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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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掉的身體被有力的雙手扣在懷里,他的雙腿,他的腰肢,他的脊背,還有g(shù)untang的面頰,都被看去摸去。 從此以后,心就顫個沒完。 他曾經(jīng)說,要自己永遠(yuǎn)不要對他撒謊,他都會知道的,那么現(xiàn)在呢?他該不該承認(rèn),自己一早就知道會遇見他呢? “您有什么吩咐嗎?”云肴生疏地開口,他知道后視鏡里倒映著自己的不實誠的鬼樣子,就越不想要抬頭看到。 可是有些東西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靳澤一定沒想再見到自己吧,自己不還是沒經(jīng)過他的同意闖進他的世界里來了呢? 前座傳來他的一聲諷刺低笑,靳澤的兩手搭在方向盤,那只纏了紗布的手分外顯眼,云肴一不小心就看到了。 “你厲害,”靳澤看了眼窗外,陰陽怪氣道:“還得是你啊,云肴。” 那年他站在水塘邊,問自己叫什么名字,語氣溫柔如和風(fēng),云肴紅著耳朵抱著他的脖頸說出自己的名字,因為聲音太小,被他說像是內(nèi)向的小孩,他還記得那會他笑的聲音,讓他幾天幾夜的忘不掉。 老人家說的沒錯,世事無常,時過境遷以后,那年讓你心動的人和事,都成了記憶那幅畫中最平淡的一筆。 “告訴我,來靳家做什么?”靳澤問,這句話表示他不相信云肴,不相信他來這里的目的僅僅是一個訂婚。 雖然訂婚是那么重要的一件事。 “難道還沒有擺在臺面上嗎?” “你想說是來訂婚的?”靳澤想來可笑:“知道今天來見的人會是我,也敢來靳家,也還要自討苦吃?” 云肴低語:“您并沒有為難我啊。” 靳澤側(cè)頭說:“是嗎?方才從哪走出來的忘記了?” 那房中的話,和靳澤的態(tài)度,云肴沒有忘記,他只是想把客套疏離和陌生貫穿到極點,不想要里面摻雜任何可悲的溫情和舊識之感。 云肴抬頭凝視窗外,看見不遠(yuǎn)處那個帶他來的男傭,在深夜里,在車廂中,還有一個守著四周的人,怎么看他都像是在和靳澤偷情。 不過身為受人關(guān)注的靳家家主,靳澤都沒有說什么,云肴也不會多言,他提出這個問題,只是想早點回去休息。 “如果您沒有什么要交代的事情,我可以回去了嗎?”在一番沉默后,云肴再次開口,他感到十分的疲憊,雨天的夜里睡覺會有聽覺的盛宴,更容易入眠,這對于失眠兩天的云肴來說是不可錯過的機會。 但是,他沒有點頭。 “你父母離婚了?”靳澤對他的請求置之不理,“什么時候?” 就當(dāng)做為他弟弟的安全考慮吧,自己這么一個來歷不明的人,想進入靳家哪里有這么容易,云肴選擇老實回答。 “三年前?!?/br> 聽到這個時間,靳澤的眉頭跳動了一下,他在后視鏡里看到的那張臉,沒有任何的波瀾,平靜的像是在講別人的事。 云肴平靜道:“不適合分開就好了,不要虧待自己,這個世界上你沒見過的人,還有很多?!?/br> “就像靳辰?” “您弟弟嗎?”云肴出神道:“他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人,和您一樣,都是不容易被忘掉的人。” 云肴的腦袋貼著車窗,他很喜歡聽雨聲,要是可以不講話就好了。 靳澤想起云肴在房中說自己上一段感情的話,“我已經(jīng)不再記得他的模樣”這句話言猶在耳,此時再聽他的感慨,不知道哪一句是真的,只讓人想發(fā)笑。 “你會有忘不掉的人嗎?”靳澤的指尖從額頭走過,拉長音線:“讓我想想,方才房中說不記得我模樣的人,不是你?” 云肴看向了后視鏡,那里倒映著一張被人大加贊賞的臉,這張臉和靳辰并沒有相似之處,就像他看著靳辰的時候,從沒有想起過他來。 就算有,也從來不是因為靳辰那張臉。 云肴苦笑,有幾分無奈,他盯著鏡子里倒映出的靳澤的臉,雙目無神道:“我并沒有指您?!?/br> 是了,又不是昨日之事,又不是一朝一夕,三年后的今天,他的身邊是別人,云肴成了他弟弟的男朋友,三年能發(fā)生的事太多了,他靳澤何故自負(fù)到這個程度? 忍不住一聲自嘲,靳澤抬起手,為后座的人毫不吝嗇地鼓了鼓掌,車廂內(nèi)的拍手聲沉悶,一點也不讓人察覺其中的興奮。 “這幾年你的感情生活很豐富,讓人刮目相看?!苯鶟尚拚稚系募啿?,白色紗布下冒出了一點猩紅血絲,實在難看,他拿袖子掩住,“那還得求你手下留情,別把我弟弟玩的太慘?!?/br> 云肴笑著說:“家主說笑了,我和您弟弟是真心相愛的,不似當(dāng)年一般?!?/br> 前方靳澤的眼刀射過來,他側(cè)頭打量著云肴,就像一只不怕死的奶貓,爪子還沒鋒利,就恨不得抓花別人的臉。 “云肴,”靳澤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他向后靠,他發(fā)誓,如果云肴坐在他的身側(cè),他會忍不住碰碰他的臉,可現(xiàn)在靳澤能做的,只是用纏著紗布的手在他眼前晃一晃,“你現(xiàn)在很可愛。” 云肴的動作輕小,因為靳澤那只手把他逼在了后座不可退的空間,他竭力躲開的樣子把前座的人逗笑。 靳澤道:“有種不怕死的可愛。” 一瞬間,靳澤抓住了云肴的衣領(lǐng),戲謔的目光頓時冷了下來,他把云肴向前方狠狠一拽,害他驚慌失措間抓住了后座,額頭磕在了靳澤的額頭,他和他之間差著一個座椅,靳澤已經(jīng)單腿跪在坐墊,一只手拎著云肴的衣領(lǐng),把他拽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