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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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老置之一笑:“你弟弟什么血性你這個做兄長的也知道,年輕氣盛,他就這點沒你沉穩(wěn)了,現(xiàn)經(jīng)了幾年磨煉,性子這塊穩(wěn)定了不少,但我想他也不能無所事事地過一生,集團還是靳家的事,都分他掌管一點,他該學(xué)學(xué)你的樣子,將來我才放心?!?/br> 靳澤低聲一笑,他從傭人手里端了一杯茶,自顧自品著,沒說行,也沒說不行,但在別人看起來,靳澤是答應(yīng)了的。 家老這時把矛頭轉(zhuǎn)走了,云肴本不覺得這個飯局跟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直到家老突然點名他道:“云肴?” 云肴手上一松,刀叉都即刻放下,他抬頭怯生生地看過去,那個威嚴的老人正盯著自己。 “你來到靳家也有段時間了,這么過下去可不是個好名聲,跟阿辰要么定下來,要么結(jié)束,對你自己的名聲也好,你認為呢?”家老直言不諱,話表得很明白,他把路給云肴了,要么訂婚,要么出局。 可這并不是他能做主的事。 “我……” “他能不能成為靳家的人不是他能決定的,家老不知道么?”靳澤截斷了云肴的話,也好,云肴本就說不出什么來,家老的問題丟得過于犀利,也唯有靳澤能給出他準(zhǔn)話來,“家老是不是不知道,是我要他住進靳家來的,他能不能和阿辰訂上這個婚,您,靳辰,他本人,都說不算。” 這是最明白的表權(quán)。 家老的臉上終于見了不悅,靳夫人一句話也不敢言,都是一家人,但是在正事上,她還真沒有插話的份,家老和靳澤那點恩怨就能拉扯出一場盛大的戲劇了。 片刻后,家老一笑:“也好,你們年輕人知道怎么玩,那就請家主盡快地做出決定,他住進靳家需要一個名分,男朋友可不擁有這個資格,別讓外面再揣測什么不良事,你應(yīng)該比我明白?!?/br> 他改稱靳澤為家主,看起來心里很是不爽快,云肴能夠理解,換位思考,他被小輩這樣對待的話也會有脾氣。 “我給他進入靳家定的要求是他能讓靳家所有人滿意,現(xiàn)在都在這,也好,一個個表達下對他的感觀吧,咱們從最小輩的開始說,靳逸。” 坐在最下位的是一個22歲左右的男生,他生著一個正相,看起來就像個心思純良的人,和靳澤那種帶了點侵略性的長相不同,也許因為年齡小,目光是純澈的,不會像靳澤那樣和他對視總有無名的壓迫感。 “靳哥,我不知道說什么,咱們不生活在一個屋檐下,而且我跟他很少見面,不了解,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現(xiàn)在下定義是不是有點太早?”名叫靳逸的男生表達了大家的心聲,云肴跟他們哪里私下相處過?見都沒見過幾次,感觀僅從外表上能評出個什么來? 靳澤轉(zhuǎn)而看向家老:“聽到了么家老?太早了,還決定不了。” 家老的臉上是平靜的,但是仔細點,會察覺眼睛里微弱的火氣,云肴收回視線,沒有任何再動筷的心情,安安靜靜地坐到這個飯局的結(jié)束。 他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 后來靳家這一家人又談起了正事,關(guān)于靳辰的安排,家老和靳澤又拉扯了好一會,靳澤沒有明說不許靳辰進集團,但是表現(xiàn)也不太熱情,云肴看不太懂,一句話也沒插,直到散伙的時候,云肴被家老給叫住。 那會,站起身的靳澤抬眼看了過來,家老把云肴帶到了主樓的書房里,云肴不知道要做什么,心里很不安。 進屋后,家老直言道:“餐桌上我的話你聽到了?” 房門剛剛合上,甚至還沒關(guān)緊,云肴推了一把,而后老實回答:“嗯,家老有什么指示?” 家老沒有耽誤時間,直入主題,他對云肴這個沒身份的外來人自然不會像和靳澤對峙那樣謹慎給面:“現(xiàn)在當(dāng)權(quán)的是靳澤,他說話自然管用,但你心里也別太僥幸,他對你滿不滿意我想你是知道的,你該把自己的位置擺正。” 看來他對自己是有意見的,也是了,他的身份哪里配得上靳辰?云肴不會高估自己。 “我明白。”他本分地說。 所以家老這是在警告自己嗎?有些多此一舉,云肴不理解靳家的狀況,家老和靳澤都不是省油的燈,在這兩人面前,他最好表現(xiàn)出很好掌控的樣子,才能讓他們放松警惕,別太把目光投給自己。 “我今天在飯桌上跟靳澤說的事你聽著了,我也想提點你,阿辰和靳家這些年輕后輩都是很有前途的,最起碼也要混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牟钍拢还苣隳懿荒芗藿o阿辰,至少你現(xiàn)在還擁有他男朋友的名義,也最好有個體面的工作?!?/br> ? 云肴抬起頭,靜等對方說,他大概猜得出接下來這位老爺子要說什么了,但他還是保持分寸感,沒有打斷對方。 家老在一旁的書桌前坐了下來,他卸下手腕上的名表,小心妥善地放置在抽屜里,慢條斯理地表達道:“去求靳澤給你個差事,進不了集團,也能在分公司下混個職位,干什么不要緊,要緊的是學(xué)點正經(jīng)的東西?!?/br> 果然,云肴心下沒抱有任何僥幸,他和靳家格格不入是真的,玉恒畢業(yè)的他,就算是畫畫也被別人稱一聲高材生,也曾是他父母嘴里的驕傲和能夠炫耀的資本,是鄰居嘴里“別人家”的孩子,而這些榮譽在靳家人面前卻不值一提。 他們覺得他不務(wù)正業(yè)?他到底是得罪誰了?畫個畫而已,讓這么多人看著不順眼。