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哭體質(zhì)給炮灰有什么用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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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陰沉,惡劣地盯著殷鶴。 殷鶴被這人陰陽怪氣的簡直氣死了,他就沒見過這么嘴臭的人,自己沒招惹他,他還非要上來找事。 還有不會用成語可以不用,他額角跳了跳,在燕驍還要開口時道:“你閉嘴!” 似乎沒想到他那么兇,燕驍怔了一下,隨即挑了下眉,想要看看他能說什么。 “怎么,要去找秦鏡之當(dāng)靠山嗎?” “原本以為你這幾日勤加修煉,有些本事,沒想到還是老招數(shù)……” “不過由向殷家告狀換成秦鏡之了???” 心肺的躁動叫燕驍臉色不由自主口吐惡意,仿佛這樣才能宣泄內(nèi)心的不悅一樣。只是下一刻,空氣中一片寂靜——他就被人一巴掌扇在了臉上! 殷鶴實在忍無可忍了,腦子一熱,抬手就是一巴掌。 隨著“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在走廊內(nèi)回蕩,底下剛剛邊結(jié)伴邊進(jìn)來的同門們也都愣了。 等等,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殷鶴打了燕師兄一巴掌? 樓上只有兩個人,殷鶴抬著手,而燕驍一只手遮住了臉。 大家都沒回過神來,殷鶴打完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動作。 他剛才打了燕驍? 他和這討厭鬼敵對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打?qū)Ψ桨驼啤?/br> 不過這可不怪他,是燕驍太嘴臭了!他握緊掌心,只感覺自己手心里火辣辣的痛,叫他心底倒抽了口冷氣。 只是這時候?qū)γ嫜囹斊^一直沉默不語,殷鶴覺得自己也不能露出弱勢了,這家伙這會兒應(yīng)該是懵了,等會兒要是要打回去的話自己動用不了靈力,應(yīng)該用什么防護(hù)法器才保險? 他梗著脖頸微微眨了眨眼,無語自己這該死的眼眶泛酸的毛病怎么又來了,還來的這么不巧。只是這時候?qū)χ诺年P(guān)鍵時刻伸手去揉眼睛也太奇怪了吧,殷鶴只能強(qiáng)行忍著。 燕驍在猝不及防被打之后確實沒反應(yīng)過來,他也沒想到殷鶴居然有這個膽子敢打他巴掌,按照他往常的脾氣以往要是有人敢打在他臉上,不管什么身份,燕驍絕對會將人抽筋扒.皮.,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是在周圍剎時一靜之后,燕驍剛才仿佛被控制了的躁動平息下來,涌在心頭的戾氣也莫名微滯。 他方才覺得自己剛才的話確實有些過了。 臉上火辣辣的刺痛,察覺到不對后燕驍手指微動了一下,果不其然從自己丹田內(nèi)看到一抹陰影。 ……這是魔氣? 剛才突如其來的暴躁叫他甚至都沒發(fā)覺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中了暗算,現(xiàn)在冷靜下來這才清晰分析出自己剛才的情緒不對。 而能叫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染了魔氣而不自知的,只能是修為比他高的。他腦海中霎時間浮現(xiàn)出一個人影來——鬼山魔君。 他在劍修大比上廢了魔族新起之秀,那老東西為了報仇居然暗算他。 果然是卑鄙的魔族! 他算出今日中招的時間時,看向殷鶴的眼神就深沉了許多。 殷鶴原本以為燕驍是打算動手的,手都握在了劍柄上,誰知道燕驍卻沒有發(fā)作。即使眼神可怕,右臉上還有個巴掌印,卻十分古怪的神色復(fù)雜抬頭看了他一眼,就轉(zhuǎn)身忍著氣回了房間。 殷鶴:…… 這就走了? 他沒暴怒? 不止是殷鶴覺得不可思議,見到這一幕的懸劍峰弟子都以為自己看錯了,不然怎么會看見燕師兄什么都沒有說就走了呢? 燕師兄……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 真不是被奪舍了嗎? 底下人神色詭異地看向殷鶴,殷鶴張了張嘴也說不出來什么,被看的惱羞成怒之下只得“啪”地一聲又關(guān)上了門。 大家恍惚地收回眼神來。 燕驍回到房間后,看著鏡子里自己臉上的巴掌印一會兒,才閉目坐下調(diào)息起來。 只是這一低頭卻叫燕驍覺得有些棘手。 盤桓在丹田內(nèi)的魔氣浸染的迅速,即使是發(fā)現(xiàn)的早但卻也已經(jīng)對他影響頗深。他深吸了口氣,探出一絲靈力來引導(dǎo)著丹田內(nèi)的劍氣想要驅(qū)除這縷魔氣,只是也不知道那鬼山老魔暗算他的魔氣是什么,竟然絲毫不為所動。 那縷黑色的霧氣迅速在丹田內(nèi)擴(kuò)散著,叫燕驍額頭青筋猙獰,在那股暴躁感又涌上來時卻被臉上火辣辣的巴掌提醒又冷靜下來。 一冷一熱,叫他不由想起了剛才殷鶴被他氣的氣急敗壞,猛然揮手的那一剎那。 在莫名之中燕驍竟然將當(dāng)時殷鶴的表情牢牢記在了心里,腦海中時不時的閃過那張沾染了怒氣的昳麗面容,最后定格在殷鶴皺眉瞪他的表情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燕驍才徹底沉下心神。 …… 因為昨晚突發(fā)的事故,即使是燕師兄和大師兄同時獲得此次劍修大比的第一,也沒有人敢大聲喧嘩。 整個客棧里靜悄悄的,比前幾天還要死寂。 秦鏡之回來后一直在閉關(guān)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等到出來時才聽說了殷鶴昨夜甩了燕驍一巴掌的事情。 說話的執(zhí)法堂弟子表情復(fù)雜,到現(xiàn)在都還沒能回過神來。 秦鏡之也有些詫異,沒想到自己只是閉關(guān)了一夜就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 “燕驍昨日沒再出來?” 他下意識抬眼看向燕驍?shù)姆块g。 執(zhí)法堂的弟子搖了搖頭。 “沒有,燕師兄回去之后就一直在房間里。”他頓了一下才道: “沒出來過?!?/br> 他們也擔(dān)心燕驍氣急當(dāng)場動手,但昨天的情景……十分古怪。 秦鏡之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件事我知道了?!?/br> “不用擔(dān)心,燕驍知道分寸?!?/br> 執(zhí)法堂的弟子還是不太相信,畢竟那可是一巴掌! 只是出人意料的是,一連兩天都沒有看到燕驍?shù)纳碛?,也不知道他閉關(guān)在里面是在做什么。 一直到兩天后要去玉寰城的城主府參加餞別宴飲時燕驍才出來。 每屆劍修大比結(jié)束舉辦方最終都會舉辦宴飲來給各個門派.精.英踐行,同時大比得勝后的獎勵也會在此時發(fā)放。 不過可惜的是,只有前三名額是有法寶獎勵的,而殷鶴他們只是有了參與宴會都資格。 殷鶴早上起來之后換了身衣服。這幾天他打了燕驍之后燕驍一直沒出來,叫他不由微松了口氣,可是沒想到自己剛?cè)ド涕w兌換完殷家給的靈石,就看到了燕驍出來。 兩人正面撞上,底下正在談?wù)撌虑榈膭π迋儎幼鞫纪A艘幌隆?/br> 燕驍神色不明地看了殷鶴一眼,卻沒有說什么。 就連秦鏡之也有些詫異,聽弟子那天描述他本以為事情不會那么容易結(jié)束,還打算等到燕驍出來后多注意兩人。 只是沒想到,燕驍似乎真的就打算這么揭過這件事情? 他探究地看向?qū)γ?,兩人目光接觸了一瞬又分開,秦鏡之平靜開口:“不是要參加宴會嗎?” “大家都準(zhǔn)備好了?” 此次能進(jìn)入城主府的只有這次大比的前十,除了燕驍,秦鏡之,殷鶴還有一個執(zhí)法堂的文陸,其他人則在客棧等著。 文陸這時候正好和殷鶴站在一起,聽到大師兄的話后看向殷鶴,見他沒什么表情這才反應(yīng)過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 秦鏡之眉梢舒展:“那就走吧?!?/br> 他頓了一下,又轉(zhuǎn)頭看向其他同門。 “大家可以在城內(nèi)隨意活動,明日一早我們就啟程回懸劍峰?!?/br> 這次來只是參與劍修大比,此次大比結(jié)束,他們也要立刻趕回去了。而且秦鏡之還收到了庶務(wù)長老的消息,這次回去應(yīng)該還有事情。 他腦海中立刻想起了——劍冢。 每年劍修大比的排名都和劍冢的名額有關(guān)系,這次估計也不例外。 殷鶴也想到了劍冢,記起殷家長老讓他回去后一定借著這次上榜討好師尊的事情,不由撇了撇嘴。 不過他一轉(zhuǎn)頭卻看到了燕驍站在隊伍右側(cè)不知道在想什么,目光卻一直盯著他。 殷鶴:…… 干什么啊,感覺像是要?dú)⑷艘粯印?/br> 他被看的毛骨悚然,摸了摸發(fā)冷的手臂,只覺得燕驍像是有病一樣。說實話燕驍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他也有些搞不懂,說是想打他又沒動手,不打他卻一直陰沉沉地看著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這時候只能不甘示弱地挺直后脊。 燕驍皺了下眉,看著殷鶴的動作,心底的焦躁感卻沒有消退。整整兩天時間他都沒能拔除魔氣,此時只是暫時壓制住了而已,叫他心底不由微灼。 看來這次想要拔除魔氣恐怕得找到鬼山魔君那老魔才行,也不知道他這次會不會出現(xiàn)在城主府的宴會上…… 按理來說剛剛比試完所有人都不能離開的。 他心里想著,目光也一直沒有移走。 所有人都知道燕師兄在看殷鶴。 殷鶴走在文陸旁邊一開始還有些介意,被時不時地轉(zhuǎn)頭盯了一路之后這時候也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他愛看就看去吧,反正自己也不能拿他怎么樣。 一直到了城主府秦鏡之這才轉(zhuǎn)過頭來,目光在燕驍身上探究地看了眼,忽然開口:“殷鶴今日和我坐吧?!?/br> “勞煩燕師弟和文師弟一起了。” 按照昨日夜里燕驍?shù)钠庠缇屠湫χ芙^了,畢竟秦鏡之就是他口中“朝三暮四”的另一個人,但是知道自己此時狀態(tài)不對,燕驍還是勉強(qiáng)克制下來。 “我知道了?!?/br> 文陸和誰坐都無所謂,只是一想到燕師兄一路上的眼神,這才反應(yīng)過來和大師兄想到一起去,干脆將兩人分開算了。 也不知道什么矛盾,能鬧成這樣,之前再嚴(yán)重的時候也沒有這么可怕的時候啊。 文陸輕咳了聲,卻壓著好奇心沒敢多問。 聽到分配好了席位,殷鶴這才走過去。饒是他覺得自己不怕燕驍,但一想到不用和那個喜怒不定還喜歡口出惡言的暴躁怪坐在一起,他也高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