狐疑地看著他,不明白兩人關(guān)系什么時候那么近了,殷鶴陪他去休息?別以為他不知道秦鏡之的涼薄本性。 他不是厭惡殷鶴嗎?怎么和他一起? 相比于燕驍單純因為殷鶴實力低微又嬌縱不喜歡對方,秦鏡之對殷鶴的情緒更復(fù)雜一些,就連他也看不明白。 兩人目光相對又分開,燕驍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殷鶴就突然打斷。 “評判來了?!?/br> 一句話叫兩人停下聲音,燕驍冷哼了聲,飛到了臺上,秦鏡之也沒再說什么。 隨著銅鼓聲敲響,最后一場比試開始了。 殷鶴雖然不喜歡這兩人,但還是認真看了起來,畢竟對于劍修來說每一場斗法都是彌足珍貴的經(jīng)驗。 他一襲紅衣惹人注意,即使上了臺,臺上人目光也不由被閃到。燕驍手持著劍想到三年前敗給大師兄的時候挑了下眉,當年是修為上的差距,三年后秦鏡之未必會贏他。 果然,在一開始的時候燕驍就壓制住了秦鏡之,他敏銳的察覺到秦鏡之今日的狀態(tài)并不好,雖然有些疑惑但卻沒有放過機會。 電光火石間兩人交手迅速,秦鏡之雖然修為恢復(fù)了,但確實狀態(tài)不如巔峰時,這一絲細微的差距其他人或許不會察覺,但面對面身為對手的燕驍卻一定知道。 他臉色微淡,在劇毒褪去后的顫栗感在經(jīng)脈中殘留時動作慢了一剎那,一瞬間便心知——晚了,今日這場比試必定會敗。 只是此時輸給燕驍他心中到底有些不甘……他本想為師尊拿下第一的。 在劍刃劃過時因為角度問題,他目光隨著動作迅速掠過臺下,只是一瞬間的思緒,在看到他身處劣勢時其他人目光緊張,惋惜、興奮,甚至落井下石…… 他本只是無意中一瞥,卻冷不丁瞥到了殷鶴。 殷鶴看了半天,只看的眼睛發(fā)癢,平常能夠半天不眨眼,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就是眼睛紅,越揉越是難受,叫他忍不住有些不高興。 他一臉無語地剛遮了下眼睛,眨去眼睛上的水霧,這時候卻突然對上了秦鏡之的目光。 兩人都怔了一下。 怎、怎么不允許男修眼睛酸嗎? 殷鶴皺了下眉,心虛了一瞬后,下意識地兇巴巴瞪回去,卻發(fā)現(xiàn)秦鏡之似乎神色古怪,誤會了什么? 三章合一 殷鶴:…… 這是什么表情??? 他該不會以為自己是眼睛紅了吧? 他又不是秦鏡之的那些迷弟們, 對方比試輸了他頂多覺得燕驍會贏有些不爽而已,怎么可能會紅眼睛啊! 不過他眼睛今天真的好難受啊。殷鶴想到剛才的尷尬對視,強忍著伸出手去再揉一揉的想法, 這時候面無表情地看著臺上。 秦鏡之也沒想到……殷鶴居然這么在意他比試輸贏, 剛才他沒看錯的話對方是氣哭了吧? 只是在他看到的一瞬間又收斂了下去, 反而還兇巴巴的。 秦鏡之心里像是被一只爪子撓了一下一樣,這種情況下自然而然地猜測到殷鶴是因為他,只是他平時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位師弟這么在意他,他心中略微有些怪異。 此時臺上的劍越來越快,在走神了一瞬后秦鏡之不動聲色迎上燕驍。 剛才幾番蓄力他展現(xiàn)的越來越弱勢, 叫燕驍不僅眉頭緊皺, 臺下人也轉(zhuǎn)頭竊竊私語。 “秦首席這是怎么了?” “今天難道受傷了?” 怎么一味的退避, 好像接不下來燕驍一劍的樣子。之前幾場比試秦鏡之雖然并未出手強勢, 但是卻一直掌控著全場,不像是今日這般,叫人看著就知道他在被壓制。 秦鏡之始終沒能拿出真實水平來。 大家微微焦灼, 在燕驍殺戮劍道剛起之時終于等到被逼到最后的秦鏡之動手。 臺上青年眉頭挑了一下,此時霍然轉(zhuǎn)身, 自從上臺以來就被霸道的殺戮劍壓制的劍意猛然爆發(fā)。 秦鏡之手中寒光凜冽, 在眾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一剎那間反手回刺。 這才像樣。 燕驍瞇了下眼。 這一劍即使是他察覺到秦鏡之狀態(tài)警惕了些, 但還是沒有防住。兩人同時出劍,動作卻越來越快。 秦鏡之蓄積的所有力量都在這短短的五十幾招里,天色微蒙,隨著一道雷霆劈下看起來像是要下雨一樣。 就是在等這一刻。 他反手引動雷霆, 與燕驍?shù)臍⒙緞σ鈱ι? 在臺上的檀香燃盡時最后一剎,兩人同時停手。 秦鏡之的劍停在了燕驍心臟處, 而燕驍?shù)膭t留在了秦鏡之的咽喉。 兩人都差一點刺入對方致命之處。 臺上的評判看了看,轉(zhuǎn)頭低語商量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平手。” 不過燕驍比秦鏡之晚入門幾年,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能夠趕上這位懸劍峰首徒了,真是后生可畏啊。 眾人目光都隱含敬意地看向燕驍,而燕驍則是神色狐疑,看著對面那位大師兄有些奇怪。 他能感覺到秦鏡之今日狀態(tài)確實不對,即使是后面蓄力反敗為勝,轉(zhuǎn)而和他戰(zhàn)成了平手,但是以他對秦鏡之的了解,這并不是秦鏡之全部實力,對方應(yīng)該堪堪發(fā)揮出了九分力量而已,還有一分始終沒能發(fā)揮出來。 而且……最后秦鏡之看似動作流暢,但是如果沒問題,之前半柱香時間為何不出手?心里一個個疑問閃過,叫燕驍即使是判為平手也沒多高興。 其他人只看到他身為后起之秀,短短幾年便能和大師兄比肩,但是燕驍卻知道今日這場比試的水分。見秦鏡之不想說什么,也懶得開口,一挑劍反手將劍收入了劍鞘之中。 本次大比末場懸劍峰首徒和三弟子之爭最后以平局收手,這結(jié)局也算不錯,畢竟都是懸劍峰的人,獲勝也都是懸劍峰勝。 眾人都在議論著這件事,看的聚.精.會神的殷鶴也對今天的結(jié)果有些茫然,總感覺今天比試有些不對,但卻又說不上來。 他下意識地想要詢問系統(tǒng)先生,但是想到這里是在玄武陸臺上還是忍住了,而這時臺上兩人也都下來了。 比試極為耗力,秦鏡之今日本就狀態(tài)不佳,毒素剛剛過去又蓄力一擊,這時候身體已經(jīng)虛弱至極,任誰來查探一下都能發(fā)現(xiàn)他不對。只是表面上,他依舊要裝作無事發(fā)生的樣子下臺。 燕驍懷疑地看了他一眼,抱劍走了下來。 秦鏡之落在劍柄之上的動作微微放松了一瞬,刻意掩飾住了手背上的青筋,坦然和燕驍對視。 殷鶴沒看臺上,見比試結(jié)束就準備回客棧了,誰知道剛站起來卻見秦鏡之自然向他走過來。 “殷師弟,我忽然想起有事找你?!?/br> “一起回去吧?!?/br> 燕驍有些奇怪秦鏡之今天是怎么回事?!他臉色倏然黑了下來,往常對大師兄還算尊敬,今日卻瞇起了眼睛。 懸劍峰其他弟子也有些好奇,剛剛比試完,大師兄找殷鶴有什么事??? 該不會殷鶴又惹事了吧? 才讓大師兄比試完就迫不及待的過來。 殷鶴:…… 看他做什么? 關(guān)他什么事啊,他簡直要冤死了。 他就坐在臺下看了個比試,誰知道秦鏡之今天吃錯什么藥怎么回事,先是跟他去茶樓,現(xiàn)在又要一起回去。 只是看著燕驍沉著臉懷疑地看著他,殷鶴十分從容的又再次選擇了秦鏡之。 反正他寧愿和這個偽君子一起走也不想和燕驍走,畢竟偽君子雖然不是好人,但不會說話討人厭。 秦鏡之似乎早就料到殷鶴的表現(xiàn),打完招呼后帶著殷鶴一起離開。 一路上殷鶴本來以為秦鏡之說有事找他是真有什么重要事呢,結(jié)果走了半天對方卻一句話也沒有說。 夜晚的玉寰城內(nèi)重新又熱鬧了起來,因為今夜劍修大比的最后比試已經(jīng)結(jié)束,所以城內(nèi)人來來往往的人也開始討論起這件事來。 殷鶴聽見周圍人談?wù)摻袢铡扒冂R之爆冷平局”的事情,心里更加奇怪。按照大部分人的認知秦鏡之不可能會平手的,殷鶴記得書里說燕驍是在墮魔成為魔尊之后才修為和秦鏡之相當?,F(xiàn)在距離墮魔還有段時間,怎么燕驍就能和秦鏡之平手了? 不應(yīng)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