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登基為帝后我重生了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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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被朱少虞一腳踹在屁股,成蛤一一蟆狀飛撲在雪地里起不來,啃了一嘴的冰雪。 “四皇子威武,四皇子威武!” 裴海棠沖到看客最前頭,帶頭歡呼。 這種事兒,有帶頭起哄的,就不怕哄不起來。 一時,歡呼聲,鼓掌聲,熱鬧非凡。 在包圍圈中,朱少虞單手拎起姜將軍后領(lǐng),把一嘴雪的他提到裴海棠面前跪好。 朱少虞:“還不快向昭陽郡主磕頭請罪,不知內(nèi)情就瘋狗亂吠,凈講瞎話,無端攪了郡主清譽(yù)!” 此言一出,圍觀眾人紛紛驚詫,難道“四皇子玷污小郡主,強(qiáng)搶為妻”是誤傳? 偷瞥四皇子,他一臉泰然; 再瞧裴海棠,她興高采烈地依偎在四皇子身邊,一心等著姜將軍磕頭賠罪。 這夫妻倆,確實怎么看怎么不像一對怨偶,看來裴海棠“舍棄太子另嫁”另有隱情,指不定是膩了太子,移情別戀上四皇子了? 正在大家猜測紛紛時,宣德帝和高皇后的儀仗進(jìn)了集英殿。 “何事?” 宣德帝見眾人不好好在大殿坐著,全聚集在院子里,微微蹙眉。 “皇舅舅,方才這神策軍的姜將軍出言不遜,玷污我清譽(yù),四皇子幫我狠狠收拾了他,現(xiàn)在他正要對我磕頭賠罪呢!” 裴海棠雀躍地奔到宣德帝跟前,挽住皇舅舅胳膊,一臉驕傲地上報。 宣德帝捕捉到她神色里的小驕傲,立馬笑了:“哦?有這事,來來來,朕也做個見證?!?/br> 高皇后:…… 最后,在帝后的見證下,姜將軍軟著雙腿趴伏在地向裴海棠不住地磕頭賠罪,并賭咒發(fā)誓,再亂嚼舌根就五雷轟頂。 裴海棠樂呵呵地受了。 宣德帝陪著演了把戲:“嗯,以后亂嚼舌根,無故毀棠棠清譽(yù)的,全照這個法子當(dāng)著朕的面磕頭賠罪!” 有皇帝這么撐腰,赴宴之人越發(fā)覺得當(dāng)初之事是誤傳,紛紛改了觀念。 太子朱清硯注視著裴海棠依偎在四皇子身邊眉眼間溢出的笑意,他內(nèi)心復(fù)雜,不由得暗想,難道當(dāng)初的真相……當(dāng)真另有隱情? “你真厲害?!敝匦侣渥鶗r,裴海棠湊近朱少虞肩頭夸道。 “又在夸我那夜厲害?”朱少虞轉(zhuǎn)頭看著她。 裴海棠:…… 原本白潤的小臉蛋,一點一點地變成緋紅。 第18章 入宮赴宴,裴海棠和四皇子被眾人高捧,收獲贊譽(yù)無數(shù),而頭次進(jìn)宮的裴珍珠和裴玨待遇卻恰好相反。 被無情鄙視和嘲諷了。 無它,一眾侯爵里,唯有武安侯裴玨的承襲方式特殊,靠著過繼給亡人才爭奪來的。原本也沒啥,丁憂三年里也是獲得過高捧的,可架不住最近霉啊,前陣子被宣德帝公然嫌棄無能,后又被清河崔氏穿小鞋。 但凡長了眼睛的,誰還發(fā)傻巴結(jié)他? 武安侯都吃癟了,沾了他的光才得以進(jìn)宮赴宴的裴珍珠能討得了好? 瞧,眾人跪迎帝后時,就有個驕縱的侯府貴女一腳踩上裴珍珠視若珍寶的雀金裘,當(dāng)初她娘血虧一萬兩才高價購回的孔雀毛斗篷。 “秦小姐,麻煩挪一下,您踩到我斗篷了?!迸嵴渲闇赝竦靥嵝?。 “嗤,一件斗篷而已,值什么?當(dāng)真是窮縣令之女,眼皮子淺。”秦小姐白了裴珍珠一眼,并未挪開,甚至行完跪拜大禮起身時,還故意使壞,又重重地踏上一腳。 直接在綠油油的孔雀毛上印上一個臟兮兮的大腳印。 秦小姐一扭小腰,哼著鼻孔返回座位。 遭受欺負(fù)的裴珍珠隱忍地回到自己的席面,輕輕拍了拍,腳印去掉大半,實在弄不掉的用帕子沾水小心翼翼地擦拭。 裴玨見不得meimei受辱,斜瞥前頭紅光滿面與四皇子調(diào)笑的裴海棠一眼,抱怨道:“裴海棠近日越發(fā)過分了,但凡她熱絡(luò)地將咱們引薦給那些皇親國戚,她們斷不敢如此作踐你?!?/br> 確實,公開場合若得裴海棠熱情相待,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給他們氣受? 可裴海棠偏不引薦,選擇了無視! 氣人不! 裴珍珠比哥哥沉得住氣,看眼擱放在腳邊的三國古琴,笑勸道:“大哥,無妨,等我上臺撫琴獲得帝后青睞,還怕他們不乖乖過來當(dāng)孫子?” 裴海棠能被眾人捧,不也是倚仗了皇帝的勢?單憑她一個爹死娘亡的孤女,誰待見?。?/br> 可見,想法子博得帝后關(guān)注才是上上策。 ~ 大殿占地遼闊,東西兩側(cè)擺滿酒席,中間預(yù)留的空地搭了座高臺,給各府貴女展現(xiàn)才藝所用。 開宴一刻鐘后,才藝展示環(huán)節(jié)便由一個國公府的貴女扭著小腰甩著水袖拉開了帷幕。 “哇,這就是傳說中的楊柳腰吧?真細(xì)?!?/br> 裴海棠與朱少虞并肩而坐,她抬頭望去,樂呵呵贊道。 突然,她斗篷下的小蠻腰被人給掐了。 裴海棠一怔。 迅速低頭,只見一只麥色大掌握住她小腰,輕輕一攥。 那只手的主人給予肯定:“何須羨慕,你的小蠻腰比她的更細(xì),單手可握?!?/br> 裴海棠:…… 一把拍開朱少虞的爪子,她驕傲地哼道:“我當(dāng)然曉得自己的更細(xì),但她的也算大眾里不錯的了,還不許我好評一個?” 朱少虞:…… 半晌擠出一個字:“能。” 哼歸哼,小蠻腰被夫君贊了,裴海棠心里還是很受用的,雙眼亮晶晶地繼續(xù)欣賞臺上的表演。 舞蹈下去后,又上來個彈古箏的。 忽地,裴海棠腦海里閃過裴珍珠上輩子登臺撫琴的畫面,可謂是一曲動天下,不僅引來了百鳥齊鳴,連大雪撲簌簌的墜地之聲也能和上她的琴音,讓人嘆為觀止。 帝后盛贊。 皇舅舅當(dāng)場賜予裴珍珠“古琴圣手”的美譽(yù)! 而裴珍珠自幼飽讀詩書,才氣滿滿,又懂得抓住機(jī)遇,很快進(jìn)一步斬獲“京城第一才女”的美譽(yù)。 從那之后,裴珍珠名噪京城,一舉成為京城少年郎的夢中情人。 裴海棠咬唇,上一世的朱少虞是不是也折服于裴珍珠的才氣,才會執(zhí)念加深,哪怕裴珍珠已許了人家,也絲毫不嫌棄地風(fēng)風(fēng)光光納她為妃? 正思忖時,余光里閃現(xiàn)一道熟悉的倩影,裴海棠扭頭望去,呵,扭著小腰而來的正是大情敵裴珍珠。 “jiejie,可是有事?” 裴海棠生得美,隨隨便便翹個嘴角,也是旁人拍馬難及的燦爛笑容。 裴珍珠停在“熱情”的裴海棠身邊,一臉焦急地懇求道:“郡主,二叔母贈與我的三國古琴不慎斷了琴弦,不知郡主府上可有預(yù)備的,能否借我救急?” 救急? 若是不救…… 可光明磊落的小郡主從不屑在這種小事上惡心人,何況府里存在多余的琴弦朱少虞是知情的,她若撒謊說沒有,平白給朱少虞留下苛待他“白月光”的惡劣印象。 不劃算。 裴海棠大方地點頭:“確有幾根,我這就派人回府去取,jiejie稍等便是。” 這時,宮婢端上一碟西域進(jìn)貢的紫葡萄。 紫葡萄產(chǎn)量少,金貴得很,獨屬于前排皇室成員,似裴珍珠所坐的后排是斷然享受不到的。 裴海棠大方,直接抓了一小串?dāng)R放在裴珍珠身前,甜甜叫她吃。 裴珍珠從沒吃過這樣的稀世珍品,挑了一顆圓滾滾的剝皮含在嘴里,嗯,汁多rou甜口感絕佳,剛預(yù)備剝第二顆時,余光瞥見四皇子微微低頭也在剝皮。 鬼使神差的,裴珍珠加快手速,想享受與他同步塞進(jìn)嘴里品嘗的快感。幸好趕上了,她作勢要往嘴里塞時…… 卻見四皇子將剝好的亮晶晶的果rou直接遞到了裴海棠唇前,一口塞她嘴里。 裴珍珠:…… 裴海棠嚼了嚼,一臉的嫌棄:“酸,你不會挑啦,發(fā)紅的不好吃,要那種紫得發(fā)黑的才夠甜。” 朱少虞好脾氣地點頭,又默默挑中一顆紫得發(fā)黑的開始給她扒。 裴珍珠:…… 徹底喪失繼續(xù)逗留的欲--望,轉(zhuǎn)身告辭。 裴海棠沖她背影翻了個可愛的小白眼,一陣腹誹,呵,總算被酸走了! 紫得發(fā)黑的沒幾顆,朱少虞全挑出來喂給裴海棠后,自己扒了兩顆發(fā)紅的吃,詫異道:“也挺甜啊?!庇职且活w試試。 裴海棠佯裝耳聾。 兼眼瞎。 但下一瞬,連忙捧起茶盞掩飾心虛,其實喂她的第一顆也是足夠甜的,這不是故意“酸”裴珍珠么?才矯情地作弄了他。 朱少虞一連試吃五六顆,確定顆顆汁多rou甜后,忽然琢磨出點什么,饒有興致地看了幾眼捧著茶盞小口抿水的裴海棠。 隨后,他默默剝好一顆發(fā)紅的,重新遞到她唇邊:“你喝完苦澀的茶水,再嘗嘗這個,肯定變甜了。試試?” 這臺階給的,裴海棠順勢就下了! “嗯,真的耶,沒想到苦澀的茶水還有這功效?!迸岷L男Φ秒p唇彎彎。 朱少虞笑笑,給她繼續(xù)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