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登基為帝后我重生了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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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水,朱少虞手一拋,羊皮水壺穩(wěn)穩(wěn)落入裴海棠懷中,笑著捏了捏她嫩滑的小臉蛋,才舍得催馬離去。 這一幕被兩個金吾衛(wèi)瞧去了,一個是趙田七,另一個是新晉的中郎將。 中郎將疑惑地?問:“趙將軍,四皇子?為何不帶走水壺?渴了,隨時能喝啊?!?/br> 趙田七拍拍他?肩頭:“難怪你二十五了,還打光棍?!?/br> 中郎將:??? 趙田七笑著解惑:“真帶走水壺,豈非少了個借口去見小嬌妻?” 中郎將:…… 兩人閑聊間,突然前方“轟隆隆”一陣巨響,騰起漫天?的黃沙。 嚇得兩人忙策馬上前查看,竟是前方遭遇山體滑坡,幸好隊伍離得有些?遠(yuǎn),沒有人員傷亡,不過,滑落的大?塊巖石堵住了前進(jìn)的道路,逼迫大?部?隊原地?休息。 朱少虞吩咐幾?個金吾衛(wèi),喊著大?喇叭,挨個馬車通知:“清理道路,預(yù)計一個時辰,各家可下馬車自行溜達(dá)?!?/br> 裴海棠得知這一消息,便知朱少虞得率領(lǐng)金吾衛(wèi)清理巖石,忙忙碌碌,一個時辰內(nèi)不可能看見他?了。 裴海棠當(dāng)即灌滿羊皮水壺,交給?一個金吾衛(wèi),讓他?轉(zhuǎn)交朱少虞。 四月的天?,馬車?yán)锷燥@發(fā)悶,裴海棠決定下車遛遛。 一下車,涼爽的春風(fēng)瞬間包圍裴海棠,她一邊盡情呼吸著新鮮空氣?,一邊眺望前方,只見中間一條寬敞的官路,左邊是一座光禿禿的石頭山,右邊是一座郁郁蔥蔥長滿樹木的山。 山體滑坡的正是這座光禿禿、不長樹木的石頭山。 環(huán)視半圈,裴海棠突然瞥見狀元郎的母親,顧夫人,她身姿筆挺地?站在?馬車旁的草地?上,她臉上遮著一塊黑紗面巾,只露出一雙凌厲的眼睛,氣?勢比去年更足。 裴珍珠彎腰伺候她喝水,幾?個月不見,裴珍珠越發(fā)消瘦了,竟比一旁的丫鬟還不如。 裴海棠想起大?年初二那日,大?伯母王桂芳打上康定伯府,那個潑辣喲,直接抓花了顧夫人的臉,扯爛了顧夫人的衣襟,還打砸了主院的桌椅案幾?上擺放的古董花瓶,逼得顧夫人不得不讓步,放裴珍珠回娘家拜年。 可王桂芳越是厲害,越坑害裴珍珠。 這不,裴珍珠剛從娘家拜年歸來?,就發(fā)現(xiàn)顧夫人給?顧宴一口氣?納了五個妾室,各個年輕美貌床上有一套,次日早上還不必喝避子?湯,聽?聞兩個妾室大?了肚子?,你說堵心不堵心? 裴海棠正回憶時,顧夫人似乎察覺到有人偷窺,扭頭看來?,裴海棠迅疾偏過頭去看風(fēng)景。 正在?這時,身后傳來?一聲:“棠棠?!?/br> 裴海棠循聲望去,見是閨蜜朱清芷快步走來?。 朱清芷一身淺綠色襦裙,頭上插著翡翠簪子?,她腳步過快,一不留神被一顆石子?絆得一個趔趄,翡翠簪子?脫落在?地?。 哐當(dāng)一聲,簪子?碰撞在?一顆石子?上。 恰好彈跳到一個英俊男子?的腳前,他?下意識彎腰去撿。 當(dāng)裴海棠看清那男子?的長相時,心頭咯噔一下,居然是上輩子?勾了朱清芷的心,婚后又狠狠傷她,迅速讓她變成深閨怨婦的渣男,盧垣昭。 崔木蓉的表哥,盧垣昭。 裴海棠知道,上輩子?,兩人就是憑借這根簪子?結(jié)的孽緣! 這輩子?…… “哎呀,簪子?,它臟了?!?/br> 裴海棠搶在?盧垣昭彎下腰之前,快步?jīng)_過去拾起來?,看也不看盧垣昭一眼,徑自拉了朱清芷就去一旁的草地?上,裴海棠拔開水壺蓋子?,倒水清洗簪子?。 沖洗干凈翡翠簪子?上的沙子?后,裴海棠注意到盧垣昭沒走遠(yuǎn),正站在?附近一輛馬車旁,與他?的同?窗閑聊。 這輩子?,裴海棠說什么也要改變好閨蜜的命運(yùn),千萬不能再與盧垣昭有什么瓜葛。 簪子?重新插上后,裴海棠故意道:“阿芷,好無聊啊,咱們?nèi)チ肿?里策馬兜風(fēng)吧?!?/br> 果然,酷愛騎馬的朱清芷立馬雙眼發(fā)光:“好啊,你等我一下,這就去牽我的紅美人。” 她的愛駒,一身棗紅色的毛,取名叫紅美人。 裴海棠跟著她一塊去牽馬,不一會,兩人共乘一騎,風(fēng)馳電掣踏進(jìn)右邊的樹林。 即將踏進(jìn)時,坐在?后面的裴海棠回頭一望,只見盧垣昭還在?那與同?窗閑聊,真好,總算甩掉了他?! 開局不錯! ~ 馬車旁,盧垣昭與同?窗聊著聊著,同?窗突然提議去林子?里打獵。 同?窗:“盧垣昭,我記得你射箭很有準(zhǔn)頭,敢不敢跟我比試一場?” 盧垣昭笑道:“樂意奉陪。” 說完,兩人各乘一匹馬,飛速馳進(jìn)林子?。 第52章 裴海棠與朱清芷共乘一騎, 在遼闊的林子里?盡情奔騰。 朱清芷馬術(shù)精湛,酷愛炫技,一會兒縱得“紅美人”高高躍過膝蓋高的大石頭,一會兒又使壞地穿越低矮的枝丫, 總之, 哪兒危險往哪奔。 裴海棠:…… 她不大會騎馬,坐在后?面, 怕得緊緊摟住朱清芷小腰, 還時常閉眼發(fā)出尖叫。 朱清芷就笑:“刺激不刺激?”她分外享受這種刺激帶來的愉悅! 裴海棠苦笑:“刺激?!?/br> 就是有點太?刺激了好嗎! 她小心臟都哆嗦。 朱清芷得意極了:“跟著我, 保管你不無?聊,坐穩(wěn)了,再沖一圈!” 裴海棠:…… 若非為了閨蜜能擺脫渣男,她絕對不敢提議出來跑馬兜風(fēng)的,可提都提了,不多跑兩?圈, 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只?得咬咬牙, 再忍一圈。 跑完第二圈后?, 說什么裴海棠也不陪跑第三?圈了,她靈機(jī)一動, 指著不遠(yuǎn)處一株碩果累累壓彎枝丫的果樹道:“阿芷, 紅彤彤的小野果, 看起來蠻好吃的, 咱倆摘幾個嘗嘗鮮?” 朱清芷知道裴海棠自幼貪吃,立馬點頭:“好呀!” 朱清芷率先跳下馬背, 再把裴海棠抱下去。 兩?姐妹來到那株果樹前,好大一株果樹啊, 樹干需兩?個成年男子手拉手合圍才能勉強(qiáng)抱住,從比裴海棠高一點的位置分出五六根粗粗的枝丫,朝四面八方延伸而去,層層疊疊的綠葉里?藏匿著一簇簇山楂大小的紅果子,鮮紅鮮紅的,個頭飽滿,瞧著就很有食欲。 朱清芷拍了拍粗壯的樹干,朝裴海棠笑:“你在下頭等我,我爬上去給你摘?!?/br> 她知道裴海棠生得嬌,干不來爬樹這?種粗活,想吃野果子,得靠她上。 裴海棠也不與閨蜜客氣,乖巧地點頭。 裴海棠知道阿芷有些三?腳貓功夫,身手跟金絲猴一般靈活,擅長爬樹、攀巖。 果然,一眨眼的功夫,朱清芷就蹭蹭蹭上了樹,坐到一根大腿粗的分枝上,一手攀住頭頂?shù)闹ρ?,一手靈巧地開始摘紅果子。 裴海棠在樹下打配合,脫下身上的緋色褙子,當(dāng)布兜使,朱清芷摘了紅果子,就往她的“布兜”里?拋。 一刻鐘的功夫,滿滿一兜子! 裴海棠笑著喊:“阿芷,夠吃了,你快下來吧!” 話?音未落,裴海棠突然笑容僵住,只?見朱清芷后?上方的一根枝丫上,纏著一條黝黑毒蛇,正朝阿芷吐著信子。 “蛇……蛇……”裴海棠嚇得語無?倫次,猛指她身后?。 此刻的朱清芷也聽到了“嘶嘶”聲,可為時已晚,她扭頭看去,黝黑毒蛇猛地發(fā)起攻擊,快如閃電,朝她脖子竄來。 “不要!”裴海棠失聲尖叫。 剎那間,裴海棠面色慘白。 千鈞一發(fā)間,嗖的一聲,一支箭羽破空而來,穿透毒蛇三?角形的腦袋,將它釘在樹枝上。 那強(qiáng)勁的力道,震得枝葉晃動,紅野果墜落好些顆,啪嗒啪嗒打在草地上。 獲救了! 阿芷獲救了! 兩?道馬蹄聲從身后?傳來,裴海棠懷著感激之心轉(zhuǎn)身望去,只?見手拿彎弓策馬奔來的,居然是盧垣昭和他同窗。 裴海棠:…… 強(qiáng)自鎮(zhèn)定,興許射箭的不是盧垣昭,而是他同窗呢。 卻聽同窗笑道:“盧垣昭,這?回我算是服了,隔這?么遠(yuǎn),都能一箭命中!小弟我甘拜下風(fēng)!” 盧垣昭將彎弓往馬鞍上一掛,淡笑道:“每日?練習(xí),熟能生巧爾?!?/br> 嘴上還挺謙虛。 裴海棠心頭直呼要命,多了救命之恩,這?輩子的阿芷怕是更要愛上盧垣昭了! 果不其然,裴海棠朝樹上望去,朱清芷雙眼放光地盯著盧垣昭。 直到同窗輕咳一聲,朱清芷才回過神來,她一把扯下釘入樹枝的箭羽,穿著那條還在微微扭動身軀的毒蛇,跳下樹,來到盧垣昭面前道謝。 朱清芷站在地上,仰望馬背上俊朗英氣的盧垣昭:“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 盧垣昭沒下馬,居高臨下地掃她一眼,認(rèn)出她是之前掉落翡翠簪子的那個姑娘,淡笑道:“區(qū)區(qū)小事,不足掛齒?!?/br> 說罷,也不詢問這?姑娘是誰,徑自催馬離去。 朱清芷追在后?頭高喊:“哎,你的蛇?!?/br> 盧垣昭頭也不回,有幾分高冷地道:“贈你了,那毒蛇是珍貴物種,可入藥?!?/br> 說話?間,盧垣昭的背影已遠(yuǎn)去。 同窗打馬追上,回望一眼仍在癡癡凝望的朱清芷,他心頭實在佩服盧垣昭的撩妹技術(shù),永遠(yuǎn)懂得何時該溫柔主動,何時該以退為進(jìn),勾得姑娘們爭著搶著以身相許。 同窗笑道:“盧垣昭,你看上她了?”如果沒看上,以盧垣昭冷硬的性?子,絕不會一箭救下那姑娘。 盧垣昭笑道:“怎么可能?!?/br> 他的心老早以前就全給了崔木蓉,除卻她,誰也走不進(jìn)他的心,無?論長得美與丑,也無?論家世好與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