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登基為帝后我重生了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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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裴海棠才?知道,朱少虞這人看著正經(jīng),一旦使起壞來,悶壞悶壞的?! 專戳人肺管子! 第48章 朱少虞很照顧裴海棠心情。 為了讓她盡早從爹娘慘死的愁云慘淡里走出來, 困在暴雪封山的客棧里時?,朱少虞特意不走樓梯和?門,天天抱她直接從二樓跳下來玩雪。 一來,享受迅速降落的感?官刺激和像小鳥一樣飛翔的快樂。 二來, 賣力地打雪仗。 讓她在一次次猛砸中?, 一點點驅(qū)散那些籠罩在她心頭的陰霾。 后來,暴雪停了, 山路解封了, 大部隊重新啟程時?, 朱少虞也沒急著?趕回京,而是一路走走停停,或是陪她游山玩水,或是帶她吃盡當?shù)靥禺a(chǎn),或是與她一同感?受當?shù)氐娘L土人情…… 總之,以陪她散心為第一要務, 慢慢悠悠地返京。 原本三天的路程, 硬生生拉長至半個月! “少虞哥哥, 我是不是耽誤你公務了?” 踏入京城城門, 瞥見街道上巡邏的金吾衛(wèi),裴海棠突然想起這個問題, 略帶不安地詢問朱少虞。 朱少虞一直騎馬守護在她鳳輦邊, 聞言, 催馬更靠近些, 看著?她笑道:“怎會,西北之行, 父皇交給我的公務,便是護你周全。我能把活潑開朗的你帶回來, 便是立下了大功。” 這些天,眼見著?籠罩在她眉眼間的陰郁日益散去,在朱少虞看來,便是比什么都值! 衛(wèi)署的事兒,哪能與她相?提并?論! 感?受到他對自己nongnong的在意,裴海棠當然滿心歡喜,可耽誤衛(wèi)署的正?事…… 朱少虞又笑著?補充道:“衛(wèi)署的事兒早就梳理正?了,再加上趙田七精明能干,有他鎮(zhèn)守,我很放心?!?/br> 哦,忘了說了,處決蔣青山后,趙田七補了他的缺,晉升為從三品將軍,成了衛(wèi)署的二把手。 趙田七確實辦事穩(wěn)妥,這一個月里,無論有沒有突發(fā)?狀況,每日分兩?次,中?午和?黃昏必給朱少虞飛鴿傳書一封,將衛(wèi)署里的大小事兒一一總結匯報。 如此,朱少虞便是遠在京城之外,也能對衛(wèi)署之事了然于胸。 裴海棠心中?的不安終于散去。 入了城門,三刻鐘不到,便抵達郡主府。 朱少虞跳下馬,小廝已拿來馬凳擱放在鳳輦下,翠竹和?翠玉正?要上前攙扶裴海棠下車呢,卻被動作快的朱少虞搶了先?,一把摟住她小蠻腰,就給打橫抱了起來。 小廝、婢女?和?金吾衛(wèi)紛紛垂眸。 其實青天白日的,這樣摟摟抱抱有失體統(tǒng),但裴海棠更樂意享受丈夫發(fā)?自內(nèi)心的愛,所以無比配合,一雙玉臂還?大大方方環(huán)上他脖頸,哪怕被旁人瞧去也絲毫不怯。 郡主府負責守門的兩?排侍衛(wèi),明顯覺察郡主和?四皇子去了趟西北,再回來,感?情變得更好了,這是種細微的變化,一眼看過去,卻能從兩?口子相?處的狀態(tài)里捕捉到。 把裴海棠放下地,朱少虞又親自去提竹籃,里頭盛滿剩下的九壇女?兒紅。 朱少虞一手提竹籃,一手牽著?裴海棠,小兩?口十指緊扣跨過門檻,甜甜蜜蜜回了家。 ~ 次日,是臘月二十八。 一個普普通通的日子,今年卻有些特別,宮里不是多了位太?子妃嘛,不巧的是,正?是太?子妃的生辰。 崔木蓉嫁入東宮后,得意得很,新婚次日就迫不及待地給京城各位世家下了帖子,邀請年輕的少婦和?貴女?們進宮給她慶生。 那會子,裴海棠雖然還?未回京,邀請函卻送來了郡主府。 “郡主,挑選什么禮物?作為賀禮?” 眼看著?郡主吃罷早飯就要入宮了,生辰禮還?未備好,翠竹躬著?腰來到飯桌前請示。 裴海棠正?在喝銀耳蓮子羹,聞言,淡淡道:“隨意挑套瓷碗瓷勺就行,貴重的不必。” 翠竹:…… 這也太?隨意了,翠竹和?翠玉對視一眼,懷疑主子一低頭瞥見手里喝粥的白瓷勺,就這么隨口定下的。 兩?個丫鬟確實猜對了,對待仇家崔木蓉,裴海棠就是這么任性?! 管她是不是太?子妃呢! ~ 東宮。 十七歲的年輕太?子妃,今日心情格外好,一大早起來纏著?朱清硯恩愛了一回,才放他下榻去上朝。 太?子走后,崔木蓉獨自躺在床上,看著?繡滿了鴛鴦的大紅紗帳,觸摸著?才恩愛過凌亂不堪的床褥,隨后又摸了摸自己胸前光溜溜的肌膚,她幸福地翹起嘴角。 哼,出嫁那日狀況頻出,不吉利又怎樣,只要太?子待她好,她就能過得比所有少婦都幸福! “太?子妃,沐浴水已備好。” 聞言,崔木蓉掀被而起,光著?腿走在燒了地龍的寢殿也不冷,待婢女?拿來斗篷給她披上,便前往浴室碩大的湯泉池泡澡。 洗畢歸來,在四個宮婢的伺候下,崔木蓉迅速穿好了彰顯太?子妃尊貴身份的明黃色衣裙。 提著?裙擺晃兩?下,上頭栩栩如生的牡丹花漂亮極了,尤其花瓣旁的幾只彩蝶仿佛是活的,全在翩翩起舞,這逼真效果也只有宮里的刺繡大師才能做到了,宮外的繡娘們完全不能比。 崔木蓉得意得眉毛上挑。 忽然,一個宮婢瞧見了什么,欲言又止。 崔木蓉順著?她視線看過去,透過半人高的穿衣鏡,目光落在自己白皙脖子處的一坨紅痕上。 指尖輕輕觸摸一下,崔木蓉笑了,是太?子今早留下的吻痕。 “太?子妃,奴婢給您換一件高領的裙子吧?”為首的宮婢請示道。 崔木蓉無所謂地道:“不必,露出來正?好?!?/br> 宮婢:…… 宮婢哪里知曉崔木蓉的心思,她是故意要露給即將前來給她慶賀生辰的裴海棠看呢。 裴海棠若是知曉她這個心思,非得翻個大大的白眼不可,滾,誰在意你和?太?子之間的那點破事! 話?說,裴海棠進宮后,剛下馬車,居然在甬道里偶遇了裴珍珠。 裴海棠笑了:“jiejie好,許久不見。” 裴珍珠原本站在墻根那邊,聞言,立即靠近了,勉強扯出一個笑:“郡主好,許久不見?!?/br> 裴海棠迅速打量裴珍珠一眼,才半年不見,裴珍珠身形消瘦了,瞧著?像是瘦了好幾圈,再細細瞅她面容,嘖嘖,哪還?有出嫁前的美?麗光亮,即便上了胭脂水粉提氣色,也掩飾不住那份憔悴,尤其眼底泛著?淡淡的青色,看來這婆家日子很不好過啊! 察覺到裴海棠打量的目光,裴珍珠下意識地挺直腰背,努力讓自己顯得有氣質(zhì),倔強地不肯服輸。 裴海棠笑了:“jiejie,自打出嫁后,怎么也不見你回娘家轉(zhuǎn)轉(zhuǎn)呢?聽聞三朝回門都沒回?這就是jiejie不對了,再喜歡婆家,也不該徹底將娘家丟開了呀?!?/br> 裴珍珠:……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哪能不思念娘家,可顧夫人那個黑心腸的,硬說武安侯府是她堂哥家,算不上娘家,不許回! 婆婆故意使壞,她又能怎么辦? 裴海棠繼續(xù)笑:“過去的事兒便算了,馬上就要過年了,大年初二是出嫁女?兒回娘家的日子,jiejie……可別又忘了?!?/br> 說罷,裴海棠丟下裴珍珠,徑自往御花園那邊去了。 裴珍珠恨恨地咬緊牙關?。 既恨裴海棠當面揭她傷疤,又恨眼高于頂、嘴毒心毒的婆母! 恨過后,裴珍珠以落后裴海棠十步的距離,一同往御花園走去。 不多時?,穿過御花園,來到岔路口,居然見裴海棠走錯了道,裴珍珠頓了頓,還?是癟癟嘴提醒道:“郡主,這條路才是通往東宮的。” 今日進宮,顯而易見都是來給太?子妃慶賀生辰的。 裴海棠停住步子,轉(zhuǎn)身道:“jiejie,我昨兒剛回京,今早進宮是來給皇舅舅和?皇舅母請安的,并?未走錯道?!?/br> 區(qū)區(qū)一個太?子妃,還?不足以讓她專門跑進宮一趟! 裴珍珠:…… 無視裴珍珠發(fā)?僵的表情,裴海棠帶著?婢女?,朝氣蓬勃地朝皇舅舅的紫宸殿行去。 一刻鐘后,紫宸殿里響起裴海棠親昵的呼喚聲:“皇舅舅,這回前往西北,棠棠可是見著?世面了!” 聽到棠棠嬌滴滴的聲音,正?伏在龍案上御筆疾書的宣德帝,立馬停筆看過來。 只見裴海棠一身青草綠繡竹葉的襖裙,外罩一條白狐皮斗篷,發(fā)?髻上別著?一支獨特的竹子制作的竹簪子,她手里捧著?一壇子酒,雙眼晶亮地款步走來,像極了翠竹林里走出的小仙女?。 宣德帝笑道:“哦?見著?什么世面了?” 裴海棠來到宣德帝跟前,笑道:“抵達西北那日,非常湊巧,撞見涼州刺史發(fā)?放軍餉。裴家軍推了軍餉就走了,結果途徑一條峽谷時?,遭遇了一大群賊人搶劫。裴家軍也真是好樣的,各個龍精虎壯,不到兩?刻鐘便將賊人殺了個血流成河!不愧是我爹爹曾經(jīng)的部下!” 宣德帝斂起笑容,問:“那賊人是?” 裴海棠直言道:“棠棠不瞞皇舅舅,正?是神策軍?!?/br> 宣德帝面色微沉。 太?子大婚那日,西北神策軍就鬧了一通,說什么讓太?子妃給他們做主,事后,宣德帝立馬派人去西北徹查,結果查出神策軍和?裴家軍火拼之事。 裴家軍陳情道,近年來遭受神策軍搶奪軍餉和?撫恤金,他們實在忍無可忍了,才奮起反抗! 神策軍卻抵死?不認,強行分辯道,裴家軍謊話?連篇,強行掩蓋殺戮神策軍、打砸神策軍軍營的罪行。 目前,兩?支西北軍隊的統(tǒng)領均押送進京,正?在大理寺接受調(diào)查。 宣德帝問道:“棠棠,你當真見到神策軍搶奪裴家軍的軍餉?” 裴海棠鄭重地點頭,舉手發(fā)?誓道:“皇舅舅,棠棠不僅親眼所見,還?親耳聽到神策軍的西北統(tǒng)領無恥地指責裴家軍,得了軍餉,不主動上交,討打!” 聽聽,聽聽,搶奪他人軍餉,還?搶得如此理直氣壯! 神策軍還?真是無法無天啊! 宣德帝抿緊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