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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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軍就拍孫成一下:“你對你親哥怎么都沒這么好?我可從小含辛茹苦照顧你呢?!?/br> “去你的吧,你就比我早生了半個小時?!?/br> 有孫成在的地方,無論有幾個人,都是熱鬧的。 安蕎和蘇德不太說話,光是孫家三兄弟和炒著菜偶爾插句話的孫建發(fā),就能讓整個屋子里充滿歡聲笑語。 林芳的好手藝很快呈現(xiàn)到了桌上,而孫建發(fā)最拿手的炒羊雜擺在最中間,色香味俱全。 隨著最后一道骨頭湯也出了鍋,小小的桌子邊終于坐滿了人。 孫建發(fā)看了一圈,菜齊了,人也齊了,總覺得缺了點什么。 “等我一會兒,我去買點酒。今天沒酒不行?!?/br> 他拖開凳子站起來,說著話就要往外走。 說起酒,安蕎突然想起中午在便利店買的東西。 “要酒的話,我那邊倒是有一瓶。” 坐她身邊的蘇德看過來一眼。 屋里擺著酒,身上藏著煙,整個草原也找不出幾個像她這樣的姑娘。 孫建發(fā)問:“是什么酒?” “悶倒驢。六十二度的。” “行,那正好。” 有了孫建發(fā)的首肯,安蕎便去自己屋里取來了中午買的酒。買它的時候還擔(dān)心它因為度數(shù)太高會被自己壓箱底,沒想到這么快就有了喝它的機(jī)會。 拿著酒回到桌上,杯子已經(jīng)擺好了。 幾人傳著酒杯,各倒?jié)M一杯,酒瓶被擺到了桌下。 孫成會來事,一上來就端杯站起來:“發(fā)哥,要講起來,我真是不好意思。昨天沒聽你的,讓那個小孩自己騎了你家大黑,還讓小安也受傷了。我先敬你倆一杯。我干了,你們隨意?!?/br> 林芳在旁勸道:“哎呀不用干!咱們自家人吃飯干個啥,隨便喝就好?!?/br> 孫成卻沒聽勸,還是一口干了一杯,又給自己滿上。 孫建發(fā)一口半杯,而安蕎對自己的酒量有數(shù),只是抿了一口。 畢竟是六十二度的酒,光是抿了抿,就覺得口腔和喉管都燒起來了。眉毛不由她控制,被辣得抽搐了一下。 悶倒驢酒如其名,真能悶到一頭驢。 她放下酒杯,今天的東道主孫建發(fā)卻又舉杯,在桌上開了口:“今天叫大家來一起吃個飯,第一個是想著,今年的旺季快到了。咱們大家聚一聚,今年這一季大家有什么難處,咱們都互幫互助著。有好的生意,也互相介紹介紹。有錢一起賺?!?/br> “對,發(fā)哥說得對?!?/br> 孫成積極應(yīng)答,安蕎笑著看過去,詫異地發(fā)現(xiàn)他滿臉都紅了。 雖然剛才他喝了一整杯,但這上臉也上得太快了點吧。 他原本皮膚就黑,現(xiàn)在又疊加了紅色,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幽默的紅光,像是戲臺上畫的紅臉。 “第二個呢,跟小安相關(guān)?!?/br> 突然被點名,正在觀察孫成膚色的安蕎猛地回神。 孫建發(fā)接著說下去:“小安,是我當(dāng)年在部隊的時候,一個關(guān)系很好的戰(zhàn)友介紹過來的,說是給我來當(dāng)個學(xué)徒。他跟我說起的時候,我就告訴他了,我上一個徒弟出師還是十年前,這十年來就沒收過什么徒弟,更別說是女徒弟。” 說到這里,他短短停頓。眾人目光匯聚,等著他的下文。 “不過這兩天我也在想,別人說,長期不動腦,以后老了容易得老年癡呆。這一天天就跟馬打交道,沒有個動腦的時候。是不是收個徒弟,能讓我腦子也活絡(luò)起來。” 話到了這里,先抑后揚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 安蕎把目光落在面前的酒上,嘴角努力壓制,卻終究沒壓住。 笑容漸漸爬上了臉頰,那是種得到了所求的輕松和愉快,也有著對他即將說明的那句話的期待。 “小安是個好姑娘,勤快又聰明,也勇敢。要是真能有她這么個徒弟,也是我的榮幸……今天把大家叫過來,主要其實也就是為了這件事。我十多年沒收過徒了,難得收一次,t也想做得正式一點,讓大家來一起,做一個見證?!?/br> 孫建發(fā)并不是會煽情的人,這番話,卻說得自己和林芳都有些熱淚盈眶。 安蕎明白,能借住在孫建發(fā)家,跟著孫建發(fā)一起干幾天活,這是托了王明的關(guān)系。 而真正能成為孫建發(fā)的徒弟,這跟王明無關(guān)。 這是她靠自己的表現(xiàn),得到了孫建發(fā)的認(rèn)可。 她當(dāng)然還記得初來乍到時,他對“師徒”關(guān)系的排斥。就連林芳提了句師傅,他都要給林芳使個眼色。 但,也正如她來到這里的那晚所想的,遇到問題就解決問題,總有大功告成的那一天。 孫建發(fā)舉杯向安蕎:“小安,咱們喝了這一杯,就算是師徒了。不管以后你從不從事馬這一行,我這輩子都認(rèn)你這個徒弟?!?/br> 安蕎利落地起身,與他碰杯。 這時候,她也不再管酒的度數(shù)。閉著眼睛一飲而盡,杯里連一滴都沒剩下。 “好,這真好?!奔t臉的孫成樂呵呵看著師徒二人,提醒安蕎,“小丫頭,快改口吧?!?/br> 安蕎喊得鄭重: “師傅?!?/br> 第15章 一堵叫作“蘇德”的墻 兩人認(rèn)完了師徒,安蕎給自己添滿了酒,又站起身,敬向林芳。 “師母。” 林芳“誒”了一聲,看她拿起酒杯,剛想勸她不用喝完,她卻已經(jīng)一口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