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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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蕎沒有搭腔,心里也靜靜的。但林芳的目光一轉(zhuǎn),問題拋到她身上:“小安你呢?你應(yīng)該還沒對象吧?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生孩子???” 通過剛才的對話,安蕎隱隱猜到,如果自己說出自己的想法,一定會引起林芳更多的長吁短嘆,且很有可能,林芳會抓著她一通輸出,期待她接受她的想法。于是她含糊其辭:“我比較隨緣吧,什么時候遇到了再說?!?/br> “也是。你年紀又不大,條件又好,不著急。找對象,尤其是找過日子的人,一定得擦亮眼睛。不求對方大富大貴,最起碼也要門當戶對才好?!?/br> “嗯嗯?!?/br> 安蕎沒有多說,應(yīng)付著過去了。 到了吃中飯的時候,她又跟安蕎念叨起:“一會兒熙熙他們也該回來了。他們這趟出去,一共就三四天,發(fā)生的事可真不少。好在作妖的那個走了,不然還不知道該有多少麻煩。” 安蕎看了看時間,不知道王明和蘇德哪個會先到。 今天是個大晴天,吃過中飯的天氣像個大烤箱,太陽火辣辣地照下來,照得草也蔫了,人也懶了。安蕎把摩托騎到了馬場,趁著誰都還沒回來,把鞍房里亂糟糟的袋子繩子都收拾了一番。再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了從村后小道里回來的馬隊。 依然是孫熙打頭,騎著白雪興高采烈地沖著安蕎招手。 年輕就是好,一路騎了三四天,也不見他有什么疲憊的模樣,精神頭比出發(fā)的時候還足,大概是真的玩爽了,也沒被那個紅頭發(fā)的影響了心情。 緊跟在他后面的就是一眾的客人們和蘇德。 見到蘇德,安蕎本是開心的。但看見他所騎的追風(fēng),難免想到了慘遭橫禍的哈日,嘴角也翹不起來了,只是感慨地望著蘇德。 蘇德也在看她。 在跟她分開了的那幾天里,他反反復(fù)復(fù)想起那天晚上的事。 若不是紅發(fā)女突然放走了馬,那天晚上,他就會和她……但紅發(fā)女的出現(xiàn),讓事情產(chǎn)生了變故。他沒有做完當時想做的事,這也就導(dǎo)致,他和安蕎的關(guān)系進了一個尷尬的角落。 不清不楚,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再一次看見她,她似乎一切如常,并沒有因那晚的事而困擾。孫熙下了馬,她就和孫熙一起幫著客人們下馬,與客人們寒暄說笑。 蘇德心里有股說不上來的感覺,想看見她,又不想面對她。 等到客人們都安全下了馬,眾人談笑風(fēng)生地離開了馬場,蘇德牽著幾個馬在河套邊喝水。安蕎來牽追風(fēng),到了他身邊。 她開口問道:“累嗎?” 蘇德轉(zhuǎn)過頭看她,見她笑意盈盈,滿眼都是他和馬,心里那股子難受勁又頓時沒了。 “不累?!?/br> “追風(fēng)聽話嗎?” “聽話的?!?/br> 安蕎笑著,不問下去,他也就不知道該說什么。幾匹馬一字排開有秩序地低頭喝水,兩個人都沉默著,只有潺潺的水流聲。 汗從蘇德的額頭上劃下,又滴進被他拉到脖子上的面巾里。 她丹鳳眼的眼尾朝著他一揚,原本平和的笑意忽然有了些玩味的意思:“我不跟你說話,你就不跟我說話嗎?” “我…”蘇德吞吐起來,“不知道跟你說什么。” “怪讓我傷心的。” 話雖這么說,她臉上可沒有一點傷心的神色。 追風(fēng)喝完了水,她從他手上接過了繩子,轉(zhuǎn)身就要走了:“不想說就不說吧。” 蘇德的目光追著她離開,卻見她走出了沒幾步又駐足。 回頭的時候,半長不長的頭發(fā)甩起來。 “有些話可以不說,有些話得說清楚。今天晚上,八點半吧,我在第一次見到你的地方等你?!?/br> 還沒問蘇德同不同意,安蕎就牽著馬離開了。往上走的時候她抽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 剛來壩上的第二天,她把頭發(fā)剪到了肩膀以上。短短的,干凈利落。 時間過得飛快,一個日子疊著一個日子,把頭發(fā)又疊長了?,F(xiàn)在的發(fā)尾早就超過了肩膀,又到了該扎起來的長度。 不然在日頭底下,頭發(fā)絲戳著背也難受。 她安頓好勞苦功高的馬兒們,給它們都添上了草料才回了家。院子里,主屋的大門敞開著,林芳和孫熙正在里頭坐著聊天。安蕎路過的時候,娘倆就著一路的景色聊得歡騰,都沒注意到安蕎回來了。 直到快晚飯的時候,安蕎正打算收拾收拾就去幫林芳一起準備晚飯,但王明不請自來,又敲響了她的后門。 她給人開了門,才發(fā)現(xiàn)王明喝了酒。 他一直都酒量很好,今天估計是和戰(zhàn)友一起喝高興了,竟然也上臉。臉和耳朵都紅彤彤的,儒雅的模樣有了幾分破綻。 屋里沒收拾過,肯定要被他嫌棄。安蕎沒讓他進來,堵在門口問:“老師,您有什么事嗎?” 王明伸手,撐在安蕎肩膀上:“沒事不能來看看你?” 她不動聲色地往邊上退了一步,躲開了他的力氣,又問:“老師,您到底有什么事?” “蕎蕎啊……”王明推了推臉上的眼睛,“我知道,我對你管得太多了,但你要知道,我都是為你好,你年紀輕輕就沒有了父母,我就想著要照顧你。你是我的。你可以離開我,但你得回來,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