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登基為帝后我重生了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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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如?此,區(qū)區(qū)一個?落魄的伯府,秦傲雪豈肯下嫁? 眼看著涼亭近在眼前?,里頭人影攢動,顯然顧宴一家子?已然在里頭等候了?,秦傲雪眼露嬌羞,腳下步姿愈發(fā)裊娜起?來。 只是很快,她就雙腿發(fā)僵了?。 只見涼亭里不止有顧宴母子?,還有四皇子?妃裴海棠和待嫁的裴珍珠。 裴珍珠顯然比她有姿色,秦傲雪慌了?:“娘?!?/br> 秦夫人自然也瞧見了?,但她鎮(zhèn)定多了?:“怕什么,那個?裴珍珠論家世論名聲哪能跟你比?” 一個?靠出賣色相給皇親國戚彈琴助興的玩意,狀元郎能瞧得上她?瞎了?眼差不多! 秦夫人牽住女兒小手?:“雪兒,依娘看,是裴珍珠惦記上了?狀元郎,托昭陽郡主橫插一腳保媒呢。走,咱們?nèi)钤山o搶回?來!” 聽了?娘親的分析,秦傲雪覺得有道理,跟著娘親以斗雞的心態(tài)邁進(jìn)了?涼亭。 母女倆擋在門口,涼亭里光線忽地暗淡下來。 裴海棠偏頭望去,見她們來了?,輕搖團(tuán)扇笑道:“這是永平侯夫人和秦小姐吧?賜座?!?/br> 涼亭里石凳子?有限,一旁伺候的宮婢搬來兩張木質(zhì)圓凳。 石凳上坐著的顧夫人立馬表態(tài),讓把圓凳挨著自己擱放,然后?親親熱熱地拉了?秦傲雪母女來自己身邊坐,以此與裴珍珠劃清界限。 此時?的裴珍珠沒多想,只以為他們兩家本就親厚些,樂意擠在一塊坐。 裴海棠卻忽地面露不快,假裝出一副帶堂姐相親卻被顧夫人冷落的不快,頻頻扇了?幾下團(tuán)扇,便借口天氣燥熱,眼神微冷地帶上自家堂姐迅速離開?。 裴海棠姐妹倆一走,涼亭里的兩個?母親就心照不宣地商量起?了?定親事宜。 顧夫人:“夜長夢多,咱們今兒就將親事給定下?” 秦夫人含笑點(diǎn)頭。 于?是,兩家夫人開?始交換定親信物。 顧夫人從脖頸上褪下一個?羊脂玉小佛像,交到秦傲雪掌心:“好孩子?,這是咱們伯府祖?zhèn)鞯谋F桨残》鹣瘢鳛槎ㄓH禮,今兒就交給你了??!?/br> 禮尚往來,秦夫人從手?腕上褪下一個?和田玉手?鐲,交給狀元郎顧宴。 顧宴迷戀裴海棠,卻也知她是四皇子?妃,今生不能嫁他。只得默默接過手?鐲,接受了?娘親給他安排的女子?。 顧夫人和秦夫人相視一笑。 秦傲雪低頭嬌羞一笑。 顧宴腦海里卻不住地回?閃裴海棠嫣紅的身影。 就在兩家人歡歡喜喜出涼亭,沿著荷花池岸邊的一圈柳樹逛完一大圈,然后?返回?行宮時?,一個?小太監(jiān)匆匆來至跟前?,沖狀元郎顧宴笑道:“狀元爺,圣旨到,大喜啊,還不趕緊回?西苑接旨?!?/br> 圣旨? 大喜? 顧宴一怔,好端端的,他能有什么喜事? 顧夫人一聽是圣旨,立馬雙眼放光,頗為得意地沖親家秦夫人炫耀:“瞧,我們顧宴多得圣寵!” 秦夫人笑著恭維:“那是,那是?!?/br> 秦傲雪與有榮焉。 她們的笑意和好心情一直維持到聽讀圣旨前?,跪下聽旨后?,笑容紛紛僵掉,尤其顧夫人一副見鬼的神情。 賜婚圣旨? 將裴珍珠賜婚給顧宴? 太過分了?,她無比優(yōu)秀的狀元郎兒子?怎可迎娶裴珍珠那么個?賤貨? 要?家世沒家世,要?清譽(yù)沒清譽(yù)! 還嘲諷滿天飛! 心高氣傲的顧夫人氣得血?dú)馍嫌?,?qiáng)撐著給宣旨太監(jiān)一錠賞銀,待太監(jiān)們一走,她立即兩眼一翻,軟倒在兒子?懷里昏死過去。 秦傲雪懊惱得把嘴唇咬破,掌心也掐出了?月牙印:“裴珍珠,你個?不要?臉的,你搶我未婚夫!” 顧宴倒是心如?止水,腦海里始終回?憶著裴海棠的嬌美面容。 ~ 話說,裴海棠微微沉臉離開?涼亭后?不久,便尋個?借口擺脫了?裴珍珠,假意怏怏不樂地泛舟游湖去了?。 裴珍珠將裴海棠眉眼間的不快抓入眼底,她站定在岸邊,一會子?瞅瞅湖上泛舟的裴海棠,一會子?回?頭遙望涼亭里的顧宴,徐徐笑了?。 “裴海棠啊裴海棠,你的不快是在與秦傲雪爭風(fēng)吃醋么?” “你逗留在湖上,是在等風(fēng)度翩翩的顧宴抽空前?來與你偷偷幽會么?” 有意思! 裴珍珠眼底閃過一絲嘲諷,隨后?快步離開?,直奔四皇子?所在的跑馬場而去。 彼時?,朱少虞正站在觀望臺與幾個?武將賭馬,賭誰挑中的快馬能第一個?跑完五圈奪冠,在最后?一圈沖刺的關(guān)鍵時?刻,裴珍珠闖入了?觀望臺。 男人堆里突然冒出個?妙齡少女。 觀望臺上的男子?,無一例外?地把視線從馬匹身上挪移過去,觸及裴珍珠那張嫣紅的芙蓉面后?紛紛黏住,喉頭不約而同一滾。 裴珍珠的姿色雖不及裴海棠,放眼這次跟來狩獵的貴女里,卻絕對是上乘的。而她又?無好家世傍身,好些個?不懷好意的目光便肆無忌憚地將她上上下下打量,尤其衣襟、小腰和翹臀三?處盯得最久。 “那臀不錯啊。”有單身武將在裴珍珠經(jīng)過時?,恨不得將視線化作一雙手?,狠狠擰她一把。 擱在往常,性子?堅韌的裴珍珠才不懼呢,甚至能瞪回?去。 可眼下,不是有四皇子?么? 裴珍珠立即擺出一副受欺負(fù)的惶恐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朝四皇子?奔去,氣息紊亂,腳步也紊亂,大有一副要?撲進(jìn)四皇子?懷里求取安全感的架勢。 朱少虞眉頭微蹙,瞥眼身邊趙捕頭。 趙捕頭心領(lǐng)神會地上前?,在距離四皇子?尚有三?四步的地方,探出手?臂截停裴珍珠:“這位姑娘,可是有事?” 裴珍珠不得不剎住腳步。 眼看失去投懷送抱的可能,裴珍珠還是想大庭廣眾之下極盡所能地營造出她與四皇子?私交甚密的錯覺,眼神向四皇子?暗示,有極度隱秘之事需借一步說話。 朱少虞:“身邊的都是我兄弟,大姑娘有事,但說無妨?!?/br> 自從大半年前?,裴海棠花重金購買珍饈樓的烤雞犒勞過衙役后?,這些屬下明顯積極上進(jìn),追隨朱少虞屢立奇功。作為獎勵,這次狩獵,朱少虞將衙里的三?個?捕頭和十來個?能力出眾的捕快全給帶來了?。 威風(fēng)凜凜往他身后?一站,一大幫子?兄弟呢。 裴珍珠心頭一噎,失落地發(fā)現(xiàn),四皇子?不知何時?起?越來越不給她薄面了?。 頓了?頓,裴珍珠不再堅持私聊,干脆公然宣布:“四皇子?,您快去行宮西邊的荷花池看看吧,郡主她……” 此類話語,通常暗示妻子?偷情。 趙捕頭等人紛紛蹙眉。 朱少虞直接呵斥:“裴小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br> 裴珍珠絲毫不懼,偷情這種事,真也好假也罷,一旦被爆出來,必能廣而傳之,中傷的毫無疑問是裴海棠。 遂,裴珍珠只作焦急狀:“四皇子?快去吧,狀元郎他……將他趕走,郡主也就安全了?。” 言下之意,與郡主偷情的是今科狀元。 今科狀元的風(fēng)采,游街以祝時?誰不曾瞧過?舉手?投足風(fēng)度翩翩,那一身書卷氣尤其惹人眼,文人里的翹楚啊,京城迷戀狀元郎的貴女不知凡幾。 剎那,滿觀望臺的人齊刷刷射向四皇子?,但凡四皇子?一個?處理不好,譬如?鐵青臉立馬前?去捉j(luò)ian,便能給裴海棠帶來短時?間內(nèi)無法消弭的災(zāi)難。 顯然,眾人失望了?。 只見朱少虞嗤笑一聲:“裴小姐,你是午覺做夢未醒嗎?父皇精挑萬選的狀元郎,何等孝順的人物,見老母親貪戀滿池荷花,他便犧牲午睡時?間,頂著困意也要?陪老母親前?往荷花池漫步一圈。怎的,逛一圈荷花池,還能突然變成吃人的妖孽不成?” 一句話就給裴海棠解了?圍。 眾人恍然大悟,狀元郎并非單獨(dú)前?往,而是帶著老邁的母親啊,母子?同行,還能如?何偷情? 無稽之談嘛! 裴珍珠一下子?怔住,她完全沒料到,裴海棠硬拉著她前?去荷花池前?,早向朱少虞通過氣的。 她絕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果然,朱少虞嫌棄地瞪她一眼,隨后?繼續(xù)招呼衙里的兄弟們盡情觀賞馬場里的跑馬狀況,完全視她為空氣,連個?余光都不再施舍。 此時?的裴珍珠尚不知道,最要?命的還沒來呢。 就在她沮喪地轉(zhuǎn)身之際,迎面行來一批太監(jiān),為首的大太監(jiān)手?捧圣旨,停在裴珍珠面前?:“武安侯府大姑娘裴珍珠接旨?!?/br> 裴珍珠一怔。 她能有何圣旨? 裴珍珠疑惑地低頭跪下,就聽頭頂傳來太監(jiān)jian細(xì)的嗓音:“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賜婚裴珍珠與顧宴……欽此?!?/br> 賜婚? 她和狀元郎顧宴? 裴珍珠一頭霧水。 趙捕頭適時?起?哄:“裴小姐,原來你是狀元郎的未婚妻。即便你不愿嫁狀元郎,之前?也不必那樣給他頭上扣屎盆子?啊,這事兒傳到狀元郎耳里,日后?他該如?何面對你?” 一時?,其他捕快也紛紛起?哄。 這下不得了?,事情反轉(zhuǎn)再反轉(zhuǎn),竟成了?裴珍珠私心歹毒,故意往未婚夫頭上潑臟水。 不多時?,就傳遍了?整個?行宮,人人癟嘴恥笑裴珍珠。 至此,裴珍珠的名聲算是徹底壞透了?。 聲名狼藉! 來日,她嫁給狀元郎,還能討得了?好? 裴珍珠捧著賜婚圣旨,頭暈?zāi)垦?,險些噴出一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