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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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話雖然有夸張的成分,但明照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云肴是他見過的很特別的人,他知道自己在他面前也裝不了,拆穿自己道:“我承認……我這人沒什么文化,學(xué)識不高,涵養(yǎng)不夠,才根本吸引不到你,可我也努力地想去往你喜歡的模樣改變,但我試過了,我這人就這么爛,真改不了了?!?/br> “我沒有讓你改啊?!?/br> “可是你說你喜歡有風(fēng)度,有涵養(yǎng),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 “我只是描述了我喜歡的類型,并沒有逼著明少爺你去成為這個類型?!?/br> “是,我就是想被你接受,”明照摸了摸鼻子,“我知道自己挺混蛋的,也不是什么干凈東西,可我保證,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以后一定不花哨了,我對你是真心實意的云肴,你能不能考慮考慮?” 云肴低下頭,撫摸著自己的手指,他轉(zhuǎn)了轉(zhuǎn)那枚戒指:“你知道我訂婚了嗎?” “我知道你沒成,”明照看著他手上的戒指,賊心不死,“甭想用這個來誆我,云肴,你還有機會,不要讓自己陷進泥潭里?!?/br> “泥潭?” “就是靳家,”既然已經(jīng)說了,明照也不想顧忌什么了,坦言道:“靳辰不是什么好東西,不要看他人模人樣的,他的心思可重著呢,而他哥是什么角色你這些天應(yīng)該感受過了,你惹不起靳家,我才是你最好的選擇,云肴你自己想想,如果靳家真的能夠接受你,訂婚宴怎么會失???” 云肴沒有說話,他并不是被明照說服了,他只是在想別的事。 而明照以為自己的話打動了他,于是乘勝追擊,甚至大膽地抓住了云肴的手腕,激動道:“我向你保證,你跟我在一起之后,我以后干干凈凈的,只愛你一個人,什么白孔雀啥的,我一個都不要,好不好?” 云肴的眼神有幾分動搖,他從前多么希望有個人能這樣對他說,說只愛他一個人,什么都愿意給他,給他最正式的婚禮,給他最真誠的心意,那里面沒有算計,僅僅是因為喜歡而在一起。 可是現(xiàn)在,他不這樣想了,沒那么天真了,這許多的人,他都不奢求了。 更不奢求一個公子哥一輩子只愛他一個人。 可是明照的提議卻那么有趣。 云肴沒有阻止被明照抓著,而是抬頭好奇地盯著他問:“白孔雀是什么?” 有人曾這樣說過,他一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明照的勁道松了些,眼神也有些閃躲,云肴一直盯著他,害他搪塞不過去,哽咽了下說道:“圈內(nèi)話……獵物的一種代稱?!?/br> 獵物的代稱?所以那天,靳辰那個朋友,叫他白孔雀,是…… 云肴皙白的指尖蜷縮,自言自語道:“原來是這樣?!?/br> 他笑了,明照可以確定,云肴在笑,不過在笑什么他不知道,微不可察的一下,很快就沒了。 “可以嗎?” 在云肴出神的時候,明照把他拉了回來,信誓旦旦道:“只要你點頭,我一定傾盡全力,把你從靳家里弄出來?!?/br> 他說話很天真隨意,害云肴有點期待和動搖,動搖是因為他的話,而不是因為明照這個人。 “你不怕嗎?”云肴反問,他真好奇明照的勇氣,也真好奇明家的實力。 如果在京州,他真的能取締靳家,力壓靳家的權(quán)利,云肴或許可以考慮他的提議。 “怕什么?”明照心虛,但他能明白云肴的意思,哽咽了下說:“靳辰不是……不在嗎?” 云肴垂下手,遠眺著一個方向,看著那車窗升起又降落,吐息道:“我說的,不是靳辰啊?!?/br> · 遠處停著的車輛降下了車窗。 厲允城發(fā)了一條匿名彩信,他本來想賣靳澤一個人情,向他聊表忠心,可那太明顯,靳澤這種心思深的肯定明白他的用意,到時候別沒討好靳澤,又讓靳辰對他生了意見。 那是吃力不討好的事。 他發(fā)送了剛剛拍攝下來的曖昧畫面,本來只是想口頭上說說的,但沒想到會收到意外驚喜,一張照片比十張嘴都有說服力。 他希望下次再見到這只白孔雀的時候,他是被拋棄的,被欺辱的,被全世界針對的,最好一個人孤零零地走在雨夜里哭泣。 那樣才有趣。 第22章 私欲 峰領(lǐng)是京州之內(nèi)的島嶼。 無數(shù)人聞名這里的風(fēng)景, 每年都有許多人來打卡旅游,原本峰領(lǐng)不屬于京州這個城市,但是因為京州的游客多, 基本上占領(lǐng)了這里, 京州政府向上面申請了下,做了些利益交換,再次劃分地區(qū)的時候,考慮到各方面的因素, 這個小島被劃給了京州。 也有人說是因為京州有地位的人多,把島給買下來了, 或者是覺得這個島有商機, 在京州更能創(chuàng)造價值和利益,對峰領(lǐng)有各種各樣的傳言, 沒人知道它到底是屬于政府,還是某個有權(quán)有勢之人買下的領(lǐng)域。 傳言各異,給這個島嶼添加了許多神秘的色彩,但有一條永遠不會改變,就是這個島嶼在京州的權(quán)重,它是京州唯一的島,幾乎每個京州人都打卡過的地方, 創(chuàng)造出驚人的財富,因為唯一性,就是最大的商機。 麻雀雖小, 六腑俱全, 所有京州城內(nèi)的火熱項目, 這里一定找得到蹤跡。 而靳澤在峰領(lǐng)的這兩天, 卻哪兒也沒去。 酒店的套房里, 窗簾被風(fēng)吹得“嘩啦”作響,干凈的被子也有一半滾在了地上,室內(nèi)濃重的藥劑味一股腦地往窗外鉆,島上的風(fēng)不同于陸地,四周都是水域,沒有建筑的遮擋,呼嘯的風(fēng)放肆又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