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俠且慢 第373節(jié)
其原因倒不是東方離人沒時間畫,而是書上的內(nèi)容越來越離譜。 前期清純可人,啵個嘴都算刺激場面,她有經(jīng)驗自然信手拈來。 而后期則不一樣,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法都出來了,玉樹后庭什么的都算家常便飯,還有綁的不能動、蒙著眼,或者天外飛仙什么的,甚至有好幾個姑娘一起輪的場面。 東方離人就啵過嘴,光看文字描述,哪里聯(lián)想得出那些傷風(fēng)敗俗的大場面,也不能讓紅玉當(dāng)模特綁著試試,根本畫不了。 她本想把這些東西跳過去,但心底又知道夜驚堂那色胚,看《俠女淚》就是圖這些傷風(fēng)敗俗的刺激情節(jié),其他畫的再好也沒啥意義,為此就卡在了這些地方,不知該如何下筆。 在對著白紙琢磨許久后,沒能想出該怎么畫,外面倒是傳出了動靜: “嘰?” “誒誒誒,云璃……” 東方離人眼前一亮,連忙把桌上的紙張蓋起來,而后起身來到了門口。 大帳外。 夜驚堂從瓷樓一帶回來,直接就來到了笨笨的住處,想商量一下鱗紋鋼的事情。 結(jié)果他從帳篷間的過道經(jīng)過時,吃飽喝足的鳥鳥,忽然從帳篷拐角探頭: “嘰?” 繼而正在和鳥鳥玩捉迷藏的折云璃,就從帳篷后方悄悄冒出來,看動作是想蒙住夜驚堂的眼睛。 但折云璃才剛滿十六,沒完全長開,礙于雙方身高差,從背后捂眼睛著實有點難度,于是腦子一抽,就直接原地起跳,撲到了夜驚堂背上。 撲通~ 夜驚堂聽到了后面的動靜,還沒說話,就發(fā)現(xiàn)背后一沉,兩條觸感緊結(jié)的腿兒夾住了腰。 而后背上還傳來兩團軟軟的觸感,不大不小異常酥軟,冰涼涼的小手也蒙在了眼睛上,甚至能聞到專屬于少女的淡淡清香。 夜驚堂措不及防,怕云璃掉下去,下意識摟住了腿彎;反應(yīng)過來又覺得不合適,轉(zhuǎn)而迅速抬起雙手: “誒誒誒,云璃,你老實點……” 折云璃捂住眼睛,發(fā)現(xiàn)夜驚堂認(rèn)出來了,頓時興致缺缺道: “驚堂哥,你怎么認(rèn)出我的?” 夜驚堂能怎么認(rèn)出來? 整個駐地的姑娘,個個前凸后翹,估計就云璃體重不過百,這尺寸一感覺就認(rèn)出來了。 他剛和凝兒、平天教主見過面,哪里敢和云璃這般親密,傳到凝兒耳朵里怕是得把他擰死,當(dāng)下拍了拍捂著眼睛的手: “你個子最矮,其他人捂眼睛不用跳起來。快下來吧,讓人看見不好?!?/br> 折云璃對這話頗為不滿,不過也察覺掛在男人身上有點不淑女,就跳下來拍了拍小裙子: “誰說我最矮,太后娘娘和我差不多高好吧。再者我才十六,還在長個子,以后肯定和靖王殿下差不多高……” 夜驚堂估計這個很難,大笨笨的外號可不是瞎扯的,身高只比他矮兩指,胖頭龍都能把云璃臉埋嚴(yán)實,這真不是靠吃能補出來了的,純粹是天賦。 不過和小姑娘討論這些,顯然不合適,夜驚堂只是呵呵笑了下,見笨笨撩起簾子看向這邊,就開口道: “我和靖王商量點事情,你先去玩吧。” 折云璃好多天沒見面,其實想聊聊黃明山的傳聞,見粘死人的女王爺冒出來了,看她的眼神還有點古怪,可能是怕女王爺誤會,便也沒多說,把鳥鳥抱起來,就跑了下去。 夜驚堂目送云璃離開后,來到大帳之前: “殿下?!?/br> 東方離人知道凝兒是夜驚堂媳婦,也知道這小丫頭是凝兒徒弟,瞧見兩人如此親密,眼神自然有點不對。 不過小云璃向來野,看起來也沒情竇初開,東方離人便沒細(xì)想,轉(zhuǎn)身進入帳篷,詢問道: “昨天傳來消息,說是左賢王的人被殺了,怎么回事?” “左賢王覺得我是夜遲部的后人,跑來斬草除根,被我跑掉了……” 因為涉及到平天教主,夜驚堂也不好詳細(xì)解釋,只是簡略說了下過程后,聊起了剛才的所見所聞: “鱗紋鋼的事情,追查到了下落。賣家是崖州的斷北崖,堂主陳鶴負(fù)責(zé)和胡延敬接頭,買家應(yīng)該就是左賢王……” “斷北崖?” 東方離人在小案后坐下,聽到這個名字,眉頭便是一皺: “斷北崖是崖州霸主,因為槍道造詣名滿江湖,離崖州邊軍又近,歷來都是崖州軍的特別教頭;門內(nèi)也有無數(shù)門徒在軍中擔(dān)任將官…… “他們確實有機會接觸到鱗紋鋼,不過斷北崖制霸崖州江湖,財路不輸其他江湖豪門,地位也不低,正經(jīng)行當(dāng)錢都掙不完,何必冒大風(fēng)險私運這種大禁之物?” 鱗紋鋼作為軍用物資,黑市價格肯定高,但也沒到離譜的程度;胡延敬每次運送,也運不了多少塊,那點收益對于一州霸主來說,確實是九牛一毛。 夜驚堂思索了下:“可能不是因為銀子,而是左賢王需要這些,斷北崖在幫忙弄。如果是如此的話,那問題怕是有點大,左賢王能買通斷北崖,肯定把崖州邊軍快滲透成篩子了?!?/br> 東方離人知道這問題的嚴(yán)重性,對此道: “王家沒問題就行,斷北崖在軍中的門徒雖多,但終究是個江湖勢力,干涉不了軍權(quán)。這件事得嚴(yán)查,不過沒弄清楚確切情況前,還是不要大張旗鼓。崖州軍的槍棒功夫,全都是斷北崖的教頭教的,武人肯定記情分,無憑無據(jù)去收拾斷北崖,有可能動搖邊軍的軍心……” “行,等太后的事情忙完,我抽時間過去一趟,把這事查明。對了,蔣札虎那邊已經(jīng)談妥,找到了藥師,也有了金麟圖的線索,接下來得去洪山一趟……” “各大部正在找冬冥部的麻煩,你給人家惹了亂子,總得幫忙再走,不然準(zhǔn)讓冬冥大王寒心。太后雖然食欲不振,但情況穩(wěn)定,還在慢慢好轉(zhuǎn),等兩天應(yīng)該沒事……” …… 彼此交談片刻,隨著事情談完,便也沒了話題。 夜驚堂本想把小日晷拿出來,讓笨笨鑒賞一下,但那玩意被璇璣真人順走了,手上沒什么可獻寶的物件,便把目光投向了面前的小案,抬手想翻開倒扣的紙張。 啪~ 結(jié)果他剛剛伸手,身邊的笨笨,就把他胳膊摁住了,眼神微冷: “你做什么?” “我就看一下,純粹欣賞畫功……” “欣賞什么畫功?這上面記載著軍機大事,你想當(dāng)諜子刺探情報不成?” 夜驚堂看大笨笨的反應(yīng),就知道蓋著的是好東西,但笨笨不給看,他自然不好硬搶,只是呵呵笑了下: “是嗎,我還以為是俠女淚呢……” 東方離人其實想問問,俠女淚上把人綁起來欺辱,到底該怎么畫,但這事兒實在不好啟齒,也不能找其他人當(dāng)參照物。 說道‘諜子’什么的,東方離人心中倒是一動,擺出了嚴(yán)肅模樣,沉聲道: “作為朝廷的心腹,你意志力得過人,雖然不可能被人抓住,但還是得考慮落入敵手后,被嚴(yán)刑拷打情報的情況,若是心志不堅,這些軍機要事,本王可不敢給你看。嗯……本王來考驗考驗?zāi)?,看你意志力如何?!?/br> 夜驚堂有些茫然:“怎么考驗?殿下揍我一頓?” 東方離人倒也沒多說,起身來到帳篷角落,左右翻了翻,找出來幾根絲帶。 而后做出兇神惡煞的威嚴(yán)模樣,把夜驚堂拉到她的床鋪旁,讓夜驚堂躺在上面,把手腳綁在了床腳四周: “從現(xiàn)在開始,本王就是拷問的人,想方設(shè)法套取情報,你不能回答任何問題……” ?? 夜驚堂感覺這好像是情侶之間的角色扮演,想抗拒一下,但怎么也找不到拒絕的理由,所以老實躺下來了。 東方離人手法干凈利落,把夜驚堂手腳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而后左右打量,很是滿眼的點頭,覺得和俠女淚中所寫一模一樣。 夜驚堂呈大字型躺在床鋪上,手腳不能動彈,心里還有點小期待,見笨笨光看不動手,還詢問道: “然后怎么辦?殿下嚴(yán)刑拷打?” “你別嬉皮笑臉,要做出貞烈……不對,剛烈的模樣,寧死不屈那種?!?/br> “哦……” 夜驚堂很是配合,當(dāng)下橫眉冷對,做出寧死不屈的模樣: “你這妖女,有什么手段盡管使來,爺爺我……嘶——殿下掐我作甚?” 東方離人怒火中燒,用手?jǐn)Q著夜驚堂的腰眼: “你是朝廷的人,不是土匪,說話要正氣凌然,什么爺爺?” “哦?!?/br> 夜驚堂稍微醞釀了下,又冷哼道:“我乃大魏死忠之士,豈會懼怕皮rou之刑,你這妖女有什么手段盡管使來,本官若是皺下眉頭……誒?” 東方離人對夜驚堂的反應(yīng)很滿意,當(dāng)下在床邊側(cè)坐,學(xué)著俠女淚上的描述,把白皙玉手放在了夜驚堂胸肌上捏了捏,指尖還圍繞某處關(guān)鍵點輕輕旋轉(zhuǎn)摩挲,動作勾人至極。 夜驚堂骨頭差點酥了,眼神變?yōu)殄e愕,難以置信看著面前的貴氣女王爺: “殿下,你確定這是拷問?這動作……” 東方離人雖然心里在模擬綁住欺辱的場面,但表面上還是得演一下,故作正經(jīng)的道: “抓住你這種朝廷棟梁,對手知道你不懼皮rou之刑,肯定會抓住你的弱點突破。你為人好色,用美人計很正常,你難道招架不?。俊?/br> 美人計…… 夜驚堂肯定招架不住,但這還是還是表現(xiàn)出了柳下惠般的剛直,嚴(yán)肅道: “我連刀斧加身都不怕,又豈會被美人計撼動。平時好色,只是在身邊人之前,不那么計較罷了。若是真被抓住,殿下就算脫光了勾引我,我也不會多看一眼。” 東方離人半點不信,當(dāng)下學(xué)著俠女淚的描寫,輔以聽風(fēng)掌的手法,順著夜驚堂胸口緩緩下移,摸向腰腹: “夜大人,你只要老實坦白自己是好色之徒,我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夜驚堂在這種攻勢下,想保持大義凜然之色,著實有點困難,但承認(rèn)自己是好色之徒也不可能,為此他強行凝神,做出不動如山的模樣: “就這點手段,你也想讓本官胡說八道顛倒黑白?” 東方離人雖然只是假借拷問的由頭,在琢磨畫法,但見夜驚堂能穩(wěn)住心神,還真有點不服氣,當(dāng)下側(cè)躺下來,半依在夜驚堂胸口,手指撫過鼓囊囊的胖頭龍,學(xué)著師父妖里妖氣的模樣: “心都動了,何必如此苦苦堅持為難自己?只要你開口承認(rèn),我就如你所愿,把領(lǐng)子撩開,如何?” “……” 夜驚堂往下瞄了眼,沖擊力極強的胖頭龍近在咫尺,雖然想堅守心智,但話卻變成了: “殿下確定說話算話?” ? 東方離人眼神當(dāng)即一冷,抬手就在夜驚堂胸口錘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