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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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蕎坐在涼棚底下,給自己套上脖套面巾和冰袖,以防太陽和風(fēng)沙,又去把馬圈的門打開,迎接即將到來的馬兒們。 在馬圈外,她看了眼沒有水的水桶們。 昨天早上,馬從山上來馬圈后,孫建發(fā)就給水桶里加滿了水。 在給馬上鞍子之前,都會讓馬先喝飽水,再出來工作。 安蕎環(huán)視一圈,沒找到水管,也不想自作聰明地隨便找個地方接水,以免誤用了別人家的水龍頭,于是放棄了提前打水的念頭。 好在孫建發(fā)很快趕著馬過來了,沒讓她無所事事太長時間。 安t蕎看著孫建發(fā)從鞍房最底下的箱子里找出水管,接在東邊露天小水池的龍頭下。 渴了一整個晚上的馬兒們也不管正在接水的水桶屬不屬于自己,一股腦地湊上去搶水喝。 大黑和土豆兩個家伙體型最大,也最雞賊,占據(jù)著水桶的左右兩邊,把別的馬都擠在外面。 安蕎從兩個大馬的縫隙中看水桶,還是沒研究懂馬到底是怎么喝水的。 嘴巴也沒動,鼻子也沒動,就把頭伸在水里,怎么就喝到了。 等八個馬都吃飽喝足,也到了上班時間。 今天依舊全上西部鞍,安蕎上鞍子的手法比昨天更熟練,領(lǐng)帶結(jié)也打得更順手。 只是沒再在備馬的時候見到上班的蘇德。 想來是昨天有人跟他約了馬,故而他今天提前去趕了馬。 上完馬鞍后是戴水勒,安蕎把八個水勒一次性拿了出來,擺在涼棚的凳子上,以免反復(fù)去取的麻煩。 安蕎選了最安分的小胖最先上,將嚼子如孫建發(fā)所說,放在馬牙齒外微微摩擦,它便乖乖長開了嘴巴,讓她把銜鐵放進去。 她正系著下頜帶,就聽那邊的孫建發(fā)接到通電話。 不知電話那頭是誰,只聽孫建發(fā)回答:“六個馬有。行,到我這邊來上也行?!?/br> 電話掛斷,孫建發(fā)接著干活。 直到上水勒上到了安蕎邊上,他才和她提一嘴:“一會兒我要出去帶客人。六個馬都出去,就留大黑和白雪在家。你沒事就先回去休息?!?/br> 安蕎問:“大黑和白雪不出租嗎?” “白雪只租給拍照用的。大黑要出去,得有向?qū)е?,不然它瘋跑。?/br> “哦。”安蕎點點頭,“沒關(guān)系,孫師傅,我就在這兒給它倆梳梳毛套套近乎吧。” “也行?!?/br> 反正這兒有涼棚,也曬不壞她。 沒一會兒,安蕎便知道了剛才和孫建發(fā)通電話的人是誰。 兩個壯年男人,各騎著一匹馬,又帶著五個馬到了孫建發(fā)的馬場。其中一人安蕎看了眼熟,仔細一想,想起他是昨天騎著摩托追著蘇德說事的那個。 兩人到來下了馬,也不急著開展工作,倒是笑瞇瞇地問孫建發(fā):“發(fā)哥,新收的徒弟???” 他們的目光都落在一旁的安蕎身上。 這種目光沒帶著審視的惡意,只是友好的招呼。 安蕎笑著看回去。 而孫建發(fā)卻不搭他們的茬,只問:“不是說十五個人加四個向?qū)幔@兒馬也不夠啊。” 男人便稱:“我給蘇德打電話了,他這就過來。喏,那邊不就是嗎?” 男人遙遙一指草灘上的一行馬。 在場的幾人都看過去,便見在草灘的河前,一個渾身迷彩色的男人騎在一匹黑馬上,催促著前邊的五匹馬,正朝這兒走來。 男人笑了:“他們蒙古族人騎馬,就喜歡只放半邊屁股在鞍子上?!?/br> 他這一說,安蕎再看蘇德在馬上的坐姿,的確察覺出他和孫建發(fā)的不同。 孫建發(fā)和客人們騎在馬上,都坐得端端整整。而蘇德在馬上,則是側(cè)著身子坐的,有時一手還撐在鞍后,身體的重心歪了,人便莫名有了種慵懶感。 男人的同伴也笑:“他們那蒙古鞍那么硬,坐一會兒屁股都疼成什么樣,不得交換著屁股來啊?!?/br> 孫建發(fā)沒參與他們的討論,到土豆身邊,系緊了它肚子上的勒帶。 安蕎見狀,趕緊過去幫忙,把剩下幾匹馬的肚帶又緊了緊。 上馬鞍時,馬剛剛吃飽喝足,肚子是飽脹的。到此時馬已經(jīng)消化了食物,那時候系的帶子,就會有些松垮。 客人如果騎在松垮的馬鞍上,是件極其危險的事。倘若重心發(fā)生偏移,便會連人帶鞍從馬背上滑下來。 緊著肚帶,蘇德和他的馬已經(jīng)到了這里。 今天的客人是那個男人組織帶來的,他家的馬不夠提供給客人,借用孫建發(fā)和蘇德的馬,也算介紹生意給兩家。 他樂盈盈地問蘇德:“你成哥一有生意就想到你,夠意思吧。啥時候把你妹子介紹給我?” 玩笑之語,蘇德不回答,而是從兜里摸出了煙,在場一人一根分過去。 “成哥”也就不再問他meimei的事,拿火機點燃,又借火機給孫建發(fā)。幾個男人站在各自的馬邊上,人手一根煙地吞云吐霧,等著那波大客人來到。 蘇德給他們發(fā)完了煙,看了安蕎一眼。 安蕎正打算去接過煙,就見他把煙盒收了回去,顯然沒有分給她的意思。 她笑了。 怎么,女人就默認是不抽煙的? 蘇德不解她笑容的含義,卻看她從口袋里,自己摸出了煙盒,咬一根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