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登基為帝后我重生了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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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關(guān)押夠了一夜,次日清晨才由千牛衛(wèi)悄悄提走,押送刑部大獄。也不算違背圣意。) 一時,街頭百姓群情鼎沸,歡呼鼓舞。 當(dāng)日,朱少虞被無數(shù)百姓簇?fù)碇祷乜h衙,百姓群情激動,擁堵在縣衙外久久不散,更有被霸街的商戶們,不約而同提著雞蛋、青菜、布匹……前來拜謝。 “縣令大人是個好官吶,先頭當(dāng)縣尉時,便除掉了鐵霸王,如今更是干掉了崔將軍一伙人,是咱們長安縣百姓之福啊……” “青天大老爺在上,受小民一拜!” “青天大老爺在上,受小民一拜!” 拜謝聲此起彼伏,裴海棠擠在百姓們中間,充分感受著他們的火熱! 至此,新官上任的朱少虞,直接在百姓面前放好了第一把火,威望直線上漲! ~ 裴海棠盡情地享受過了百姓們的熱情,才與朱少虞道別,歡歡喜喜乘坐馬車回郡主府。 不想,裴海棠剛貓腰鉆出馬車廂,身形就頓住了。 只見十步外的地方停著一輛熟悉的豪華大馬車,馬車旁站立著一個錦衣華服的熟悉男子,見到她的一剎那,他大步行來。 正是一身便服的太子朱清硯。 “太子哥哥,你怎么來這了?”裴海棠下了馬車后,大大方方喚他。 朱清硯笑著站定在她面前,掌心托著一只小玉瓶,遞過來:“聽聞你今日在宮里跪了一小會,你肌膚最嫩,膝蓋怕是傷了。這是太醫(yī)院前陣子專程給母后配的玉膚膏,聽說療效神奇,你可以試試?!?/br> 裴海棠:…… 所以,堂堂太子特意跑出皇宮,等候在這,就為了給她送一瓶祛瘀藥膏? 她小手敏感地縮到后背,沒接。 朱清硯:“棠棠?” 裴海棠殘忍地提醒他:“太子哥哥,聽皇舅母說,太子妃人選已經(jīng)定下來了,是清河崔氏的女兒……” 朱清硯捏小玉瓶的手指一緊。 但他注視她的目光依然清澈:“與孤無關(guān),那只是母后單方面的意思,孤始終是拒絕的。” 說完,再度將小玉瓶托到她跟前。 理智告訴裴海棠絕不能接,但面對這樣一個目光坦蕩的上一世戀人,她有點狠不下心再說一遍刺激他的話。 遂,她徐徐后退一步,以行動劃清界限,太子哥哥,我真的不能要。 不想…… 一只麥色大手忽地探過來,抓住了小玉瓶。 裴海棠驚訝地回頭,卻見朱少虞不知何時策馬歸來,腰身一彎,便輕輕松松取走了小玉瓶。 “少虞哥哥,你回來啦!”裴海棠非但沒有被“抓jian”的自覺,反而仰起小臉望著他,上演了一臉輕松。 “嗯,海棠meimei,夫君回來了?!敝焐儆葑隈R背上,居高臨下地摸摸她腦頂,徐徐笑開。 “夫君”兩個字卻咬得格外重,吐詞也分外清晰。 說給誰聽的,毋庸置疑。 朱清硯面皮倏然一緊。 三個人里,最尷尬,且唯一尷尬的,似乎只有多余的朱清硯。 而朱少虞顯然沒欣賞夠太子殿下的尷尬,翻身下馬,特意握著小玉瓶朝太子行禮致謝。 “多謝太子殿下賜藥,臣弟定會督促內(nèi)子一日三次地抹藥?!?/br> “內(nèi)子”二字咬字格外重。 朱清硯的鎮(zhèn)定勉強維持到坐上馬車前,鉆入馬車后,他便立即咬住下唇,背靠馬車壁雙拳緊握。 太過分了,她明明是他的棠棠! 明明自幼就是! ~ 用晚膳前,朱少虞在西次間沐浴。 裴海棠獨自坐在東次間暖榻上,興許是心理作用,白日她并未察覺膝蓋不適,被太子送一回藥,鬼使神差地就隱隱不對勁起來。 脫掉鞋,雙腿像座拱橋搭在暖榻上,裴海棠輕輕挽起褲腿查看膝蓋。 忽地,一陣沉穩(wěn)有力的腳步聲從身后傳來。 裴海棠莫名一緊張,褲腿又滑落下去。 “是不是受傷了?”瞥見這一幕,洗完澡出來的朱少虞加快步子來到她身側(cè)。 裴海棠搖搖頭:“不知道。” 朱少虞:“被我嚇得沒瞧見?” 裴海棠微微撅嘴:“嗯,都怪你!” 頭頂傳來男人的一聲輕笑。 她的小嘴就撅得更高了。 朱少虞也坐下來,與她面對面而坐,然后他的大掌精準(zhǔn)地拉起她褲腿迅速往上提,男人速度太快,待裴海棠反應(yīng)過來想躲時,小腿一涼,膝蓋也裸露在外。 “真的受傷了?!敝焐儆菝嫔⒊?。 只見她本該白凈無暇的肌膚上,多出幾塊斑駁的淤青。 呃,其實裴海棠當(dāng)真只跪了一小會,短到從一數(shù)到五十的功夫,換個姑娘絕對不會淤青,奈何她仙女似的皮囊,委實太嫩太嬌氣,輕輕一碰,便是觸目驚心的痕跡。 譬如上回,朱少虞壓住一親、一攥,她便是滿身的青青紫紫,沒眼看。 翠玉心疼得想親手給小郡主上藥,才靠近一步,卻被翠竹硬生生拽住了,眼神示意交給四皇子,隨后拉著翠玉一道退出房門,兩人去堂屋守著。 房里,朱少虞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玉瓶,擰開瓶蓋…… 裴海棠一眼認(rèn)出這是太子那瓶,正要拒絕,朱少虞開口了:“你的膝蓋比什么都重要。” 他直接挖了一塊乳白色藥膏,涂抹在她膝蓋上,再用指腹打圈圈促進吸收。 裴海棠輕輕笑開:“其實我方才想說的是,咱們府里就有類似的藥膏,全是皇舅舅御賜,療效絕不差。” 朱少虞打圈圈的手指一頓。 “那你不早說?” 裴海棠笑:“涂都涂上了,你沒給我機會說啊?!?/br> 朱少虞忽地起身出去,再回來手里多了個小銅盆,里面有熱水也有巾子。 裴海棠一臉的不解。 直到朱少虞撈起濕巾子,把她膝蓋抹的藥擦掉。 裴海棠:??? 瞪大雙眼,還帶這么cao作的? 朱少虞宛若未覺,自顧自一遍又一遍認(rèn)認(rèn)真真地擦洗,直到他覺得干凈無瑕了,才放下巾子朝她伸手:“藥在哪?” 裴海棠抬眸望向臥室里的多寶閣。 順著她視線,朱少虞默契地翻找出藥膏,坐回她身邊,重新給她一圈圈地涂抹。 他手法略顯笨拙,不如翠竹手巧,但勝在用心! 被他這么盡心伺候,裴海棠顯然有被取悅到,忽地想起昨夜他承諾的謝禮來,被他吊胃口吊了一晝夜,現(xiàn)在還不知道謎底呢。 裴海棠:“對了,四皇子,你昨夜說升任京縣令要向我真誠道謝的,說吧,到底想怎么謝我?” 朱少虞把褲腿放下,遮住她兩只淤青的膝蓋:“今夜依然謝不了的,改日?!?/br> 裴海棠:“為何?” 朱少虞:“你膝蓋傷了?!?/br> 裴海棠:? ? ? 這兩者之間有關(guān)系? 吃晚飯時執(zhí)著再問,朱少虞卻如昨夜一般,依舊怎么都不肯透露。結(jié)局也與昨夜完全一致,直到她困意來襲,躺進拔步床入了夢鄉(xiāng),也沒能撬開他的嘴。 第13章 裴海棠好氣喲! 狗男人的嘴怎就那么嚴(yán),一連被吊兩夜胃口的她,清晨睜眼醒來冒出的第一句便是—— “臭四皇子!純心不讓我過安生日子!” 小郡主擁被坐起,凝視床下的地鋪就是一個撅嘴。 直到視線觸及西邊的紅木衣柜,裴海棠才猛地轉(zhuǎn)了念頭,呀,昨兒忘了干正事。 “翠竹、翠玉,快進來!” 院子里曦光暗淡,翠竹和翠玉端著銅盆邁進堂屋,打濕巾子預(yù)備擦桌椅案幾,猛不丁聽到呼喚,嚇得忙拋下巾子就往臥室趕,以為小郡主又陷入可怕的夢魘需要抱抱。 哪知,小郡主臉蛋紅撲撲地坐在床沿:“快套車,我要出門!” 翠竹看眼蒙蒙亮的窗外,滿心疑惑:“郡主,才卯時一刻,四皇子也才剛起身出門,您不再多睡會?” 裴海棠果斷搖頭:“現(xiàn)在去追,興許還能半途追上,晚了,就只能去縣衙給他量尺寸了。” 翠竹和翠玉:??? 天未亮出門,就為了量個尺寸? ~ 誰也拗不過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小郡主,兩刻鐘后,豪華大馬車噠噠地駛?cè)腴L安縣縣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