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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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話說清楚!”夏驚秋怒氣沖沖地跟了出來,“誰小肚雞腸了?” 婁簡頭也不回地徑直走了出去。 許一旬瞧他漲成豬肝色的臉頰,嘲笑道:“哈哈哈,你又挨罵了?” “一邊待著去。”夏驚秋拂袖而去,臨走時扔下一句話來,“以后誰要是再上趕著巴結她,誰就是小狗!” 第四十一章 (鬼新婦案)遠行(這個案子人物有點多) 云涌影斜,稠密的夜色下,幾道閃電把天空割成零星碎片。忽而一陣風吹過,火把跳動,閃爍的火光鉆進紅色的轎t簾之中。 婚轎內,綠衣新婦臉色蒼,好似冥葬店里的紙扎人。眼中沒有絲毫即將成親的喜悅,反倒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坐針氈,口中念著驅鬼的咒文。 扶著開道旗的小廝被疾風吹得東倒西歪,咔嚓一聲,旗桿斷了頭,重重地砸向地面。抬鑼人少喘了口氣,腿腳發(fā)軟,連帶著手中的抱胸銅鑼一起摔在了地上。 刺耳的轟鳴聲激起死寂。瞬間,林子里烏鴉四散,一股腦地蓋住了青白的月光。 “嬤嬤,要不咱們回吧?!迸慵薜男℃咀拥刮豢跊鰵?,上前問。 媒婆道:“不成,今日出門本就晚了,再不趕路,明日到不了婆家?!彼嬷蠛?,似是要給自己壯膽子,“怕什么,紅白喜事大過天,做鬼的也得讓道??熳呖熳?,別耽誤這筆買賣。”她趕著送親的隊伍朝前走去。 剛走了不到百米,一股子爛rou上生出的腐臭縈繞鼻尖,隊伍中有人泛起了惡心,轎夫一個接著一個噴涌出褐色的酸水來。轎子左右搖晃,最后“砰”地一聲落在地上。 轎中新婦,扶著轎門不敢動彈,金色的珠簾下鼓鼓的眼球左右搖晃。 “你在,找什么?”耳邊,一股來自死亡的涼意爬上的后頸,伴著風聲,女子的聲音好似藤蔓纏上了新婦的手腳。 她顧不得其他,掀開轎簾便沖了出去。四下里空無一人,地上只剩下幾盞燒了半截的囍字燈。沒了紅字,那燈籠便只剩下了白色的細綿紙。圓咕隆咚地,仿佛半截人頭橫七豎八的從地底冒了出來。 新婦猛然回頭,自己來的路上竟然灑滿了黃紙,原本的婚轎也成了黑漆棺材。 “你在,找什么?”還是那個聲音。 漆黑的夜里,找不到聲音的來源,四周仿佛停滯了一般。她手腳發(fā)麻怔在原地,漸漸地喘不上氣來,也不敢回應那個聲音。 “你在,找我?” 新婦手中一沉,掌心傳來了濕漉漉的粘稠感,她緩緩低下頭去。 一雙從腳踝砍斷的玉足正落在她手心里。滴答,滴答,黑血穿過指縫淌下…… “突然!那棺材上坐了一個斷了腳的鬼新婦!”茶肆里,茶博士拍案而起,驚得聽客人們捂緊了胸口,膽小的則是直接癱軟在地上。 金寶心里七上八下的,定在原地動彈不得,只聽那茶博士道:“欲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他彈了彈身上的灰,提著茶壺起身走向了灶臺。 “這人賣什么關子?真不厚道。”金寶一屁股坐在矮凳上,抱怨道。 夏驚秋翻轉茶盞:“在這官道上賣茶能掙幾個錢,還不是靠說書留客?!彼懔藘杀K茶,“瞧你那臉色,區(qū)區(qū)一個話本就能把你嚇成這樣。趕緊喝口茶壓壓驚?!?/br> “秋哥兒,你就一點都不好奇嗎?” “這種話本子也就騙騙三歲小孩的。你若想聽,改明兒回了涼州城,我專門給你請個說書先生來,讓你聽個痛快。” “咦……”金寶嫌棄的連連擺手,“我可不要,日日聽這種事,晚上可是要夢魘的。金寶可不像哥兒和婁娘子,遇見什么事都能坦然自若?!?/br> “嘖,都說了,別提她?!毕捏@秋攥緊了茶盞道,“你怎么總不長記性?!?/br> 自打一月前,婁簡也不知吃了什么火藥嗆了他一回,夏驚秋也抹不開面再上門叨擾。偶爾派金寶去買個酒,打聽消息;或是從許一旬那里問上兩句。 關心都寫在臉上,可偏偏是只煮熟的鴨子,只剩嘴硬了。 “哥兒,雖說茶博士說的是話本,可也是康城里實打實發(fā)生的命案。咱們這次去康城不就是查這樁陳年舊案嘛,要不咱們再向茶博士打聽打聽?” “你什么時候對斷案這么感興趣了?” “金寶就想幫忙來著。婁娘子又不在,您連個商量拿主意的人都沒有?!苯饘氃捯魟偮?,忽然意識到自己又提了一回婁簡,立刻捂住了嘴,他想了想,又騰出一手來捂住了腦門。 “行了,我不打你。你說得有幾分道理,婁簡的確有過人之處,但我夏驚秋也不是少了旁人便做不成事的?!?/br> 金寶托腮:“秋哥兒,你變了好多。以前我若是在您面前夸別人好,您早就不服氣了?!?/br> “嘶……金寶,你是換著法子罵我呢吧?!?/br> “不敢不敢”金寶連連搖頭,“金寶還得靠哥兒罩著呢?!彼еど敌Φ?。 “成,我罩著你?!毕捏@秋抿了一口茶,“你年歲也不小了,回頭哥兒就給你在京都置辦田地、娶媳婦,聘禮你也不用擔心,早幾年我就替你存了好些銀子了。” “真的?。 苯饘毭硷w色舞。 “我何時騙過你,娶妻娶賢,到時候只要是你瞧得上的良家娘子,哥兒便去幫你提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