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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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蘭很熱情,拿了個二兩杯給安蕎,上來就給她添了滿滿一杯。 她自己也斟滿了,還沒動筷子吃飯,先給安蕎碰了一下:“嫂子,我敬你?!?/br> 安蕎抿了一口再看她,驚覺她的酒杯都已經(jīng)空了。 蘇德看著meimei一口一杯的模樣,用蒙古語跟多蘭說了兩句話。多蘭笑著擺擺手,也用蒙古語回他。 再一次開口說話,他的語氣就又重了點。 多蘭這才坐了下來,笑著跟安蕎講:“阿和讓我不要喝太多。嫂子,我可比阿和更能喝,他不是怕我喝多,是怕我把你灌多了?!?/br> 她看著安蕎和哥哥坐在一起就打心眼里高興。她想讓他們以后長久地坐在一起,就要告訴安蕎,自己的哥哥對她有多好,讓她也像哥哥喜歡她那樣去喜歡哥哥。 她很直白,也很豪爽。 安蕎上一口抿進嘴巴里的白酒還殘留著辣味,聽多蘭這樣講,也就應(yīng)聲舉了杯,先碰她再碰蘇德:“又不是在外面。在這里喝多了,也沒什么危險的。你哥哥他大驚小怪了?!?/br> 多蘭朝蘇德一挑眉,又用蒙古語笑著說話。 他們將蒙古語的語氣和神態(tài),都比說漢語更加自然。那畢竟是他們刻在基因里的語言,每一個字符從他們嘴里傾吐出來,都與杯中的草原白一樣濃厚熱烈。 安蕎一個字都聽不懂,但依然聽得饒有興致。 她想,有機會的話,可以學(xué)一學(xué)蒙古語。 將來如果有機會去蒙區(qū)拍攝,或許能夠用上。 聊著天,喝著酒,夜色越來越深。蘇德精心做的幾道菜,安蕎到頭來也沒吃上幾口,光顧著把酒杯里的東西往嘴巴里倒,明明心里一次次提醒自己千萬不能再喝了,卻禁不住多蘭的勸酒。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耳根子能這么軟! 到底是內(nèi)蒙姑娘,勸酒的功夫一流中的一流。安蕎其實不知道,多蘭在景區(qū)的本職工作就是在詐馬宴唱歌跳舞,給游客倒酒勸酒。對于怎么把酒灌進客人的嘴里,多蘭可謂是最頂級的行家,那點力道稍微用上幾成,安蕎就喝得迷迷糊糊了。 蘇德幫她把肚包rou切開放進碗里,一把拿下她又舉起來的酒杯。 這次,他用兩人都聽得懂的語言說:“別喝了,吃點東西?!?/br> 安蕎看蘇德已經(jīng)有了重影。她聞得到飯碗里羊rou的香味,只是拿不穩(wěn)筷子。夾了兩次都掉,她用力把筷子往rou里一戳,又把戳著rou的筷子遞給蘇德。 “你喂我吃?!?/br> 蘇德略有點尷尬地看了多蘭一眼。meimei癟著嘴笑,挑著眉毛示意他趕緊接手。 他于是拿起筷子,將rou送進安蕎的嘴里。 肚包rou口感豐富,肚鮮脆可口,羊rou又滑又嫩,安蕎的丹鳳眼一下子亮了起來,口齒不清地說道:“蘇德,你手藝真好,你真賢惠。趁夏天沒過去,多給我做幾頓飯吧?!?/br> 別的話都中聽,唯獨那一句“賢惠”,讓蘇德始料未及。 他是她的男人。 哪有夸自己男人“賢惠”的。 他覺得安蕎大概是喝得太多了,看起來,比起上一次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多蘭也看得出來,本來話沒那么多的安蕎現(xiàn)在大變樣了,恐怕是真不能再喝下去了。 剛才哥哥告訴她安蕎酒量不好,讓她悠著點。她還以為是哥哥心疼嫂子,故意幫嫂子謙虛。 這么看來,她這酒量是真不好?。?/br> 這半瓶白酒三個人喝,結(jié)果喝的最少的安蕎先不行了。 蘇德本想著喂安蕎吃點東西,或許她就能緩過勁來。但她這酒勁是越來越大,話越來越多,細碎的小動作也越來越多。 眼看著她對他的肢體接觸就要超過未成年人范疇,一旁的多蘭都有點沒眼看了。 蘇德直截了當?shù)財堉酒饋?,攙扶著她往自己房間里走,也不忘回過頭告訴多蘭,碗筷不用收拾,他明天早上會洗。 —— 安蕎感覺自己的天地都在旋轉(zhuǎn)。 她的眼皮子重得很,完全懶得睜開。背后軟軟的,四肢都能放松下來,她猜自己大概是躺到了一張床上。這張床帶給了她很舒服的感覺,因為上頭沾了她熟悉的某個人的味道。 有一雙手在脫她的鞋子襪子。她想,不能勞駕別人,但實在又沒力氣自己動手,只好配合地抬了抬腿,甩了甩腳,打算自動把鞋子從腳上甩下去。 結(jié)果還沒甩下去呢,一腳就甩到了個觸感奇特的東西。 剛碰到的時候是軟的,她想感受感受那到底是個什么,上下蹭了蹭,結(jié)果那東西就變硬了。她想再蹭蹭,可剛要動,一只粗糙的手直接握住了她的腳踝。 她終于睜開眼,想看看誰這么可惡,就看見了一雙深邃又銳利的眼睛。 哦,是蘇德! 她安心地又閉上了眼。是蘇德啊,那肯定是她搞錯了,蘇德不會是個可惡的人??隙ㄊ撬榷嗔?,對他做了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所以他才制止了她。 先不管她亂來了什么,反正她喝多了。喝多了的女人,做什么都是可以被男人原諒的。 她睡得安心,可站在床邊,看著床榻里躺著的女人的蘇德,可就沒這么舒服了。 他全身血液都往下半身涌。 剛才在廚房里,她就撩撥得他情動,早就說好了,晚上把力氣留給她,結(jié)果她用腳把他蹭了,自己則當作沒事發(fā)生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