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蘇清朗哈哈笑道:“是啊,直接用牌切就行了?!?/br> “等我一下?!?/br> 不一會兒,衛(wèi)琛不知道從哪里抱了一個大西瓜回來,往桌子上一放,“小朗,這個能切開嗎?” “可以啊。” 一分鐘后,蘇清朗僅用3張牌就把大西瓜切開了,利落的一分為二。 真的是切水果都不用刀了。 在這一通酷炫的飛牌炫技下,看得衛(wèi)琛心生羨慕,躍躍欲試,手指夾了牌也想進行飛牌嘗試。 第一張牌剛甩出去就落腳下了,第二張牌不往前飛,往身后去了。 最終在蘇清朗教學指點下,衛(wèi)琛最好的一次成績——牌與木頭樁子上放的水果輕擦而過。 衛(wèi)?。骸?.....”電影男主可以輕易學得會,他是學不來了。 這一場飛牌戲,有蘇清朗在,給《新賭神》劇組省了一筆特效費。不光是個人扮演的角色不需要安排特效,把男主的“飛牌炫技”都給承包了。 拍衛(wèi)琛飛牌的時候只拍了臉部表情和手部擺的pose,飛出去的牌要達到的效果,導演請了蘇清朗來幫忙完成。 嚴玉堂稱要給蘇清朗多結(jié)了一份片酬。 蘇清朗擺手表示“不用”,同導演賣了個乖:“嚴導,別剪我戲就行?!?/br> 電影后期制作時,給他這個男三號多保留一些戲份吧(狗頭)。 在倉庫取景一連拍了好幾天。 關(guān)于玩牌的手法。蘇清朗飛牌的是自學成才削喪尸練出來的,試鏡時的洗牌動作是復制的于景澄,其實不懂得玩牌的技巧,比如:如何出千。 劇組請了一位專業(yè)玩牌的老師擔任“技術(shù)”顧問,負責設(shè)計戲里的幾場玩牌動作戲,拍攝前先進行演示,讓演員學著照做。 嚴玉堂在一旁看著,發(fā)現(xiàn)蘇清朗學東西是真的快,基本上看一兩遍就會了,手指異常的靈活又穩(wěn)。 年輕人眼睛還靈得很。 教牌的老師一番令人眼花繚亂、應(yīng)不睱接的洗牌動作下來,手將打亂順序洗好的牌在桌面上呈扇形攤開,問他們:“各位,請問黑桃a在哪里?” 蘇清朗見眾人都不說話,直接伸手抽出一張牌,將牌面翻轉(zhuǎn)過來,正是黑桃a。 牌老師驚訝的看了蘇清朗一眼,又問:“紅桃a?” 蘇清朗含笑著再次抽牌:“好像是這張?”不太確定的語氣,卻朝著某張牌精準的出手,牌面一反過來,正是紅桃a。 錢樂:“......”祖宗,你可手下留情吧。 拍完倉庫的戲,沒拍過癮,通告單上的蘇清朗戲份又變成一天只有一兩場了。 不知不覺,半個月過去了。 邵劍一直找不到跟蘇清朗單獨說話的機會,蘇清朗的經(jīng)紀人錢樂就像一只跟屁蟲,寸步不離的守在蘇清朗身邊,走在哪,跟到哪。 這一天,終于迎來了機會。 蘇清朗和燕三、衛(wèi)琛一起拍攝一場對手戲。 劇情提要:牌局大戰(zhàn)的前3天,反派男二聽聞男主找到了阿姜做幫手,帶著一群手底下的小弟上門來打探男主備戰(zhàn)的情況。 這一場對手戲中,阿姜一見到反派男二這個仇敵,右手的傷隱隱作痛,被男二的話語刺激兩句就要激動的沖上前,被男主拉到了身后。 然后阿姜便站在一旁對反派男二怒目相視,旁觀著男主跟反派男二之間的唇槍舌戰(zhàn)。 蘇清朗沒兩句臺詞。 進組以來,還沒有機會為背臺詞煩惱過。 今天值得開心的一點,長頭發(fā)的戲份昨天拍完了,終于可以摘下長發(fā)頭套了,頂著自己的頭發(fā)出場實在是神清氣爽,空氣變得清新了,視線也變得開闊了。 更加確認了片場某個人的“癡漢行徑”。 就連助理小新都發(fā)現(xiàn)了,給蘇清朗遞保溫杯時支支唔唔地低聲提醒:“朗哥,那個,燕老師的經(jīng)紀人好像老是偷看你......” 發(fā)現(xiàn)兩三次了,擔心是自己太敏感了一直沒好講。 蘇清朗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不過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以為燕三經(jīng)紀人那是想刀自己的眼神。 下午快收工的時候。 錢樂接了個電話走開的空檔,邵劍逮著機會朝蘇清朗走了過去。 “蘇老師,燕三今晚想請你單獨吃個飯?!?/br> 蘇清朗奇怪:進組以來,我和燕三井水不犯河水的,在片場私下無交流。 “燕老師為什么要請我吃飯?” 轉(zhuǎn)頭一看,沒看到燕三,不知道走開去哪了。 邵劍煞有介事的解釋:“我不清楚,我聽燕三講是為了角色的入戲,所以沒有跟蘇老師在片場有過多的交流??赡苁沁^兩天你們就要拍對手戲了,想吃個飯熟悉一下?!?/br> 將飯店的地址和吃飯時間報給蘇清朗后,便走開了。 蘇清朗:?是這樣嗎? 總覺得有說不上來的奇怪地方,為什么不是燕三親自跟自己講,反而讓經(jīng)紀人代為轉(zhuǎn)告?可蘇清朗想了想,想不到邵劍騙自己的理由。 晚上,收工回到酒店后。 蘇清朗衣服都沒換,戴了頂黑色鴨舌帽和口罩出門,去了邵劍轉(zhuǎn)告的飯店赴約。 倒要看看燕三或是邵劍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您好,上二樓右轉(zhuǎn)第3間包廂,前程廳。” 蘇清朗根據(jù)服務(wù)員的指引,上樓后,很快站在了包廂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