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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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己迷戀地望著只纖纖玉指。 真漂亮啊。 微微顫抖的手指,在太陽光下,白里透紅,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細小的血管,血珠一顆顆從傷口處涌出,圓圓滾滾的,漂亮極了。 要是能將她的血,設計成首飾就好了。 一定是他收藏品中,最漂亮的藏品。 幾近病態(tài)的視線將她包圍,久久,他低頭,在她的指腹上舔舐幾圈血跡,又含住受傷的手指,舌尖與指尖相互糾纏,恨不得吞噬到肚子里。 “叔叔,痛?!绷盅胙朐噲D喚醒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周行己,對方捏著他的手,細細舔弄過上面的痕跡,又猛然抬頭,對上她的眼眸。 像狼王,昏暗幽深。 捕捉獵物般犀利的眼神,化作獠牙刻入她纖細的勃頸。 林央央張了張嘴,周行己掐住她的下巴,薄唇落在花瓣間,強勢有力的舌頭撬開她的唇,勾勒著她的丁香,攪動一汪清泉。 血腥味在二人唇齒間彌漫開,甜甜咸咸的味道令她不適。 林央央嚶嚀聲,周行己故意用力掐著她的下顎,強迫她面對自己,無法逃出他的懷抱, 他的吻很兇,已經(jīng)超過了正常接吻的范疇。 更像是在索求,在啃噬她的舌頭。 林央央很不舒服,悄悄伸出手,在他腰間用指甲掐了幾下。 真硬。 這男人渾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腰部線被鍛煉得很好,結(jié)實緊繃,掐得她指尖好痛。 林央央在心里罵了無數(shù)次周行己,對方皺著眉頭,極為不情愿地從她唇間離開。 “要不是有人在,真想當場辦了你?!敝苄屑汉掼F不成鋼,要不是姓裴的在這攪局,他早就撩起她的裙子猛干了。 林央央xiaoxue很好插,水多,又緊,糯糯嘰嘰包裹著他的堅硬,舒服得狠。 “叔叔,飛機起飛了,咱們先坐好吧?!绷盅胙胗喙饴湓陂_飛機的男人身上,總感覺他在用后腦勺罵人。 要不是因為周行己不會開飛機,依他的脾氣,早把姓裴的扔下去了。 她對這個姓氏沒有什么印象,偌大得的z11里,也沒有姓裴的。 但是這個男人的長相,總隱約給她一種說不出口的熟悉感。 像誰呢。 不知道。 Z11沒有這種長相的男人,哪怕是在國人圈子里,也沒有姓裴的人。 可能是他帥的太大眾了,才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吧。 林央央沒再往深里去想,一是沒必要,她已經(jīng)從z11逃脫出來,哪怕daddy再厲害,也不至于跑到華國來抓她,二是她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做。 就比如,逃離周行己,找到她親爹,能打得過就打。 打不過就融入他們嘛。 總比呆在變態(tài)身邊強。 飛機很快飛到半空,望著越來越小的建筑物,林央央心里壓抑不住激動,唇角高高揚起,側(cè)著臉盯著窗外的云,感覺那一朵朵云彩,就像自己的人生一樣。 飄忽不定,又無限接近炙熱的陽光。 烤化她,燙傷她都沒關(guān)系,只要能無限接近目標,無論結(jié)局有多悲慘,她都要試一試。 “你在z11里一直都是這樣規(guī)規(guī)矩矩的?”周行己不信,盯著她的側(cè)顏,有一種她要從她身邊飛走的錯覺。 不行,他好不容易抓緊籠子的蝴蝶,怎能輕易放走。 她可以死在他的牢籠里,但絕對不會允許她在外逍遙自在。 周行己舔舐著尖銳的虎牙,單手放在她的頭頂,像揉貓咪一樣,玩弄著她的發(fā)絲。 “嗯,我在z11里年紀最小,大家都會夸我很乖,比我大的叔叔哥哥jiejie們,都很喜歡我,” “真的?” 林央央點頭,側(cè)過臉來,笑瞇瞇道:“大家都覺得我是小孩子,需要照顧——” 話音剛落,周行己手指滑落到她勃頸間,大拇指腹輕輕摩挲著她脖間最柔軟的地方,稍稍用力,她卡得一句也說不出,呼吸隨之變得有些困難, “編這種鬼話,是想騙誰?誰不知道z11吃人不吐骨頭,就連你媽都慘死在監(jiān)獄中,你是有什么特異功能,讓里面的瘋子們都唯你是從?!敝苄屑郝曇糨p飄飄,宛若閑聊。 林央央心中警鈴大作。 完了。 忘了mama是他的逆鱗了。 她給周行己立的人設,可是風中搖曳的小白花。 性格脾氣都和mama一樣。 mama出事,和她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女兒卻毫發(fā)未損,這不符合邏輯, 她忙擠出幾滴眼淚,眼中流露出悲哀神色,小手放在他的手腕處,想要逃開他的手,“叔叔,我的意思是,我守規(guī)矩,我不敢忤逆任何人,這也是mama教給我的生存法則,我,我沒有特異功能,也沒有讓任何為對我唯命是從呀,叔叔,你冤枉死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