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登基為帝后我重生了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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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就在即將得逞之際,一道黑影旋風(fēng)而來,兩腳踹得鐵霸王滾下陡峭的石階,驚得他手下的小廝們紛紛追去攔截。 而裴海棠則穩(wěn)穩(wěn)撞入一個暖暖的懷抱,臉蛋貼著男人一堵墻似的厚實胸膛,不必抬頭看臉,她都心知肚明是誰。 “多謝你及時救我?!?/br> “你這三腳貓功夫,下回可不許再逞能。” 裴海棠翹起嘴角,得意地輕“嗯”一聲。 可不是有點得意么,她輕輕松松解決掉營救白月光的難題,既救了人,又沒縱朱少虞去英雄救美。 哦不,英雄救美了,不過救美的對象變成了她裴海棠。 嗯嗯,怎么想怎么樂呵。 變故陡生,先頭茶寮里覬覦裴海棠美色的兩個壯漢,見識到朱少虞的強悍,再不敢招惹,灰溜溜逃走。 只剩下圍觀的百姓紛紛起哄叫好:“該,這樣的惡霸,摔殘了摔死了才好呢!” 此時此刻,二十步之外大樹下站著的裴珍珠,卻沒有絲毫得救的喜悅,遠遠望著朱少虞摟抱裴海棠的畫面,反而暗暗咬上了銀牙。 原來,六歲那年,裴珍珠做過一個奇怪的夢,夢里不受寵的四皇子居然是個深藏不露的狠角色,一步步干掉太子以及另外兩位皇子,最終登基稱帝,雄霸四方。 而她,是他的貴妃! 是個能在宮里橫著走的貴妃! 隨后的幾年,裴珍珠斷斷續(xù)續(xù)入夢,夢里的一切太過真實,讓渴望權(quán)利的她早就下定決心放手一搏。 今兒,顯然又是一個好機會。 原來,攀登石階時,色瞇瞇東張西望的鐵霸王走在前,裴珍珠遠遠行在后,若她愿意,完全能避開。 可望見四皇子坐在茶寮的挺拔身影,裴珍珠心生一計,故意快步上前從鐵霸王身邊經(jīng)過,這才有了“掠美”的一幕。 可恨,不自量力的裴海棠先出了手,導(dǎo)致“英雄救美”落在了四皇子和裴海棠身上,反把她給硬生生撇開了。 “小姐,小姐,您沒事吧?” 她的兩個丫鬟撿起帷帽,一路小跑,著急忙慌地尋過來。 “沒事,與我去謝兩個人?!?/br> 說罷,裴珍珠深吸兩口氣,然后帶上秋月和秋云,朝茶寮門口的四皇子和裴海棠行去。 冬日暖陽下,一身白狐裘斗篷的裴珍珠,在蔚藍天空和蒼翠松柏的背景襯托下,款款而來,雖比不上裴海棠那般嬌艷奪目,卻也活像一枝行走的白蓮花,搖曳生姿,頗具九分美態(tài),加上她又是今日的苦主,一下子成了眾人的目光焦點。 “白蓮花來了?!迸岷L挠喙馄骋姡S口嘀咕。 “誰?”朱少虞顯然沒聽懂話本子里的專業(yè)用詞,但順著她視線望過去,自然也見到了裴珍珠。 裴珍珠察覺到了四皇子投來的目光,愈發(fā)脊背挺直,步步生蓮,端足了大家閨秀的風(fēng)范。 裴珍珠來到兩人跟前,儀態(tài)大方地朝裴海棠行禮:“多謝meimei的救命之恩,jiejie改日必登門拜謝?!?/br> 改日登門拜謝? 改的是哪個日,八成要拖至朱少虞的下一個休沐日吧?好有情人再相會? 裴海棠熱情地扶她起來:“別改日了,就明天吧,夫君他不在府里,方便。” 裴珍珠一噎。 卻不得不甜甜笑著應(yīng)下。 心頭卻著實納罕,小郡主不是憎惡死四皇子么,何時改口喚“夫君”了?以前不都是冷冰冰的“四皇子”? 朱少虞也看了裴海棠好幾眼。 裴海棠宛若未覺,一心想結(jié)束這不爽的應(yīng)酬,便舉目眺望那頭等著租售的登山轎。 話說,這種登山轎極其簡易,只在兩根粗竹子上架了張圈椅罷了,對轎夫而言輕巧省力,又方便游客觀賞四周風(fēng)景。 但裴海棠很快驚呼:“哎呀,怎么只剩一頂了?” 轎夫聽見了,直接來跟前吆喝:“游客多啊,咱們這一行生意好著呢,小姐要不上來坐,晚了,可就是別人的了。” 裴海棠委實犯了難,區(qū)區(qū)一頂狹窄轎子,兩個姑娘怎么坐?勢必要有一人退出。 朱少虞直接給出答案:“堂姐坐吧,才受過驚嚇,先去寺廟禪房歇息一會也好。” 裴海棠:…… 她惦記大半日的登山轎就這樣沒了? 她雙腿現(xiàn)在還發(fā)虛發(fā)軟呢,若強撐著爬完更高更陡的另一半,她小命非交代在這不可! 裴珍珠心頭暗爽,口中卻推辭:“這怎么行,meimei年紀小,又身份高貴,該緊著她才是?!?/br> 說話間,裴珍珠特意看向裴海棠,想將一貫趾高氣昂的小郡主吃癟的樣子刻在腦海里。 不料,一個大跨步,朱少虞已來到裴海棠跟前蹲下:“上來,我背你上去?!?/br> 裴海棠先是一愣,隨后樂呵呵地往男人背上一撲。朱少虞托住她腿彎緩緩起身,再輕輕往上顛了顛,似在找尋一個最舒服的姿勢,隨后就背著裴海棠大步攀登天階而上。 一眨眼的功夫,兩人已遠去,徒留裴珍珠僵在原地。 “小姐,您坐不坐?。俊鞭I夫催促。 “坐!” 裴珍珠幾乎從齒縫里擠出來。 ~ 朱少虞體力旺盛,背人攀爬也絲毫不拉胯,不過一刻鐘的功夫,就輕輕松松抵達山巔。 “來,擦擦汗?!?/br> 裴海棠從后背跳下地,記起他的兩方帕子都拿去擦桌凳了,便掏出自己的遞過去。 朱少虞不客氣地接了,只見是一塊白色繡海棠花的,上頭似有若無殘留她的體香,那夜他盡情嗅過,甜絲絲的,像蜜桃味。 抹過汗后,朱少虞沒還,直接揣進了自己懷里。 裴海棠假裝沒瞧見。 前往普渡寺正殿祭奠過大哥后,翠竹和翠玉兩個丫鬟也氣喘吁吁地登上了頂,悄悄對裴海棠耳語:“大姑娘也到了,瞧那樣子,還在尋您們呢。” 裴海棠不悅地嘟嘴,裴珍珠也太不要臉了,居然陰魂不散。 “我累了,咱們打道回府吧?!?/br> 隨意編了個借口,裴海棠就拉朱少虞下山去。 不料,剛靠近馬車,還沒往上坐呢,林子里突然竄出三四十個黑衣人,黑壓壓將裴海棠一行人給團團圍住。 “小美人,咱們又見面了。” yin--笑出列的,正是被一腳踹飛、從天階上滾下來、摔斷了胳膊的鐵霸王。顯然,是他叫來了一幫子人復(fù)仇。 “正愁不知去哪逮捕你,你倒自己送上門來了,甚好?!敝焐儆萁z毫不懼,擺出公門中人的架勢。 鐵霸王輕蔑地問:“你在哪兒高就???” 朱少虞直接出示了腰牌。 一個黑衣人仔細瞧過后,飛快耳語了幾句,然后就見鐵霸王哈哈大笑。 “區(qū)區(qū)一個長安縣縣尉,從八品,提鞋都不配的芝麻小官,也敢在老子面前耍威風(fēng)?誰借你的膽?” 裴海棠暗暗咬唇。 一般而言,皇子們都很風(fēng)光,立太子的立太子,封王的封王,掌六部的掌六部,各個位高權(quán)重,唯有朱少虞是個例外,自幼受皇舅舅厭棄,不僅沒受封任何爵位,長到二十歲還無官無職,閑人一個。 直到與她成了親,皇舅舅才施舍他一個從八品縣尉。 在皇子而言,確實屈辱了。 裴海棠悄悄握住朱少虞的手,十指緊扣,想盡力給他點溫暖。 一抬眸,卻見朱少虞雙目炯炯,高聲回懟鐵霸王:“召朝律法給我的膽,今日本官就替民除害,緝拿你下大獄!” “哈哈哈,你可知咱們少爺是誰?權(quán)勢顯赫的成國公嫡次子!就憑你一個從八品小官,也配談緝拿?” “配不配,實力說話?!?/br> 朱少虞冷笑一聲,先把裴海棠和兩個丫鬟安置在一株大樹下,他俯身在她耳畔道了聲“放心”,便抽出腰間軟劍,向幾十號黑衣人沖殺過去。 果然是實力說話啊,只見朱少虞輕松如砍瓜切菜,黑衣人一個個倒下,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就結(jié)束了一場惡斗。 最后,朱少虞用一根粗麻繩將鐵霸王五花大綁,拋進馬車里,叮囑車夫直接送去長安縣大獄,又讓另一個小廝去公廨外貼布告,召集冤屈的百姓們前往縣衙狀告鐵霸王。一時間前來告狀的百姓蜂擁而至。 裴海棠咋舌,活了兩世,她第一次知曉朱少虞如此能打,絕不輸給歷科武狀元!也第一次發(fā)現(xiàn)朱少虞辦案如此帥氣! 只就任小小一個縣尉,確實屈才得狠了。 第7章 不多時,縣里跑來一隊捕快,協(xié)助上司朱少虞處理躺在地上“嗷嗷”叫喚的黑衣人。 裴海棠帶著丫鬟站在大樹下,注視著朱少虞有條有紊指揮捕快做事的挺拔身影。 朱少虞今日穿得很休閑。 上面一件玄色繡暗花的圓領(lǐng)長袍,下面一條素色長褲,腳踩玄色皂靴。 無論是衣裳、褲子還是腳上的靴子,質(zhì)地都rou眼可見的普通,與坊間窮酸秀才所穿類似。 但被他八尺身高一撐,再配上從容不迫發(fā)號施令的氣勢,以及朱少虞英氣十足的臉龐,瞬間給人衣裳華貴的錯覺,仿佛皇家貴胄就該這么穿! 周遭過路的百姓,無一例外地全被朱少虞的好氣度所吸引,不約而同駐足觀望。 裴海棠的視線也不由自主黏在他筆直的后背。 朱少虞處理得差不多了,一回頭,對上裴海棠直勾勾的目光。 很明顯,他誤解了,特意走過來詢問:“是餓了嗎?附近有一家口味還不錯的飯館。” 裴海棠:…… 足足愣了好一會,才強行壓下偷窺被抓現(xiàn)行的尷尬,擠出兩個字:“好、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