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書迷正在閱讀:獨(dú)占我的校霸男友、危險關(guān)系、被失憶后的白月光黏上了、盛夏怪獸、沉溺倒計時45天、他是我先生、我靠考研在戀綜爆紅、魔尊表示不會再卷了[快穿]、盜版萬人迷[快穿]、炮灰美人他不干了[重生]
而且……他們的睡袋明明是單獨(dú)的,現(xiàn)在卻成了兩張被子。 他不知為何會這樣,光是回頭看一眼,江云舒就覺得臉紅心跳! 連呼吸都變得輕起來,不敢擾了冷濯睡覺。 要不然,就裝死算了?! 江云舒破罐子破摔,反正他睡著了,本來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而且……兩個男人,抱著睡覺也沒什么。 應(yīng)該……應(yīng)該沒什么吧? 他,他也沒和別人睡過啊?。。?/br> 苦著張臉,想好了對策,穩(wěn)了穩(wěn)心神,江云舒膽子也大起來,起身看向床上的人,自顧自疑惑,“這被子真是我弄的?” 他有這么大力氣嗎?! 唉,不管了,反正冷濯問起來,就說不知道就是了。 想到這人,江云舒又把眼睛往上瞟去,睡覺的人臉上的冷冽卸了下來,下頜的棱角也淡淡的,微亂的頭發(fā)更是讓他多了點(diǎn)隨意,沒了眼鏡,睫毛看起來都乖順了許多。 “呵~~”江云舒在心里暗笑,“這樣看,和平常差別還挺大的?!?/br> 如果沒有總裁這個職位的襯托,江云舒甚至想,“還挺乖?!?/br> 這時,他的手機(jī)亮起,上面顯示七點(diǎn)整。 下一秒,剛才還暈乎乎站在床邊胡思亂想的人,頓時警鈴大作,往前跨一步,立馬將還沒來得及響起的鬧鐘關(guān)了。 開玩笑!他還想多活一會兒!??! 看著手里的手機(jī),江云舒有了個想法。 他打開拍照功能,走到床邊,惡魔低語,“我就拍一張,沒關(guān)系吧?” 畢竟,這樣又乖又性感的冷濯,很少見,他又不給別人看,就拍一張,以后加班的時候拿出來看,興許心情會變好。 想法很好,但他慫! 怕吵醒對方,沒敢用力壓氣墊床,只能一只腳輕跪在床上,虛支著手,往前伸去,勢要拍到床那邊,冷濯的全臉。 “轉(zhuǎn)那么過去干什么?!都拍不到了……” 一邊腹語一邊往前挪了挪,另一只手撐到睡袋上某處,稍一用力。 “云舒?” “?。?!” 江云舒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一跳,腳一軟,往前一按,手機(jī)啪的一聲掉在床上。 “唔……” 而此時……闖了禍的人還有心情想,還好,差一點(diǎn),差一點(diǎn)就丟了初吻。 呼吸落在冷濯的脖子上,兩人均是一片灼熱。 江云舒覺得也許他該問問冷濯,用的什么香水,怎么有迷魂的作用,他覺得腦袋更暈了。 “手——” “什么?”江云舒懵著腦袋,抬起眼看向清明的人。 “你的手!按在!那里!” 江云舒感受著手下的硬度,轟—— 兩個人的臉一起赤紅。 他在干什么??????。?! “我,我我我……”說著不成句的話,慌慌張張的,想到床尾站起來跑出去。 卻不料腳被睡袋勾住,又絆倒在床上,差點(diǎn)摔下去,還好床上睡著的人長手一撈,扶住他的腰,穩(wěn)住了他。 扭動間,并不柔軟的睡袋滑落下去?,F(xiàn)在不光他的手,他整個身子都能感受到冷濯清早旺盛的“生命力”了。 江云舒:…… 有沒有那會說話,帶著懷表的兔子先生?在哪里??快來把他帶到和愛麗絲一樣的地下仙境去! 他實(shí)在沒臉在這個星球上活下去啦!?。?/br> “唔……”相比他的慌亂和尷尬,床上剛醒的人皺著眉,表面上冷靜的不得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江云舒坐起來,兩只腳仍舊屈跪在床,一個勁道歉。 冷濯閉了閉眼,轉(zhuǎn)過頭去,這人,就是來克他的。 他自己到底知不知道這副模樣,穿著寬大的襯衣,赤腳跪在床上,撇著嘴撒嬌,有多可憐,多讓人……想欺負(fù)。 表面上一派君子模樣,只有眼里的猩紅和身體最誠實(shí)的反應(yīng),才知道他壓抑著怎樣的情感。 “先下去?!崩溴栽倧男〉酱髶碛辛己玫淖灾屏Γ@樣的折磨還是第一次,特別是對方還沒開竅。 “哦?!痹诮剖婵磥?,冷濯就是生氣了! 也是,男人早上都有這個時候,自己還不小心碰到了,像他這種潔癖,肯定是恨死自己了! 自覺做錯了事,擔(dān)驚受怕地下床,默默把床下的睡袋提溜上去,“要不,您緩緩?” “嘶……”冷濯手上青筋暴起,他都快平息了,偏偏這人還來招他! “錯了錯了!”江云舒給他蓋上睡袋,匆忙穿上自己的外套,到外面洗漱去了。 “呼……真是!”冷濯掀開蓋過來的睡袋,整個人都不好了。 “真想把你……” 剛才一陣混亂,江云舒落到床邊的手機(jī)忘了拾起,此時一陣鈴聲傳來,打斷了冷濯的心思。 他無意窺探江云舒的隱私,只隨意掃了一眼。 “翟義凱”三個字赫然映入眼簾。 鈴聲響個不停,仿佛不接電話對面就會一直打。冷濯看了眼外面,指腹摩挲著金屬外殼,就在對方打第三次的時候,終于沒忍住接了起來。 “云舒?你還好嗎?要我接你嗎?我,是說……周末可以一起……” “翟先生?!?/br> 翟義凱的聲音戛然而止,停了一會兒才冷著聲問到:“云舒人呢?怎么是你接他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