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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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康南可以明顯的看出方檸也在極力的忍耐,可能是實在太疼了,每一次醫(yī)生的幫他拉伸的時候,方檸也都明顯的一顫。 他又不好意思喊痛,強忍疼痛讓他白皙的臉頰都有些微微發(fā)紅了,冷汗已經(jīng)將他的額發(fā)打濕,貼在額頭上有些狼狽。 陸康南的心狠狠的揪了起來,一想到這種痛苦的日子方檸也不知道還要經(jīng)歷多少,陸康南就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難受的他眼眶都紅了。 為什么他的檸也要受這種苦,如果他生日那天能夠冷靜一點,這一切也許就不會發(fā)生了。 陸康南悔恨的想:檸也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想讓我開心一點,可我……,卻把自己的痛苦發(fā)泄在了檸也的身上,檸也最無辜了,偏偏自己讓他受的苦卻最多,可這世界上沒有后悔藥。 半個小時的復(fù)健時間終于過去了,方檸也長出了一口氣,復(fù)健醫(yī)生對病人的痛苦反應(yīng)見怪不怪,但好像也安慰了他幾句。 方檸也的臉色已經(jīng)由紅轉(zhuǎn)白,虛弱的對醫(yī)生笑了笑,兩人無話,醫(yī)生幫他戴好腕掌夾板,轉(zhuǎn)身離開了復(fù)健室。 應(yīng)該是疼痛還沒過去,醫(yī)生走后,方檸也緊繃的神經(jīng)一下就松懈了下來,委屈的眼淚奪眶而出順著臉頰往下淌。他軟綿綿的趴在桌子上,后背急促的起伏,可想而知他有多么痛苦。 陸康南以為方檸也支撐不住要暈過去,他不做多想立刻推開復(fù)健室的門,快走幾步一把將方檸也打橫抱了起來。 他自己坐在旁邊的病床上把方檸也抱在懷里哄著:“檸也,怎么了?乖啊不哭,還疼嗎?” 方檸也確實疼的有些神志不清,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就被人抱在了懷里,他淚眼朦朧看不清楚眼前的人,但那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了,是陸康南。 方檸也擦了一把眼淚,強忍著難受打起精神,掙扎著要下去:“你放開我,我沒事了。” 陸康南心里刺痛,但沒有勉強他,把他輕輕放在了病床上,毫不嫌棄的在方檸也的額頭上抹了一把,幫他擦掉滿頭的冷汗。 但方檸也抱著膝蓋很警惕的看著他,把身體往床里挪了挪,顫著聲音問:“你想干什么?” 陸康南立刻往床腳挪了挪,跟方檸也拉開了一點距離:“我不做什么,我只是以為你要暈過去了才那么著急抱你的,檸也你別怕,躺下休息一會兒。外面風(fēng)大你不能這么出門的,等你把汗散出去,我就送你回家?!?/br> “不用,我自己打車走?!闭f完,方檸也推開陸康南,下床就往外走。 “檸也,你慢點別再摔了,我送你回去?!标懣的蠜]有阻攔,只是不遠(yuǎn)不近的跟在方檸也身后,沒再多說一句話。 方檸也只想快點甩掉陸康南,可醫(yī)院大門口的感應(yīng)門一打開,遠(yuǎn)處天際電光一閃,緊接著‘轟隆’一聲,乍起一個大雷。 方檸也被那巨響的雷聲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正撞在了陸康南身上,陸康南穩(wěn)穩(wěn)的把他攏在懷里,輕聲說:“別怕,只是打雷了,我在呢?!?/br> 方檸也臉上一紅,觸電似的彈開,跑出了感應(yīng)門。 五月天,孩兒的面,方檸也來的時候還是晴空萬里,才不過一個多小時,太陽已經(jīng)全部被厚重的烏云遮擋。 冷風(fēng)夾裹著潮濕的空氣打著旋的從腳底往上吹,花園里的草木被吹得沙沙作響。才上午十點,竟然昏天暗地的好像要黑天了似的,一場雷雨近在眼前了,而方檸也根本就沒帶傘。 他腳步猶豫了一下,還是站在了門口,輕蹙著眉頭看著天空的變化,他知道自己的手盡量不要淋雨。 陸康南已經(jīng)走到了方檸也的身邊,跟他保持著半臂的距離,兩人都沉默的盯著灰蒙昏暗的天空看了許久,對他們來說,既是天公作美,又是天公不作美。 陸康南的黑色賓利就停在臺階之下,隔著車窗隱約可以看到田勇正在車?yán)镬o靜等候著。 “檸也,快下雨了,我送你回去,你現(xiàn)在住哪???”陸康南說著就去拉方檸也的手。 可他剛觸碰到方檸也的手指就被一把揮開:“陸總,我們之間沒必要這樣了,當(dāng)初也算好聚好散,現(xiàn)在就別互相為難了吧,撕破臉,多難看。” 陸康南眼中帶著一絲痛楚的看著他,停頓了幾秒,又轉(zhuǎn)頭看向了天空,有一些失落的說:“三分鐘,檸也,我們等三分鐘。如果下雨了,就讓我送你回去,如果沒下雨,不管烏云會不會散去,我都讓你自己回家。我們賭一賭老天是幫你,還是幫我……?!?/br> 第62章 車禍 “陸康南,我不會跟你賭的,你才控制不了我能不能回家呢,我要走了,你自己等吧?!?/br> 方檸也抬頭瞪視著陸康南,這個仰視的角度讓他在生氣的時候,反而更像一個稚氣未脫的少年般惹人憐愛,連他說出的氣話在陸康南看來都變成了一種無形的引誘。 風(fēng)又吹了過來,夾雜著一絲芍藥的花香。 陸康南愣了一下,竟被方檸也那個奶狗發(fā)怒的樣子逗笑了,他勾唇淺淺笑了一下,抬手做了個投降的姿勢,柔聲道:“好,檸也說不賭,就不賭。” 其實有那么一刻,方檸也仍然本能的對陸康南的話絕對服從,他真的看向了天空,默認(rèn)了這場賭局。 直到另一個雷聲響起,他忽然就清醒了,他們已經(jīng)離婚了,他不再是陸康南的附屬品,再也不會對他唯命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