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哭體質(zhì)給炮灰有什么用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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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慢用,有什么事情再叫我?!?/br> 小二彎腰退下,殷鶴這時候吃了顆花生伸手關(guān)上了門,等到再回到座位上想要繼續(xù)聽琴音時,卻忽然有些暈。 喝醉了? 只是一杯而已,這酒勁兒怎么這么大! 他扶了扶額頭,低頭看著桌上的燭臺卻看到了幾片光影,只覺得眼前暈暈乎乎的,下意識叫了“系統(tǒng)先生”。 低軟的聲音帶著酒意,聽著琴音的人臉頰殷紅。 謝棄云卻沒有回應(yīng)。 殷鶴有些委屈,不明白自己怎么叫了人還沒有回應(yīng),而且這個人是系統(tǒng)先生就更委屈了!他眼底紅紅的,撇了撇嘴下意識地又抬手倒了一杯酒。 冰冷的烈酒灌入喉嚨里從胃里火辣辣的升起,叫本就不清醒的頭腦更醉了。殷鶴一杯又一杯,還想再倒卻忽然被一只手壓住了手腕。 抬起的手無法再動,他下意識地仰頭想要看清眼前,但是卻陷入了黑暗。 桌邊的燭火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吹滅,整個空間黑漆漆的,就連修士靈敏的五感也什么都望不到。 耳邊的琴音很近,卻又仿佛被拉遠(yuǎn)了很多。殷鶴茫然的眨了眨眼,卻被一只手握住了下頜。 “很討厭我?” 謝棄云聲音微冷。 醉酒的腦子里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誰,卻叫他下意識地?fù)u了搖頭。 “不討厭?!?/br> 握著下頜的手勁兒大了些,叫殷鶴有些吃痛,之前眼睛酸酸的感覺又來了,只是謝棄云望著他的雙眸卻沒有再松手。 跑到合春宗的酒樓來喝酒,雖然沒有接觸任何人,但是…… 謝棄云挑眉:“樓下琴音好聽?” 殷鶴愣了一下,敏銳地察覺到了危險性。即使是喝醉了但小動物敏感的神經(jīng)還是叫他察覺出了這句話不對。 只是……樓下的琴確實(shí)彈的很好啊,殷鶴模模糊糊想著,想要否認(rèn)又有些遲疑,這時候只能眨了一下眼,果斷閉上了嘴。 而這時,他因?yàn)楹染贫t鈍的腦子終于意識到問他這句話的人是誰了。 ——是系統(tǒng)先生。 他怎么出來了? 他后知后覺的想著,自己在合春宗的酒樓里被系統(tǒng)先生逮了個正著,所以他在生氣?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恍惚猜測著,在茫然之后竟然這么直直的問出來了。 謝棄云定定望著他,忽然笑了一下。 “我確實(shí)在生氣?!?/br> “殷鶴,我說過什么?” 什么? 驟然被提問,殷鶴愣了一下卻想不起來,不知道系統(tǒng)先生是什么意思。 謝棄云垂下眼:“合春宗多是男修女修.歡.情.之地。” “殷鶴,我說過,在元嬰之前.元.陽.不能丟失。” 微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蓋過了泠泠悅耳的琴音和樓下來往的交談聲。殷鶴不知道怎么回事心臟驟然在這句話中緊繃了起來。 他看不清面前人的臉,只覺得往常冷淡的系統(tǒng)先生此時突然有壓迫感了起來,好像露出了一絲“真正”的樣子,叫他心中第一次有些緊張。 心跳“咚咚”的茫然響著,謝棄云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他很少情緒如此起伏,已不知多少年了,如果不是殷鶴今晚實(shí)在破格他也不會現(xiàn)身。 合春宗中男女開放,若是真這樣暈暈乎乎的喝醉在這兒第二日焉不知有沒有.渾.rou.在。 便是這酒……他低頭看了眼,都能從中嗅出是加了些暖身的東西的,殷鶴卻絲毫沒有看出來。 他指節(jié)下肌膚guntang,像是要燒灼到心底,心里的怒火自寒冰中燃起,叫那雙龍瞳危險無比。而被他注視的獵物此時一不小心就會被.吞.吃.下去。 殷鶴在黑暗中愣了一下,卻紅著臉像是喝醉酒后老老實(shí)實(shí)回答問題的人一樣茫然道:“可是,.元.陽.不會丟失啊?!?/br> “我知道——系統(tǒng)先生一直在看著我?!?/br> 第三十八章 謝棄云微閉了一下眼, 很難清楚聽清這句話時的反應(yīng)。只知道心跳陡然漏了一拍,在黑暗中被殷鶴醉醺醺的話影響微怔了一瞬,身上的冷意也逐漸淡了些。 察覺到系統(tǒng)先生雖然沒有開口, 但是好像手上沒有那么用力了。殷鶴眨了眨眼, 忍不住得寸進(jìn)尺:“系統(tǒng)先生, 我下巴疼?!?/br> 剛才好大力氣,他下巴肯定紅了。殷鶴迷糊著順著桿子往上爬。 “你看,肯定有印子了?!?/br> 謝棄云看著他沒有說話。 殷鶴又道:“系統(tǒng)先生,你解開我禁制吧?!?/br> “手也疼?!?/br> 手上被劍氣禁錮著一動也不能動,面前的人委委屈屈的, 又很會撒嬌, 好像是知道現(xiàn)在危機(jī)解除了一樣, 什么要求都敢提出來。 謝棄云神色平靜, 真正在想什么卻無人知道,只在殷鶴半醉半醒時開口道:“殷鶴,這是懲戒?!?/br> 只有疼才能記住教訓(xùn)。 他沒有看殷鶴下頜, 只是松開了手。 逼人的壓迫感消失,殷鶴搖搖晃晃了兩下, 終于站不住了。打了個哈欠在渾噩的酒意下就想要睡覺, 干脆一閉眼坐在了椅子上。 謝棄云瞇了下眼, 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能在他的威壓下瞌睡。不過看著殷鶴連眼睛都睜不開偏頭倒在桌前的樣子,他指尖還是微動了一下。一瞬間這間包廂便被結(jié)界籠罩了,此時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無法進(jìn)來,而外面的那些琴音歡笑聲也被隔絕了, 只剩下空間內(nèi)這一片靜謐。 醉酒的殷鶴好像真的像他話中說的一樣, 因?yàn)橛兴谒酝耆判牧?,絲毫不管他剛才如何對他, 就這么毫無畏懼的睡了過去。 應(yīng)龍幽深的瞳孔逐漸恢復(fù)正常,謝棄云看了他一會兒,垂眸遮住心底的情緒。殷鶴卻在此時快要睡著的時候,忽然伸出一只手來。 不知道夢到了什么,閉著眼睛說夢話似的問:“系統(tǒng)先生,你會彈琴嗎?” 謝棄云:…… …… 殷鶴一覺睡醒只覺得頭痛.欲.裂,整個腦袋像是要炸開一樣。 額前一陣一陣的抽痛,他遮了下眼睛,在窗外的陽光照進(jìn)來時還有些茫然。這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在桌子上趴著? 殷鶴愣了一下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一直到瞥見手邊的酒杯時遲來的模糊記憶才灌入腦海。 他昨夜誤入了合春宗酒樓,喝醉酒了,還被人捏著下頜…… 腦海中的一幕幕閃現(xiàn)而過,即使是整個過程時不時的還有些斷片但卻叫殷鶴瞬時睜大了雙眼。 昨天晚上系統(tǒng)先生出現(xiàn)了?! 他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反應(yīng)這酒有問題,還是該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茫然。系統(tǒng)先生好像很生氣,最后怎么樣了? 腦海中微微滯澀,殷鶴想不起當(dāng)時到底發(fā)生什么了,只記得最后自己好像說了什么,后面又莫名其妙的睡了過去。 他說了什么??? 居然能把這么生氣嚴(yán)格的系統(tǒng)先生哄好? 殷鶴這時候自己都有些好奇了,他隱約能察覺到系統(tǒng)先生對于某些事情十分不悅,但是居然讓他一句話安撫了一些。 心里的好奇這時候像是貓爪子一樣,在他心口撓的七上八下的,只是任由他怎么想也想不起來。 更尷尬的是,昨晚好不容易哄好,這時候更不能問系統(tǒng)先生了,萬一又生氣了怎么辦。 他只能暫時按捺下好奇心,在發(fā)了會兒呆后想起正事來,忽然沉著臉猛地一拍桌子,該死的店小二,他都說了什么都不要。 這家伙為什么給他加了東西的酒? 他瞇起眼睛,一把拿起了桌上的劍站起身來。 一個時辰后……殷鶴氣勢洶洶的從酒樓里打了出去,一腳將給他酒里放東西的小二踢出了店門。 圍觀過路的修士瞥見,震驚地轉(zhuǎn)頭想要看看是誰這么大膽敢惹合春宗。 雖然無法與正道幾個大宗門相比,但是合春宗的勢力在修真界中也不小,能在古天門安店說明也有點(diǎn)東西,至少有一兩位高階修士坐鎮(zhèn)。 然而一直到殷鶴大鬧了一場也沒有人出來。駐地酒樓的元嬰期老板不知道是被誰給警告了,這時候縮在里面完全沒有露面。 看熱鬧的人群看了半天沒看到有人出來,不由有些可惜的收回目光來。 “這個小哥還真是厲害啊?!?/br> 連合春宗老板都能鎮(zhèn)住。 幾個修士竊竊私語感慨著,不過卻也有人看到了殷鶴身上的衣料,猜測殷鶴也是某個不下于合春宗的世家子弟所以才敢這么鬧。 殷鶴沒管那些看熱鬧的人,出完氣之后眉梢才松了些,看著跪地求饒的小二冷哼了聲:“活該?!?/br> 小二鼻青臉腫連連點(diǎn)頭:“是是是,是小人的錯?!?/br> “小人自作聰明了?!?/br> “公子大人有大量,饒過我這一次,不跟我計(jì)較。” 誰要跟他計(jì)較啊,他現(xiàn)在當(dāng)場就打了。見鬧的差不多了,殷鶴目光在四周環(huán)視一圈,見大家都不敢再看熱鬧了這才持著劍離開。 他一身紅衣實(shí)在太過顯眼,即使是在這個偏離了懸劍峰的小城中也十分引人注目。更何況剛才的鬧劇叫附近的人幾乎都跑來看熱鬧了。 其他人沒有認(rèn)出來,但是被派來接問藥谷兩個藥童的執(zhí)法堂弟子卻認(rèn)出來了。 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立在人群中的殷鶴時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這是殷師兄?” “我沒看錯吧?”他看向同伴,卻見到對方也是一臉震驚。出山門的執(zhí)法堂弟子神色疑惑,他怎么從合春宗的酒樓里出來了?而且還和合春宗的修士打了一場? 兩人對視了一眼,表情都有些怪異,不知道該不該將這件事上報上去。弟子外出期間進(jìn)入這種地方好像沒有寫入門規(guī)里……但是剛才的事情顯然也不小。兩人遲疑了半天,最終還是將這件事先上報給了秦鏡之和燕驍兩人。 畢竟現(xiàn)在峰務(wù)便是這兩位師兄負(fù)責(zé),具體什么情況還是叫這兩位師兄處理吧。 燕驍剛結(jié)束桌邊的一整摞峰務(wù),這時候黑著臉就發(fā)現(xiàn)手邊多了道符紙,不由皺眉拿起了執(zhí)法堂傳來的傳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