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俠且慢 第2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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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門派,最重要的是傳承。無論是武學理念還是行事作風,都得一脈相承才算正統(tǒng)。驚堂拿下刀魁的名號自然是好事,但紅花樓的樓主,用刀出去平事,江湖人還是得認為我紅花樓傳承斷了……” 夜驚堂端著茶杯,回應道: “我紅花樓的身份沒幾個人知道,以后關于紅花樓的事,我還是用槍即可,等槍法大成,為伯父報了仇,這些江湖偏見自然就不存在了?!?/br> 張夫人的丈夫裴遠鳴,是通過‘順位繼承’的方式,拿到了槍魁名號,結果沒多久,就死在了槍魁斷聲寂手中。 此事一出,曾經的槍魁名號沒江湖人認不說,本來和仇天合旗鼓相當的江湖豪杰,還背上了‘才不配位’的名聲,可以說死成了江湖笑話。 張夫人作為妻子,因為此事又氣又怨,病倒了好多次,卻也無可奈何。 張夫人以前指望三娘報仇雪恨,但三娘顯然力不從心,聽見夜驚堂說這話,眼淚都出來了,竟然準備起身拜謝。 夜驚堂連忙抬手虛扶,安慰了幾句,張夫人才平靜下來,想想又說起來把三娘許配給夜驚堂的事。 裴湘君都已經煮成熟飯了,肯定不會拒絕,只是做出半推半就的樣子,羞答答點頭。 等把這些事情聊完,夜驚堂和裴湘君一道走出正堂,前往后宅的院落。 裴湘君還有點不好意思,走在夜驚堂身邊,小聲嘀咕: “大嫂說婚事,你好歹客氣一下,直接迫不及待答應,聽起來和眼饞師姑好久,來裴家為的就是這個似得?!?/br> 夜驚堂拉住裴湘君的手腕,含笑道: “我本來就眼饞,要是還猶豫一下,大伯母會覺得我是勉強答應,三娘指不定也會多心?!?/br> 裴湘君輕輕哼了聲,也沒說話,走到僻靜處時,摟住了夜驚堂胳膊,來個了西瓜夾,以表現心里還是很滿意的。 兩人穿過游廊,來到裴湘君的院子里,秀荷還在街上忙活賬務沒回來。 夜驚堂并未直接扛著三娘進屋,而是來到閨房里,把床板打開,兩人通過密道進入了青龍?zhí)谩?/br> 夜驚堂帶著三娘,來到擺有義父牌位的靈案前,取了三只香,深鞠躬后,把香插在了香爐里。 而橫跨三十年,延續(xù)兩代人的恩恩怨怨,也在此刻徹底終結。 只可惜,義父沒能親眼看到這一天。 夜驚堂站在靈案之前,完成義父遺愿的欣喜過后,臉色又流露出淡淡遺憾。 裴湘君以前該叫裴遠峰二哥,但現在好像又得跟著叫義父,心頭確實有點怪,站在師父、大哥、二哥的靈位前,只感覺無顏面對。 不過紅花樓好歹在她手上有了復起之態(tài),無論她是靠手上功夫,還是靠其他功夫,這功勞是實打實的。 為此裴湘君壓下雜念后,還是拿起了三炷香,認認真真告祭了一番…… …… 等到祭拜完,兩人出了密道,再度回到閨房里。 房間里點著燭火,昏黃光芒照亮了角角落落。 裴湘君儀態(tài)柔雅,在架子床前整理床單枕頭,同時好奇詢問: “驚堂,剛才凝兒鬼鬼祟祟和你說什么呢?” 夜驚堂剛放下隨身物件,聽見這話,不由轉眼看了過去。 裴湘君整理床鋪,身上穿著較為寬松的襦裙,這一俯身,葫蘆形的身段便盡數呈現。 腰肢線條纖細而柔媚,再腰后則是暖黃色的渾圓滿月,豐腴飽滿曲線渾圓,隔著秋裙布料,都能感受到裙下那驚心動魄的rou感。 特別是隨著肢體動作,在燈前微微搖曳的風姿,若是有男人能抗住,那估計是近視沒看清。 夜驚堂視力很好,但還是走到了跟前,仔細打量,還抬起手來…… 捏捏~ 裴湘君一個激靈,連忙站起身來,抬頭望向背后的夜驚堂,有些羞嗔的在他肩膀上打了下: “你做什么?剛才還好好的,現在這么快就顯出原形了?都說了凝兒在的時候可以放肆,私底下你還是得守規(guī)矩……” 夜驚堂在床前坐下,把三娘拉著坐在腿上: “知道啦,剛才是情不自禁。” “哼~”裴湘君也沒抗拒,靠在夜驚堂懷里,再度詢問: “剛才問你話,凝兒和你說什么呢?” 夜驚堂握住單手掌握不住的西瓜,想了想湊到耳邊輕聲低語。 “……?!” 裴湘君眨了眨杏眸,聽清楚后,臉色漲紅,當即想要起身。 夜驚堂連忙抱住腰:“說說罷了,我又不會硬來?!?/br> 裴湘君沒想到還有那么離譜的法子,想說夜驚堂幾句,又難以啟齒,見夜驚堂沒準備亂來,才暗暗松了口氣: “不會硬來,那就還是想咯?那種羞死人的事情……我還沒想好,你先把身體養(yǎng)好再說,別整天琢磨這些邪門歪道……” “我也沒琢磨,凝兒都是第一次和我說這個……” “哼……” 裴湘君半點不信,雖然沒第一個吃螃蟹的膽子,但獎勵夜驚堂的膽子還是有。 她褪去鞋子,把幔帳放了下來,而后曲腿坐在了床鋪上: “我以前在船上拉伸筋骨,你一直偷瞄,別以為我沒發(fā)現。你是不是好奇脫了裙子拉伸筋骨是什么樣子?” ? 夜驚堂一愣,眨了眨眼睛,往里面挪了些,讓開地方: “可以嗎?” 裴湘君都說了,自然是可以。她把鵝黃襦裙解開,又拉下肚兜和薄褲,幔帳之間頓時白花花一片。 夜驚堂手本能抬起,想幫三娘減輕負擔,但猶豫了下還是沒打擾。 裴湘君和夜驚堂煮成熟飯也沒多久,駱凝在的時候,為了彰顯大婦風范,還能放開,私底下還是難免害羞。 裴湘君單手護著胸口,臉兒通紅,瞄了夜驚堂幾眼后,才跪趴在床榻上,慢條斯理擺出了一個‘貓貓伸懶腰’的姿勢…… ?。?/br> 昏黃光線下,白如羊脂的身段曲線展現無疑,滿月近在咫尺、纖毫畢現,沖擊力可謂驚人。 夜驚堂本想保持冷峻不凡的神色,但實在高估了自己的定力,瞬間就岔了氣,悶咳了一聲: “咳……” 裴湘君動作一頓,偏頭關切道: “怎么?傷勢復發(fā)了?” “沒有沒有,你繼續(xù)。” 裴湘君感覺可能是勁兒太大,把夜驚堂憋到了,這種花活,完全可以調理完在研究,想想又坐了起來,把夜驚堂摁倒,湊了上去。 “沒事,我不著急,嗚……” 雙唇相合。 夜驚堂躺在枕頭上,雙手微抬,想想還是幫忙拔下了三娘頭上的花鳥簪,放在了枕頭旁,而后翻過身來,反客為主…… …… 另一側,皇城大內。 東方離人入城后,把各種雜事交接完,夜色已深,便回到了靖王府休息,明天早朝會再去朝見女帝。 太后娘娘回了宮就變成金絲雀,本著多待一個時辰是一個時辰的心態(tài),并未回宮,也住在了鳴玉樓,研究起從靖王府通向福壽宮的地道。 而璇璣真人回到京城,并未閑下來,在瑣事忙完的第一時間,就獨自進入皇城,來到了長樂宮內。 微涼秋夜,長樂宮燈火通明,無數彩衣宮女在宮閣間穿行。 承安殿中,女帝寢室的小浴池里霧氣蒸騰。 大魏女帝躺在白玉質地的池子里,雙手搭在池子邊緣,背后就是金光閃閃的暗金色鎧甲,姿態(tài)看起霸氣非凡,但柔媚臉頰上卻帶著淡淡疲憊。 咔咔~ 虎頭滑門上的機關被轉開,而后大門左右分開,一襲白裙的璇璣真人出現在門口。 大魏女帝睜開眼眸,聲音頗為親和: “師尊。離人呢?” “在王府,明早才會過來?!?/br> 璇璣真人把門關上,半點身為臣子的覺悟都沒有,解開了白色長裙,露出光潔如玉的傲人身段,赤足試探了下水溫,而后就躍入其中。 撲通~ 大魏女帝對此習以為常,往旁邊挪了些,讓璇璣真人靠在跟前: “還是沒找到鳴龍圖下落?” 璇璣真人靠在跟前,抬手掂了掂大魏女帝青出于藍的廣闊胸懷: “線索有不少,目前最有可能的是蔣扎虎手里那張。但蔣札虎明白懷璧其罪的道理,南北兩朝找他的高人不計其數,藏的非常深,露面也是快去快回,從不會停留超過一天。 “去年到今年,我追查了半年,蔣札虎沒找到,反倒是碰上了和我一個打算的北梁盜圣,又追了北梁盜圣半年,一無所獲……” 大魏女帝知道搜集鳴龍圖的難度,對此道: “這種事急不來。夜驚堂在鄔州找到了雪湖花的替代品,雖然比不上原版雪湖花,但靠這個總能多撐一段時間……” 璇璣真人聽到夜驚堂的名字,不免回想起她蹭夜驚堂,夜驚堂又戳她的事情,彼此清清白白談不上心虛,但終究對心境有點影響。 璇璣真人撩起水花灑在胸口,略微遲疑才道: “夜驚堂天賦曠古爍今,品性也不凡,看起來可當大用?!?/br> 大魏女帝聽見師父夸她的人,心底頗為滿意: “夜驚堂滿心俠義,權錢名色一樣都不好,確實是個百年難遇的良才。我想讓他代為搜尋鳴龍圖,但身體的問題不能告知旁人,沒有理由開口……” ? 璇璣真人覺得夜驚堂還是好色的,但這話顯然不好當著女帝的面說,說了就解釋不清了,想想只是接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